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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璧手中的托盘,首饰珠宝散落一地,玉佩碰到地板碎成两半,罗璧惊慌失措的跪下。高明纯缓缓站起身神色冷凝:“虞真长公主这是何意要犯上吗”“你算什么”虞真长公主还未说完,却被杨钊元按住手。杨钊元上前一步,拱手揖礼:“皇后娘娘见谅,长公主殿下神思不属并非有意冒犯娘娘。”“杨驸马,本宫与长公主殿下说话用不着你多言。”高明纯目光扫过那长身玉立的杨钊元,只觉厌恶,从知道那些人死前的场景后,若说她最想让谁死,杨钊元必然排第一位的。杨钊元恭恭敬敬道了一声是,俯首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愉悦笑意。而对虞真长公主来说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高明纯明知她心悦杨钊元还在东山用马鞭抽他,如今又将她爱重的驸马视若无物,岂不是把她的面子往地上踩“皇后娘娘如此自大狂妄,真当自己是这宫中第一人若是陛下”“若是朕如何”赵衡突然从内殿走出来,虽然仍旧面色虚弱,但眸中嘲讽毫不遮掩。虞真长公主眼神猛地瑟缩了一下,还以为皇帝已经昏死过去,没想到居然醒着还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她对高明纯端着小姑子的身份,可对赵衡还是怕的。高明纯连忙去扶着赵衡,赵衡步伐虚弱,半边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他拍了拍她手背以示安抚亲近,一步步走到虞真长公主面前,目光扫过散落一地的首饰珠宝,深吸一口气:“虞真,你当真是被先帝宠的没脑子了么”“陛下何出此言”虞真长公主拧着脖子,目光锐利。赵衡扯了扯嘴角,抬脚将那战国云雷纹玉珏踢到一旁:“你刚才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若是朕死了皇后该是何等凄凉朕还真是想不到皇姐竟然盼着朕死,也不知朕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前世高明纯母子之死是赵衡一辈子的逆鳞,除了高明纯谁也碰不得,就连他自己也不敢去想象高明纯怀着孩子怎样小心翼翼委曲求全才能安然将孩子生下来,她本该是他独一无二的妻子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当年她留下的绝笔信,赵衡每一个字都记得,却从不敢回想面对,可他的亲姐姐当朝虞真长公主竟然以此想象为乐,前世他从未听说虞真长公主为先帝赵衡的遗孀做过什么。如今看来,虞真长公主也是不可能做过什么的,她任性妄为只图自己快活,无法无天的性子活脱脱是另一位先帝,但她不如先帝聪明,先帝玩乐享受却分得清孰轻孰重虞真长公主脸一红,不敢与赵衡对视,扭头看向别处:“本宫岂敢诅咒陛下。”赵衡懒得与她辩驳,冷笑一声:“那皇姐最好记着,没了朕与母后,皇姐过的连其他公主都不如。”他又指了指高明纯:“她是先帝赐婚,朕从玄武门正门亲自迎娶回来的正宫皇后,还请皇姐牢记这点。”“是,虞真遵旨。”虞真长公主行了万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行了礼就想走,谁知赵衡突然出声叫住她,又让罗璧将散落一地的珍珠、碎掉的玉佩捡起来,重新放到托盘里送到她面前。“谢赏。”他冷冷说了两字。虞真长公主屈辱的与杨钊元一同行礼,谢恩,端了那首饰气冲冲走出承乾殿。承乾殿中一片静谧,大太监刘德满头大汗瑟瑟发抖,直到赵衡与高明纯看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奴有罪。”“有罪你有何罪朕打小就是你伺候的,劳苦功高。”刘德心里一喜,陛下记得他从小的辛苦便是不追究了吧,他喜滋滋的要道谢,却听头顶传来一道清脆女声:“刘公公伺候陛下固然有功,可也不能功过相抵,不如公公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陛下与本宫交代过承乾殿伺候的宫人任何人不得将陛下病情告知旁人,方才虞真长公主开口问了,公公竹筒倒豆子般答了出来,看来公公对陛下的命令置若罔闻呐你可是承乾殿的太监总管,连个小太监都不如了”高明纯口吻咄咄逼人,刘德自知有罪却想皇帝未开口问罪,皇后开口过问已是逾越,因此试探道:“奴才以为虞真长公主不是外人,长公主是陛下的嫡亲姐姐,怎会对陛下不利”赵衡笑了,自嘲道:“朕突然想起来了,五年前你犯过错差点被赶出东宫,是皇姐替你求的情,你才有今天,你倒是知恩图报。”刘德心里七上八下,最近他越发摸不准陛下的性子,犹豫道:“长公主确实对奴才有恩,但陛下才是奴才的主子,奴才绝对不会背离陛下的。”“朕信你没那个胆子,不过,这么多年你也老了,歇歇吧,从今儿起就歇着,改成王儒章任太监总管罢。”赵衡淡淡说完,转身回了内殿。刘德跪在正殿上还没回过神儿来,等反应过来看到从前对他马首是瞻的王儒章跟在帝后身后伺候才明白过来。“陛下”他还未喊出口,禁军统领傅雷亲自进来将人拉了出去。傅雷与刘德共事不久,只道一声:“刘公公,一路走好。”刘德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冉冉升起的朝阳映在他瞳孔里成为最后的神采。虞真长公主捧着托盘出了承乾殿一度想将托盘扔掉,还未动作就被驸马发现端倪及时阻止。“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这是在宫里。”杨钊元柔声安抚。虞真长公主喜欢他的温柔呵护,这会儿怒火三丈如何忍得,狠狠跺了跺脚发泄,却没敢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路气冲冲出了宫,没和黎太后打声招呼。不过承乾殿出了这么大的事,黎太后怎会听不到风声,尤其是傍晚赵衡坐着步撵来了康寿宫,黎太后既惊又喜,但看赵衡面色阴沉将白日承乾殿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一遍,黎太后心中一沉。“母后,虞真该多管管了,她嚣张跋扈到了朕面前来,朕与她是亲生姐弟可以不多加计较,但御史与朝臣都看在眼中,朕若不惩罚她、颜面何存”黎太后不安道:“衡儿,你们是亲姐弟,娘只得你们两个孩子。”赵衡虚弱一笑:“儿臣亦怕母后为我们姐弟伤心,只是为了虞真好,还请母后不要心软。”“那要怎的做”“朕找了宫中四位有资历的嬷嬷,皆是教导过公主郡主的,礼仪风范没得挑,让她们去公主府中住一阵子罢。”黎太后岂能不知这些嬷嬷的严厉规矩:“好,以本宫的名义送过去。”“多谢母后。”黎太后叹息一声:“都怨先帝”第二十章后宫之内一向不太平,虞真长公主回门拜见帝后一事虽未掀起多大风波,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时便有人议论纷纷,加之第四日便有两辆马上来到公主府,马车上下来四位神情严肃举手投足刻板守礼的嬷嬷,公主府的下人传出流言,那是宫里太后送过来的教养嬷嬷,专门来教导公主礼仪的。虞真长公主十五岁那年出嫁身边都没有跟着教养嬷嬷,可二十六岁二嫁回门却带回来四个,也不知道宫中那几位是何用意。四位嬷嬷规矩极为严厉,她们曾教导先帝皇后的礼仪,高明纯赐婚成为太子妃时亦是她们四人被送到高家教导太子妃礼仪。“殿下还请多用心,否则殿下越拖越不能出门见客。”嬷嬷年老积威,说出口的话也很不客气。虞真长公主却不敢多反驳,因为这是黎太后派来的,甭管她心里有多少怨恨都要忍着,晚间杨钊元从书房回来来到她房里,两人温存许久,虞真长公主靠在杨钊元肩上诉说委屈。杨钊元一手揽着虞真长公主光裸的肩,温声道:“殿下不必介怀,太后娘娘是向着殿下的,只是那日你在承乾殿做的太过了,若要传出去陛下脸上无光,何况陛下不日就要复朝,若不教训殿下,肯定有御史站出来攻讦殿下忤逆帝后,那后果可比现在严重多了。”“哼,陛下被高明纯那个女人迷惑了。”杨钊元没接话,他正面躺着看向承尘,慢慢回味着那个名字,而后忽然翻身将虞真长公主压在身下一声不吭的开始动作,虞真长公主很快被弄得意乱情迷,轻哼出声。第二日,虞真长公主起的晚了,睁开眼就看见四位嬷嬷站在床边,而杨钊元不知所踪,她猛地发现盖着身子的被子滑脱了,连忙抓住被子遮住胸口,但臂膀上的痕迹让最年长的嬷嬷看了个一清二楚。“殿下,身为女子不可贪欢重欲。”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虞真长公主羞愤欲绝,任凭哪个女子也不愿意被人说重欲“殿下,已是日上三竿,还请殿下起床净身。”虞真长公主咬碎银牙和血吞,裹着被子去了净房,另外几位嬷嬷无奈摇摇头,公主当年的教养嬷嬷不得她喜欢,她求了先帝,先帝一句话就让那嬷嬷去了别处,再来的教养嬷嬷根本不敢管教她,因此养成这个样子。不过公主的房中事,她们不好管教,但驸马不经传唤是不能进入公主卧房的,传话的人自是教养嬷嬷。等到晚间虞真长公主见不到杨钊元才明白发生何事,但这等事她何尝能张嘴和黎太后告状,只能咬牙扛着等待日后反击。皇帝复朝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忙,可朝臣看着虚弱无力走到宝座上的皇帝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皇帝下一刻便喘不过气来,可皇帝坚持着没在大朝会上倒下,还在散朝前让王儒章宣读一份圣旨,册封国丈高均海为承恩候,朝臣自是不敢多说什么,若是皇帝没病早就该封了。丞相顾成直求见皇帝,可皇帝还未说话就已经冷汗直流,吓得顾成直一句话不敢多说,慌忙告退,而给皇帝诊病的柳院判被人挤在太医院里被一群人追问皇帝病情,许多朝臣不敢打扰皇帝养病很少进宫拜见,这一见面朝臣们都觉着这江山风雨飘摇了。看起来连喘气都费劲的皇帝此刻正躺在承乾殿吃解药,高明纯守在他身边看有无异常反应。“这药太要命了”赵衡还喘着粗气,他生来很少这般无力过,但为了体验这药的具体药性如何还是要吃两次以便日后模仿。高明纯见他慢慢好转松了一口气,端来一杯水喂给他:“陛下今日太冒险了。”赵衡但笑不语,抓着她的手亲了亲:“过几日就是阿纯的生辰呢。”“陛下身子不便,臣妾就不过生辰了吧。”高明纯确实没心思,尤其是不敢都让人看出来怀有身孕,她肚子已经有一点点弧度,里女人都是人精她不想冒险。“不行,这是阿纯嫁过来第一次过生辰怎能不盛大恰好可以借机将阿纯想见的人都请进宫里来,你不是想见见小侄子么”赵衡与她闲话家常。高明纯确实是想见的,三日前高家派人来宫里报喜,高竹彦的妻子生下了高家第一个孩子,金贵的长子嫡孙,皇帝与她当时赏赐了不少东西过去,就连黎太后也有单独赏赐,当初虞真长公主一事高明纯还以为会和黎太后疏远,可黎太后不动声色的,高明纯摸不清却更加依赖了赵衡一些。黎太后人不错,更维护皇帝,皇帝说什么她都听,有赵衡护着黎太后应当不会怎么为难她。“还是算了,孩子还没满月就出来吹风不好,等他长大再见。”高明纯勉强按捺着心思。赵衡若有所思的,摸摸她的肚子问:“日后咱们皇儿出生了,你长兄家那孩子可以给和他一块儿玩耍做个伴读,表兄表弟么一起长大。”高明纯忧心忡忡:“陛下怎么这般确定是个皇子,若是个公主,陛下难道就不喜欢了吗”“当然不会。”赵衡一时失语没想好怎么说。“皇子公主朕都喜欢,不过朕做了一个梦,梦到咱们皇儿了,是个淘小子,咱们的公主还是当妹妹,有哥哥保护。”“陛下什么时候做的梦,怎么不和臣妾说呢”高明纯十分好奇,追问他孩子长什么样子。赵衡仔细想了想:“在梦里,朕没看清楚,肯定随了你我的好相貌。”高明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是赵衡第一次自诩好相貌,他自己也认识到了,俩人不约而同想起大婚洞房花烛夜,高明纯清楚看到赵衡面貌的惊讶。红衣美男子剑眉星目,一双明眸带着淡淡笑意,像对待小孩儿似的哄她。“纯儿,疼吗”他伏在她肩头,唇舌一寸寸丈量她滑腻的肌肤。“阿纯,让我抱抱。”他新奇不已。床笫之间的赵衡和白日里不大一样,高明纯想一想还是会脸红,昏昏沉沉的罗帐里她乖乖躺着看他缓缓俯身覆在身上,疼痛让她那一夜心口乱跳,连靠在他怀里睡过去时无知无觉,更不知第一次见到皇后的皇帝抱着她好奇的看了大半晌。“阿纯,朕今日能去椒房殿睡吗”赵衡复朝前两日高明纯便已经搬回椒房殿了。高明纯脸颊红红:“陛下,臣妾腹中”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高明纯脸颊越来越红,最后在赵衡完全恢复前借机离开了承乾殿。椒房殿晚膳前高明纯已经有些饿了,罗璧和青黛让她吃了点点心垫垫,青黛已经从菡萏阁回来,还是与白蓉蓉发生冲突,哭着回椒房殿请求皇后允许她回来伺候,白蓉蓉仗着对皇帝有救命之恩在宫中嚣张跋扈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众人都等着皇后如何反击。皇后搬回椒房殿第三日晚膳,皇帝驾临陪皇后一同用膳,御膳房准备充分,将皇帝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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