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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1 / 1)

给公主一个好去处。”他不说,别人也没办法强逼,刘沁只能作罢,悻悻而归。躲在帐外偷听的高明宜不屑又高兴,杨钊元果然只爱她一人,她摸摸已经鼓起来的肚子笑的幸福而满足。夜间,二人睡在一处,高明宜白天睡得多了半夜醒来睡不着,躺在那儿想着以后的好日子来回规划,杀回京城她一定叫所有人知道她的选择没有错。杨钊元却是刚陷入睡眠,梦里的人是前世的高明纯,静静坐在水边美的犹如一幅画,他想悄悄走过去同她说一两句话,可是还没走过去,便听避暑山庄外头有一大群士兵的呐喊声,他扭头向后看去,一身血污的赵衡提着一把滴血的剑,那剑寒光闪闪,杨钊元想奋力反击,低头一看双手根本没有兵器。“阿纯”杨钊元很少这样叫她,因为这是赵衡唤她的方式,他更喜欢叫纯儿。可高明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闪到赵衡怀里,方才平坦的肚子竟已经凸起来,他刹那间明白过来,她一直是有孕的,只不过玩了一招虚虚实实将他骗住,好将赵衡的孩子安全送出去“杨钊元,你早就该死了,苟活那么多年已经便宜你看剑”赵衡提着剑朝他疾驰而来。杨钊元在梦里不住的后退,退到不可再退的地步,他大喊一声:“高明纯”而后猛地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偶尔有巡逻的士兵走过,映出火把的影子,他呆呆怔了很久,最近他越来越频繁的梦到高明纯和赵衡,但每一次都是噩梦,北狄已是强弩之末,赵衡真的是天命之子么杨钊元轻轻叹一口气,起身准备倒一盏茶来。“钊元哥哥,你方才喊的是谁”高明宜的声音幽幽从身旁传来。杨钊元听到声音的瞬间随之握紧拳头,而后确认是高明宜后放松下来:“你说什么”“钊元哥哥为什么喊高明纯的名字”原来他又喊出声了,杨钊元无所谓的动动脖子,起身点燃灯烛给自己倒了一盏茶,高明宜已经泪流满面,明明是堂姐妹,怎么二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杨钊元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没错,我方才喊的就是她,你要问什么”“你为什么喊她的名字”高明宜仍是不敢置信,结合上次那情意绵绵的纯儿,杨钊元喜欢的到底是谁“你都能猜到还问我做什么”杨钊元讽刺道,他将高明宜呆在身边不过是做个替代品,顺便让高明纯一直记着他罢了,如果他和皇帝重生了,那高明纯是否也是重生的,她应该记得前世在避暑山庄,他们相处的时光,无论是恨还是不恨,他只想在高明纯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高明宜听到他这句几乎是承认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崩溃大喊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杨钊元勾起一抹满是嘲讽的笑容:“我招惹你难道不是你主动凑上来的。”从前世到今生,他只不过在高明宜面前晃一晃,就勾得高明宜不顾女子矜持的贴上来,尤其她前世和虞真长公主合谋杀死高明纯,这一仇他还没报,现在高明宜好像没有什么价值了。“你你,你要做什么”高明宜反应过来就见杨钊元在活动手腕,目光中露出不再遮掩的凶狠。“你不是自诩最懂我的心思么我要如何难道你猜不出”高明宜连忙向后缩,直到缩在最角落里大喊:“钊元哥哥,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难道你就狠得下心吗”“孩子”杨钊元嗤笑一声:“我这辈子不需要孩子,若是生下来一生漂泊,他是要恨我的。”“不”高明宜大哭。杨钊元丝毫不曾心软,一步步走过去,单手掐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喃喃道:“如果不是你能替代她一两分,我会一直留你在身边吗”高明宜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摇头踢腿,双眼凸出,直至不再挣扎“了结了也好,下辈子不要再碰上我。”杨钊元邪魅一笑,松开手,尸体落在地方发出一声沉闷的扑通声,他看也未看,慢条斯理穿好衣裳去了另一个帐篷安眠。夜间,惠王和容斐白一队,高竹彦和傅雷一队,四人兵分两路前去北狄营地围堵,早在前日他们便摸清北狄人驻扎的具体位置,昨日带兵埋伏在附近,入夜才开始行动。容斐白喝了一口透心凉的冷水,远远观察北狄人的动静,夜间有士兵来回巡逻,火把清晰可见,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接近。“还有多久”惠王抬头看了看天:“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天亮。”天亮才好开始围攻,是防止北狄人设了什么陷阱,容斐白呼出一口气,开始调息打坐,惠王随他一起坐下。“想什么呢,说说话。”容斐白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尤其话还多。惠王没好气的说:“反正没想你,是想我家丫头了。”“小郡主会叫人了吧”容斐白话里透着孤家寡人的寂寞。“我走时还不会,但回去应该会了。”惠王期待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等到天色慢慢亮起来露出一抹蓝色,傅雷和高竹彦发来讯号,惠王命令旗手挥起王旗,沉默休息一夜的士兵纷纷热血沸腾的朝前冲去。“杀”一声声震天的杀声传来,醒着的北狄人起身反击,只不过还未活动一下冻僵的双手,胸口已经被带着寒意的长矛插入,临死前睁着眼睛不甘的倒下。刘沁是被下人喊醒的,主仆二人听着外头冲天的杀声忍不住抖起来,她迅速穿好衣服拿剑去迎敌,北狄王帐内也是一片慌乱,她看到杨钊元的身影一闪而过,连忙出声喊他,可杨钊元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大安朝的军队势如破竹,很快攻到北狄王帐前,北狄首领一脸菜色,十分不明白昨天杨钊元还和他许诺一统中原,今日反被中原来的士兵打到王帐门口的。“杨大人呢”刘沁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杨钊元。北狄首领正想着怎么投降才好,压根不顾刘沁怎么说的,惠王等人一身戎装来到北狄王帐前就见北狄首领已经跪好,身后跟着不情不愿的刘沁。“杨钊元找到了没”惠王问身后随从。随从拱手:“还不曾,容将军正带兄弟们四处搜。”“务必找到杨钊元再派人去”“是”可直到天色大白,惠王将北狄首领等人整顿好押送回朝,容斐白还未找到杨钊元,只在杨钊元的帐中找到已经死去多时的高明宜,高竹彦知晓后去看了一眼,确认是高明宜无疑,她腹部还鼓着,可外人是不敢杀杨钊元的夫人的,高竹彦握紧双拳狠狠打在桌上。“来人,找具棺材将她放进去,待会儿我带人去安葬。”高竹彦沉默良久,如是吩咐道,无论高明宜做过什么,她终归是高家的孩子,他作为长兄,总不能让她暴尸荒野,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容斐白拍拍他的肩,沉默无言。惠王按照赵衡吩咐,将北狄首领和刘沁等人带回京中交差,其余人等再派朝廷的人接手管教,等到月中便可班师回朝。北狄归降的声音传入京中,自然是一片欢呼,但杨钊元仍旧在逃,赵衡命刑部发了缉拿文书张贴榜文,务必将杨钊元缉拿归案。“北狄已经归降,京城杨家已经无人,杨钊元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呢”高明纯疑问,但也知道杨钊元是亡命之徒,他做出这么多事京城容不下他,现在又有缉拿榜文,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出现,她并未将杨钊元放在心上,但若有一日见到活的杨钊元,她必定会要了他的命“放心,只有杨钊元一人在,他很难再联合旁人掀起什么风浪。”赵衡心里清楚,杨钊元一直将他视作仇敌,挑拨北狄不成,日后还会出现,只不过要永远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永无正大光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高明纯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了注意力,赵衡也未在她面前提及杨钊元,前世种种已经烟消云散,他们更应该过好现在的日子。十一月初六,青黛换下宫装,穿上高明纯命人给她做的新衣裳,郑重到椒房殿向高明纯辞别,和罗璧她们三人眼睛都红红的,很是不舍。“青黛姐姐,别哭了,咱们又不是见不到了,你马上要做新娘子了,该高兴才对。”高明纯安慰道。青黛行了大礼,哽咽道:“奴婢愧对皇后娘娘。”高明纯起身将她扶起来,仔细打量一番道:“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别胡说了,先起来,咱们说说话。”“是。”只是真的坐在一起,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对视一眼噗嗤笑出声来,仍是像闺中那般,无忧无愁。“青黛姐姐,你不用担心,就算你嫁人了,本宫也可以为你撑腰,若是何校尉对你不好,尽管到椒房殿来告状,本宫来斥责他。不过呀,本宫听说何校尉为人不错,定不会亏待你,咱们这都是白担心罢了。”青黛脸颊红红的:“娘娘别总打趣我。”“不打趣你打趣谁,反正你是新娘子,等到新婚那日多得是人打趣你呢。”高明纯幸灾乐祸道。青黛咬唇,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偏偏罗璧使坏,趴在桌上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笑容神秘,青黛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最后忍不住点一点罗璧额头,推开她。“青黛姐姐,娘娘准许我后日给你送嫁,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呢”罗璧义薄云天道。青黛又惊又喜:“真的”高明纯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后日本宫不能给你送嫁,就让罗璧代表了,安安心心的,好日子在后头呢。”青黛在宫中出阁不合规矩,她又没有娘家亲人,于是高明纯托了母亲高夫人安排,让青黛从高家一处空闲宅院里出阁,一应操办的人手都是高家的人,到了正日子,高夫人也会去给青黛撑场面,今日青黛要从宫中离开去那宅子里住着,直到出阁。高明纯拿出来给青黛准备的陪嫁,铺子田地珠宝都有,她又从发间拿下来一对珠钗:“这对珠钗是我很喜欢的,给你们俩一人一支,就算代表咱们这么多的情谊不能忘。”“是,娘娘。”青黛和罗璧都将珠钗收好。过了申时,青黛不得不恋恋不舍的从宫中离开,高明纯和罗璧送她到椒房殿门外,赵保儿从外头玩耍回来,瞧见青黛要走,以为她要出宫去玩,连忙奔过去抱住她的腿。“走走”“保儿,过来。”高明纯将赵保儿拉回来,耐心给他解释。“青黛姑姑要出嫁了,不是出宫玩的,你和姑姑道别。”赵保儿听懂了可是很不高兴,椒房殿里照顾他的人他都很喜欢,尤其喜欢罗璧和青黛,他明白青黛要走,是舍不得的,青黛泪眼朦胧的看着小人儿不情不愿朝她挥挥手,屈身还礼后快步离开。高明纯看她边走边擦泪的背影忍不住眼眶一热,低头掩饰过去:“保儿,咱们回去吧,弟弟妹妹找你玩呢。”赵保儿忧愁了一会儿果然被俩奶娃娃吸引注意力,逗着他们笑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到了青黛出嫁那日,高明纯还有些恍惚,甚至隐约听到了鞭炮声,后来一想高家那宅院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她怎么可能听到鞭炮声,摇头笑过后开始做别的,但总是心不在焉的,等到晚上连赵衡都察觉到了。“咱们大婚朕都没见你这么魂不守舍的”高明纯不相信:“怎么会,当时臣妾可紧张了。”赵衡俯身看她,很喜欢她不敢置信的模样,柔声问:“那你说一说还记得当时什么样子吗”“唔,这个确实不大记得了。”高明纯很诚恳道,当时的场景她只记得到处都是红色和喜字,记得赵衡的笑脸,很镇定的给他宽衣,事后仔细想,很多细节都记不清。“臣妾紧张的时候记不清事,再说都过去三年了。”赵衡哼了一声,躺到床上懒洋洋道:“你分明不重视朕。”“哪里会”高明纯发现自从北狄归降后,赵衡比往日放松了些,不再那么老成持重的,当然在外还是稳重模样,但回到椒房殿总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笑容也比往日多两分轻松。不过赵衡总说不重视他,高明纯反思了一下,即便有了孩子她也没有多么忽视皇帝陛下,但瞧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她顿时有了主意,什么也不说起身将内殿的纱帐放下,而后将外衫脱掉,穿着亵衣亵裤跪坐在床上,推推他。“陛下,起来宽衣。”赵衡眼中一亮,从善如流的坐起来,伸长胳膊。当初大婚时,各项礼仪都有嬷嬷给高明纯讲过,她一项一项牢记在心,只为到了洞房花烛夜不会犯错让赵衡不满。她记得从净房出来后身上只穿着大红的亵衣亵裤,赵衡在外头的净房沐浴过,身上穿的是家常衣裳,宫女太监退下后,二人静默着坐在床上,直到赵衡咳嗽一声,站起身张开手示意她宽衣。当初那件衣服和现在这身差不多,高明纯只知道规矩,但嬷嬷没教她皇帝什么样的衣服怎么解,那套六层的家常衣裳让她急的满头大汗,后来是赵衡见她实在不会,自己动手演示给她看的。“当时朕怎么说的”高明纯解开他的衣带,模糊的回忆忽然清晰起来,那时她红着脸听赵衡轻笑道:“皇后别急,日后再学也不迟。”此刻,高明纯非常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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