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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的给他宽衣解带,赵衡站的离她很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看,皇后现在闭着眼睛都能给朕宽衣解带。”“陛下”赵衡低低笑出声,伸出手将她抱过来贴着自己,他的龙涎香和着她淡淡的脂粉香气,不断交融,他的手伸到她背后,从腰间一点点向上,瞬间解开背后系带,娇俏风情扑面而来。“接下来是什么呢”赵衡问她。高明纯低头不语,顺从的搂着他脖颈,任他将自己抱到床上去,重温当日洞房花烛。又是面对满床狼藉,高明纯醒来忍不住捶床,她昨天上当了现在重新体验了当初新婚吃不消赵衡索取无度的腰酸背痛她晨起梳妆,吃过早膳就见罗璧兴冲冲回来,看来青黛出阁这日并没有出什么岔子。放下一桩心事,高明纯开始考察接手的宫女海棠能否胜任,海棠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学到青黛的谨慎却没有青黛对她的亲近,她很满意,渐渐将椒房殿诸事交予她处置。十一月中,惠王等人陆续进京,北狄首领和刘国公主刘沁暂住在兵部大牢,等待日后觐见皇帝另行处置。一行四人先去宫中拜见皇帝,高竹彦将兵符交还,又奉上奏章,一应行事比当年在京中稳妥许多,赵衡存着历练大舅子的心思,此时见他越发出色自然高兴。惠王和傅雷禀过后先行出宫,容斐白则拉着高竹彦赖在宫里,想见一见他的外甥外甥女们。高明纯和赵保儿就在承乾殿内,只不过先前人多不好出现,哄着保儿待到众人散去才主动出现,只不过看一眼容斐白黝黑的脸,她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师兄,你走时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容斐白已经习惯自己的模样,毫不在意道:“晒黑就晒黑罢,等在京城捂一阵子就能白回来,陛下,臣能抱一抱太子殿下么”赵衡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高竹彦瞪一眼拥有厚脸皮绝学的容斐白,同他一起蹲下朝赵保儿招手。“殿下,到大舅舅这儿来”“太子殿下,到师舅舅这儿来”赵保儿站在高明纯身旁拽着她的手不想撒开,也不想过去,对陌生又不好看的人很抗拒。“大哥,师兄,你们出京时保儿还小着,他不认得你们,等过两日就好了。”高明纯忍着笑替儿子解释,她知道大半原因是保儿嫌弃这俩人不好看。“保儿,他们都是你舅舅,你快喊舅舅。”容斐白出言引诱:“太子殿下,臣给你带了好些小玩意儿”高竹彦又恨恨瞪他一眼,亲舅舅嘴笨真是好无奈。赵保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在高明纯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喊了一声:“豆豆。”俩舅舅异口同声的哎一声答应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高明纯都不忍心多看,她大哥好歹是已经成亲有孩子了,师兄晒成这幅样子,哪家闺秀不爱美呢“师兄,本宫有两盒香膏,送你用罢。”高明纯看在同门的情谊上不忍心看师兄这么丑下去。容斐白喜滋滋的谢了她,在高竹彦震惊的目光中揣着两盒香膏大摇大摆带回府去,容斐白在京城没有宅院,是以仍旧住在高家,也就是说他还要忍受满袖香风的容斐白,还要被他嫌弃过的糙第八十三章高竹彦出宫后见过父母家人,第二件事便是禀报高明宜被杀一事,明面上高家二房的嫡小姐早已香消玉殒,不过高二夫人知道她和杨钊元浪迹天涯,只要不知道死讯,就当她还是活着的,可亲耳听到她已死的消息,那就是真的死了。高二夫人听完直接身子一软晕了过去,知此隐秘之事的高家人只能劝阻,免她伤怀。高夫人进宫拜见皇后时顺口提了一句这事:“你二婶应该只是一时伤怀,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如此,也好。”高明纯怅然若失,她当初应该可以向高明宜戳穿杨钊元的本来面目,让她清醒,只是戳穿会影响皇帝的计划,也许高明宜根本不会相信,高家对高明宜不薄,她也用不着伤感。母女俩说说话,逗逗龙凤胎兄妹,看着孩子胖嘟嘟可爱的笑脸,高明纯忽然想起虞真长公主的那个孩子,放到高家后她很少过问,此时突然想起来,问了出来。“那夫妻俩没孩子,对那孩子挺尽心的,吃穿都紧着她,一点没苛刻过,我也时常注意着她,你就放心吧。”高均海将孩子带回府并未告知高夫人杨晚晚的真实身份,只说那孩子是故人之女,因出身不好,只能悄悄养着,不能放到明面上,至于她能不能猜到,二人都保持着心知肚明不说出口的默契。杨晚晚小时候见过她的贵夫人不在少数,但奶娃娃和长大后区别很大,至亲认得,旁人不见得能认得出。“那劳烦娘操心,日后有什么事及时给我传信。”当初之所以将杨晚晚放在高家养是为了防止杨钊元找来,断绝他们二人的关系才能让杨晚晚活命,但凡杨晚晚和杨钊元相认,成为真正的叛臣的女儿,那杨晚晚一定不能活着。前世的血海深仇,赵衡还未来得及报,深恨赵虞真当初连年幼的保儿都不肯放过,如今对杨晚晚已经是网开一面,目前养在高家是最合适的选择,不会让她受苦又不会让她失去控制,只比永生囚禁多了些微自由。高明纯嘱咐高夫人善待杨晚晚是怕有一日赵衡心软,想起这唯一的亲外甥女,想要弥补一二,若是高家真的将杨晚晚当成家生子养,必定会招之恼怒,再怎么说杨晚晚也有一半的皇室血统。帝王之心难测,高明纯只希望现在能做的完善一些,免得日后亡羊补牢。从她自己来说,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杨晚晚心软,因为当年她的保儿可不曾让姑姑同情半分,即便赵衡不心软,她让高家善待,也省得时时想起这个隐患,待她日后长大风平浪静放出高家,愿意怎么过都随她去了。高夫人拍拍她的手:“娘知道,你就放心吧。”“对了,谢太妃正在给齐王选正妃,这事你可知道”高明纯点点头,齐王最近伤好能出门也进过宫,她见过一次,比往日沉闷瘦弱,总是阴沉着脸,提不起精神,对齐王这样风流成性的人,没了作孽的东西才更让他不好过,既然他已经不能人道,谢太妃还要给他娶一位正妃,也真是“谢太妃找的什么人家”说到这个高夫人也蹙眉:“是堂叔家的女儿,今年刚及笄。”“堂叔答应了”高夫人摇头:“不是,哪里敢答应呢咱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家巴不得躲着,怎么会上赶着将女儿嫁过去受苦。”齐王的事到底脸上不光彩,齐王府连夜请大夫自然瞒不住风声,还有王府嘴巴不严爱说三道四的仆妇和人说闲话时忍不住将此事拿出来调侃,齐王府很是遮盖了一番,京城里知道真相的不在少数,是以这么长时间谢太妃还未找到合适的人选,反而盯上了高家的姑娘。“你堂叔已经给选好了人家,明年就会嫁到阳翟去。咱们高家的姑娘不多,个个都金贵的不得了,怎会随便嫁给齐王”“只是来高家提亲的人是谢太妃的娘家人,咱们拒婚太干脆,谢家觉得伤了面子,他们家有几个御史正得陛下宠信,若他们怀恨在心,怕是会弹劾你或者你父亲叔伯,他们倒没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怕弹劾你了,会让陛下和你起嫌隙。”高夫人一片拳拳爱女之心,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说句不客气的,只要太子不登基,她就不敢高枕无忧。高明纯明白高夫人什么意思,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很打眼,京城多得是人家想将女儿送到宫中来邀宠,君不见朝中数位高官都是给太宗、先帝送妻送女升上来的,皇帝独宠皇后无异于杜绝他们借此路升官发财的机会,自然要逮着机会来找皇后的错处。但高明纯也是不怕的,且不说她有赵衡的真心疼爱,保儿已经稳坐太子之位,她有二子一女傍身,又不曾做过什么错事,就算要发落也得找个理由掂量掂量轻重,那些嘴皮子利索的御史也只能用奏章来吐一时之快,短时间内是碍不到什么事,时间长了就不能保证,要不怎么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呢“娘,我知道了,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有法子应对的。”高明纯长舒一口气,一点都不觉得疲惫反而斗志昂扬,自信道:“御史也就这点法子,谢家也不是什么干净人家,还有父亲也有相熟的御史,咱们高家也不能总是畏手畏脚的,否则无端被人看低。”高家有六宫独宠的皇后,有名分已定的太子,怕什么她作为皇后更不怕,从做了皇后那天起就没再怕的高夫人一时呆怔,继而无比欣慰的笑起来。到了十二月过节的氛围愈加浓重,北狄归降南边也已平定,诸事安心,即使杨钊元仍旧抓到,也不能影响京城和乐融融的氛围。高明纯每日看着赵衡意气风发的去上朝,心里是骄傲又得意,而后也不再赖床和皇帝一样勤勉,起身处理六宫事务,宫外能做的也都帮上一二,加上赵衡带领朝臣刻意的吹捧,贤德皇后的名声可谓是越传越远。只是贤德皇后在面对自己宝贝儿子时可真的贤德不起来。二皇子赵熠还小,可他的大哥当今太子殿下赵保儿可已经是个快满两岁的调皮鬼,冬日穿的厚实也挡不住他上蹿下跳,到处作怪玩乐。这不,新年总要放爆竹,皇城里虽然听不到外头的动静,但容斐白进宫来给赵保儿带了一包小炮竹可算是惹来马蜂窝了,赵保儿人小胆大,捏着一根线香做引火,撤着身子远远地将炮竹点燃,再捂着耳朵笑着跑远,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啪啪声。他每点一个总要蹦着跳着高兴好一会儿,再进行下一轮。刚开始赵保儿演示给她看,她觉得蛮新奇,只注意着不伤到手就好,孩子胆大也不是坏事,可到后面愈演愈烈,赵保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只青花瓷碗,他将炮竹点燃再让小太监将青花瓷碗放下来,炮竹在碗下面炸开,崩的青花瓷碗起来又落下,等她发现不对劲时,好好的青花瓷碗已经是豁口的了。“这可是前朝的青花瓷碗,古物啊保儿”高明纯十分喜欢这碗,阖宫之中只有这么一套,她前日才拿出来赏玩,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也不知这小祖宗怎么翻出来的保儿自知闯祸,捂着耳朵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高明纯狠心不看他,扭头问小太监:“太子怎么拿到青花瓷碗的”小太监脸色发白:“奴才不知。”“有谁知道么”椒房殿伺候的人见皇后发火,都惴惴不安的站在那儿,可没一人站出来承认的,高明纯不大相信,要是没人帮保儿拿,他一个没桌子高的小人儿怎么拿到的赵衡从承乾殿过来就看到这一幕,细问之后,俯身将豁口的青花瓷碗捡起来,牵着保儿的手走到内殿,将青花瓷碗放在比保儿还要高很多的小圆桌上:“保儿,让母后看看你是怎么把碗拿下来的,和之前一样,做的好父皇准再放一个炮竹。”赵保儿扬起沾着炮灰黑一块白一块的小脸,蹬蹬蹬搬过来一只赵衡特意吩咐给他做的小方凳,踩在上面还够不着青花瓷碗,又颤颤巍巍站在小方凳上将大人坐的绣凳拉过来踩上去,顺顺利利拿到青花瓷碗,又安全下来。高明纯在一旁看呆了:“陛下怎么知道的”赵衡摸摸鼻子:“先前在御书房,他就是这么将朕的印章拿走的,找了大半天才找到。”“陛下的印章怎能让保儿随意玩弄,万一磕坏了怎么办”高明纯没好气的看一眼得意洋洋的赵保儿。“那无妨,印章坏了还能再刻,缺个边边角角也不妨用,只是皇后的青花瓷碗坏了朕可没法子再弄来一个。”赵衡笑着,将青花瓷碗从保儿手里拿过来,交给太监去清洗,再让人拿来一只金碗交给赵保儿让他去玩。“椒房殿里都是一股子炮竹味儿,陛下怎么还让保儿玩”高明纯怕保儿伤着手,更怕他玩物丧志。赵衡牵起她的手一起站在门外看赵保儿兴致勃勃的点炮竹玩,慢悠悠给她解释:“小孩子总会图新鲜好奇,越是不让他玩越是要玩,这些小事让他玩玩过了瘾日后不会流连于此,但你放心朕不会让他沉迷于此玩物丧志。”高明纯突然好奇:“陛下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是,朕从小被母后耳提面命争太子之位,不敢放松半点,但年幼想玩的东西一直记在心里,小时候可羡慕齐王和惠王了。”提到幼年,赵衡半点都不隐瞒,他们越来越像相处熟悉的夫妻,一点一点更熟悉彼此,用世俗牵绊将两人牢牢锁在一起。“那陛下现在还想玩么”赵衡摇头,眸中带着浅笑和安宁:“现在还玩什么,早就忘光了,但那种心情一直记着,保儿自小就是太子,他日后担子重,咱们不逼他那么紧,须得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陛下说的很对。”高明纯放心了,他们二人将赵保儿看的重之又重,又小心翼翼生怕他做不好。等到用晚膳时赵保儿果然洗干净手和脸,白白净净坐在饭桌前,他还不会自己吃饭,总喜欢让高明纯喂他吃,一家人一天到晚也就晚膳在一起吃,高明纯自然要好好补偿宝贝儿子,一边陪着赵衡说话一边督促赵保儿好好吃饭。赵保儿吃饱了,去摇篮边趴着看吃脚脚的龙凤胎,高明纯接过赵衡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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