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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给出几个不错的世家公子供她挑选,卫宁公主最终选了家世最强那一家。她婚事须得由宫里操办,好在高明纯对婚嫁之事早就熟悉,手底下的人又配合默契,在六月份最热的时候顺顺利利将人嫁了出去,容斐白也在六月底娶刘旻过门,成了家。七月里,青黛那儿传来喜讯,她生下一个胖小子,何校尉待她极好。高明纯派人送过去许多东西,青黛没有娘家,她就是她的娘家,该撑腰的时候必须要撑腰。罗璧去看过青黛和她的孩子,说孩子长得好看,却仍旧没有成亲的意思。她没办法,只能由罗璧自己选择,日后想要成亲,也不会亏待她就是。椒房殿里算不上宁静温馨,却还是幸福的,龙凤胎会走之后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二皇子赵熠虎头虎脑天不怕地不怕,小公主赵琳琅是个稳重性子,但无疑都是调皮鬼。“赵熠慢点跑”高明纯远远看着龙凤胎在庭院里走动,忍不住喊道。赵衡和赵保儿进门就听到了,赵保儿是奔过去和弟弟妹妹玩耍,赵衡则是朝她走来:“老二又惹你生气啦”“臣妾是担心他再磕到嘴巴,上回磕的一道口子还没好呢。”高明纯无比心疼道,可是赵熠一无所觉,仍旧兴致勃勃到处捣蛋。“有他们盯着呢,你歇会儿,陪朕说说话。”赵衡揽着她往里走,再过不久就是她的生辰,去年因为生龙凤胎没有好好庆祝,今年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热闹一番。高明纯对此倒没什么,只要不骂她劳民伤财就好。两人现在相处的越发自在,伺候的人也渐渐明白,只要进了内殿就自动守在外头,任由二人在里面说话。“朕怎么觉得你没精打采的伤风还没好么”赵衡说着贴上她的额头,凝重问道。高明纯前两日到湖边吹风,回来就头疼,柳院判给开了方子,已经吃了两天的药,她喜欢他的贴心,贴在他怀里摇摇头:“大约是刚喝过药,想睡觉。”“那好,朕陪你。”“好。”高明纯任由他打横抱起。两人靠在枕上听着外头孩子们的玩闹,偷得片刻清闲。第八十七章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春好。高明纯午睡还没睡起,就已经听到外头叽叽喳喳的声音,也不知三个孩子在商量什么事,但总归是调皮捣蛋的就对了。“大哥,母后一会儿就要起来了。”琳琅小公主稳重的提醒道。虎头虎脑的赵熠下意识看一眼椒房殿的正门,里头还没什么动静,想来母后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的,他将袖子挽起来,就要爬树。小太监连忙劝阻:“殿下,这树可爬不得,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得了”“那不成,我要给母后摘樱桃吃。”赵熠坚决道。小太监劝不住,满脸焦急的去内殿找罗璧,罗璧正在缝制药囊,看见小祖宗们的动作,顿时头大,就连一向稳重的小太子也小大人一样负手站在椒房殿内唯一的樱桃树前,一脸深沉的看着上头已经变红的樱桃果子。俗话说樱桃好吃树难栽,椒房殿这株樱桃树不存在这样的情况,但也是从小树苗状态跟着小主子们一起长大,今年头一回结了这么多果子,小主子们都眼巴巴盼着樱桃果子早点熟透给他们吃,今日不用去太傅那里上学,在椒房殿午睡起来就想起来这果树来了。“太子殿下,二皇子,咱们可不敢爬树,万一摔下来可是了不得,让小太监用竹竿打下来好不好”罗璧小声劝道。赵琳琅梳着两个小揪揪,一双明媚大眼与高明纯如出一辙,粉嫩嫩的小脸上满是质疑:“罗璧姑姑,果子掉在地上就不能吃了”赵保儿和赵熠深沉的点头,赵熠还在挽袖子,但这么高的樱桃树怎么敢让他爬上去,罗璧连忙想法子劝。高明纯起身要穿衣裳,陪她午睡的赵衡一把拽住她按在怀里:“好不容易旬休,时辰还早,再陪朕睡一会儿。”“陛下,咱们再不出去,那三个人就要上房揭瓦了”赵衡埋在她胸口深深吸一口气:“今年给三人分到别的宫殿去住,全挤在椒房殿里真是吵。”“好,都依陛下就是。”孩子越来越大,椒房殿确实住不下他们,只消在周围找三处住所,将孩子们安顿过去,虽然隔开这一点距离,她心里都是万分舍不得,但孩子长大,总该让他们有更开阔的天地。“保儿总不会住到东宫去吧”东宫与椒房殿距离遥远,要是让刚满六岁的赵保儿住过去,她怎么放心赵衡又蹭了蹭,懒洋洋道:“不会,等他满十岁以后再说,这么大的后宫又不是住不下他们。”“那就好。”高明纯轻轻推一推他的背,温柔道:“陛下,咱们快起身吧,把樱桃摘下来省得孩子们再惦记。”赵衡终于磨磨蹭蹭坐起来,他下巴冒出些许青色胡茬,高明纯伸手摸了摸,硬硬的胡茬扎在手指肚上,却不想赵衡眸色渐深,本已坐起身却又将她扑倒在床,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欲望:“阿纯是故意的”他下巴敏感,尤其是她看过来的眼神,温柔爱慕,让他忍不住心生悸动。“不是的,习惯、习惯。”高明纯主动亲亲他,安抚这个私下里渐渐变得幼稚的男人。好在二人都有分寸,赶在三个孩子上房揭瓦之前起身来到殿外。“保儿,你和弟弟妹妹做什么呢”赵保儿很有大哥的自觉,稳重有担当,主动站出来说:“父皇,母后,我们在摘樱桃。”“那怎么还要爬树呢”“因为爬树能爬的很高。”赵保儿见过禁军侍卫爬到树上给琳琅小公主拿挂在树上的风筝,两个男孩子已经学会爬树但就是不能爬的太高,怕他们摔下来。“你们还小,不能爬太高,万一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高明纯每次制止孩子们爬树的念头时总要这么说,说到她自己都觉得词穷,可孩子小就是小的,不能动的就是不能动。赵保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赵琳琅小公主已经非常聪明的学会了抱大腿,拽着赵衡的手走到樱桃树前:“父皇,儿臣想要樱桃。”二皇子赵熠有样学样,也来求情。“让人拿把梯子来。”赵衡吩咐王儒章去办,今日旬休他已经做好准备陪着孩子们好好玩一玩。等到木梯拿来,三个孩子都兴奋的不得了,赵衡亲自爬到梯子上给他们摘樱桃,高明纯让人拿来干净的麻布铺在地上接着落下来的樱桃,赵琳琅站在树下,任由樱桃砸到脸上,尖叫着问:“母后,这就是樱桃雨么”“对啊。”高明纯瞧着小女儿开心的模样,悄悄示意赵衡在上头暗暗动作,轻轻摇晃树枝务必女儿过足樱桃雨的瘾。忙活快一个时辰,这世间顶顶珍贵的两篮樱桃出炉,高明纯让人洗出来两盘,放到桌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这樱桃是因为赵保儿喜欢吃,才生出栽一株的念头,陪着孩子们长大,是以三个孩子都吃的无比珍惜。赵保儿念叨着分给大舅舅家的表兄高正羽一盘,赵熠想着二舅舅家的小表弟,赵琳琅则想给表妹清妙县主一些,清妙县主是程宁公主的大女儿,和赵琳琅同年出生,小她三个月,程宁公主留居京城,经常带着女儿来宫里,两个表姐妹的感情也十分的好。“孩子们都长大了,知道想着玩伴呢。”高明纯很是欣慰。赵衡看向妻儿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因为阿纯教的好,当然也少不了朕的功劳。”“是是是。”这样的相互吹捧经常发生在椒房殿,帝后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有三个孩子早就习惯了。吃过樱桃,赵衡带着赵保儿和赵熠去演武场练武,高明纯则带着赵琳琅在椒房殿里学画画,直到一向安分守在王府的湛王妃求见。这些年过去,赵衡并未追究过湛王妃杨蕙君和湛王世子赵郴的罪责,却也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只交代下去不会苛责,该给的食邑半分不少,别的事都需要湛王妃自己去经营,但京中哪个人不知湛王府被皇帝厌弃,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途。湛王妃也知道自己不得待见,平日什么场合轻易不会出现,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可怜巴巴的一副憔悴模样,如果不是身上的脂粉气倒真的能让人相信她是真的憔悴。杨钊元一直没有逮到,湛王妃杨蕙君是唯一一个在京城的杨家族人,从杨钊元失踪开始,就有人一直监视着湛王府,以防杨钊元和她联系。“湛王妃求见本宫有何事”高明纯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湛王妃抿唇,低声道:“臣妾来是想问皇后娘娘,世子的湛王之位何时可以承袭”湛王离世多年,赵郴一直顶着湛王世子的名头,一是因为年岁小,二是因为无人给他说项。“世子年幼,陛下和本宫说过此事,前朝有例可循的都是弱冠之后承袭王爵,王妃何必心急呢”对湛王世子,二人都不大待见,但也不是没有讨论过他的未来,去往封地是不大可能的,最多在京城中做个不受待见的王爷,赵郴那性子实在太不讨喜,这些年愈发暴戾,在京城还知道收敛,若是去了封地还不知该如何祸害当地百姓呢。杨蕙君脸色苍白的咳嗽一声,道:“臣妾自知时日无多,想看世子承袭爵位,想请皇后娘娘帮忙在陛下面前说句话,那臣妾死也甘心了。”高明纯蹙眉:“你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字若是病了去请太医就是。”“臣妾近来总觉得身子不好,还梦到湛王殿下来叫臣妾走,臣妾怕不能看着世子长大,请娘娘成全臣妾这一微小心愿。”杨蕙君嘴唇苍白,说完不停地咳嗽,她连忙用手绢捂住嘴,移开时手绢上有一团血红,立刻将手绢握在手心里藏起来。高明纯并未看到她的动作,只是疑惑,往日杨蕙君憔悴是因为抹了脂粉,今日看起来像是真的,她想了想道:“王妃既已病了就回府养着罢,此事本宫自会和陛下禀报。”杨蕙君似是不安,含泪道:“多谢娘娘。”高明纯还是不大放心,派一名太医跟在后头去湛王府给她诊病,柳院判已经回府养老,派去的太医是他的得意弟子王太医,王太医来去很快,到椒房殿禀报时略有忐忑,他确信湛王妃真的得了病,约莫是痨病。“将湛王妃坐过的垫子用过的茶盏统统扔出去、能烧的烧掉把窗户打开”高明纯简直膈应死杨蕙君,得了痨病还不声不响到椒房殿来,椒房殿里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孩子们若是有个万一,染上病她该如何是好“湛王世子如何府中可还有旁人得痨病”“回娘娘的话,湛王世子安然无恙,府中只有湛王妃一人有恙,臣瞧着湛王妃的病是前不久才得的。”高明纯松一口气,如果是刚得上的,那杨蕙君应该是真的担心湛王世子才来请求情,以保住湛王世子的地位,她捏捏眉心,承袭王爵之事需要赵衡做主,她还是先和赵衡回禀一声,看他要如何处置。第八十八章赵衡并未同意赵郴提前承袭湛王之位,只说等到弱冠之后再议,高明纯原本就是为湛王妃传个话而已,听闻此言不算意外。只是,宫中没有消息传出来,湛王世子坐不住,在府中苛责下人致死,这件事在京城内不胫而走,御史毫不客气的参了湛王世子一本,湛王世子没有父亲,赵衡须得对他的教养负责,御史的奏本无疑在指责赵衡未尽到叔父之责。赵衡看过奏章有些生气,私心里来说他对赵郴不闻不问已经够客气的,如今传出湛王世子的错处反倒来责怪他,他心里不高兴,却无法对御史说什么,回到椒房殿仍是闷闷不乐的。高明纯看出他心情不好,遣退宫女太监,二人留在内殿里,轻轻帮他按摩肩膀。“陛下要是有不高兴的地方与臣妾说出来吧”赵衡一顿,枕在她腿上将此事说明白:“朕明白确实是朕之过,对赵郴,朕不好过多责罚,对御史也不好说明当年真相,当个皇帝真够憋屈的。”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偏偏牵扯到前世之事,赵衡心气不平只好来高明纯求安慰。高明纯明白他的心思,当皇帝有许多无奈之处,原本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已经让朝臣日夜操心寝食难安了,若是皇室子弟都被皇帝斥责,那帝后也太容不得人了,好在惠王一家还好好呆在蜀地,不然先帝留下的四位皇子只剩赵衡一人,那皇家子嗣肯定要被人说道。“陛下,既然御史提了,便派两个严厉的先生去湛王府教导湛王世子吧,若是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也好早日让人知晓。”高明纯温柔劝道,早年赵衡是想过将赵郴送到蜀地让惠王管教一二,但杨蕙君死活不肯,一副赵郴去了蜀地他们母子都活不成的可怜相,自那后她和赵衡彻底歇了管教赵郴的心思。“也只能如此了。”赵衡郁闷道。高明纯起身给他倒来一杯参茶:“陛下嘴唇都干了,怎么也不喝杯水”赵衡坐起身就着她的手喝下一盏茶:“一时忘记,还是阿纯好。”“陛下真是”高明纯想说他什么,最终摇摇头温柔一笑,待会儿吩咐王儒章及时让赵衡喝水就好。“朕怎的了”赵衡捏捏她鼻尖,爱怜的将人搂在怀里,这些年过去人人都盼着他厌弃皇后早日选秀纳妃,但他却越来越离不开皇后,从少年夫妻到现在老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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