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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水二人一道去了主帐。“阿徒,你去通知所有都统以上将领来主帐集合。义水,你去让人鸣号角,按之前的部署,半个时辰后发起进攻。”刚进账的两人听这话都愣住了,李徒率先问道:“可之前商议的不是明早进攻吗”“计划有变。”吕义水不似李徒那般单纯,稍一思索便有些明白其中的意图,“将军莫不是怀疑这营中有奸细”“不,不可能吧之前参与讨论的将领都是在镇北军中多年的老将”“嗯,其实是父亲来信提醒于我。”迎着李徒难以置信的目光,卫衍解释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军中一定有人背叛冉郢,但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没有叛军自然最好。战略部署是早做好了的,今晚或是明早进攻对我军来说并未有太大区别,若真有人将消息透露给了苍川,我们提早一晚,也算是将计就计,更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吕义水将卫衍说的话细细想了想,拱手道:“将军思虑周全,属下现在就去召集兵马。”卫衍此时对两人说这些,无疑是代表着莫大的信任,李徒不会想那么多,吕义水心中却是十分清楚这点。见吕义水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卫衍笑了笑,又看向另一边与他性子截然相反的李徒,“阿徒你也去吧,我刚刚说的话我们三人知晓便可,切记不可泄露出去。”虽然三人几乎可以说是一块长大的,但那两人却总比自己聪明。李徒竟有些羡慕起吕义水与卫衍间超乎常人的默契来,撇了撇嘴,心中闷闷地想,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看上的人也都是同一位吗那人明明是在卫衍帐里,看起来也更为亲近,义水岂不是很吃亏,与其心属这样得不到的人,还不如“李徒。”见他在这种时候还出神,卫衍沉了脸色。“是,属下这就去召集将领,将军说的话,必定不会泄露半分。”李徒自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还胡思乱想,回神后丝毫不敢再松懈,领命而去,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也随着紧绷起来的情绪被抛在了脑后。之后面对其他将领的询问,卫衍沉着脸解释:“收到消息,苍川军队对我们要发起进攻的事已经有所准备,并且知晓准确时间。”“这,这怎么可能”卫衍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这事改日我定会查明,当务之急是眼前这仗,只许胜不许败,你们现在去整队,半时辰后,本将要看到一支最强最有士气的镇北军。”“是”待所有人都撤出主帐,各自去准备,卫衍又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赶在这短短的空隙回了趟自己的寝帐。陈子穆刚刚听到了号角声已然确定了卫衍近些日子来在谋划的是什么,此时见他回来,立刻迎上前问道:“将军,要开战了吗”声音中无法克制的带出些许急切,他心中隐隐有预感,卫衍筹备许久的这一战,也许便是首战外,双方最激烈的一次交战,这战一旦打起来,绝不会简单结束。“嗯。”卫衍伸手替他理了理发顶因为太快起身而浮起的发丝,交代道:“你自己小心一些,我已经吩咐过,若有情况,会有人来带你离开。”陈子穆却没有因为卫衍的这句话而被安抚,心中反倒升起了一股更浓烈的不安。苍川国内的局势其实与冉郢目前的状况格外相似,同样是朝堂不稳导致的内外勾结,现下赫连淳锋的态度不明,陈子穆也不敢断定他是否与陈司有直接联系。又或者说,他若与陈司直接挂钩倒还好,怕就怕与陈司勾结之人是站在赫连淳锋的对立面,这样一来,两方人马的生死存亡皆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中。战争越激烈对他们来说越有利,对方行动起来自然便更加无所顾忌,情况也会更为复杂。卫衍这一战,可谓十分凶险。陈子穆闭了眼,脑中两种声音不断撕扯着,最后情感的那方占据了上风,他拉住已经转身欲走的男人,冷静地提醒道:“将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御敌之时,千万小心防范自己人的反扑。”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瞬间,卫衍反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你知道些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将军若是信我,一切小心便是,将军若是不信我,等大战归来,是要审还是要治罪,子穆悉听尊便。”“你”“将军,该出发了。”帐外传来吕义水平静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卫衍深深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可对方毫不躲闪的目光中除了一丝被隐藏起来的担忧,再无其他。“我会平安回来。”许久后,卫衍放开他的手,看着白哲手腕上留下的明显红痕,匆匆说了句“抱歉”,再没停留,头也不回地出了营帐。陈子穆没有跟出去,在原地站了半晌,这一刻他真的已经无暇去顾及卫衍大战归来会如何对他,他只希望对方真正将他说的话记进心中,谨慎提防。于公,卫衍效忠于冉郢,多年以来兢兢业业地镇守边疆这一片土地,却被内乱所祸及,承担本不该属于他的危难。于私,卫衍顶着压力将他留在自己帐中,他无法将身份据实以告,一次次利用对方的信任以及对他的感情来躲避责问,事到如今,他实在无法再眼睁睁看着对方身陷危险之中而袖手旁观。困意袭来,陈子穆却是走到案前留下一张纸条置于床头,这才合衣躺下。待这一仗毕,他希望无他用武之地,但也必须保证,若真遇上情况危急时,自己也能为这支镇守着一线的冉郢军队,尽些绵薄之力。作者有话要说:过一点点剧情其实我还是比较擅长感情戏:3这种算计来算计去的 写的宝宝脑壳痛第17章 中毒当卫衍率着镇北军浩浩荡荡出发时,苍川的将士们还在熟睡当中,为了应对明日一早的大战,他们甚至将休息时间提前了不少。情况与苍川当初趁夜攻来的首战极其类似,只不过攻守双方互换了阵营。当冉郢军压境,苍川那头才通过瞭望台发现异动,仓皇应战,率兵而来的是久违的赫连淳锋,他一身纯黑铠甲,神色冷冽,背后硕大的苍川锋字战旗迎风而动。“卫将军果然智勇双全,名不虚传。”“苍川军的反应也比我想象的要迅速。”卫衍说完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在雷鸣般的战鼓中,率先策马而上。红黑两色大军,迅速地交战在了一起。镇北军此次摆出的是以进攻为主的雁形阵,正面是由卫衍亲帅的三兵方阵,李徒、吕义水领兵形成方阵左翼,另两位大将则带兵组建右翼,两翼成包夹状将敌军围拢。也许是时隔许久,苍川大皇子赫连淳锋再次亲自带兵御敌,苍川军的士气也十分高昂,对战一度陷入胶着。大约一个时辰后,两军体力损耗严重,卫衍当机立断发出信号,将阵形改为钩阵,两翼呈钩形向后延展,保护大军两侧及后方弓箭手,防止敌人绕后包抄。双方又交战了大约半个时辰,有所准备的镇北军优势逐渐凸显,但彼此皆伤亡惨重,情况与第一战极其相似。两国交战并非朝夕,各自都曾获得过胜利,但在这样巨大损耗面前,小小优势对两国整体的局势并起不到关键作用。权衡之下,卫衍并不恋战,在局势对他们略微有利的情况下果断下令撤兵,打算待回营好好休整后再战。赫连淳锋自知这一战等同于败了,苍川军队死伤极大,他并未下令追击,两边将领对战争局势的判断一致,都不想再耗下去。变故就发生在镇北军依照命令回撤之时。李徒一边抵御敌方,一边拉着缰绳使马匹向后,在他身侧是这次被分派与他一同带左翼骑兵的吕义水,夜色中视线并不清晰,当那两支箭矢从镇北军的弓兵营直射向他时,是吕义水先察觉到了。但那时箭已离得极近,吕义水倾身挥刀劈下其中一支,心中却明白再抬手已然来不及。几乎是刀与那箭矢接触的同时,他左脚在马蹬上用力一踏,借力飞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用身体挡下来那支原本冲着李徒要害而去的利箭。“义水”当李徒解决完面前的敌军,回头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吕义水在他后方摔落,那箭自右肩刺入,涌出的血液立刻便染红了战甲。李徒下马时几乎站不稳身体,他蹲下身想去抱起吕义水,却被对方躲开了手,“别碰我箭有毒。”交战多时,作为骑兵营的主力将领,李徒杀敌数百,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少,失血令吕义水此时浑身冰冷,伤口不但疼痛还隐隐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痒意,但他依旧维持着神智出声提醒,不愿李徒也中了这毒。几乎是在听到吕义水这话的瞬间,李徒双眼便染上了赤红,根本没去管他话中的阻止,趁着对方虚弱,一使力就将人抱到了马上。这时两人周围的骑兵也已经迅速围了过来,将两人护在其中,后方放出暗箭的人被其他将领控制。李徒无暇去管,抱着吕义水策马便往镇北军营飞奔去。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着怀中人,情绪紧绷到极致只能咬着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现下想其他都是多余,最重要就是尽快带吕义水回去治疗。卫衍离得他们有一段距离,几乎是与赫连淳锋同时得到左翼那头的消息,他下意识朝赫连淳锋看去,战火中首先捕捉到的是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两人遥遥相隔,卫衍扬声问道:“赫连将军似乎也很意外。”彼时赫连淳锋已经恢复了淡漠的样子:“卫将军,兵不厌诈,本将的这个礼,你可还喜欢”对方这话听不出真伪,卫衍不再理会他的挑衅,让士兵带着伤员先行撤离,自己则率军断后。回到军营时天色依旧未亮,卫衍甚至来不及换下满身是血的衣物,下了马便直奔医帐去,他心中远没有对赫连淳锋时表现出的平静,这一刻几乎被自责的情绪淹没。军中有奸细他是知道的,无论是卫林的那封来信,还是临行前陈子穆的那句嘱咐,都让他心中对今夜这仗有了某种心理准备,甚至有意在召集将领时透露自己已知晓奸细存在之事,也是为了能逼得他们不得不出手。在可他万万没想到,最后对方竟是没有冲着他来,而是将矛头指向李徒。现在他无法冷静地分析对方这么做的意图,只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疏忽大意造成的,若他有早些提醒他们,若他没有自作聪明地使计试图让那奸细现身卫衍双手在身侧紧握,指甲陷入掌心的皮肉之中,他深吸一口气,掀开主医帐的帘子,里头此时满是伤员,众人忙到已经无暇顾及礼数,他也不在意,径直朝着赵连济那头去。吕义水肩上的箭矢已经被拔去,只是那纱布边缘发黑的血水触目惊心,卫衍按下红着眼角欲起身行礼的李徒,问道:“怎么样”赵连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也充满自责,“吕将军伤不在要害,但这毒属下能力不足,实在是解不了。”吕义水中的这毒名叫“白骨枯”,中毒后并不会使人即刻毙命,甚至不会丧失意识,它会让你在清醒中感受着自己浑身的皮肉一点点溃烂,直至身亡。对于这种奇毒,无论赵连济还是其他几位军医,都仅听闻过关于它的传说,第一次真正遇见,根本是束手无策。许是见气氛凝重,反倒是担架上的吕义水笑着开口道:“人各有命,将军不必替我难过,还能偷得几日时光交代后事,对我来说”“别胡说”李徒打断他的话,强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滚落,“义水你不能死,该死的是我啊,他们的目标明明是我,你为什么那么傻”进了这军营,李徒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年少时与卫衍、吕义水三人一同在战场上驰骋,几次重伤也没能让他落一滴泪,但此时看着虚弱的吕义水,他却彻底崩溃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将军,属下有个建议不知是否合适。”赵连济此时却犹豫着再次开了口。卫衍苦笑:“都这种时候了,还管什么合不合适,赵叔你可是还有办法”“不是属下有办法,而是那位陈公子,他医术高明见多识广,会否对这解毒之术也有研究”听闻还有一线可能,李徒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急道:“我,我去求他。”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吕义水这样慢慢死去,李徒觉得自己会疯掉。其实就算赵连济不说,卫衍本也打算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求助于陈子穆,此时见李徒急着向外去,他便也跟了上去:“子穆这时该是睡着,我同你一道去。”两人回到卫衍的寝帐,还不待走到床边便看到了那张被放置在床头的纸条,上头陈子穆端正地写明了能叫醒他的方法。李徒看着床上合衣而眠的男人,奇怪道:“陈公子怎么知道我们会需要他”卫衍想到出战前陈子穆说的话,眸色沉了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医帐一直以来人手不足,前几次战后他也都有去帮忙处理伤员。”李徒点点头没再多想,他紧绷着的神智中唯有救吕义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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