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警告你啊,不许再亲我”燕庄泽可不依,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他作势凑过去一点道:“为什么不能亲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你”池锦微颤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后也没找出一个反驳的理由,最后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可以亲,但不准捏我的腰”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燕庄泽心思这么龌蹉,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盯着他不放。燕庄泽想了想,决定一步一步来,亲都亲了,搂腰还会远遂微微一笑点头道:“可以。”这么轻易就同意了池锦有些不敢相信,为了这个亲不亲抱不抱的问题,他已经和燕庄泽缠了两天了,一直都没个结果。每次好不容易脱身,没多久燕庄泽又缠上来,对他真的是寸步不离,连洗澡上厕所都要盯着。怎么今天这么快就答应了要知道燕庄泽不知道什么毛病,最喜欢摸他腰了,这些天可没少偷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他狐疑地看过去,确认道:“真的”“当然是真的。”燕庄泽毫不犹豫地应道,随后笑着靠近道:“但是我是不是就可以亲你了”话落,便强势地扑过去,不同池锦再后悔刚才的决定。“别,外面有唔唔。”剩余的话已经消失在唇齿交融间,啧啧的水声听的池锦脸红心跳,连呼吸都忘了。“换气。”短暂的提醒,短暂的停顿,池锦还没来得及趁这个空隙松口气,就再次被堵上嘴,这下不仅仅是心跳了,他感觉自己全身脉搏都在飞快跳动,脸被涨得通红,耳垂充血,身体也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这陌生又熟悉的反应让池锦回了回神,小心翼翼地呼吸一下之后,悄悄移动衣袖将下方的反应给遮住,这要是让燕庄泽看见了还得了那可不得把他给当场扒了。这么想着,他睁着水润黑亮的猫瞳狠狠地瞪了瞪面前的燕庄泽,试图将他给瞪开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势头更加凶猛了。一直到舌根都发酸,燕庄泽才堪堪停下。一松开,池锦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气,软绵绵的手竭力将燕庄泽给推开,本想生气地瞪他却在触碰到燕庄泽幽深的双眼时堪堪收回视线。现在的燕庄泽就像是一头憋了很久的雄狮,只需要再一个撩拨便会失去控制,猛扑过来。池锦被这个长长的吻给亲的手软腿软,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道便迫不及待地扒着门框出了马车,也幸好他衣服穿得多下方的反应看起来并不明显。后方的燕庄泽本也想起身追出来,只要景迟离开他的视线半刻钟,他心里就不踏实,可一起身就感觉到身下的强烈的一样,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然后不得不坐下来缓缓再出去。池锦鼓着脸气闷地跳下马车,使劲揉了揉肉发烫的脸,心中万般无奈,燕庄泽的意图在明显不过,来老是趁他不注意搞小动作,撩拨得他心头火热却不能放任燕庄泽动手,毕竟他还怀着孩子呢,伤着孩子怎么办于是只能忍着,忍来忍去两人都不好受,每次都只好用这是路上外面有人的理由搪塞过去,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唉出了连空气都充满燥热的马车,踏在雪地上深吸一口冷气,好一会儿之后,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一点,看见不远处走过的余安,跺了跺脚小跑过去将他叫住。“余安”池锦道:“你去哪儿”余安:“我去找拿了点药,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我,我”他一问,池锦脸就更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才道:“还不是燕庄泽,他老是缠着我,就在刚才还亲哎呀反正就那个意思,可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凑过来。”看他这怀春的模样,余安也知道是发生啥事了,他仔细观察了下池锦,看似气闷埋怨,实则眼里含笑,说的话也偏向于倾诉而不是真的抱怨。所以池锦也并非厌烦不喜,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吧。余安笑了笑,仔细回想了片刻后,如实道:“孩子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如今已经接近四个月了,胎位也十分稳固,因此你也可以放肆一些,而且”池锦没想到余安会这么说,听得耳根通红,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好奇道:“而且什么”“在这段时间里,你需求可能会变得大一点,且多做那事还能有助于孩子顺利生产,到时候生孩子就没那么痛苦,现在肚子还没彻底大起来,看也看不出来什么,趁着这段时间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和他”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剩下的话就不用多说,池锦也听懂了,震惊地看着一本正经的余安,支支吾吾片刻后一转身往回跑,只匆匆抛下一句:“我才没有想”车帘被猛地拉开,燕庄泽警觉地看过去,却见池锦的脸比出去之时更红了,当即皱眉狐疑道:“你出去做什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池锦还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此时见到燕庄泽便更不好意思,言辞闪烁地低下头道:“没,没什么”原来这段时间他被燕庄泽轻轻撩拨便起了反应,是因为特殊时期需求大啊,还有助于生产要是燕庄泽再缠上来,那他到底是顺水推舟呢还是继续拖下去呢他小心翼翼瞅了燕庄泽一眼,在发现燕庄泽也在看他后,又匆匆低下头,这种事也太羞于启齿了吧,可是有助于生产他其实最怕的还是生孩子那一环节,如果现在有办法让那个关节更顺利的话池锦心中还是小小地动摇了。心一横,抬头直视燕庄泽,心想要是燕庄泽现在扑上来的话,他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都是男人怕什么怕。燕庄泽双眼微眯,看着池锦欲言又止的模样,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就在池锦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遇到了什么反应这么大余安哼,余安他心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等回了宫景迟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不过现在还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让景迟反应这么大。他看着端正坐着,却双手揪着袖子的池锦,不安忐忑为什么燕庄泽心里像猫抓一般好奇,烦躁不已,一拍大腿猛地起身,将池锦给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燕庄泽。要来了吗半推半就紧接着,燕庄泽就在池锦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眼神中掀开车帘走了出去。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急着回宫,就过得快点。看有趣小广告:皇上,这狗有了:某受以为自己穿成了一只普通小狗,却没想到这狗身竟有如斯恐怖的能力某受:为什么我肚子里会怀小崽子我很确定我是公的。华窈:小花妖爱上了凡世男子,却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书生郎竟有如斯骇人癖好华窈:放下手里的书,我还爱你。向天借了五百年:奇迹般病愈的某受原以为这只是上天垂怜的馈赠,却没想到竟隐藏了如斯险恶的阴谋天道:你必须还我五百年。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此彼绘卷 2枚、四肢健全莘童是也 1枚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靡锌斯鸱 1枚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脸谱 14瓶、最爱小甜饼 10瓶、安孓 10瓶、zero 10瓶、苏落本人已疯 7瓶、荆淼真不是糙汉 5瓶、靡锌斯鸱 5瓶、玲姑娘 5瓶、君君 3瓶、庄周梦蝶 3瓶、珺涵 1瓶、池中物 1瓶、三千醉客 1瓶、卤蛋蛋hhh 1瓶、唐晚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七十章 回宫修车帘再次落下, 车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昏暗。因燕庄泽出去而趁机钻进来的冷风吹得池锦一个激灵,脸上的红色也随之褪去, 眼里的期待忐忑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看着合上的车帘, 一时间有些会不过神来。我裤子都快脱了你就给我跑出去了逗我呢“燕庄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以后,池锦气的直深呼吸, 亏他还做了那么久心理准备,眼神暗示那么多下, 结果全给狗看了一股自作多情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池锦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好不热闹。既然你没能把握机会,那就没机会了。他气闷地哼一声后, 把鞋子一脱往马车里的大床上躺, 拉起被子蒙头睡觉。反正他也不想,一点也不想没过多久, 池锦气都还没消的时候, 燕庄泽又回来了, 带着一身风雪和疑惑。他将沾染了雪粒的外套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脱下放在一旁,坐在床边上, 神色复杂地看着池锦侧对他的背影, 虎着脸道:“余安和你说什么了”他刚才出去问了一下, 景迟确实见过余安, 接着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景迟就突然跑回来了。脸脖子都是通红,反应之大可见余安肯定和他说了些什么, 以至于后来景迟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有嫌弃,不安,还有些纠结嫌弃什么不安什么纠结什么准是余安在景迟面前抹黑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景迟才会成这样。真是可恶,他一定要问清楚,然后给景迟解释,根本不是余安所说那样这么想着,他也不再犹豫,当即将装睡的池锦给翻了个面,佯装恶狠狠地直视道:“他是不是在又你面前说我坏话”池锦:他忍着翻白眼的欲望,一言难尽地看着一点也不凶恶的燕庄泽,心情有些复杂。如果他说,余安说我可以和你啥啥啥,燕庄泽开心吗见池锦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燕庄泽冷哼一声,也翻身上了床塌,两手撑在两侧将池锦困在胸前,凑近了盯着池锦道:“你不说,今天就别想下床”其态度就像一个恶霸在逼迫良家小媳妇儿。只可惜小媳妇儿池锦并没被他吓到。感受到身上多出来的重量,属于燕庄泽的淡淡龙延香的味道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颈间的动脉处。这交叠的姿势暧昧又危险,最脆弱的地方大咧咧地暴露在对方的利齿下,至于要再近一点,便能将之刺破。但不得不说,在追求刺激上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池锦在这危险的氛围中竟然羞耻地红了脸,一种刺激的感觉萦绕心头,热气直冲上脑,瞬间在发热的头脑里炸开了花。周围的温度迅速攀升,两道沉重的呼吸也交缠起来,分不出彼此。池锦心跳如雷,视线不知不觉间便沉溺在燕庄泽幽深的瞳孔中,他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全然的黑暗,却又有着星星点点的光亮,而最亮的那一颗此时正发出微弱光芒,投射到他的身上。这是燕庄泽的世界吗专注而深刻。这是,黑暗中传来一道低沉悦耳且充满蛊惑的声音:“告诉我,余安和你说了什么”“说了”池锦一个激灵回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稀里糊涂就中了燕庄泽的迷魂计心脏仿佛都漏跳了一拍,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生燕庄泽的闷气呢,重重地推搡了下燕庄泽的肩膀道,侧头道:“你管他说什么,不关你的事。”“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燕庄泽道:“他说了什么让你反应那么大,肯定又在背后抹黑我,你说,是与不是”“不是。”池锦梗着脖子道,“但我就不说。”“你”燕庄泽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线停留在池锦露出来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沉默了片刻后似乎找好了下口的位置,头一压便迅速地轻咬了上去。轻咬舔舐间,味道十分美好,也令人沉迷,这温热的触感真真让他这个只开过一次荤的老男人疯狂。“呀”脖子被强硬地咬上来,池锦惊得差点弹跳而起,却被燕庄泽死死地压住,脖颈间仿若凭空生出一道微弱电流,从脊梁处传至尾椎骨,半个身体都为之一软。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大脑都为之酥麻起来,让他暂且忘记了刚才的气愤。他口中不禁嘤咛一声:“别”欲拒还迎,这软软无力的拒绝声传到燕庄泽耳朵里,却变成了最为有效的亢奋之药,他不禁加大了啃咬的力道,并且在不断向上。轻微的刺痛感增加了身体的刺激,池锦下意识地伸长了脖子试图缓解那处的异样感,不禁呢喃出声:“别,别咬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软而甜得出水的声音就像小奶猫的叫声,又像一只小猫爪,轻轻挠在燕庄泽心里,又痒又令人兴奋。他狠狠地在池锦脖颈上咬出一排牙印,最后迅速转移至上方水润的双唇,含含糊糊的回应自唇齿间流出:“已经晚了。”一吻完毕,池锦感觉自己嘴都被燕庄泽舔干了,喘着粗气哑声道:“别,别来了,我说还不成吗”里里外外亲了个爽的燕庄泽非常满足,只是对余安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气倒是消得差不多了,一指勾起池锦下巴故作轻佻道:“那你说说,是和我在一起反应大,还是和他说话反应大”池锦再次为燕庄泽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