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下一颗,尝了口,继续道,“好好吃哦敬禹哥哥,等会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言敬禹竖起烟,声音有些懒:“最近上的尽是烂片,哪有可看的。”边说边抬眼皮,眼睛对上了路过门口的湛明澜。湛明澜没有躲避,平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挪开视线,快步走了过去。她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手指冲在水龙头下,直到指端麻木为止,才意识到自己在浪费水,缓缓关好。照了照镜子,从晚宴小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一管口红,打开旋转,刚贴上唇,突然觉得索然无味,随意涂了两下便收好了。回到包厢,她坐下沙发,继续面对封慎,脑子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封慎指了指安置空调的位置,“是不是觉得很热”湛明澜摇头,伸手拿过桌子上的凉茶,喝了一口,没有放下杯子,反而用手指紧紧扣住,说道:“我以前和你说的,一个朋友失恋的故事,你还记得吗”“记得。”封慎答。“其实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我。”湛明澜说,“当时我觉得很丢脸,所以拿朋友当幌子。”封慎后仰了一子,做出倾听的姿态。“我从小就喜欢我大哥,他是我爸妈的养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不用太吃惊。”湛明澜自嘲地笑了一下,“小女孩嘛,总是有些恋兄情节的,一个可以照顾你,关心你,自身条件又很优秀的大哥,很难让人不心动。我这人比较直接,不会拐弯抹角,喜欢就想得到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听的故事,没什么波折和离奇的点,只是很普通的一桩感情,不外乎男人和女人,恋了,分了。”“但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个输不起的人。”湛明澜的声音轻而薄,手扣着杯子,长久地垂下了眼帘,“我始终不甘,为什么所有的付出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我真的那么糟吗”静默中,封慎已经绕到了她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她侧过头,他覆盖下来,瞬间封住了她的唇。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的长睫毛刷在他的鼻梁上。他吻了她一会,松开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横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然后坐下,动作连贯,轻巧使力,她已经坐在他的大腿上,贴在他宽阔的怀里。“你不比任何人差。澜澜,要有自信。”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鼻尖,轻搂着她,片刻后,细密的吻从她的鼻尖而下,星火般地在她的脸,下颏,脖颈处点燃,偶尔抬眸看她的眼睛,然后继续沉着地吻她。在吻的同时,他的大掌流连在她的后背,沿着那条最敏感的脊髓神经而下,引得她又痒又难受。她有些别扭地蜷缩在他怀里,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伸出舌尖回应了他。他们吻了很久。她的腿弯下沁出细密的汗,因为他的大腿太烫人了,两人贴得如此近,密不透风的吻,让她逐渐起了一身汗,气息微促,鼻翼煽动,他见状松开了她,给她一些喘息的缝隙,在她以为结束的时候,他又贴了上去,再次吞没了她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每当她觉得要结束了,大口喘气后,他又镇定自如地贴上来。每次亲吻,他都很有耐心,不急不切,先用薄唇贴着她的唇,接着慢慢磨挲,再抵开她的唇瓣和齿,进去。很会享受。终于结束的时候,湛明澜气喘吁吁,他笑了一下,将她按在自己胸膛上。拿出怀里的一条质地软软的手帕,轻按了她额头上的汗,她发现这条手帕就是当日,她脚趾流血,他用来帮她压出血点的手帕,后来弄脏后意外他没有将之丢掉,继续收入怀中。此刻,这块手帕又软软地按在她额头上,触感有些凉,让人感觉很舒适。他帮她擦了额头上的汗,又用手指揉了揉她微肿的唇。“弄痛你了”他反问,见她摇头,他微顿了一下,“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感到不舒服。”湛明澜伸手覆盖上他的手背,反问:“吃醋”“有点。”他没否认,然后低头又贴了一下她肿起来的唇。“我不能骗你,所以就实话实说了。”湛明澜说。他的手从她腰背处下滑,扣住她浑圆的臀,又将她搂紧了一些,下巴在她额上摩挲:“其实你不需要这么诚实,我不想知道你心里有过谁。”“你完全不好奇,也不介意”“不是,只是不想知道。”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臀边缘,隔着薄布料,存在感太强,像是直接与她肌肤相触。她的双腿搁在他大腿上,头靠在他胸口,手轻轻地搁在他肩膀上,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用服务员叩门,他说了句进来,却没有丝毫松开她的意思,服务员也见怪不怪,将甜点端上来。他拿过桌子上的南瓜布丁,用小银勺挖下一口,送到她唇边,她启唇,吃了一口说好甜。“很甜”他很自然地将她吃剩了的那一口吃进去,微微蹙眉,“的确过甜了。”“封慎,你喜欢我”她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出来。他顺了顺她的长发,垂眸看她:“否则呢,我现在在做什么”见她明白了,又低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脖颈,压低声音:“澜澜,我的耐心可能没有预计得那么好。”他说着,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轻轻滑至她的胸口,隔着布料摩挲那圆圆的,饱满的东西,低语,“你一直对我不情不愿的,哄也哄不好,我只好这样了。”说话间,搁在她圆浑上的两指突然一收,精准地捻起了她的敏感点,她急促地吸了口气。“耍流氓”“我不介意当一回流氓。”他合掌,彻底包裹了她的饱满,缓缓地转,淡淡道,“你如果觉得讨厌,可以扇我一个耳光,阻止我的行为,我保证打不还手。”说是这么说,但那泰然自若的架势,笃定了她不会那么做。“讨厌么”他反问,手依旧占据着她的饱满,没有挪开半点。“你是不是没有追过女孩子”湛明澜沉吟许久后开口,“没有一个男人会一边镇定地耍流氓,一边还问对方讨厌不讨厌你哪里学来的”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s:下章要入v了,呼吁一下大家看正版,v后更精彩,坑品上佳,不会断更,不会烂尾,您的选择每一个支持正版的都是正义使者,上天会给其好运选择正版是我们通向幸福和真理的唯一途径还是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啦很便宜的说每个人的支持都很重要:会认真努力回报大家。ss:谢谢迦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28 20:49:34谢谢卜芝悼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chater24湛明澜回到家,意外地看见言敬禹正坐在圆桌前和殷虹说话,他面前还搁着一碗热汤,很是悠闲地握着勺子舀碗里的汤“回来了”殷虹转头笑对湛明澜,“我正和你大哥说公司里的事情呢。”“好。”湛明澜换好鞋子,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包,“你们慢聊,我先上去了。”殷虹点了点头,随即又和言敬禹细聊起来,言敬禹的视线从湛明澜身上收回,专注在和殷虹的谈话上。湛明澜上楼,路过弟弟湛博俊的房间,扣了扣门后推进去一看,他正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电话销售中的心理学听到动静,挪开书,看见湛明澜,轻声叫了声老姐。“工作上还顺利吗”湛明澜问。“挺好的。”“我不打扰你了,别看得太晚了,注意身体。”湛明澜说着轻轻带上了门。她回到房间,进了卫浴室洗澡,热气氤氲中,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两颧被热气蒸得红红的,唇尖突起,用手揉了揉,果然是肿的。洗好澡,她穿上睡裙,将干发巾裹在头上,走出来的时候却吓了一跳。言敬禹正抱臂倚在她的门口,见她从卫浴室出来,便迈步进来,带上门,打量了她一番,开口:“晚上在泰隆吃饭”“对。”湛明澜走到沙发边上,拿起薄的外套披在身上,“看见你和华筠了,不想打扰你们二人世界,所以没进去打招呼。”言敬禹走到床边,很自然地坐下,伸了伸长腿,姿势颇有些闲聊的意味:“这一年,在j市过得还好”“还不错。”她淡淡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我今晚要早点睡,所以没兴致和你聊天。”他随即起身,一步步走到湛明澜面前,一手沉而有力地按在她肩膀上,说:“澜澜,你怪我”“怪你什么”湛明澜反问,“怪你用情不专,朝三暮四,还是怪你为兄不仁,引诱了弟弟的小女友,或者是怪你将名义上的妹妹当成一个工作机器,要求甚严,诸多苛刻”言敬禹轻笑了一声,手依然按在湛明澜肩膀上,大拇指拨开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姿态有些亲昵:“列了我这么多罪名。好,我承认我的确不是一个好情人,也不是一个好兄长,只是一个对下级要求苛刻的老板。不过,澜澜,你用不着躲着我,毕竟我们还有一定的关系,在公在私都避不开见面,你躲也躲不过去。”“你想多了,我没有躲你。”湛明澜后退了一步,伸手将他按在肩膀上的手拨开,“只是不想见你而已。”“原因”“你问为什么”湛明澜冷笑了一下,“你倒是说出一个我想见你的理由”“看来我是真的惹你讨厌了。”言敬看着湛明澜许久,突然问,“你有了新的交往对象”“这很正常,我都二十七了,同龄的人都结婚了,我该有男朋友了。”湛明澜说。言敬禹静默,在灯光下,他面如冠玉,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眉峰微蹙,然后淡淡地说:“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吗对男人别一味地讨好,他们很可能会得寸进尺,不拿你当一回事。”这是很久以前,他对她说的话。。。湛明澜突然笑了,点头:“您不仅和我说过,还切身教导了我,我已经学会了。”“好。”言敬禹菲薄的唇勾起一个笑,“你清楚就好。”“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湛明澜下了逐客令。言敬禹径直往门口走,边走边说:“博俊的性格并不适合从商,如果有可能,你再劝劝他,他放弃所爱的建筑学未免太可惜。当然我是客观地说出对这事的看法,并不存有其他私心。”湛明澜不语,她不知道言敬禹这番话有几分真,不过关于湛博俊放弃建筑学而从商这事上,她的想法和言敬禹倒是一样的。只是湛博俊这次是铁了心地要做出一番成绩给众人瞧,他每天在公司里的时间不低于九小时,连午休时间都抱着销售的书啃,整个销售部的经理和职员对他有这样的表现都大为意外,连殷虹都没料到儿子会这么有拼劲,私下和湛明澜说:“虽然博俊放弃当建筑师很可惜,不过以他现在的劲头看,是真的想做出一番成绩给我们瞧瞧,我们应该支持他,毕竟一个人的未来有无限可能,博俊还这么年轻,重新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的。”殷虹至今不知道华筠那事在湛博俊心里造成的伤害,只是单纯地以为儿子越长大越好强,有了野心,想证明自身价值,这对她而言也不是十分的坏事,毕竟在她看来,男人有些功利心也属正常,况且若湛博俊在启铭扎根,算是子承父业,如果湛弘昌还在世,也不见得会反对。湛明澜默不作声,不知该怎么和殷虹说这事。“对了,澜澜,你最近有没有新认识的朋友”殷虹开始旁敲侧击。湛明澜知道她想问什么,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一个吧。”殷虹立刻大为惊喜,反问:“真的他怎么样年龄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是本地人”湛明澜咬了一口土司,再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笑道:“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等有谱了再告诉你吧。”“好,我等着,只要你肯行动起来就好。”殷虹笑眯眯地看着她,又说,“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和博俊的婚事,尤其是你,你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如果有适合的对象,就该好好把握住。至于博俊,诶,我上回开玩笑说你什么时候给妈妈娶一个媳妇回来,他就不高兴了,竟然说十年内都不考虑谈恋爱,我一听差点傻了,问他为什么,他不肯说。不过他嘴上不说,我心里是明白的,他还惦记着以前那个女孩呢。”提到华筠,湛明澜嘴角的笑容满满隐去。。“那个女孩其实挺不错的,文文静静,乖巧懂事,看起来也没有多的心思,虽然家境差了点,但我和你爸向来不看重门第这东西,只要你们自己喜欢就好,所以那会我也蛮高兴的,博俊第一次找到那么喜欢的女孩子,整日笑嘻嘻的只是可惜没维持多久,诶。”殷虹想起华筠,还是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