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慎笑了一下,凑过去,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坚持道:“是他们灌我的,不能怪我。”近在咫尺的距离,睫毛和睫毛都可以纠结在一起的距离,他鼻尖带出的气息划过她的脸,惹得她痒痒的,她抬起眼皮看他,可以清晰看到他菲薄好看的唇,唇色偏淡,高挺的鼻子,上面竟没有一个毛细孔,还有那双眼睛,黑而亮,如同夜晚的一道光。他真的有一张可以颠倒众生的皮相,那么好看,尤其是认真看你的时候,你都躲不开他的眼睛。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拨开她头发,捏了捏她的耳垂,依旧很认真地看她,似乎在想该亲哪里。她动了动长腿,脚趾却磕到了他的脚踝。他伸手按在她的腰臀凹陷处,然后上下抚摸。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他翻了个身,就压在了她上面,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下巴,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往下,手也没停住,将她的紧身t恤往上拉。待手掌沿着她的腹部上去,她看清楚他眼眸里的深色越来越浓,藏的热意一点点浮上来。“封慎。”她叫了他一声。“嗯”他没听见似的,手指继续向上,触到了她的胸口,垂眸淡淡道,“蕾丝花纹的,不错,扣子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她想说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前面的。”“哦,找到了。”他勾了勾食指,就解开了她的前扣,手滑进去覆盖上她的一侧玉峰,轻轻地把玩。她的脸瞬间升腾起两片红色,他的手掌又宽又厚,存在感太强,整的她的身子很难受。“你发抖”他察觉到她的瑟瑟,安抚道,“别紧张,我知道分寸的。”说是如此,但动手将她的t恤扯在一边,又抹开了她的胸衣,双手覆盖上去,镇定又享受地揉捏。她信任他,所以没有喊停。他又往下,褪下了她的裙子。那柔柔的布料褪下后,只剩下一最后一层。后知后觉的火辣羞耻感升腾,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他没有动静了,她又睁开眼睛。发现他挺直了身子,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袍子的腰带,她这才有些怕了,赶紧提醒道:“封慎,你说过你知道分寸的。”“不愿意和我”他微微蹙眉。湛明澜摇头:“只是觉得有点快。”“说到底还是不愿意”“你说你知道分寸的。”只好再次提醒他做出的承诺。“我那是开玩笑的话。”“”湛明澜语塞。似乎僵持在这里了。封慎突然拉起她的手,询问似的口气:“那折中一下,澜澜帮我弄出来。”湛明澜微楞,没有反对,他将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间,她动手去解他的长袍腰带,那腰带又凉又滑,系得有些紧,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她解了很久还没解开,手指都是湿汗,隔着薄料子,她可以感受到里面的那股凶悍力量,于是更紧张了。他没有帮她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沉着道:“慢慢来,别着急。”直到她解开了那个腰带,看见了他的那命根子。那分量和尺寸简直让人心惊,寒颤。她没弄过这个,真不知道怎么弄,这个尺寸的玩意直接摆在她面前,肆意抬头,让她无措,都不敢去碰。“我没试过这个,我真不会用手。”想打消他这个龌龊的念头。“可以,我不介意你用嘴巴。”说着他欲提上去。她立刻说:“我用手,用手”简直不能想象将这个东西放进嘴巴的恐怖画面。妥协后,伸手帮他摆弄那头,他一边笑一边指导她该怎么做,她初次做这个,技巧自然生涩,摆弄了很久,他就是出不来,她有些急,加重了力道,捏下去,他闷哼了一声,她似乎找到了他那个点,往点上来了几下,他背脊挺直,肌肉充满张力,欲喷张,又逼近了她,伸手去揉她的玉峰,压低声音:“澜澜,我要你再动得快一点。”她的脸如云蒸霞蔚一般,唇殷红欲滴血,黑发如瀑散开,娇媚得不可一世,偏偏手底的动作又是那么生涩,做的十足是伺候,讨好他的工作,迷人得简直想让他捏碎。热气氤氲在两人周边,他的袍子霸道地覆盖在她小小的胸衣上,显得极度暧昧。卧榻上的羊毛毯无声地吸吮着两人的汗液。密闭的空间里,这绮丽直接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激烈的动作好久,他一挺,完全释放出来,喷洒在她的手和大腿处。湛明澜瞬间有些发怔,手里烫的吓人。他呼了口气,低头看她手和腿间白乎乎的东西,拿过袍子,替她擦干净,边擦边说:“没事,我的不脏。”“你以前的女朋友也为你做过这个吧。”湛明澜问。他一边去找她掉在地板上的胸衣,一边随意道:“你可以猜猜看。”“我不想猜。”湛明澜闷声道。他帮她穿好胸衣,扣好前扣,抬起她的下巴,认真道:“她们没有为我做过这个。”湛明澜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也许是刚才动作得有些累,湛明澜很困,打了个哈欠,侧了身抱住了枕头。“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我送你上班。”湛明澜想了想点头,打了电话给殷虹,说自己今晚和倪好好呆在一块,殷虹说知道了,别玩通宵就好。就这样睡到了天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神清气爽的他。他已经穿上了帝王式的衬衣,打好了暗蓝色的条纹七褶领带,正将黑色法兰绒的枪驳领西服套在身上,听到动静,侧头看她醒来,对她浅笑,自是眉目清隽,一派雍容尊贵,和昨晚那个懒洋洋,全是酒气的大公子判若两人。“等会早餐会送进来,你先去洗漱一下。”他俯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现在几点了”“不到七点。”湛明澜起身,去了洗手间。吃完早餐,下楼的时候看见莫侠正坐在高椅上抱着一只吉他在弹唱情歌,边上的两个女服务员正一脸崇拜地看他。莫侠见他们下来,对湛明澜促狭地笑:“哄了他一晚上”湛明澜抚额,笑而不语,反正多说也是越描越黑,还是不说了。封慎不理会他的玩笑,直接拉着湛明澜的手出门,刚推门出去,就看见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架着摄像机的新闻工作人员正走进来。莫侠说:“哦,是南报的记者,今天他们来探访我的店,约的是八点,怎么早到了”那两人走进来,看见封慎,惊喜道:“是封老板,近来可好”封慎颔首:“挺好,你们工作辛苦了。”“咦,这位是”他们好奇地看着湛明澜,以及封慎和她扣住的手。这个时间点,这个私人地方,这个姿势亮相,的确让人浮想联翩。“她是我的未婚妻。”封慎语气平常,“我们刚吃了早餐,我要送她去公司。”两人讶异。湛明澜亦是,没想到封慎会对外宣称他们的关系。作者有话要说:╮╰╭莫侠好讨厌的说,竟然骗澜澜,澜澜自己送上门。38手拉手走到车子边,封慎打开车门,湛明澜坐进去,他绕到另一边开门进来。“未婚妻”她侧头看他,重复道。他很自然地探过去,很自然地帮她扣好安全带,抬眸时,眼神再自然不过,勾起一个很浅的微笑,声音沉沉好听:“难道不是吗”湛明澜低下头,思考了一下,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答应做他的未婚妻了,这个男人总是不按理出牌,她无法招架。“昨晚我们待在一个房间里过了一夜,还赤诚相见。”他挺直身,启动车子,声音平缓,“你看过了,也摸过了,需要给我一个交代。”淡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空气里有独有的清晨清冽的味道。他的话,一字字地落在湛明澜的耳畔,似乎具有魔力一般,将不怎么符合逻辑的事情说得顺理成章,还不容旁人置喙。湛明澜抓着包包上的带子,抬起头来,正好他打转方向盘转弯,从她这个角度看到他优美干净的侧脸,修剪整齐的双鬓,菲薄好看的唇,一切都是他平常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同,难道是经过了昨晚的亲密,看他的感觉都有些异样了。“我没在开玩笑。”他修长的手转着方向盘,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就因为我昨晚伺候了你让你舒服了”她问。封慎轻笑:“澜澜,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湛明澜抬起手臂,枕在自己的脑袋下。“你要一直逃避我”“不是逃避,是太快了。”她轻轻叹气。“我在这方面的耐心并不是那么好。”“你之前说过会给我足够的时间。”“那是我的玩笑话。”“”湛明澜语塞,蹙眉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所以你就故意在那两个记者面前宣传我们的关系,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行事作风向来低调,虽然是元嘉传媒的老总,但除了和骆冰那点不靠谱的传闻之外,他和旗下的女艺人没有任何交集,在公共场合也绝口不谈私人感情,却在刚才,竟然动用了那最噱头,最骇人的三个字,未婚妻。居心何在“对。”他点头承认,没有片刻犹豫。湛明澜微怔,对着窗外的阳光眯了眯眼睛,想了想说:“我考虑一下。”“可以。”果不其然,很快,关于封慎有未婚妻的消息传开了,有记者为了确认,特地到元嘉门口蹲点,守到了封慎的阿斯顿马丁,长枪短炮地对准他,直接说恭喜恭喜,不知封总近期内有成婚的计划否。封慎说:“暂时没有。”下车的时候还十分绅士地提醒一位女记者小心阶梯。“那封总你能透露一些你的未婚妻的情况吗”“她人很好,和我感情稳定,其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封慎微笑了一下,径直走向电子门,很快进入写字楼,将那些喧杂挡在外头。记者们从这短短的一句话里抓到了三个信息。一是封慎很心仪他的未婚妻,要知道当一个男人说自己的女人她很好,就可以说明她赢得了他的心。二是封慎和他的未婚妻感情成熟稳定,修成正果的可能性非常大。三是他认定了她,就会积极保护她的。湛明澜浏览网页的时候看见娱乐版块最下面的一条新闻,就是关于封慎的,点开一看,很短的一则,他对记者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人很好,和我感情稳定,其他的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此言简意赅,真的是他的风格。湛明澜笑了一下,低头喝了口茶,手指扣了扣茶杯的杯壁,心里想的是,真的是莫名其妙地成为他的未婚妻了这样,似乎也不反感。仔细想想,她从来没有对封慎反感过,如果反感就不会纵容他一次次不动声色的狎昵,也不会在那晚动手伺候他。脑海里窜进那晚的画面,她的耳尖瞬时有些热热的,不知是不是被茶杯里的热气熏着了。又喝了一口,舌尖甜甜的,大概是今天泡的时候多放了两粒甜枣。这天胃口特别好,中午吃得特别多,以至于胃有些撑,湛明澜下楼逛了一圈,以助消食。回来后坐电梯上去,按了销售部的楼层,想看看湛博俊近日的状态。谁知平日里空空如也的销售部办公室今日还有些热闹。小陈泣不成声,旁边有人递水,有人拿纸巾给她,她什么都不接,只是一个劲地哭。“怎么了”湛明澜巡视了一圈,发现湛博俊不在,正想问他去哪里了,发现小陈正哭得厉害。“湛经理。”销售部的一位大姐看见湛明澜立刻打招呼。“小陈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她将一份客户的合同弄丢了,被言总骂得很凶,还命令让她立刻收拾铺盖回家。”大姐解释。将客户的合同弄丢了,这个错误性质很严重,也难怪言敬禹发飙,湛明澜看着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