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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穆大姑娘就算有事,也不会来求我这个小小的江家女儿,对不对。”周德洳真心笑了起来,喝了茶,又被人拉着去放风筝。江德昭看着少女们的裙摆在草地上飞扬,她们墨色的长发像是最华美的黑缎,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莫名的让人觉得温暖。穆承林的眼中,看着众人的少女笑得恬静,金黄的银杏扇叶从她头顶飘落,连她的肌肤都镀上了金粉般的光芒,夺目得可以刺疼眼眸。那扇形的叶面一点点铺展开,划过了心间。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从她头顶摘下那小小的叶片。江德昭仿佛惊蛰了一般,仰起头来,看到了男子眸中自己的身影,很专注。她轻笑:“穆大人。”穆承林将银杏叶递到她的面前:“送你。”江德昭一怔。穆承林面上有点点红晕:“我的赔礼。”想了想,“是对你无礼的赔礼。”江德昭小心接过,笑道:“它比那金头面贵重多了。”穆承林点头:“金子到处都有,金色的银杏一年也就见一次,自然珍贵。”他自然而然的拿过她身前的茶壶,过掉茶叶,重新洗净茶具,再放入新茶,浇水,洗烫。他的手势很稳,周身有种尝过世事的沉静安定,不似在泡茶,倒是在凝思写一份奏章,镇定的眉眼将青年得志的浮夸都给压抑。缃色的茶水在白玉茶杯边沿荡漾着,穆承林的声调很平静。他问:“江姑娘对穆家怎么看”江德昭思索了一瞬:“听闻在开国之前,穆家是南厉的商人世家。西衡太祖皇帝举兵之时,暗中曾得到穆家协助。之后南厉一分为二,太祖皇帝论功行赏,穆家顺利入朝为官,之后文臣武将个都出了不少,一直到现在。在我看来,穆家的祖先是有勇有谋,且有先知远见的人。”穆承林道:“不错,先祖的确智谋不凡。只是,在我出生之时,我的祖父就告诉我,穆家本家在南厉。”江德昭神色平淡:“南厉因为西衡一分为二,穆家在当时也因为西衡而分家。西衡这一支其实已经与南厉的本家不相上下。”她斟酌了一会儿,“不管是南厉的穆家,还是西衡的穆家,在太祖皇帝封赏之后,就逐渐隐居了起来,在朝中为官的子弟并不多。”穆承林轻笑:“我原本以为你对穆家一无所知。”江德昭不吱声。穆承林低声问:“我可以知晓你拒绝的理由吗”江德昭望向他。穆承林正举杯在唇边,坦然的对视她的目光,嘴角一丝笑意怎么看都有种算计的味道。“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江德昭说。“不。”穆承林肯定道,“拒绝我的并不是江大人,而是你,是你江德昭。”他说得如此肯定,江德昭却由衷的感到愉快,为了对方看透真相。“当初拒绝我的也不是穆老大人,而是你穆大人啊。”穆承林笑:“把自己的婚姻大事来报复,并不是明智之举,我不认为你是如此肤浅之人。”江德昭的指尖还捏着那一片小小的银杏,小小的叶杆在指腹打着转,微微的清风从叶片中飘荡开来:“穆大人,也许你真的高估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是一个愚昧、蠢笨、不懂世事、不识好歹,且睚眦必报的妇人。任何一个有身份的官宦千金,都有资格使小性子,将一切大事看成是小事,将小事玩成大事。推了一桩姻缘,还会有更好的姻缘,这是我一个十五岁小女子的真实想法。”穆承林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自贬的话来,有一瞬间的愣神,接而喝干了最后一口茶水,意味深长地说:“原本我也只是想要个不是答案的答案,没想到江姑娘再一次出乎我意料之外。”他不由得靠前,“江姑娘,你这是在蔑视我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江德昭叹口气,挑眉正视着他:“穆大人,我所说的江德昭不正是半月之前,你心目中的江德昭吗我不认为只过了半个月,你就会对我刮目相看。你说我拒绝穆家的提亲是为了报复你。现在我可以坦诚的告诉你,如今的穆承林大人的确只配娶半月前的江德昭,半月后的江家大姑娘,穆大人是配不上的”“你”穆承林霍地站起来,“我居然配不上你”“对。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穆大人只配娶爱慕虚荣、贪图荣华的小女人你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伪君子你以为你向江家提亲,就能够证明的诚心了吗你敢说,你选定江家女的心思很单纯吗你敢说,被我拒绝不愤怒吗你不甘心,你觉得江家丢了你的脸面,你觉得我江德昭不识好歹你想要让我明白,你穆家家大业大,你穆大人有君子之风,你更想要让我明白,反抗你穆大人,利用穆家的下场你想要用我的性命给我一个教训。”江德昭笑得狡黠:“穆大人,你克妻。你是真的想要克死我吗”穆承林的眉头深深的锁着,眼睛死死的定在了她那嘲讽的嘴角,半响:“牙尖嘴利。”江德昭像一只得了点心的猫儿,欢乐的摇着小尾巴:“过奖。”穆承林瞧着她那小得意的样子,莫名的想要去揉揉她的小脑袋。原本是盛怒的,心底反而荡出一丝丝的涟漪:“江德昭。”“什么”“我会”穆承林话还没说完,坡下有人尖叫了起来。江德昭往下看去,只见池塘中有人落了水,正在扑腾着。微风吹来德茗德茗的呼叫声。江德昭一怔:“怎么回事”提裙就跑了下去。池塘里,江德茗正被两个粗壮的婆子给救了上来,陈礼昌想要接过,却被江德昭隔了开。周德洳从高处赶了下来,视线将周围的人群扫视了一遍,从某个艳色的身影上一晃而过,江德昭正巧也看见了那人,脸色一冷。“德昭,送德茗去更衣。”周德洳喊她。江德昭顿了下脚步,随着两个婆子扶着江德茗一起离开。刚刚拐过月牙门,她即刻招来一个媳妇子,指着回廊里面正疾跑的一个人:“去,把她抓来。”媳妇子为难道:“那是客人”“抓来就是,我保证,她绝对没有在你家姑娘的宴请名单上。”媳妇子为难了一瞬,江德昭给她手里塞了两个金锞子,媳妇子脸上一喜,急忙喊了两个力气大的丫鬟追着那人跑去了。江德茗受了惊吓,简单的换洗了一番,胡家的管家已经派人送来了衣裳,又重新梳妆,江德昭才问:“怎么回事”江德茗咬着唇:“我当时正在与陈公子说话,突然被人推下去的。”“说了什么”“就一些玩笑话。我与那人有什么正经事可以说。”不多时,胡家的二姑娘也来了,江德昭抱歉道:“德茗太胡闹,钓鱼把自己钓到了水里,见笑了。”胡家二姑娘还不到十五岁,关怀的问:“要不要喊太医来看看”江德昭笑道:“不用了,回去喝一杯姜茶就好了。等我观了礼,再带她回去,下次再来玩。”胡姑娘道:“下次可别钓鱼了。”又说笑了几句,江德昭不愿意计较,胡家正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离去之前,江德昭说借了她家人去找自家顽劣的丫头,胡姑娘同意了。姑娘们在花园里聚在一起玩耍,有些丫鬟会被人带去别处吃茶,江德茗落水,自然要贴身丫鬟来伺候,合情合理。不多时,那媳妇子真的拖了一名女子过来,也许是今天太热闹,江德昭吩咐的时候太小声,对方很有眼色的在那女子的口中塞了巾帕,十分狼狈的被丫鬟们架了进来。正一抬头,不是那庶出的妹妹江德玫么。江德昭坐在,笑问:“你跑什么”、给力十一回江德玫奋力挣扎了两次怎么也挣不开,索性坐在地上愤怒的瞪视着江德昭,转头再看到一头湿漉漉长发的江德茗,眼神又不自禁的幸灾乐祸起来。江德昭问:“二姑娘落水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江德玫从鼻子里哼了哼,挑衅的抬高了头,江德昭示意那媳妇子拿出巾帕,江德玫立即道:“你说我会在哪里”江德昭对视着她。这个庶出的妹妹从小就仗着有江大人的喜爱,无时无刻都在找他们三姐弟的麻烦。不懂事的时候,直接从德茗手中抢金镯子,砸德弘书桌上的砚台,偷偷跑去德昭的房间盗贼似的拿珠宝玉器;到了懂事之后,直接哭闹的逼着江大人将三姐妹房中贵重之物要来,不管那东西是周氏为三姐妹置办,还是旁人送与,或者是宫中的御赐之物,统统逃不过江德玫的眼睛。在江德玫的心中,江府里面只要是好的东西,都必须归她所有。她才是江府真正的主人。小时,周氏还没病重,面对哭泣的小女儿和嫡子,总是安抚:“一个没见识的庶出女儿,她要就让她拿好了,母亲有更好的。”好的被江德玫变着花样拿走,周氏再拿出更为夺目的给自己的儿女。在周氏的心中,马氏的女儿就跟马氏一样,是叫花子,她们要偷自家宝贝儿女的东西,让她们偷就是了,横竖周氏手中的好东西很多。周氏病重直到去世,江德昭手中拽着周氏的嫁妆。江德昭不同于周氏,在江德昭的心中,自家的就是自家的,不容许别人窥视,更加不容许一个庶出的女儿来争夺。江德昭将三姐弟屋子里的人全部换过,懦弱的,见风使舵的,心思叵测的,俱都被毫不留情的发卖。她请周老太太送了三个管事媳妇,再亲自从人伢子手中选了三十多个小丫鬟,二十多个少年,派人调教,读书写字。年纪大的认干亲,安排成亲去管外头的庄子和铺子。小的就放在屋子里,亲自教导,各司其职,分管物品,但凡三人院中丢了物品,一概打了五十棍子再贱卖。实打实的五十棍子,别说一个丫鬟,就是有臂膀有力气的汉子也熬不住。江德昭对自己的领地看管非常严格,哪怕江德玫不经她同意进了院子喝茶,江德昭不单会让人把那一整套茶具都砸了,把她坐过的椅子都拆了,甚至连那放人进来的丫鬟都能够当着众人打了一顿,再发卖。江德昭容不得自己的人一丁点的背叛,犯了小事挨打到半月起不了身,犯了大事挨打丢了命也有。江德昭的冷血不容情让手下人胆战心惊,也彻底杜绝了江德玫的顺手牵羊。江德玫一条路走不通,再走另一条,远远的瞧见三姐弟身上有好的东西,就让江大人给她弄来。江德玫看中了江德昭头上的金簪,江大人拉下脸皮让江德昭孔融让梨,江德昭冷笑一声,让人请了打金器的师父来,燃了火炉子,把金盏插在火炉上烧得滚烫,笑着请江德玫去拿。江德玫是个蠢的,江大人却不敢再说话了。年节的时候,江德昭给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发红利,一个个金元宝小银锭闪闪发亮,个个精巧别致,别说江德玫的丫鬟眼红,江德玫自己都想要。江大人自己包了二十多个一两重的富贵荣华金锁给江德玫玩,江德玫偏要江德昭手上的金锞子。江大人也是有急智的,哄着江德昭说让姐姐给妹妹发红包。江德昭无端的想起周氏说起那叫花子的话,笑眯眯的抓了一把金元宝抛向院子,亲切甜蜜的对江德玫说:“快去拾起来,这些可都是给你的金子,晚了,就被别人拣去了。”江德玫自然不肯自己去。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去地上捡金子,说出去面子里子都没了。江德昭也不以为意,只说:“难得的过年,谁拣了就是谁的吧。”马氏可没有周氏那丰厚的嫁妆,江大人也没有江德昭那么大的手笔,过年把金子不当金子的撒。除了江德昭三姐弟院子里的人,江家其他的仆从可没有多少红利和红包拿,听了江德昭一句话,立即蜂拥而上,犹如饿狼扑食。江德玫起初还看着,见着那些拣了金子的人一脸喜气洋洋,根本没有把东西上缴的心,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一人一脚去踹,自己一边哭一边叫一边趴在地上捡金元宝。那样子,不又是一个抢食的叫花子么。一个千金小姐跟仆人们争利,别说江大人,就是马氏都气得够呛,只恨江德昭其心可诛。自那之后,江德玫在江家仆人面前就有点抬不起头,不过,她自己并不知晓罢了。今日,江德茗无故落水,转头就看到本不该在此的江德玫,容不得江德昭多想。江德玫见江德昭不答话,即对江德茗道:“你怎么没有淹死。”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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