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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很少,只能多种一些红薯。我初去的那一年,连米饭都只吃过几餐。”“那么苦”“嗯。每个地方能够种植的东西都不同,所谓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有山没有水的地方就只能想别的法子。我让人铺了路,每一条路都可以通往县城里,出了县城,四通八达的道路又可以通往别的地方。路修得好,商人逐渐过来,有了人过往,就可以开铺子,买茶水、打尖住店、买马买驴子的人也多了,农民们不一定要靠着天吃饭,可以养得活家人,可以去外地买米过来”这些都是穆承林任上的事,平日里他也不愿意对外人说自己的辛苦。只是在这繁华的盘阳城住久了就忍不住居安思危,时不时想起过去那难熬的岁月,想起那些朴实的平民。这样的穆承林是江德昭很是陌生的,他不再是谨言慎行的新晋官员,也不是狂妄自私的世家纨绔,更不是那自甘堕落的赌场浪子。此时的穆承林让人敬重,也更让人倾慕。江德昭不动神色的倾听着,听他说他判的案子,听他说那些任劳任怨的穷苦人,听他说在任之时遇到的困难,被其他官员打压,被乡绅排挤,被平民误解,甚至还会被人暗算。江德昭问他:“你知道青岩县么”“当然。那里有无数的凸山,山上没有树,到处都是黄沙。好不容易种上树,一场暴雨下来,树倒了,泥石流从半山腰冲下来,把村子都给埋了。”江德昭等来了江德茗和江德弘,穆承林送她上了马车,站在原处遥遥相送。江德茗玩得花了心,拉着姐姐的衣袖:“等会去放河灯吧”江德弘抱怨:“我要回家睡觉。你刚刚还在说累,这会子又要玩,别走不动了再叫我背你。”江德茗一点都不稀罕他,只摇着江德昭:“去吧姐姐,难得出门一趟。”“好,一起去。”沁河上,顺着河流绕城一圈的芙蓉花灯又回到了原处,等待着有情人静静的将它拾起。、26 夫君太给力春闱在二月初九,江德弘过年只耍到初三,又开始闭门读书。穆家是大家,初三之后就走家窜巷见亲戚。不同的是,每日里不管多忙,他都会抽空去江家一趟,亲自给江德弘看文章,说最新的政事。江德昭也忙,来江家走动的官家家眷们大多是她作陪。江德玫怎么说都是庶出,她高高在上,官家千金们自然也瞧不上她,大多是去了江德昭的院子嬉闹。有的留得晚了,正巧遇见穆承林来见江德弘,不够伶俐的会问:“穆大人是来见德昭的吗”穆承林会解释:“我是来见德弘的。他是师弟,我来替他看文章。”大家都知道江德弘要考春闱,见穆承林的确拿着书卷也就不打趣阻拦了。也有伶俐的,相互传递个眼神,笑道:“都是骐山书院的学子,也就德弘入了穆大人的眼。听闻穆大人当年是一举得中,少年才子很让皇上亲眼呢。”江德昭不好接话,只是请人喝茶,品一品绣品,说一些皇城里面的新奇事物。周德洳也听说了这事:“穆大人这是想尽了法子对你好呢,换了旁的人,就算倾慕你也不见得有这份心。”江德昭想要引开话题,就说:“外祖母今年要办春花宴”“嗯,宴请了城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家。说是赏花,还不如是赏人。”其他姐妹嬉笑:“对,是替德洳赏人,最好赏出个如意郎君来。”周德洳扑了过去:“就你们这些妮子嘴碎,看我不撕了你们。”众人笑做一团,周德洳又道,“其实啊,我们嫁人那不只是一个人的事。夫君对你一个人好也不够的,要对你的家人好,对你家人当作自家人一样用心扶持,那才真正嫁对了人。”江德昭说:“这不是相互的吗你对夫家人用了心,他们自然也会对你的家人用心。”周德洳戳着她的额头:“你这脑袋天生少了一根筋。如果真如你所说,世上又怎么会多了那么多的怨偶。”江德昭自然知晓这些,或者说,这里坐着的千金小姐们大多知道这些。妻族自然希望夫家多提携,夫家也希望妻族多扶持,可人心都是偏的,谁都想多占便宜自己少付出,一分一毫的计较,到了最后也就相互埋怨了。偏生她们都是大家族,那偏一分,也足够人眼红耳热的闹得天翻地覆。“所以,穆大人这样的男子,对家族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好女婿了。”众人忍不住往江德弘的院子瞧去,当然,是什么也瞧不见的。也不知道谁多嘴了一句:“可惜啊,他克妻。”不管别人怎么说,江德弘自己怎么别扭,可有了穆承林的帮助,德弘自己的确是长了不少见识。江德弘在几日后对穆承林道:“穆大人你对我再好也没有用,姐姐不愿嫁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她也不会嫁。”穆承林正在替他看最新的一篇策论,一边看一边问:“你姐姐想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对她好的。”“对我好的。”“勉为其难,也要对德茗好。”穆承林大笑,揉着他的脑袋:“少年人。”江德弘打掉他的狼爪子:“我说得不对”穆承林喝了一口茶,头也不抬:“说得对。可人都是相互的,你想要别人对你好,首先就得你对别人好。而且,还得那人有一颗感恩的心,知道知恩图报。”江德弘鄙视他:“穆大人你指点我功课,就是等着我图报吗”“一半一半。”穆承林说,“其实我心机很深沉,我不但等着你图报,还等着你姐姐以身相许。”江德弘猛地去扯卷子,两人一人抓着一头。江德弘呲牙裂齿:“你果然还没放弃我姐姐,我实在不知道你看中了她什么。她要才没才,要美貌没美貌,要家世没家世,作为她唯一的弟弟也毫无作为,以后我们家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穆承林斟酌了一下:“所谓的才貌双全,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江德弘呛声:“这不都是长辈们选媳妇的准则吗有才学的女子才能够让夫家尊重,有美貌的人,更是能够得到丈夫的全心喜爱。”“太肤浅了。”穆承林反驳,“书院里面教导的那些才学真正的用处,顶多是让她们能够在宴席上行个酒令,与夫君对几句诗词,画一副好画,弹一首动人的曲子,它们真正的用处在哪里能够为家族赢来实际的利益吗能够替儿女赚取银钱吗她们的才学都用来给夫君唱歌弹曲,为夫君对她们多一份喜爱而已;美貌,岁月是刀,每过一天就往美貌之人的脸上割上一刀,迟早会留下痕迹,那时候再好的美貌也抵不过新人笑。”江德弘皱着眉头。穆承林提醒他:“你仔细想想,从你们母亲过世起,你的姐姐为你们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份付出都与她的才学或者美貌有关吗”“肯定没关系。”江德昭每做一件事,每一个决定都是是为了三姐弟的利益出发,替他们三人赢得更多的尊重,挣得更多的钱财,为他们以后的逍遥日子做更多的打算。这些,都跟江德昭的才学无关,与她的美貌更是没有关系。“我看重的是她那份心,为家人付出一切的心。”穆承林将批阅过的答卷交到江德弘的手上,也给了他最后的答案,他非卿不娶的答案。江德弘盯视着他:“你要姐姐的真心,那么你呢,你能够给姐姐什么”穆承林站起身来,目光从落在那春寒中的梅花里,轻轻的说:“唯一能够给她的,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周老夫人在听八卦,在听穆承林的八卦。“别人说穆大人克妻,这些总该有缘由。我老太婆也不是听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性子,就好像剥笋,硬是要自己一片片剥开那些叶子,看到里面的笋肉才罢休。我现在就想看看穆大人这棵春笋到底是长什么样子。”周老夫人问话的是周家的老管家,是太尉大人的亲信,为人最信得过,做事也最稳妥的一位老人。如果说,周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可以十句里面有一句谎话,那么面对着周老太太,这位管家就绝对是十句里面十句真话。“在穆家去江家提亲的时候,我就琢磨着老夫人有这么一问,所以早早的就去打听了,也自己去探查过,现在一一说给你老人家听。”“穆大人定了三回亲事。第一回是娃娃亲,门当户对,女方是穆老大人的同门师兄,一起读书一起考的进士,因为知根知底,在双方夫人有了身孕之后,就定了亲事。只不过那女娃命不好,还没长成,就被府里的人给算计,推到了池塘里淹死了。”周老太太冷哼了哼:“一个女娃而已,有谁容不下的,怎么会被害死”老管家道:“那户人家人丁不旺,小娃儿夭折的多,有的还在腹中就没了。”这种家族阴司周老太太见多了也听多了,不外乎正妻弄死了妾室的孩子,妾室为了报仇也弄死了正室的女儿。“第二回是穆家本家替穆大人选的亲,女方稍有富贵,与本家有些亲厚。那时候穆大人正好考了殿试,亲自请皇上将他送到边远县城做了个九品县令,被皇上称赞为有为之人。就是这一份嘉奖,穆家本家就替他张罗了贵亲。等到他三年任期刚满,女方的父亲被人参奏,贬了官,心有不甘之下卖女求荣,那小女儿不甘受辱,自己上吊死了。”周老夫人喝了一口冷茶,摇了摇头。“第三回本家也不敢管了,穆老夫人亲自选的一户人家,怎么瞧怎么喜爱,穆大人也见过,很是满意,换了生辰帖子,三媒六聘,正要娶进门的前一晚,女方突然生了恶疾,不过几个时辰就香消玉损了。”周老夫人问:“什么恶疾死了见了尸首没女方家里也没赔礼”老管家笑得古怪:“哪里见着尸首啊,当晚就下葬了。”老夫人唉了声,老管家继续道:“其实这事说出去也是丢了穆家的人。那女方姓孙,是城西有名的富贵之家,有个双胞妹妹。孙氏天真,能文能舞,弹了一首好琴,求娶的人络绎不绝。妹妹小孙氏,天生有足疾,在家大门不出,至今都未嫁。穆家去说亲的时候,那孙氏也见过穆大人,原本是两情相悦,哪知过了不足几日,孙氏出门去耍,一夜未归,再回来之时就要退婚。”“孙家自然阻拦,孙氏就想与穆大人说理。穆家这才知道孙氏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那一夜两人就被翻红浪,生米成了熟饭。穆家戴不起这顶绿帽子,正准备退婚,孙氏的情人居然被家人活活打死了,孙氏大哭大闹了好几个月,发现自己珠胎暗结,这才愿意嫁入穆家。”“本来木快成舟,穆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孙氏那青梅竹马的男子,成亲的前一日,孙氏二话不说就假死,跟着那男子私奔了。”“三次定亲,三次女方都死于非命,穆大人这克妻的名声也就着实了。”、27 夫君太给力穆承林这个人其实心机很深沉,只是他有一张清官的皮相,蒙住了那颗黑不溜丢的心,寻常的外人都看不出来。还没到二月,江德弘逐渐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江德弘是个很善良很体贴家人的弟弟,他不愿意姐姐们为了自己受尽委屈,不愿意她们为了自己一个人的仕途搭上两个人的人生。看来看去,穆承林算是好的。至少,他是真正对姐姐用了心。穆承林搞定了江德弘,就琢磨着怎么从江德茗身上拉票。江德昭太疼爱她的弟弟妹妹了,如果江德茗和江德弘认同了他,先把江德昭的人给娶进门,再慢慢得她的心是易如反掌的事。时机一直没有,穆承林也跟一头守着猎物的豹子一样,潜伏在草丛中静静等待着。春闱考试二月初九,十二和十五。初八的晚上穆承林又来了,两人在书房里最后一次讨论最新的政事,穆承林和江德弘都觉得考题会跟最新各国之间的局势有关,皇帝也喜欢让学子们分析西衡的国力。前些日子江德弘看书太晚,得了风寒,病好了后江德昭就给他炖冰糖雪梨羹,穆承林也跟着喝了几天,只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雪梨的甜香,并不腻。江德弘难得的看到他发愣,问他:“在想什么”“在想以前做县令的时候。暴雨下了两个月,整个县里没有一块可以下脚的地,到处都是泥泞,庄稼本来不多,下雨之后全部都掩了,没饭吃。我那时候初来咋到,跟乡绅打擂台,让他们减米价,挨家挨户的去说项,最后每个富庶人家出了一担米。”“知道一个县有多少人吗每户人家一担米,我让人熬成粥,往里面放红薯一起煮,熬得稀烂,吃了半个月,又没粮了。师爷不肯开粮仓,情愿让粮仓里面的米发霉。我那时候蠢笨,不知道怎么筹钱,无意中看到有人赌,自己就去赌了一把,赢了银子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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