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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蹦起来,司佑和他之间互相了解的程度几乎是一样的。那些平时不愿意做、不想做的事,此时都肆无忌惮的冒出来了。当司佑把他的分身深深地咽进口中,直抵喉部时,他开始有了按著司佑狂干一通的冲动。高温的口腔和灵巧柔软的舌头几乎让芮睿发了疯,他抱著司佑的脑袋,喘著粗气,当司佑的手顺著他的股缝摸进去时,他猛的一个激零,坐了起来。、第六章 我要的是“你”完司佑不止一次提出过做壹号的意愿,但芮睿怎麽可能会答应他觉得做零号太伤自尊,不管怎麽说他也是男人,被别的男人压多违背天性至於司佑,在他看来就是天生的低人一等,能够用後面得到高潮,他实在是无法想像。被拒绝了太多次,司佑也不提这碴了。他习惯了做零号,芮睿的技术也不错,何必去争得不到的事现在,烧得脑袋迷糊的情况下,司佑心里的那股久未出现的欲望也升腾了起来。如果硬要分类的话,他勉强还能算进直男里,性致来时,他的反应是勃起以及想要插入什麽东西,而不是渴望被别人插入。芮睿是他心里的结,无法迈过去的一道坎,在性事上,他想要对芮睿做点什麽已经不是第一天了。以前,他压抑本性,现在,本能已经支配了他。他也不管芮睿的激烈反抗,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做点什麽。当芮睿用力推挤他时,他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拳头,对著那张平时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脸动了手。芮睿被打愣了,不过,司佑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这一拳头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耳鸣还没消失,他就反击了过去,同样给了司佑的下巴一拳。这一拳不轻,司佑被打得脑袋一歪,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芮睿恼火地踢了他一脚,骂道:“对你好一点,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闹到这地步,芮睿已经没什麽性致了,他刚要爬起来,司佑居然又偷偷摸摸地从背後扑倒了他,一边胡乱亲吻著一边去脱他的衣服。他推了几次,司佑还是不屈不挠地动手,怒火渐渐又起来了,他伸出手,掐著司佑的脖子把人推回床上,揪著司佑的头发骂:“你要闹什麽”“给我。”司佑半闭著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我要做”“好你要做是不是”芮睿干脆地骑在司佑身上,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怒道,“你就是贱,不操你还不开心”芮睿进入司佑的身体时丝毫没有润滑,艰涩不止。司佑没有反应,他倒是疼得闷哼了一声,还是坚持地捅到深处才停下,喘息了一会儿。司佑哼哼著想要合拢腿,却被芮睿按住,条件反射睁开烧红的眼睛茫然地四下张望,那付软弱的模样看得芮睿心头发痒,分身又忍不住胀大了一圈,越发被司佑的後穴箍得极紧。他试著动了下,司佑立时呻吟了一声,双手乱抓。他按住司佑的手,俯下身去,缓慢地抽送起来。司佑随著他的动作摇晃著,颤抖的身体像是软糖般,软糯无力。他逐渐兴奋起来,压著司佑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力量大得那床吱吱作响,司佑也逐渐露出沈醉的表情,呻吟声越来越大,两腿缠上他的腰,还不时主动拉下他的脑袋索吻。自从上次手术之後,俩人的做爱频率大大减少,无论是谁都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有气氛。这一次的“意外”,虽然开始的太过糟糕,但整个过程却妙不可言。芮睿很快就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在司佑体内横冲直撞,磨蹭蹂躏著那柔软湿润的肠壁,无论是司佑颤抖的身体还是呻吟不止的表情都令他的冲动无法抑制。熟悉的气味与身体,即安全又带著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芮睿舒服得咬住司佑的耳垂,像是野兽般吻著身下的男人。当高潮来临时,司佑闭上眼睛,张著嘴,发出变调的呻吟,在痉挛紧紧抱住芮睿。他的腹股息快速起伏著,肠壁不由自主地紧紧吸住住芮睿的分身,有节奏的抽搐著。快感立时从胯下直冲至芮睿的脑袋,他用力插入司佑身体的最深处,喘息著射在了里面。换作其他人,他肯定会带戴,谁知道别的人有没有和他以外的人做过,只甩司佑,是只属於他一个人的。在那一刻,芮睿突然体会到了司佑的爱意,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晰。俩人紧紧贴合著,躺在床上平复著喘息。当芮睿疲乏的退出司佑的身体时,白浊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肠液淌满了司佑的股缝,令他看得差点再度勃起。芮睿的愉悦没能持续多久,很快,司佑就因为这场性爱而陷入高烧中。芮睿很不高兴,这就像他珍爱的用品却一用就坏,尤其是这个“物品”以前还特别结实。“小佑,起来去洗澡”芮睿拍了拍司佑的脸,却没有得到反应。他皱起眉头,用力摇晃了下躺著的男人,司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给司佑量了量体温,看见40这个数字时,忍不住叹了口气。遗憾的是,无论他怎麽不快活,照顾司佑这件事他也无法袖手旁观──他倒是可以不管,但司佑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不管不顾的後果人也许会挂,也许会自然痊愈,但他却没有本钱去赌。芮睿抱起司佑时,怀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闭著眼睛的模样令他不禁心跳加速,暴怒与不安同时涌起。他草草给司佑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单,把司佑塞进被窝,又拿来了药。灌药是件艰难无比的事,芮睿就没见过比司佑更不配合的病人。不仅牙关紧咬,还不时挥手挥拳头,一个不注意,他的额头和脸颊就中了好几拳,虽然力道不大,但谁会喜欢被打芮睿可不会去学著什麽以吻灌药,在他看来,不听话的病人就是要治。他捏开司佑的嘴巴,用湿毛巾塞在他嘴里,再用针管灌药。司佑一挣扎就会呛到,咳到惊天动地他也不管,等司佑咳完了再继续灌。好不容易药全部灌完,枕巾已经全湿了,等他把换下来的枕巾扔进洗衣机,回来一看,司佑已经把灌下去的药吐了一床。那一刹那,芮睿很想把床上的男人扛起来扔出窗外,但最终,他还是怒气冲冲地收手开始收拾,当司佑开始在床上呕吐後,他放弃了,翻出电话本,开始考虑叫哪个家夥来收拾。一小时後,谢天韵兴冲冲地站在了芮睿家门外,当他被邀请进屋後,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时,脸色立刻挂了下来。、10鲜币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1这段时间芮睿一直没有消息,谢天韵即不安又不敢多问,生怕惹了芮睿。他原本的脾气就很糟糕,在芮睿面前拼命压抑,离了芮睿,在家中则是横冲直撞,看谁都不顺眼,像个地雷般一点就炸。好不容易芮睿召唤了,谢天韵兴冲冲地赶来,却被告之主要任务是照顾司佑,他的心中能好过吗芮睿这一手简直比捅他一刀子还难过谢天韵很想问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要这麽对他,可是,在看见芮睿疲倦的面容後,他还是乖乖开始“工作”。房间里一股爱欲过後的淫靡味道,他又不是处男,一闻就闻了出来,心里难过极了,却还要强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中心酸可想而知。幸好,芮睿现在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前段时间,芮睿像是吃了炸药般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做什麽都能挑出刺来,整天把他损得遍体鳞伤。有时候,上一秒还风和日丽,下一秒就变得狂风暴雨,害得他时时刻刻都胆颤心惊的,生怕一不小心又挨骂。这麽一通折磨下来,谢天韵现在就和七八年前的司佑一样,只求芮睿不发火,干什麽他都愿意。司佑并没有意识,沈得不行,谢天韵拖了几次都不成功。他偷瞄了眼客厅的芮睿,干脆用力一掀床单,司佑就顺著床单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以别扭的姿势躺著,头闷在枕头里,一动不动。谢天韵得意地笑了下,把卧室清理干净,拖著一堆脏床单、被子和枕套去了洗衣间。芮睿洗衣服很龟毛,三个洗衣机,分别洗内衣裤、外衣以及其他用品,谢天韵以前总是弄错,被芮睿发现狠狠整了一回才记住。他麻利地把床单塞进相对的洗衣机,刚直起身,就听见芮睿的咆哮。“谢天韵”少年被吼得心脏一抖,赶紧跑出去,小心翼翼地应道:“老公”芮睿正在把司佑放平,动作温柔之极,脸上的表情却狰狞可怖:“你要杀了他吗”“啊”谢天韵满脸的不知所措。芮睿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托著司佑的脸道:“你把他的脸向下是想杀人啊他刚吐过,你想他窒息死掉你如果想杀人去外面杀,你头上还有青少年保护法,顶多坐个十年牢,别在我这儿撒野”谢天韵看著司佑发紫的嘴唇,颤抖了下,急忙辩解道:“老公,我没注意”“谁让你叫我老公的”芮睿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刚才那场性爱虽然不错,但他总有股不详的预感,司佑又是这付样子,失去了支撑,他的暴躁几乎像是狂风暴雨般打在谢天韵头上,“我们什麽关系你不清楚还要我来提醒别给我找麻烦”谢天韵被这麽迎头一骂,泪水立时在眼眶里打起了转,那付可怜巴巴的模样令芮睿更加不耐烦:“要哭滚出去哭,我不吃女人那一套”谢天韵赶紧擦了擦眼泪,低声下气地道:“对不起,老芮哥。”“知道错就好”芮睿看谢天韵是到了极限,平顺了下气息,轻声道,“这段时间我很烦,脾气不太好。小韵,只有你愿意帮我。”谢天韵顿时感动鼻子发酸,撑出个带泪的笑脸道:“嗯芮哥,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芮睿满意地离开了卧室,有谢天韵当出气筒,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在客厅悠闲地打开电脑,处理了下公事,不时瞄一眼卧室,谢天韵果然在忙来忙去,他放下心轻松了起来。“芮哥,我吸下尘,先关门喽。”“嗯。”很快,吸尘器的声音响了起来。芮睿怕吵,每次吸尘时都会呆在别的房间,关著门。此时,他把音乐打开,盖过吸尘器的吵闹,开始专心办公,全然不知卧室时的谢天韵并没有在打扫,而是站在床边,死死盯著昏睡的司佑。杀一个人这种事对谢天韵来说还是太过沈重了,然而,自从刚才芮睿提起“青少年保护法”起,他的脑中就不断盘旋出一个念头──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芮哥就是我的了这个男人是横在我和芮哥之间的障碍只要他不在了,一切就会好起来芮哥不会再对我大吼大叫,会和以前一样温柔的把我当宝贝一样爱护谢天韵在犹豫,身体一直颤抖著却没办法动手。芮睿对谢天韵来说就像是呼吸一般,一想到失去了芮睿,他马上像死了般痛苦。只要这个男人不在了只要他不在了等谢天韵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经掐在司佑的脖子上了。半昏迷的司佑并没有反抗,他的手却软得无法使劲,人类皮肤的温度与触感令他害怕极了,手中就像握著一块烧红的铁般。他的眼泪流了出来,痛苦和内疚交织在一起翻腾著,然而,无论是哪一种感情,都无法阻止他的手逐渐使劲。手掌下跳动的脉搏对现在的他来说就像是刺,刺得他难受之极,只有让这脉搏停下来,他的痛苦才能停止“对不起”谢天韵哭泣著呢喃,下一秒,他发现司佑睁开了眼睛他吓得一抖,猛然加大了力气,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倾在手上,失去理智的大吼:“去死去死”谢天韵看到司佑张开了嘴,似乎要说什麽。他吓得直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其实,司佑根本没有反应,在谢天韵动手前就已经陷入昏迷的人怎麽可能会醒来直到芮睿听见叫声赶来,一拳打在谢天韵的脑袋上为止,司佑其实一直都处於昏迷中,只是由於窒息而张开了嘴而已。“你这个疯子”芮睿又惊又怒,如果不是一个电话打来,他关掉了音乐,恐怕就会错过谢天韵的喊叫了,一想到也许这会儿看见的就是司佑的尸体,他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滚出去以後别再让我看见你”“他有什麽好的”谢天韵一边躲著芮睿的拳头一边哭喊,“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我比他更爱你别不要我我错了,别不要我”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谢天韵只听见芮睿冰冷而平静的说:“滚出我的房子。”、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2谢天韵带著绝望离开了,他不明白为什麽芮睿会如此无情,就好像以前的甜言蜜语从来不曾发生般,那些爱意绵绵与关怀体贴全部变成了憎恨,在刻薄狠毒的言语中向他袭来。他不明白,就如同以前的司佑,他无法理解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反复在心中自问:我做错什麽了吗我到底犯了什麽错为什麽你要这样对待我然而,这些问题注定没有答案。当谢天韵陷入自我怀疑以及痛苦的深渊中时,司佑正在黑暗的地狱中浮沈。他的感觉并不明确,当清醒以後再回忆时,这一段时光几乎没在他的脑中留下什麽印象。可是,此刻,他似乎沈在一汪黑暗的池塘中,水滴声不断在耳边回荡。他闭上眼睛,身体仿佛不存在,只有寂静和沈默包围左右,一直扩散到无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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