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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6(1 / 1)

,斥道:“你再胡搅蛮缠,往后就不许你出宫了。”徐姝“哎哟哎哟”的直叫唤,一脸委屈,“真是好没道理,我是在帮你啊,要是不稀罕就算了这份功劳还是我自己领,也好让姐姐知道谁才是好人。”气呼呼出门,“我先回去歇着了。”徐离看着妹妹气恼的背影远去,目光深沉似水。心里越发挂念起顾莲来,次日早朝结束,便换了家常衣衫赶去了公主府。先找着窦妈妈问了几句,待确定叶宜没有进府,也没有跟顾莲说上话,方才放下心,只是依然交待道:“不论何人何事,一星半点都不许烦扰着她了。”窦妈妈躬身领命,“是,奴婢省得。”此时日头升起、和风微煦,一片萧瑟清冷的淡淡初冬景象。徐离得了确信,独自踱步找到了后面的水榭亭台,还未走近,就听见花篱后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恍若银铃一般声声悦耳。透过缝隙看过去,是一群小宫女们在摸瞎玩儿。顾莲正坐在凉亭的朱漆长椅上,侧着身子,穿了一身浅粉色的桃花纹上衣,桃红色的蹙金线撒花曳地长裙。她斜倚在栏杆上,神色恬静宛如冬日下的一池清水。徐离上前笑道:“你倒是玩得挺开心的。”顾莲见了他眼睛一亮,浅笑道:“不过是闲着无趣,看她们玩儿罢了,自己一个人坐着挺没意思的。”伸手拉住他,“你来正好,陪我坐一会儿罢。”徐离低声,“可是想朕了”“想了。”顾莲伸出兰花尖一般的手指,掐住指尖,抿了嘴儿轻笑,“大概,想了这么一点点罢。”“一点儿”徐离好笑道:“你这样调皮,孩子都给你教坏了。”顾莲啐道:“跟你,更学不出什么好样儿。”两个人在亭子里面坐下,宫人们早就识趣的悄声退了下去。“你过来。”徐离拉了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圈住她的腰肢,柔声问道:“最近胃里还觉得难受吗是不是还腻油”“就那样吧。”顾莲不是头一次怀孕了,知道这种现象过了头三个月便会好转,只是不便提起,免得勾得他心里不愉快。徐离皱眉,“太医们就没个法子么”“也没有太难受的。”顾莲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儿一笑,“再说了,我哪有那么的娇气而且天大地大,小家伙最大,少不得忍一忍了。”徐离伸手摸向她的小腹,两个来月的身孕,还是不显,他却一本正经低头说道:“不许欺负你娘,听见没有不然等你出来了,就给你一顿板子。”顾莲“扑哧”一笑,嗔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徐离笑道:“吓唬吓唬。”手上握着那抹纤细的腰肢,软玉温香,勾起昔日美好的旖旎回忆,忍不住往上游了游,“好像”轻轻揉着那团丰盈,“好像大了一些。”顾莲拍了他一下,却拍不掉那双眷恋无比的魔爪,嗔道:“什么大了一些越说越没个边儿了”“是真的。”徐离认真道。“胡说”顾莲知道怀孕会有些变化,但还是微微不好意思,“我没觉得,还不是和原来一样。”徐离乐呵呵道:“是是是,原来就大。”顾莲的脸上飞起一层红晕,见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又羞又气,心里灵机一动,不由起了玩心,“三哥”她软语娇嗔,俯首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感觉到他猛地颤了一下,不由越发好笑。徐离有些迟疑,“莲娘”顾莲不言语,细细的、密密的,一点一点,一路蜿蜒咬了上去,然后在他耳根处轻轻舔了一下,呵气如兰轻声引诱,“好哥哥,喜不喜欢”徐离享受着那一片酥酥麻麻,身下已经起了变化。正要回答,怀里那个促狭鬼已经灵巧一闪,坏笑着下了地,步履轻盈的快步走出了凉亭,一个转眼就躲到了花篱后面,越走越远了。徐离满腔的欲火和气恼,追上前去,喊道:“你给我等着”别说顾莲不敢走快,便是在平时,那速度也断然不能和他相比,几下便被追到,不由一脸陪笑讨饶,“我错了,再不敢了。”徐离恨得牙根儿痒痒,难得她主动一回,偏偏又赶上这么个时候,心下真是又爱又恨无可奈何,捉住她的胳膊,附耳低声威胁道:“我给你记下了,等你生完这个小家伙再跟你算账”两人正在笑闹逗趣,不远处一个宫人脚步匆匆走了过来。徐离担心有事,只得强压了一腔爱欲情念,运功调息一番,然后吩咐顾莲,“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瞧瞧。”打定主意,不让她在孕期里听到任何烦心事。“启禀皇上。”宫人清楚公主府里的规矩,凑近低声,“才得的消息,胶东侯夫人去故交家串门,路上不幸惊了马,结果跌断脖子咽气死了。”“嗯。”徐离淡声,挥了挥手让其退下。作者有话要说:徐三:“某人,你跟我有仇是不嘤嘤嘤,画个圈圈”s:上一章稍微修改了一下时间轴,跳了一个半月s:前几天新买了一双单鞋,把脚磨起泡了现在码字好不方便,好辛苦咦,好像有哪里不对ogt﹏to、疏雨“何事”顾莲有些担心走了过来,看着那青衣宫人离去的背影,不安道:“怎么了,可是宫里出了什么要紧事”宫闱之争,如今自己已经避免不了了。徐离不想让怀孕的她担心,不过这个消息,却是能让她放松一些的,因而回道:“胶东侯夫人从马车上掉下来,摔死了。”“啊。”顾莲先是微微一惊,继而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人为之祸,自己才不会信有那么凑巧的,你忌惮一个人,她自己就悲了个催的挂了。徐离淡淡道:“这种祸害,早就该去重新投胎了。”“的确是个祸害。”顾莲点了点头,要是后宫嫔妃知道胶东侯夫人的手段,害得她们一个个身体受损,只怕撕碎她的心都有了。现如今知情的嫔妃只有沈倾华一人,她是个沉得住气的。大约是因为怀了孕,所处的角度不一样,那种从前作壁上观的心态渐渐不复,因而对于胶东侯夫人的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徐离揽了她的肩,好笑道:“看把你紧张的。”顾莲想说一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又怕惹他不快,到底忍住了,倒是想起另外一层来,问道:“即便胶东侯夫人死了,薛沛他,还是可以再娶继室的。而且不出意料的话,想来还是薛家旧部的女儿。”转了一圈儿,不是又兜回去了吗徐离冷笑,“朕会给他安排一门好亲事的。”顾莲顿时哑然,徐离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做过无用功了自己倒是瞎担心,忍不住笑道:“果然有了孩子,这脑子都不好使了。”“你脑子还不好使”徐离哼哼唧唧的,“刚才的事,我是不会忘记的,回头一定要加倍奉还你等着。”顾莲扁了扁嘴,“小气吧啦的。”“我小气你跟我过来”徐离拉了她到僻静背人的地方,好生揉搓了一番,又是唇舌缠绵不休,如此折腾了半晌,方才满足了一些。只恨不能尽兴,看着那张宛若红霞晕染的俏脸,低声警告道:“你有胆再来一次,我要你好看”顾莲脸上发烫,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低声啐道:“流氓”如今天凉了,徐离不敢让她在外面逗留太久,陪着慢慢回去,老老实实的睡了一个香甜午觉,又说了一番小儿女的缠绵情话,方才掐着时辰回宫去了。胶东侯夫人马车出事的死讯,热闹的紧,很快闹得整个京城人人皆知。和顾莲的反应一样,沈倾华亦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甚至还念了几声佛,不过她到底也是聪明,不会傻到以为这是什么因果报应。护国长公主有孕,皇帝岂能再如从前一般安坐不动一丝对她不利的可能性,都要干脆利落的扑灭说起来,自己算是沾了长公主的光吧。只是不知道,那个孩子生下来以后会如何安排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宫女之子吧不管有没有夏氏这个人,到底名义上都是宫女出身,怎么往上升都是有限,若是女儿还好,皇帝只管疼爱宠溺便是;如果是儿子的话,皇长子身份低微,将来势必会被其他皇子压一头,皇帝和长公主岂能愿意真是不解。沈倾华揉着眉心,把可能发生的情况粗略想了一遍,把可能抚养皇长子的嫔妃挨个琢磨了一遍,忽然心头一惊对了,这个孩子还可以自己先头怎么就迷糊了,没有想到呢她的心口“咚咚”乱跳,一颗心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似的,紧紧抿了嘴,脸上血色都有些淡了。刚巧沈妈妈从外面进来,见她这样,不由吓了一跳,“娘娘,是哪儿不舒服吗”“不,你别说话。”沈倾华连连摆手,“让我静一静。”心下万分骇然,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想的那样,这件事就不仅仅局限后宫争斗,而是,已经涉及到了前朝政事风云了。从前自己一直瞒着家里人不说,是不想让母亲她们担心,是相信自己能处理好后宫的这些琐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沈倾华深吸了一口气,“传我的话,请晋国夫人进宫说话。”这件事,要和父亲通上消息才行寂寂深宫,红颜一弹指,刹那芳华逝。每一个女子都想趁着年轻貌美、青春娇妍,多争一点皇帝的宠爱,多生下几个安身立命的皇子,勾心斗角注定避免不了。公孙柔虽然没有沈倾华的惊骇,却有另外的担心。皇帝待自己越来越冷淡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自己明明和以前一样小意儿温存体贴,但是就是入不得皇帝的眼,加上小产后需要调养,好一段儿都没有过来看望自己了。偶尔各种场合碰面,也是话都懒得跟自己多说一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翻来覆去的想过好几遍,自己实在没做什么错事,刚开始进宫的时候,皇帝对自己不是这样的啊。自从小产以后公孙柔思来想去,只想到自己唯一犯过的一个错误,隐瞒死胎的消息,故意找机会去陷害薛皇后可是,那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成,自己还被人推下了水,还死了一个心腹丫头,至今凶手下落不明沈惠嫔只会吃着闲饭白占位置,什么事都办不了还有那个什么夏美人,不过是公主府的一个小小宫女,以为怀了孕,就能一步登天了么子以母贵,微贱之人的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笑话公孙柔越想越是愤怒难抑,怒火中烧了好一阵,才回头想起当下的紧要之事,不是去琢磨皇帝为什么疏远自己,而是赶紧想办法挽回皇帝的心意。算起来自己小产已经四个来月了。身体也算调养好了,一定要找个机会让皇帝回心转意,继而再次侍寝,赶紧为皇室添一个男丁,到时候别说是夏美人,就是沈惠嫔也得看自己的脸色可是,要怎样去讨好皇帝呢公孙柔的脑子转得飞快,躺在床上想了半日,总算想出一个还不错的主意,因而特意打扮了,带了小吃食摸到皇帝那边。刚巧皇帝有事让人候着,也不着急。半晌了,才有宫人出来传话,“皇上请公孙贵人进去说话。”公孙柔赶忙从椅子里起来,整理了下衣衫,抿了抿头发,甚至还清了一下嗓子,方才翩翩然的跟了进去。“臣妾给皇上请安。”“有事”徐离不冷不热问道。公孙柔看了看四周的宫人,欲言又止,“臣妾有话想单独跟皇上回禀。”只见皇帝微微皱眉,打发了宫人出去,方才说道:“臣妾听说胶东侯夫人去世了。”“唔”徐离提起一丝兴趣,抬眸看她。“臣妾想”公孙柔见自己走对了路子,不免放松了些,神色间也带出一抹自然而然的娇柔,继续道:“听说胶东侯今年才得十四岁,又是皇后娘娘的胞弟,身份贵重、青年才俊,只是可惜膝下还没有子嗣。”怕皇帝不耐烦,加快了语速,“回头自然是还要续弦的,总得找一个稳当妥帖的人才是。”徐离目光清亮看向她,“你要做媒”“算是吧。”公孙柔并非真的如面上那般无知,心下明白皇帝和薛家的纠葛,眼下胶东侯夫人死了,正需要一个牵制薛沛的妻子,她盈盈笑道:“臣妾的姐姐,如今尚且待字闺中、云英未嫁,要说身份也算配得上,倒是一段天赐良缘。”公孙家原先扶持过旧朝的小皇帝,后来转而投诚,终归不是皇帝的亲信一脉,只有多做事、多出力,把那些别人不愿意做的麻烦事,都大包大揽了,如此方才能够和皇帝走的更近一些。自己这般全心全意为皇帝打算,也总该待见一些吧。“你姐姐”徐离想了想,问道:“仿佛记得,是你前头的嫡母所生的罢。”公孙柔有些心虚,回道:“是。”徐离便笑了,“果然是一桩好姻缘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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