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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你猜猜这是什么”石榴眨着眼睛,俏皮道。“你这丫头,没形没状的,小姐平日都怎么教你的”徐妈妈作势轻斥,脸上却带着笑意。婉媚眼瞅着那物事的轮廓,心里却是一跳,“呵呵,要我猜也行,你总得先说说,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石榴嘻嘻笑着,一边打开布包,一边羞涩道:“小姐大喜了奴婢方才遇到琼瑛姐姐,她说端王府来人了,老爷正在接见呢这盒新的康瑞膏就是端王府的人带过来的,说是应大人亲自吩咐,一定要交到小姐手上她们还说,还说”婉媚双颊粉红,心里甜丝丝的,取过那宝蓝色的景泰蓝盒子,打开闻了闻,偏着头笑吟吟道:“她们还说什么”石榴向周围看了看,神秘兮兮道:“她们还说,端王府的人这次又带了齐大娘子来,是专程来请小姐的庚帖的”啊原来这么快就到问名之礼了么婉媚手抚胸口,目光如水,再也忍不住娇羞是晚,她又有些不能成眠,遂又去了思玉阁练字,练的却不是佛经,而是一卷诗词。信笔写下几句,却将自己也吓了一跳:天shang人间两渺茫,不知谁识杜兰香。来经玉树三山远,去隔银河一水长幸好身边无人,她也不怕被人撞破心事,慌忙将纸张团成一团,胡乱丢落在地。想一想却又不对,于是又蹲身去捡。可是,有人却比她更快地捡起了那纸团她缓缓地站起身,眼睛微微发酸,气恼道:“仇公子,你为何每次都这般神出鬼没的”是他,又是他,她以为他已经被捕了,没想到他又好端端地站到了她面前仇诺微笑地看着她,也不知有没有察觉到她声音里的欣喜。她很快移开目光,不再看他,却也知道他展开纸团,凑到烛台边看了起来。“呵呵,不知谁识杜兰香去隔银河一水长苏姑娘,你这是在思念谁么”他笑容不羁,愉快地调侃道。婉媚泪意上涌,走过去一把抢回那纸团,纸团被扯破,发出一阵撕裂声。她紧紧捏着纸团,寒着面孔喝道:“住口深更半夜的,你到底找我做甚”这一刻,她面色委屈,身躯轻颤,眼中泪光点点,说不尽的忧愁嗔怨。“我”仇诺一时呆住了,半句话卡在喉中。是了,她疼痛的目光似曾相识,就在那日,当他决定丢出绣球的时候“嘭”的一声,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愧疚而恳切道:“对不起,仇某冒犯了姑娘请姑娘不要生气,我是专程来向你赔罪的”--------520,我爱您嘻嘻035 殷勤“不知仇公子自以为如何得罪于我,为何要向我赔罪”婉媚绞着手里的纸团,淡漠地发问。仇诺愧意更深,诚声告罪道:“苏姑娘,当日我为了引开官兵的注意,情急之下,不得已将到手的绣球抛出,实非有意冒犯,还请你原谅”婉媚面色惨淡,凄然一笑,“原谅呵,这却是不敢其实我还要多谢仇公子才对。若非仇公子你一手玉成,堂堂王府公子也不会送上雁礼,向我这个商户之女提亲,还许以正妻之位”仇诺这一下吃惊不小,他知道以应啸天的性子,多半会有所交待,却没想到他一出手便是正妻之位,而且一天之内就做了决定,不带任何迟疑。他立时惊得站起,不可置信道:“怎么那小子已经向你提亲了”那小子他竟然这样称呼应大人是了,听应大人围捕他时的口气,他俩似乎是旧识,但却势不两立婉媚心中掠过一些揣测,但还是反感仇诺那般轻蔑的语气,“怎么,难不成仇公子以为,应大人不应该向我提亲,也好让我老死闺中,无人问津”啊,看她脸色发白,当真气得不轻仇诺面色尴尬,慌忙解释道:“不不不,苏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对你有所补救,毕竟是因为我的莽撞,才破坏了你的招亲大会”“补救你想怎么补救莫非再给我找几个山贼”婉媚羞愤得眼眶发红,声音也有些不稳。俗话说揭人不揭短,她这话说得极重,仇诺已是变了脸色。他脸上又惊又气,好半天才垂头郑重道:“苏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跟兄弟们毫无关系兄弟们虽然被逼上山,落草为寇,却从无不义之举,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所以,姑娘要怪就怪仇某一个,切勿迁怒旁人”他说得这般义正词严,倒好像独狼山并无一伙山贼,只有一帮替天行道的好汉。再看他素日言行,确实也不像大奸大恶之徒婉媚面上渐渐有了几分尴尬,但还是嘴硬道:“哼,怎么就不能迁怒旁人事情的始作俑者,不就是那个阿飞么若是我没有猜错,阿飞他,他根本就是冲着我的嫁妆来的”仇诺面上一僵,正了正面色,勉强道:“姑娘猜得不错,阿飞他确实是冲着那三万两银子去的但请姑娘不要误会,阿飞他其实没有歹意,实在是今春大旱,粮价飞涨,阿飞不忍见兄弟们饥肠辘辘,这才会出此下策此举有违我独狼山宗旨,我已经重重责罚他了”原来如此是了,这几日也听爹爹提过,时年大旱,各地都有饥民,连京郊也不例外,看来他说的多半是真的吧她心里的气平顺了些,但面色仍是不善,“哼,你们独狼山不是专门打家劫舍的么怎么还会短了口粮”仇诺自嘲一笑,冷声道:“看来苏姑娘也听信了那些传闻,对我们颇有成见”他的态度傲慢而排斥,方才那温和的模样一扫而空,婉媚顿时血色上头,“你”她想一想却又软下语声,“算了,你们既有苦衷,我也不会盲目怪罪好在我有幸遇上应大人那样的君子,如今已经有了去处,再置气也是多余总之仇公子,我感念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们毕竟男女有别,还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以后不要再冒然来访了夜已深,你请回吧”原来她顾忌的是男女之防,而不是自己独狼山匪首的身份仇诺心下一宽,又一拱手,“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原谅仇某姑娘也曾有恩于我,我不敢以救命恩人自居,而且我到底有负于姑娘,心中一直十分愧疚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今日在此立誓,姑娘日后但有所求,我仇诺必定一力达成,万死不辞此中事了,我也该回独狼山去了,就此告辞,后会有期”“嗳”区区小事,用不着这么郑重起誓吧婉媚刚想说不必,仇诺已经倒退几步,转身从窗口飞掠而去罢了,他既然如此有心,那就随他去吧,反正她已是待嫁之身,以后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吧紫竹轩的下人们都发现,自从换了个新厨娘以后,小姐的胃口便比从前好了不少吃得既香,睡得也安稳,每日笑口常开。先前端王府取了写有婉媚姓名和八字的庚帖回去,置于神佛像前和祖先案上,如此三日,家宅宁静,确无相冲相克之处,便传来了回音。最早来通报这个好消息的人正是苏老爷,他身后却跟着久未露面的二小姐婉嫣。苏老爷喜形于色,人也像年轻了好几岁,拍着婉媚的肩膀亲热道:“唉呀,乖女儿,你猜怎么着这问名的结果,竟是极好极好的端王府请了三清观的高人,合过了你和应大人的八字,说你们这是龙归大海,天作之合啊”婉媚扑哧一笑,“爹爹可打趣我了”只因她和应大人相差五岁,一个肖辰龙,一个肖子鼠,他们便说这是“龙归大海”,不也滑稽太过了么不过无论如何,她知道对方已经认准了这门亲事,这也就够了。婉嫣见势忙笑道:“爹爹,你看姐姐这模样,果然是高兴坏了”她似乎清减了许多,这一笑便似风中兰叶,不胜娇弱。婉媚怔了怔,婉嫣今日主动来见,态度亲切,还说着玩笑话,又亲昵地称她“姐姐”,而不是“大姐”,这可真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呵呵,让二妹笑话了二妹多日不出来走动,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大姐呢”婉媚疏离得不动声色。“怎么会呢,只因妹妹身子弱,偶感风寒,将养了数日方好兼且又承了爹爹的教诲,在院中闭门思过,这才没来看望姐姐可巧今日出来,便听说姐姐问名礼成姐姐得嫁高门,婚期在即,妹妹在此恭贺妹妹不才,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有这只兰花香囊,乃是妹妹亲手做的,还请姐姐笑纳赏玩”她说得声情并茂,每一句话都漂亮得无可指摘,如果不是从前受过的暗算太多,婉媚真要以为这个二妹突然转换了性子,要对自己真心实意起来了婉媚懒懒地接了过来,一时也不说话,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等着看爹爹的态度。果然苏老爷捻须颔首,“嫣儿确实知书达礼,病中也还惦记着反省嗯,我看这样挺好,你们做姐妹的本就该多多亲近,互相提携嘛,哈哈”天,爹爹不会真的以为,收拾了二娘之后,他自己说话就很管用了吧婉媚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毫无心机,“呵呵,二妹有心了原来二妹是找我提携来了我一向愚钝,不知能帮上二妹什么忙呢”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坏水,尽管倒出来吧婉嫣没想到她如此直接,面上不禁尴尬万分,眼神躲闪了几下,这才轻笑着柔声道:“姐姐好爽利其实是这样的,妹妹惭愧,想借姐姐之手,给冉夫人添几样寿礼”就知道她有备而来,原来是想跟冉家亲近这到底是为了她本人呢还是为了婉娇呢要知道,婉娇的那块粉红香帕可还在自己这里哟,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呢,她们倒先撞上来了,嘿嘿婉媚微微寒了脸,轻轻冷笑道:“哦二妹这么说,我却是不懂了按说二妹三妹与我姨母素无来往,连二娘也没怎么见过她老人家的面儿她这次下帖子,也明确只给了爹爹和我二人而已我猜想,既是不相干的人要给她送礼,她没道理会收吧二妹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这这这,这也太折辱人了婉嫣惨白着脸,求援地看向爹爹。苏老爷干咳一声,“婉媚,你说得也有道理这送礼嘛,确实是要当面送为好所以我想把婉嫣婉娇都带上,一是全了她们这番心意,二是让她们多长点见识你看如何”他如今也想明白了,自己就算钱再多,也始终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商户,若是能多一个半个应大人这样的女婿,那可就嘿嘿婉媚静静地看着父亲,脸上的笑意满满绽放,“爹爹说的自然是极好的。到时候我一定领着妹妹们,好好地给姨母拜寿,顺便见识一下京中名媛贵妇的风采”“好好好”苏老爷大喜过望,婉媚果然一点就通婉嫣也放下心来,嘴角几不可察地弯起,低头福道:“多谢姐姐多谢爹爹”“那我们后日早点出发”苏老爷继续大包大揽。“哦对了,明日也是个极好的日子,端王府要派人过来,给婉媚送聘书了呢,呵呵”婉媚心中一跳,聘书,那不就是定亲文书036 定亲“今有元京端王府应九龄,请齐大娘为媒,容云鹤为保,以长男名啸天,现年二十三岁,与西郊苏永贺长女名婉媚,现年一十八岁,缔亲。备具纳吉财礼若干,先行聘定,择日成亲。所愿夫妻和顺,永结同心。今立聘书为用者,大胤永瑞十三年六月初九日,婚主应九龄启。”仰贤堂中,容云鹤面带笑意,朗声念道。他手中捧着一本大红描金聘书,乃是端王爷应九龄亲笔写就,笔法端正,笔意潇洒,贵气十足。苏老爷眼里闪出欣慰的泪光,双手接过容云鹤递过来的聘书,仔细看了又看,“好,好,好”一本聘书在手,苏老爷的心可以说是放下了一大半。如果说纳采、问名还是相亲、议亲,那么纳吉、纳征就是正式定亲了,少有变卦的可能。虽说纳征才是大定,男方将正式来下聘礼,而纳吉只是小定、文定,民间甚至有将其并入纳征而略过不提的,但端王府究竟极为重视,前来送礼的下人足足是提亲时的四倍,各种说不出名目的礼品堆积如山,耀花了人眼。饶是如此,容云鹤却还面有愧意,拱手诚声道:“苏先生、苏夫人,王爷此前有令,命我等务必赶上六月初九这个良辰吉日,来府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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