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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跑起来不是会很不方面吗”“唔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正值社交季节的高峰,巴黎每天夜里都有大型舞会,今天晚上正巧在我的府邸里举办,我为此准备了足足三个月呐。我以为,年轻的女孩应该都会喜欢跳舞,所以才作了这个安排,是我太自作主张了吗”“啊,不我只是,没有这个心情。”“是因为克雷蒙德不在身边吗”巴巴里安笑著问。“不、不是啦。”纳纳急忙否认,红著脸心想,什麽呀每个人都喜欢拿她和克雷蒙德之间的关系开玩笑,他到底跟这些朋友说了什麽呀“哈哈其实,我已经收到了克雷蒙德传来的消息,他今天晚上就会来赶来和你回合。”纳纳立刻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真的他平安无事吗”“是的,毫发无损。所以,你就放心地去舞会玩个痛快吧”太好了纳纳由衷地感谢巴巴里安带来的这个好消息,扬起嘴角喜不自胜。这种满心期待和克雷蒙德见面的感觉,竟然如此强烈,让她心口扑扑直跳,一种既甜蜜又沈重的心情几乎要满溢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巴巴里安猜得没错,她确实由於克雷蒙德不在身边而感到不安。但这并不是依赖,而是想念。糟糕,才一天没见就如此想念他,她是不是没救了呢───巴黎社交界的舞会跟纳纳在凡尔赛宫中看到的宫廷舞会大为不同。皇宫的舞会高雅,安静,有的只是皇家乐队的优美配乐,清脆的碰杯声,以及长舌贵妇们的窃窃私语。而巴黎的舞会则更像是小人物的狂欢节,喧闹、吵杂,所有市民不分贵贱均可参加。反正只要戴上面具,化上浓妆,谁也不知道这张面具背後的人究竟是平民还是贵族。只要上服装店租一条体面的礼服,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礼服里的内衣上究竟打了多少补丁。皇宫里的贵妇们在受够了枯燥乏味的小步交谊舞之後,偶尔也会来巴黎参加一两场疯狂的舞会,靠著面具的遮掩,肆无忌惮地跟异性打情骂俏,或是疯狂地跳一晚上来施放压力。既然女人们都用面具遮住了脸,男人就无法从容貌来挑选舞伴,这种时候女人的身材和谈吐便成为他们的首要标准。而像纳纳这样既没胸、又不懂说话艺术的人,自然就被排除在守备范围之外了。不过这样也好,纳纳满不在乎地心想,对她来说,与其跟人跳舞,还不如躲在一边吃甜点来得愉快呢。她在人群中悠闲地穿梭,走到装满食物和美酒的餐桌前,挑了两块糕点。餐桌边的沙发已经被三个贵妇占领了,所以她就站在一旁,边吃边看舞池里的人跳舞,感受热闹的狂欢气氛。不过那三个贵妇实在太聒噪了,她明明不想偷听的,还刻意背对沙发,可惜她们的对话仍然钻进了她的耳朵。“然後,我就跟那位男爵一起滚到了床上,可是说实话,那一晚真是糟糕透顶。”“我最近遇见了一个俄罗斯贵族,长得还不错,所以我就向他拎起了裙子,可是他一跨上我的肚子我就後悔了上帝啊,我从来没见过那麽小的男人。”“是啊,你永远无法从外表看出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除非他脱下裤子。”“就算他敢脱下裤子,也不代表他有能力。唉这年头难道连一个优秀的男人都找不出来了吗假如现在在我面前,出现一个像当年克雷蒙德公爵那样的男人,那该有多好啊。”咦克雷蒙德不经意听到他的名字,纳纳停止咀嚼的动作,偷偷竖起耳朵。“对了,没错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还有克雷蒙德公爵啊,他的功夫真的很不错呢,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滋味。现在的男人能有他一半水准,就可以带回家了。”“嗯,我也记得很清楚,感觉真是棒极了,虽然当时我才只有十五岁。”纳纳猛地一口噎住,面色发青。什麽十五岁克雷蒙德这个禽兽三位贵妇的谈话还在继续,一说起当年的克雷蒙德,似乎一个个都两眼放光,兴奋莫名。“我的姐姐也非常欣赏他,对他赞赏有加。”“我的母亲也是,她总是瞒著父亲跟他偷偷幽会,有一次被我亲眼目击现场,从那以後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来了。”纳纳再次噎住,嘴里美味的甜点突然变得难以下咽。天哪真是越听越不像话了她丢下咬剩的半块蛋糕,像是躲避瘟疫似的,捂住耳朵仓皇逃离三个贵妇身边。来到女士专用的化妆室,她面对一块花里胡哨的墙壁,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边调整情绪一边对自己精神洗脑:没关系,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七年了,七年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现在再去计较当年的事,会显得她很小家子气。重复暗示了几遍,她逐渐平静下来。这时,一个衣著光鲜的年轻女人坐到她身边,摘下面具,开始对著手镜仔细补妆。纳纳见到有人来了,便收拾心情,准备重新找个安静的地方吃甜点。就在她向门口移动时,一位女仆走了进来。“约娜小姐,不好了,老爷又病倒了”“哦,是吗”被称作小姐的女人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在脸上扑粉,若无其事道,“病倒了那麽多次,怎麽还没死呢”哇,好狠毒的女人纳纳暗自咋舌。别说是自己的父亲,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能这样诅咒人家吧不过,约娜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悄悄回头看了看那位小姐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约娜小姐,她不就是最早跟反政府组织首领鲁克做交易的那个贵族养女吗本来应该是对她使用黑暗祝福,然後由她前往查亲王府去诱惑克雷蒙德的,结果却被她这个穿越时空的冒失鬼破坏了计划。假如当初鲁克没把她们俩搞错的话,也许今天大家口中的天使就会是约娜小姐吧不妙,这位小姐可是知道黑暗祝福秘密的人,万一她当著克雷蒙德的面说出事情原委,她的谎言就会被拆穿了啊一想到克雷蒙德发怒的脸,她连忙低下头,下意识加快脚步。“等等”冷不防被约娜抓住手臂,纳纳吓得大叫一声:“啊”“怎麽了”约娜被她的反应弄糊涂了,不悦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假发歪了,为什麽要大吼大叫啊”“诶,假、假发” 纳纳对著镜子一照,假发果然歪了半边,时髦的白色卷发下,一片乌黑的长发露了出来。她慌张地把黑发塞进发套里,同时忙不迭跟约娜道歉。可是由於心情紧张,她的手指不听使唤,结果非但没把假发戴端正,反而还把面具碰落了。约娜疑惑地看著她:“咦你是东方人”“呃不,我”纳纳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间紧张得不知所措,恨不得能有个洞给她跳下去。“我听说克雷蒙德公爵家有个东方女仆很出风头,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约娜本来只是随口猜测,可是看到纳纳的反应之後,她便确定无疑了,脸上立刻扬起了然的微笑。“哦,原来真的是你啊仔细一看,果然跟大家描述的样子很像呢。难怪见到我你会如此紧张。”纳纳见身份已经被识破,再否认也没有用,情急之下,只能硬著头皮向她恳求:“约娜小姐,拜托你,请不要把那件事说出去”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约娜打断:“我干嘛要说出去对我又没好处,我还想拜托你保守秘密呢。”“诶”纳纳一时不明白她的逻辑。“托你的福,我不用去亲王府伺候吸血鬼,也不用再跟那些粗鲁的平民打交道,什麽都没做就拿了一大笔钱,天下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吗我非但不会拆穿你,还要好好感谢你呢”纳纳暗想,搞了半天原来是这麽回事啊,真是白操心了。她於是放松地笑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约娜小姐。”约娜重新举起手镜,带著嘲弄的口气说:“你就这麽想留在亲王府吗我看多半是被克雷蒙德公爵迷上了吧老实说,我以前也跟你一样,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呃”纳纳不是滋味地鼓嘴,“他以前好像是很风流的样子”“岂止是风流”约娜嗤笑道,“我曾在亲王府帮佣过很长一段时间,对於那种事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座城堡里的年轻女仆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掌心。”纳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什麽言下之意就是,克雷蒙德跟所有的女仆都有一腿他他难道真的是禽兽约娜专心化妆,没有看见她惊愕的表情,又无心地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那里只剩你这个女仆了吧像他那样的男人,你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他吗”纳纳早已气得头顶冒烟,眼中燃起熊熊大火,一边用僵硬的动作戴上面具,一边从牙缝间挤出愤怒的自言自语:“满足他还想要满足做梦去吧”可恶的家夥,本来还想把第一次献给他的说,现在想来,真是要感谢东方人的含蓄美德和她少女般的矜持心理,让他没办法轻易得逞。事到如今她可不想再冷静了,什麽心理暗示,什麽精神洗脑,统统见鬼去下次他要是再对她做出那方面的举动的话,她一定会要他好看───时针指向十二点时,克雷蒙德一身漆黑,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巴巴里安的豪华府邸。罗密欧此刻就好像屁股粘在沙发上似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见到克雷蒙德,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向他问候了一声,简短地说明了仪式的情况。“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他说,“纳纳的分身们正在努力地勾搭消隐会的吸血鬼呢,只不过分身的数量比预期少了一点。”“我可以想象得出来,她毕竟是天使。再说,有六个总比没有好。”克雷蒙德向他道了谢,又转而问巴巴里安:“她现在在哪里”巴巴里安向里面的大厅努了努嘴:“我鼓励她去参加舞会放松一下,别担心,她戴了假发和面具。”克雷蒙德一言不发,转身就向舞厅走去,却被巴巴里安一把拦住。“喂,朋友,你这张脸在社交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如果不想引起骚乱的话,我劝你还是戴个面具吧。”他的建议很中肯,并没有取笑或讽刺之意。克雷蒙德别无他法,只得又重新折回来,从一堆面具中挑了个黑色的眼罩绑在脸上。舞厅中央的六根柱子间,欢快跳动的人们填满了整个舞池,鲜豔、华丽的礼服配合音乐高速旋转著,让看的人禁不住眼花缭乱。如此引人注目的舞池,克雷蒙德却连一眼也不想瞥,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角落处不起眼的长条餐桌。他太了解那只小馋狗了,一个房间里只要有甜点,她必定会待在离甜点最近的地方。然而可惜的是,这一回他猜错了,纳纳并不在那里。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她,就已经令他心生不悦了,四周的女人们还火上浇油地向他抛媚眼,让他顿时心烦意乱起来。他当下离开餐桌,开始在人群中搜寻她的身影。不知不觉中,舞池里的一个身著浅蓝色礼服的娇小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虽然脸上罩了一张镶有羽毛的面具,头上披著假发和冠饰,但克雷蒙德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是纳纳。因为所有女人当中,就属她舞姿最糟糕,糟糕到想不注意她也难。这个笨蛋,现在居然还有心情跳舞他没好气地环住手臂,站在舞池外,冷眼瞪向纳纳的舞伴。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生涩,大概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吧,动作僵硬,举止无礼,没戴面具的脸上挂著土里土气的傻笑,脸颊还有两团兴奋的红晕他到底在兴奋个什麽劲啊还有纳纳也是,踩到他的脚又没什麽大不了的,干嘛要一边道歉一边对他微笑她难道不知道笑容会让对方会错意吗啧,真是叫人生气好不容易忍耐到一支舞曲结束,在纳纳从舞池走出来的一瞬间,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舞伴身边拉开。纳纳见到克雷蒙德,先是心中一喜,但想到刚才听到的流言,心情马上又跌落谷底。她以十分平淡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说道:“克雷,你来了啊。”然後回头笑著跟他的舞伴说了声再见,并感谢他今晚带给她的美好回忆。在做完这一切後,她便跟随克雷蒙德向舞厅的出口走去。克雷蒙德的脸就像下水道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是谁”纳纳摇头:“我不知道。”“你跟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男人跳舞”纳纳不明所以地问:“男人可以跟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女人上床,我为什麽不能跟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人跳舞呢”克雷蒙德盯著她的眼睛,皱眉问:“这话是什麽意思”“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某个已故思想家说过的名言吧。”见纳纳的语气很无辜,不像是话中有话的样子,克雷蒙德也没有跟她计较,以冷冰冰的口气提醒她说:“以後不要再跟别人跳舞了。”“为什麽”“”克雷蒙德无可奈何地沈默下来,许久才咬牙回答说,“因为你跳得太差了”拉著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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