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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大步走出舞厅,克雷蒙德摘下面具,苍白的脸上仍是乌云密布。为了避开人群,他没有前往休息室,而是选择向植物繁多的中庭走去。纳纳也脱下面具和假发,边走边问:“消隐会的事解决了吗那些魅蓝和血仆都怎麽样了”“暂时算是应付过去了,在罗密欧的人偶被他们发现之前,我们除了等待也无事可做。”“那麽,堤法他没事吧”“当然不会有事,这种程度的战斗伤不到他的。”“萨尔特呢他大概吓坏了吧”“恰好相反,他在睡梦中被仆人带回云布尔叶了,对昨晚的事完全不知。”“对了,还有多多,他没跟你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他的去向,但像他这麽强悍的魅蓝,不会有人愚蠢到去招惹他的。”纳纳放心地点点头,既然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她也没什麽可担心的了,於是便闭上嘴,转头欣赏起庭院的景色来。克雷蒙德却无心欣赏风景,目不转睛地看著她:“你已经问完了吗是不是还有一个问题忘记问了”“诶”纳纳想了想,脸颊微红,“确实还有一个问题。”这才像话嘛,克雷蒙德露出这样的表情,放软了语气说:“问吧。”“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支舞曲叫什麽名字我很喜欢它的旋律。”“”等了半天也不见回答,纳纳抬头看向他:“你为什麽不吭声”“我正在想你的脑筋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克雷蒙德没好气地抱怨,“算了,不说也罢。”他僵立了片刻,悄悄把手搭在纳纳的肩上,想要重温一下拥抱的感觉,可指尖还没用力,纳纳就如泥鳅一般从他手中滑走了。“巴巴里安罗密欧”纳纳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招了招手,随即向他们走去。“怎麽,情话已经说完了吗我还以为你们要一直说到天亮呢。”罗密欧依旧用他的方式调侃两人。“才不是什麽情话呢。”纳纳笑著反驳,很快转移话题,“罗密欧,你的身体好些了吗使用巫术一定很消耗体力吧。”“唔,确实挺伤元气的。”罗密欧愁眉苦脸说,“所以假如你这是在暗示我什麽的话,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行了。”“讨厌,你在说什麽呀。”“哎呀,不知不觉就说出口了,怎麽办,这样会让克雷蒙德很难堪吧。”罗密欧笑嘻嘻地向克雷蒙德投去嘲弄的一瞥,在触及到他深不见底的冰冷目光後,突然笑不出来了。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他,克雷蒙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在他脸上有一种自尊心受损的同时,又喝下满满一缸醋的表情。巴巴里安似乎也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和谐气氛,瞪了罗密欧一眼,示意他趁早闪人。随後,他用大手拍拍克雷蒙德的肩膀,又向纳纳点了点头,带著他们走向三楼的客房。“老实说,朋友,你来得真不巧,今天晚上我这里正好举行舞会,可能会很难入睡呐。”“不,是我们打扰到你了。”克雷蒙德说,“等罗密欧的巫术人偶有消息了之後,我们就会搬到别的地方去住。”巴巴里安打开房门,无不失望地说:“这麽快就走吗我还指望能和你喝酒叙旧呢。”“会有机会的。”克雷蒙德让纳纳先进房间,自己则靠在门框上和巴巴里安继续谈话。“那麽,决定去哪里了吗”“还没决定,或许是第戎的公爵府,欧藏斯的度假别墅,或者普罗旺斯的乡间别墅当然,如果可能的话,我仍然希望能住在亲王府。”“嗯,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但愿如此。”“需要什麽的话,拉下床头的铃就会有仆人来听候吩咐,你可以尽管把这里当作你的亲王府。”“多谢你的好意,巴巴里安。”克雷蒙德微笑道,“我只希望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巴巴里安接受到他眼中传来的信息,立刻会意地用眼神回道:明白了。他没有再说什麽,关上房门下楼,把两人世界留给了房间里的克雷蒙德和纳纳。、29鲜币魔鬼的守护 第八章第八章 cose touch,round o 亲密接触,再战纳纳把手绕到背後,费力地拉扯束衣上的丝带。丝带末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本来可以轻松解开,现在却被她搅得一团糟,反而越缠越乱。她索性找了把剪刀把丝带绞断,才终於把这件压迫呼吸的束衣脱了下来。换好睡衣,她坐到壁炉前的地毯上,闷闷不乐地烤火。对於克雷蒙德接下来有可能会做的事,她基本已经有对策了。听到门“哢嚓”一声关上,她知道克雷蒙德和巴巴里安的对话结束了,便拆下头上的发饰,让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克雷蒙德走进房间时,脸上还怒气未消。正要冷声说些什麽,却见纳纳穿著睡衣坐在火堆前,长发披肩,一双白嫩的裸足交叉摆在身侧,脸颊被火烤得红彤彤一片,整个人看起来既温顺又可口。他霎时呼吸一窒,还没出口的冷言冷语立即变成了伪装的咳嗽声。“咳”纳纳却没注意到他的咳嗽,仿佛专心致志地在想心事。克雷蒙德在她身旁站了足足十分锺,她也没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这让他感到很错愕。他开始挪动脚步,盘算该怎麽打破沈默。奇怪的是,以前明明就能很轻松地命令她做这个、做那个,既不会内疚也从不尴尬,可这个时候却突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如果她害羞紧张,他还可以借此戏弄她,但如果她沈默冷淡,那就十分伤脑筋了。他甚至开始想,是不是他无意中做错了什麽,所以遭到她的漠视可怎麽想都想不出所以然。最後还是决定从闲聊打开话题。“那首曲子”他思忖道,“是一首波兰舞曲,叫波洛奈兹,或者波拉内兹之类的,我记不太清了。”“波洛奈兹”纳纳喃喃说,“啊,那个我知道。”然後对话就结束了。而纳纳仍然没有抬头,只是用拨火棍挑著壁炉里的木柴,轻轻哼起了舞曲的旋律。克雷蒙德终於忍不住在她身旁坐下,沈声问:“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没有啊,为什麽这样问”“不然就是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也没有啊。”“那为什麽你不看我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跟别人说话,就是一个人发呆,你到底是怎麽了”他静默了半秒,突然大喝一声,“看著我的眼睛”纳纳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拨火棍就掉进壁炉里,她慌忙伸手去捞,却被火烫到了手指。“啊,好痛”克雷蒙德表情僵住,在她把手指伸向嘴之前,拉过她的手,代替她含住被烫伤的手指。随後他低低道歉,懊恼地把手指埋在掌心:“抱歉,不是有意要吓你的”指尖传来的感觉让纳纳胸口一紧,忍不住心跳加速。但转念又想,这种事对他这个调情高手来说,根本只是小菜一碟,他一定也是用同样的手段让其他女人脸红心跳的吧这样一想,心中的立场又变得坚定起来。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十分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没关系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吼。”她的眼神有些嗔怪,却又带著温柔的笑意,充满迷人的风情,前所未有地吸引人。克雷蒙德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富有女人味的表情,一时看呆了。“纳纳”“嗯”“我可以吻你吗”“唔真狡猾,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侵袭了她的嘴唇不够,又马上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敏感的耳垂被他反复吮吸,纳纳禁不住“啊”地呻吟了一声。这声呻吟犹如一个信号,让泛滥的情感在一瞬间决堤。她感觉克雷蒙德的手像是突然无法控制力气一般,紧箍住她的手臂,几乎把她弄痛了,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更是大胆地伸进了她的睡衣。“等等,克雷”“不能再等了。”他深埋在她的脖子间,喘息著,以火热的嗓音说,“我想要你,纳纳。”纳纳虽觉得浑身酥麻,还是尽可能保持头脑清醒,按照原计划打断他的动作。“先等等。”她困难地吞咽了一下,认真说,“让我把话说完。”克雷蒙德不得不忍住高涨的情绪,勉强停手,抚著一头乱发叹息:“好吧,我在听。”纳纳深吸一口气,羞愧万分地捂住脸,学著电影里的台词说:“这、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我、我希望你能慎重对待。”克雷蒙德失笑了一声,重新吻上她的嘴唇,向她保证说:“相信我,我不会令你失望的。”果然是身经百战之後才能说得出来的话呀纳纳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见他又重新抱住了她的身体,纳纳抗拒地抵住他胸口,偏过头喊:“等等”克雷蒙德懊恼地嘀咕了一句法语国骂,忍气吞声地问:“又怎麽了”“我不是说了吗希望你慎重对待,所以你必须先去洗个澡,这在我们东方叫净身。”“什、什麽净身”克雷蒙德抚著眉头,隐忍地说,“纳纳,这里是法国。”“我知道,可是我是东方人。”“”他的嘴唇动了动,纳纳觉得他一定是在诅咒东方人,只是不敢直接说出来。“拜托你嘛。”纳纳开始使用撒娇口吻,“我会在床上等你哦。”这个承诺果然非常有效,克雷蒙德虽然不悦,却也不再多罗嗦什麽,起身拿了件睡衣。或许是一心想早去早回,他匆匆走出房间,没有再回头多看一眼,因此也就没有看到纳纳在他背後做的鬼脸。活该,她吐著舌头暗自嘀咕,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吗还早得很呢纳纳才在床上躺了几分锺,克雷蒙德就回来了。由於只有极少部分贵族有洗澡的习惯,大部分地方都不提供热水,再加上克雷蒙德没有事先提出要求,临时根本找不到沐浴的设备,所以最後他只能洗了个仓促的冷水澡。从这方面来说,倒是真的像是在净身了。为了不至於用冰冷的身体去碰纳纳,他又在壁炉前逗留了几分锺,待全身都温暖了,才大步向床头走去。“这一次,”他丢开睡衣,露出健壮的身体,弯下腰和纳纳近距离对视,“就算你喊一万声等等,我也不会停手了。”温存的亲吻下,稍稍冷却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激烈接触过後,他突然发出粗重的低吟,意犹未尽地啄了啄她的嘴唇,翻身坐起,开始在衣服里摸索某个东西。那是个木质的圆盒子,散发好闻的清香。纳纳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也知道他在干什麽,转了转眼珠,悄悄拧起自己手背上的肉。没过多久,克雷蒙德又向她俯身,正要把欲望付诸行动时,冷不防又听她喊:“等等”再一次听到这个该死的字眼,克雷蒙德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翻了个白眼,决心不理会她的叫喊。“等等,我说等等啦”“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不要,而不是等等。”“我是说真的,克雷”纳纳正面向上,让他清楚地看见她红红的眼眶和湿润眼角。因为手背被拧得实在太疼了,她的表情既哀怨又痛苦,看来十分逼真。克雷蒙德气喘吁吁地垂下头,一脸挫败地问:“怎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头痛起来,大概是感冒了。”“头痛”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啊,後脑勺有根筋一直在跳,好痛哦。”“真的很痛”极其不甘心的声音。“是真的,这个大概叫作偏头痛,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纳纳眼里含著泪,楚楚可怜地看著他,“所以,今天就到这里吧。”“什麽”克雷蒙德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凝视她的脸十秒锺,气息不稳地说,“可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我怎麽”“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要头痛的呀。”“你”“好了,如果你没事的话,我要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吧。”说著,纳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背对他,闭上眼睛作昏昏欲睡状。“你”克雷蒙德气得浑身冒烟,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纳纳,胸口就好像被塞了一团烂棉花一样让他心痒难挠。可恶,在最关键的时候喊停,现在该叫他怎麽办啊睡觉这种时候谁还睡得著啊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发出无奈的叹息声,轻轻抚摸了一下纳纳的头发,悻悻然走下床。寂静中,纳纳听到了一个瓶塞打开的声音,随即有液体从瓶中流出,倒入了玻璃杯中。而後,她听见克雷蒙德的喝酒声,一杯接著一杯,她能够想象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故意不去理会。她的计划成功了。不,与其说计划成功,还不如说,是阴谋得逞了。为了报复他风流的过去,她使了点小小的手段,让他体会到了被女人拒绝的滋味,也让他记住了一件事: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倒贴,她纳纳也会是最不容易搞定的那一个没错,事情就像她计划的那样,她守住了贞操,也维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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