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纯血饲养> 分节阅读 5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3(1 / 1)

个冒牌的天使操心,也难怪他会如此疲惫不堪了。虽说是吸血鬼中的魅蓝,但他身上毕竟也有一半人类的血液,既不摄取血液,又不好好睡觉,一路支撑到现在,恐怕早已经到极限了吧“对不起。”她突然觉得有些内疚,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做得不够,是我太迟钝了,没有体谅你的辛苦。”克雷蒙德在她肩膀上微微动了动,将她搂得更紧了。“纳纳,我需要你。”“诶”“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所以,别再轻易说出离开我的话。”“嗯”纳纳红著脸,心跳加快。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克雷蒙德托住她的後脑勺,吻住她的嘴唇,温柔地用唇舌倾诉满腔情意。一时间,两人的皮肤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火热“咳嗯”一旁的典狱官实在看不下去了,假装咳嗽了一声,吓得纳纳急忙把克雷蒙德推开。“我、我的朋友还在牢房中,拜托你快点把他救出来啦”为了摆脱两人之间的尴尬,纳纳急忙给他找了件事做。克雷蒙德凝视她的红唇,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她,转身向典狱官交涉。典狱官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对他说:“其实呢,那个囚犯也没什麽大罪,在临时牢房再关个几天就会被押送到外省去,现在放还是不放,纯粹就看公爵大人的诚意了”克雷蒙德领会他的意思,从衣服里摸出钱袋,往他手上倒了满满一捧金路易。典狱官乐得眉开眼笑,马上毕恭毕敬地前去打开瑟的牢门,把他从里面扶了出来。“斑比,太好了,你自由了”纳纳高兴地握住瑟的手,把他拉到克雷蒙德面前,“你要谢谢他哦,他是克雷蒙德公爵,伊夫林省的领主。克雷,这是我的朋友,名叫瑟,斑比是我起的昵称。”瑟平静地打量了克雷蒙德两眼,友好地向他伸出手,说:“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克雷蒙德却看也不看这只手,直接盯著他的眼睛,冷声回应道:“不客气。”说罢,便带著纳纳走出大门。瑟抱著伤痕累累的手臂,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们的背影,眼底显出异样的神色。---纳纳奋不顾身搭救玛丽王後的事,很快在宫中传开了。玛丽王後顺带把以前在歌剧院受到纳纳照顾的事一并公开出来,路易十六也称赞她是个博学多才、知识丰富的东方人,就连最排斥外国人的极右派也对她的行为赞赏有加,如此一来,原本饱受歧视和非议的东方少女,便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英雄。而相反,下令将纳纳关进西岱岛大牢的那名禁卫军上尉,则落得个两面不讨好的下场,不仅被革了职,没收了俸禄,还被冠上了是非不分的骂名,遭到宫中贵族们的唾弃。纳纳觉得自己的好心总算没有白费,因而感到很高兴,但过多的赞誉和频繁的拜访又令她觉得很麻烦。在她回到查亲王府後的两个星期内,不断有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前来探望她:首先,是玛丽王後派来的御医。为了防止纳纳在那场爆炸中留下伤痕,他们执意要帮她做全身检查,结果被克雷蒙德不客气地请出房间。纳纳只好委托他们去查看斑比的伤势,以免他们白走一趟。接著,王後身边的贴身使节也来向纳纳表示谢意,并趁机偷偷问她,是不是能占卜出玛丽王後的第一胎是公主还是王子。纳纳心想,虽然她知道是女孩,但依照当时王室极其渴望继承人的心理,若是直接说出占卜结果,恐怕会对自己很不利,於是她便谎称自己受了惊吓,占卜能力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就这样把使节打发走了。後来几天,禁卫军又派人来向她追问,当晚爆炸时,她看到的真正凶手是谁。纳纳不想多事,便敷衍地说她没看清楚,实在爱莫能助。再後来,国王路易十六又派人来向她探讨钥匙的问题最後,克雷蒙德终於忍受不了频繁的骚扰,向所有来访的客人一一发出严厉警告,这才把纳纳掀起的这股风潮遏止住。不过,在那些人之中,也有非常不识趣的客人,无视克雷蒙德的威胁而硬要前来拜访的艾蒂克伯爵小姐便是其中之一。那一天,当艾蒂克带著她的女仆们出现在城堡底楼时,纳纳、克雷蒙德、萨尔特以及堤法全都集中在大厅里。见到艾蒂克的身影时,纳纳浑身一抖,差点没把手中的盘子摔碎。克雷蒙德怀著复杂的心情,冷淡地迎接她:“伯爵小姐,如果你是来道歉的,我会为你准备客房,但若你再想闹事的话,请恕我在这里就对你下逐客令。”艾蒂克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不会道歉,因为你们欠我的实在太多了我也不屑闹事,因为报复不会反抗的人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今天来只是想见一个人。”“他并不是你想找的人。”“是不是要由我来判断”“那麽要不要见你也应该由他来决定。”“好吧。”艾蒂克让步说,“那麽麻烦你的仆人通报萨尔特子爵阁下,说我想见他。”由於他们俩就站在大厅门口,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所以实际上并不需要仆人特别通报。穿著男装的萨尔特听见艾蒂克指明要见自己,一时有点摸不著头脑的感觉。他不太确定地问一旁的纳纳:“这位小姐想找的人,是不是我身体里的另一人格杰欧瓦”纳纳给了他肯定的答覆:“是的。”“那麽我应该把自己撞晕,然後让杰欧瓦出来跟她见面吗”他这样可爱的说法,让纳纳觉得很想笑。可是一想到萨尔特可能对她抱有的男性意识,以及杰欧瓦提出的二选一游戏,她又觉得心情沈重,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堤法倒是很悠闲。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好了很多,毒舌的功力也逐渐恢复了,所以一开口便毫不留情说:“我觉得你换上女装再撞,效果会更好。”“堤法,别说笑了,我是很认真地在烦恼啊。”萨尔特苦笑道,“老实说,我有点害怕那位小姐。”“为什麽她不是长得很漂亮吗”纳纳故意问。“这跟长相没有关系。当她接近我时,我身上的寒毛会竖起来,这让我很不舒服。”纳纳暗自瞥了萨尔特一眼,狠了狠心,忍痛对他说:“萨尔特,我觉得你的视野太狭窄了,多接触一点不同种类的美女,会对你有好处的。去吧,去跟那位小姐好好交谈一下。”一瞬间,萨尔特笑容僵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底浮现明显的受伤後的刺痛。“纳纳这话是什麽意思”“没、没什麽,忘了它吧。”纳纳後悔地咬住嘴唇,用吃蛋糕来掩饰自己的羞愧,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萨尔特消沈地发了一会儿呆,随即慢慢站起来,好像丢了魂的空壳一样,向纳纳眼中的美女艾蒂克走去。这下纳纳真的後悔了。无论如何,就算她真的想把萨尔特推给别人,那个人也不应该是艾蒂克啊她的脑子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做出这麽幼稚的事来可是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艾蒂克见萨尔特同意和自己交谈,顿时露出满意的神色,向克雷蒙德投去挑衅的一瞥後,她便挽著萨尔特的手臂,和他一起向大厅外走去。“唉”长叹了口气,纳纳对自己失望至极。无论是对堤法,还是对萨尔特,她都没有办法用成熟的态度来解决问题,明明不想对他们造成伤害的,结果却还是刺伤了他们。而更可怕的是,在她找到更成熟的方法之前,这种伤害还会不断变本加厉怎麽办这种烦恼该找谁商量好呢纳纳正想得出神,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瞬时抬起头。克雷蒙德和堤法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奔出大厅。在大厅外的走廊里,他们见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艾蒂克蹲在地上,疯狂地嚎叫,她仅剩的那只可怜的左手手腕,也遭到了和右手相同的命运:这只手腕被齐根切断,静静地躺在她面前,黏稠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淌下来,在两者之间画了一根不规则的黑色线条。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张滴著毒汁的黑网一样将众人笼罩起来。在断腕的旁边,萨尔特惊恐地看著自己的双手,被眼前发生的事吓得面无人色。“艾蒂克”克雷蒙德担忧地冲上去,一把推开萨尔特,将她抱在怀里,对著仆人喊:“去把药箱拿来,顺便再拿瓶烈酒”随即,他将艾蒂克抱到大厅的沙发上,心急如焚地查看她的手腕。手腕上的伤口就像被断头台的落闸一刀切下似的,十分干净利落。但令人疑惑的是,在她身旁的萨尔特似乎并没有带武器,这个伤到底是怎麽造成的呢走廊上,萨尔特仍然没有回过神,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麽惊恐过。直到纳纳走近他,他才抬起一双如受惊小动物般的眼眸,无助地看向她。看著他眼里发出的求救信号,以及抖到不像话的身体,纳纳几乎想要踮起脚拥抱他,但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萨尔特,你还好吗”她指著地上的黑色血迹,问,“这真的是你做的”“是我是我”“别害怕,先在这边坐下来,做几个深呼吸,等恢复平静以後再说吧。”萨尔特依言坐下,深吸了几口气,身体仍是颤抖不止。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缕银白色的长发黏住了他的睫毛,他也没在意,只是不断按照纳纳的提示做著深呼吸。待他稍微冷静一点,纳纳才小心地问:“萨尔特,刚才我们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你还有印象吗”萨尔特点点头,慢慢回忆刚才的一幕,眼中浮现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起初,我只是很自然地问她找我有什麽事,她回答说,并没什麽,只是对我很感兴趣,想通过谈话来了解我。”“那你是怎麽回答的”“我拒绝了她,因为我很确定,我不喜欢这样”“然後呢”“她听了以後恼羞成怒,就冲我发脾气,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打算不理睬她。可是她却追上我,抱住我的後背,偏要我承认我就是杰欧瓦。”“你承认了”“嗯,我不擅长说谎,所以我老实地告诉她,我体内确实住著一个叫杰欧瓦的人格,但是我对他一无所知。”萨尔特说到这里,露出难堪的神色,“然後,她就开始缠著我,亲吻我的脸,抚摸我的身体”性骚扰纳纳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不会吧,那个飞扬跋扈的小姐居然看上萨尔特了不,她喜欢的应该是被她称作“老师”的杰欧瓦吧,那为什麽会对萨尔特做这种事难道她爱屋及乌,连带也喜欢上萨尔特了总之,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所以说,你就把她的手砍了”听到这个可怕的字眼,萨尔特顿时打了个寒颤,喃喃说:“我不知道具体是怎麽回事,我只记得,当时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眼前突然闪过一团黑色的云雾,然後然後她就发出了惨叫。”纳纳看著他,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她可以确定,这是杰欧瓦的力量,一个碧骸拥有这种力量本来也无可厚非,但现在居然是由萨尔特使用出来的,这就很匪夷所思了。她能想到的结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杰欧瓦在从中捣鬼。但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却毫无头绪。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克雷蒙德会怎麽惩罚萨尔特会怎样保护艾蒂克而她自己又该怎麽自处一想到今後艾蒂克可能会以此来要挟克雷蒙德和萨尔特,她的脑袋就开始嗡嗡作响。不行,不能再让她这麽为所欲为了。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得不到幸福,就使得所有人都得不到幸福,如果继续纵容她这样下去的话,她、克雷蒙德、萨尔特、堤法他们所有人都会被她毁掉的思及此,纳纳鼓起勇气,对自己握了握拳头以示加油:去吧,是到了该反击的时候了,幸福不能靠等待,而是要由自己来创造秉持这样的信念,她从容地走进大厅,来到克雷蒙德身边,神情严肃地说道:“克雷,把行尸的秘密告诉艾蒂克小姐吧。”、35鲜币天使的私心 第九章第九章 no grief so great as desair 哀莫大於心死艾蒂克的疼痛暂时止住了。她仍然躺在那张沙发上,双目紧闭,但克雷蒙德知道她其实醒著。她是在以一种任性的方式,提醒别人她伤得有多麽重,好让大家都迫於内疚而对她百依百顺。她也确实伤得很重,两只手的手腕都消失了,今後恐怕连一般的生活自理都做不到,这对她这样生性高傲的人来说是件难以忍受的事。但是纳纳却对她同情不起来。听到纳纳提出的建议,克雷蒙德变了变脸色,踌躇良久才吭声:“是啊,你说得对,这麽下去不行也许,真的应该把这个秘密告诉她了。”堤法和萨尔特这时回到大厅,坐在离艾蒂克很远的沙发上,虽然不打算参与谈话,却也密切关注著事态的发展。克雷蒙德凝了凝神,终於下定决心,把艾蒂克的上半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