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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凄惨,除了脑袋之外,四肢也被齐根斩断。杰欧瓦冷冷地俯视尸体,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慢吞吞地转身,面向远处一个吓得变了脸色的魅蓝,发出呓语般的低缓声:“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加奥在哪里。”“你、你疯了别过来”魅蓝惊恐地大叫,一边退後,一边作出奇怪的手势,对著身後喊,“你们给我上全部都上去,能拖延他多久就拖延多久,我去通知长老大人”他说完,身体微微一侧,走道的空间霎时被一大群血仆填满。这些被操纵的亡灵就像一锅煮得满溢出来的稀粥似的,黏糊糊、黑压压地挤在一起,然後以诡异离奇的姿势向杰欧瓦扑过去。杰欧瓦一动不动地站著,渐渐被腐朽的骸骨、溃烂的皮肉以及令人作呕的恶臭包围起来,形成一个犹如坟墓般隆起的小丘。大约十秒之後,小丘炸开了,无数血仆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及骸骨的碎末溅得满地都是。爆炸之後,通道另一端出现消隐会长老的面孔。他惊愕地望著杰欧瓦,全身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听、听我说,杰欧瓦”长老抬起一只手,以尽可能诚恳的语调说,“别再作无意义的杀戮了,相信我,就算你血洗整个消隐会,你也找不到加奥大人的”杰欧瓦仍然一动不动站著,将表情掩盖在面具底下。“为什麽”“因为,”长老突然悲从中来,眼角落下恼恨的液体,“因为他死了。”“死了”杰欧瓦喃喃道,“我不相信。”“我也不敢相信,可是他确实死了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他一死,我们消隐会的防卫系统就一下子垮了,否则我们不可能连大门被破坏成这样都不知道”杰欧瓦沈默了片刻,缓缓问:“加奥的心脏呢”长老叹气:“加奥大人他至死都没有拿回心脏,原因不明。我们正打算从各方面著手,找出杀害他的真凶,这一点也是我们考虑的重点。”杰欧瓦终於不再开口,默默转过身。他想,如果他的推测无误的话,能够使加奥不惜献出自己的心脏来维持生命的那个碧骸,只可能是希尔凡娜。这样一来,加奥一死,希尔凡娜也就跟著死了。他同时失去了两个线索。不过,为什麽希尔凡娜当年会假死跟布瑞尔有关吗他想知道答案。而找寻答案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去她的老巢刨根问底。可是那又将会是场血战他叹了口气,伸手撑住沈重的头,一股滑腻感由指尖传来,让他呆愣了一下。不知不觉间,猫脸面具已沾满了吸血鬼的血,变得肮脏不堪。他将它摘下,举起袖子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後重新戴著它,继续他那看不见出口的追寻之路,追寻那被迷雾覆盖了一千年的真相“布瑞尔”他就好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幽灵一般,孤单而脆弱地扶著墙,一点一点向古城堡外走去,浑然不知,自己的眼珠已经由原本的绿色,转为狰狞的鲜红色。、28鲜币黑暗的祝福 第四章第四章 狼与酸李 wof and“纳纳纳纳”身体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纳纳迷迷糊糊睁开眼,赫然看见流那蒂卡的脸部特写就在自己眼前,吓得急忙後仰,让两人之间空出一段距离。“早上好。”流那蒂卡微笑说。纳纳惊慌地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她昨夜依偎的躺椅也换成了一张宽敞的大床,身上还盖著洒了香水的被子。“我、我怎麽了”她记得昨天因为克雷蒙德离去前说了番令人害臊的话,她心潮澎湃,实在难以入眠,便一个人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呆呆地胡思乱想。没想到,後来还是睡著了。“是我第一个发现你的。”流那蒂卡发出清澈的声音,“为了不让你著凉,我擅自把你转移到床上来,希望不要介意。”纳纳瞪著他,想起克雷蒙德的叮咛,不敢放松警惕,只是略微摇了摇头。“你大概不记得我了吧上次托你的福,我才得以逃脱,我一直都想再见你一面,正式向你道谢。”“啊不用客气,其实我也没做什麽。”说著说著,她的声音轻了下去。对方明明只是普通的寒暄,神情和措辞都十分得体,她却不由自主产生紧张感,背脊隐隐发凉。她把这种反应归结为本能,虽然不知道他的为人,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不喜欢他的笑容。流那蒂卡又笑了笑,自嘲说:“呵呵,看来我的存在让你不舒服了,好吧,那麽我就自动消失了。”他说完,果真十分识趣地向门口走去。这下纳纳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谢谢你,流那蒂卡还有,我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哦。”流那蒂卡将手搭在门把上,回头道:“你真是个温柔的人。请直接叫我流那吧,这样听起来亲切一点。”“好的,流那。”“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昨天向克雷蒙德提供了一些情报,作为交换,我提出希望能和你们成为同伴的要求。”纳纳呆然问:“同伴”“是的,我很羡慕你们这种自由的生活,我也希望能和你们一样脱离组织。”“那克雷蒙德答应了”“当然,否则我也不会告诉他那些情报。”看著他笃定的笑容,纳纳心里将信将疑:奇怪,怎麽跟克雷蒙德说得不一样算了,她默默想,为了保险起见,在克雷蒙德回来之前还是尽量不要和他多有接触吧。在做出这个决定的两个小时後,她发觉一切都跟预期背道而驰。虽然她单方面地想要回避跟流那蒂卡的接触,可对方却不这麽想,反而千方百计讨好她,让她难以拉下脸拒绝。而且再怎麽说他也算是主人,她若是对他视若无睹也实在说不过去,结果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个就越走越近堤法看在眼里,不爽在心头。趁流那蒂卡殷勤地去为纳纳取小提琴时,堤法悄然走过去,对准她的後脑勺敲了一拳头。“好痛”纳纳趴倒在桌上,抱头呻吟。“谁叫你敌友不分。”堤法一本正经地在她旁边坐下,没好气说。“没办法嘛,我已经尽量冷淡地应付了。”纳纳一脸伤脑筋地咕哝,“不过,他又没对我怎麽样,我总不能直接翻脸叫他滚开吧”“有时候太过温柔也不是好事,只会让对方会错意而已。”堤法斜睨了她一眼,凉飕飕地说,“纳纳你可不要出轨哦。”“咚”纳纳撑著下巴的手滑了一下,额头撞到桌子,霎时鼓起一个包。“拜托,才说了两句话,哪里有轨可以给我出啊”“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在堤法还没心理准备时,纳纳突然站起来,拖著他的手臂说:“那麽,你来帮我吧,趁流那还没回来,快点带我出去。”“诶出去干什麽”“钓鱼啊,采花啊,赶羊啊随便干什麽都行。”堤法愣愣盯著她,心中盘算了一番,点头说:“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稍微作一些准备工作。”“什麽样的准备工作”“这你就不要多问了。”堤法看了看四周,视线集中在客厅里唯一背对著门的长沙发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笑。几分锺後,流那蒂卡抓著小提琴的琴盒,慢慢向纳纳所在的客厅走去。他的嘴上挂著从容的微笑,心里有种即将获得成功的喜悦。理由不外乎一点,纳纳的反应让他很满意。这位杰欧瓦的第二任“天使”,果然如他所想得那样,是个单纯至极的傻女人。她或许由於怕生,一开始还对他心存警惕,不过在听说他要成为他们的同伴之後,便很快卸下了防备。再加上他早餐时的殷勤攻势,以及餐後闲聊时的趁胜追击,她几乎都快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哼也难怪,女人都是这副样子,一碰到男人献殷勤,就晕得搞不清方向。快要踏入客厅时,他定了定神,恢复虚伪的笑容,故作温柔地看向纳纳。纳纳却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而且出乎意料的是,连堤法那个碍眼的家夥也不在了。他疑惑地张望,目光在房间里扫射,不经意间,看到背对著门的一条长沙发上,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头顶。他顿时暗笑起来。事情比他想象得还顺利,纳纳竟然坐在沙发上等他,还故意把堤法支走了,这岂不是代表,她的心开始为他敞开了真是个容易搞定的女人,他心想,实在不晓得克雷蒙德为什麽会为了这种女人伤透脑筋他这麽想著,悄悄接近沙发,在黑色头顶的後方停下,一边伸手搭住对方的肩膀,一边低声在耳畔呢喃:“久等了”黑色头顶转了过来。一张浮肿粗陋的大饼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得叫起来:“哇──”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根本不是纳纳,而是家中的某位男仆。流那蒂卡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男仆看到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微微涨红脸,拿起一撮假发的发梢,语带羞怯地说:“对、对不起,少爷,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我也没有”流那蒂卡气得大喊。“咦可是,不是少爷让我戴著这顶假发在这里等你的吗”“”“噗哈哈哈”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两个肆无忌惮的笑声,流那蒂卡循声望去,发现纳纳和堤法正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笑得直不起腰。“原来是你们”他终於卸下伪装的面具,挫败地向两人瞪过去。“活该,谁叫你居心不良”纳纳笑嘻嘻地对他扮了个鬼脸。既然他已经露出真面目,那她也没什麽好客气的了。“不是的,我”流那蒂卡试图解释,却发现纳纳满不在乎地转身,坐上堤法的马扬长而去,连头都不回一下。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一丝不甘心的感觉。难道说,对观察力非常有自信的他,居然看走眼了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一回事怎麽可能,她明明一直都在对他微笑啊,而且脸颊还红通通的,很明显就是在害羞嘛他的计划到底哪里不对了───当纳纳和堤法的笑声停止时,马已经驶出庄园,进入了来时的那片柏树林里。堤法拉起缰绳放慢速度,略显得意地说:“现在你知道应该怎麽对付那些骚扰你的人了吧”纳纳侧身坐在他前面,单手抱住他的腰,满面春风。“我只想知道,流那以後会用什麽样的表情面对我们噗他居然说我也没有,想起来就好笑,跟他的形象实在太不符了”堤法看著她神采飞扬的侧脸,禁不住出了会儿神。“你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是昨晚发生了什麽好事吗”纳纳心头一颤,耳根突然有种刺刺痒痒的灼热感,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啊。”“我想也是,克雷蒙德把你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不知跑去哪里,想来你也不会高兴才对。”“唔就是呀”纳纳无法解释,只能低声附和。听他这麽一提,她不由收敛起喜悦的心情,开始为他担心起来。克雷蒙德,他到底干什麽去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柏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救命救命啊”纳纳瞪大眼睛,向堤法投去询问的眼神,堤法虽摆出嫌麻烦的脸,却也立即调转马头,向声音源头疾奔过去。呼救声是一个年轻女人发出的。她跪倒在一棵低矮的灌木旁边,抱著地上失去知觉的男人,脸上满是泪痕。在他们身旁,一辆载了货物的小马车整个倾倒下来,水果和蔬菜散了一地。堤法率先跳下马,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可惜他的感官已不再灵敏,一时找不到可疑之处。“发生什麽事了”他一边问,一边把纳纳抱下马。年轻女人好像看到救世主一样,抽噎著嘶喊:“救命啊我丈夫被狼袭击了”“狼”纳纳变了变脸色,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那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我、我不知道,我就看到有一头黑色的狼向我们扑过来,我吓得闭上眼睛,等再次睁开时,我丈夫已经没有知觉了”说罢,又呜呜咽咽抽泣起来。堤法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势,站起身冷冷说:“放心吧,没受伤,只是昏过去了而已。”“真的吗”女人感动地说,“实在太好了”“好什麽一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比女人先昏倒,到底要不要脸啊”“喂,堤法”纳纳拿他没辙,只能苦笑著在後面拽他衣角,“你可不可以先把他弄醒,再发动你的毒舌”堤法翻了个白眼,重新蹲下身,不情不愿地揪起男人的衣领,随即深吸一口气,凑到他的耳边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男人猛地瞪大眼,吓得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有狼有狼快救我啊”三双眼睛无声地看著他。他却仍然没自觉地大喊:“你们傻愣著干什麽快把我送去大夫那里啊,我可是刚刚被狼袭击过的伤患啊”这下连纳纳都不得不用鄙夷的眼光看这男人了。什麽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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