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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摸了摸头顶,道,“那要看奥尔嘉的意思。”没想库特外表酷酷的,还是妻管严,林微微笑了笑,伸出手道,“恭喜你们喜结连理。”他握住她的手,道,“真心感谢,没有你,就没有明天的婚礼。”“真的心怀感激,就好好珍惜眼前人。”“我会的。”他接过她的行李,解释,“奥尔嘉的家离火车站不远,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就走回去。”林微微摇了摇头,“行李都归你提了,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奥尔嘉去布置教堂了,我先带你去gasthof乡村的小旅馆。”“好。”话锋一转,她问,“你们明天一共请了多少人”“二十来个人。”“人数不多啊。”“是的,年纪轻的都在前线奋战,能请到的都是家里头剩下的老弱病残。”他的话语中有些无奈。想到大家陷在这年代里的苦涩,她不禁深深一叹,“不管如何,你们至少能够得到家人亲属的认可和祝福。”她和鲁道夫什么都没有呢就算让他们偷偷地拜天地,她也愿意,可是那位仁兄却连这个想法都不曾有过。走了一会儿,一句话憋在心里实在忍不住,她开口问道,“鲁道夫有没有然给你带信”“没有。”听他否认,她顿时难掩心中的失望,“他知不知道你要回来”库特点头,“应该知道吧。我们毕竟在同组。”“他知道也不给我写信。”她抿起了嘴,一脸不高兴,就算之前他写的信,被人截了、被炮炸了、被水淹了,那库特总不会截、也没被炸吧。她等了他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他带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库特虽然是个大男人,却也看出了她的不悦,不禁为自己的好友兼战友开脱道,“他的心思全在战争上面,德军的处境非常糟糕,也许他没有时间。”“有时间尿尿,没时间写信吗”他不说倒也算了,一说更糟糕,这样的答案根本不能让她释怀,“是不是他认为我已经回来,性命无忧,没人让他分心,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战争”“我们在战场都身不由己。”身不由己,身不由己那如果她转身奔向太保哥,是不是也能用身不由己这四个字就能一笔带过见她不说话,库特便又道,“东线情况一再恶化,我们天天打仗,天天撤退,天天死人。想要保住小命,就得一心一意地扑在战争上,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听他这么说,她不禁勾起嘴角自嘲地哼笑了声。说得也是,像鲁道夫这样刚强的铁血男儿,未必在这特殊期间,会去为儿女情长分心,也许他根本没动过心思去写这个信。对于感情,他大支、迟钝、单纯,以为只要两人相爱,理所应当就是白头偕老的结局。“当奥尔嘉回柏林的时候,我也无法和她保持联系,但是不写信给她,并不代表心里没有她。我们这些奔波在战场上的士兵都深深意识到,有了国家,才有小家。如果国破家亡,那么我们的小家也一定不复存在。我们的小问题和国家的大问题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这种想法我理解。”只不过理解是一回事,而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我相信你们和我们也一样,会熬过黑暗的。”“不一样。”她摇头,抬腿踢开一块石头,“你最终娶了她,不是吗这就是区别。”“区别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也许你们男人心里有底,会努力去实现誓言。但是对于女人而言,一个没有行动去付诸的承诺,就是空话。”她扬眉,道,“这就是男女有别吧。”220第二百一十章婚礼中林微微放下行李后,就被奥尔嘉叫去,两人一起布置教堂。摆上鲜花,铺上地毯,蒙上白纱,还要和牧师交涉细节。作为伴娘,她的事也不少,一直忙碌到晚上,才算一个段落。正事做完后,奥尔嘉便邀请她去家里吃饭,库特也在,穿了一身平民装,笑呵呵地陪在岳父岳母身边闲聊。奥尔嘉的家庭背景很简单,父母加上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妹子。也许是因为家里没人充军当官,这一家人都很淳朴,再加上林微微也算是奥尔嘉的救命恩人,所以老两口对她更加热情。说说笑笑,相互调侃了一会儿,林微微这才被放回旅馆。前脚还没踏出门坎,后脚奥尔嘉就追了出来,道,“你一个人对这里不熟悉,我送你。”“不用,你还是去陪新郎。”“以后多的是时间,不差这十几分钟。反正旅馆就在附近,就权当是饭后散步。”“也好。”“这里住得还习惯吗”奥尔嘉。“环境很不错,依山傍水,你老家是个风水宝地呀。”微微。“你喜欢就好。”话锋一转,她又道,“眼睛一眨,我都27了,要当别人的新娘了。”林微微伸手拍了拍她的手,道,“明天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天。”“我也是,就像是做梦一样。想到明天的婚礼,想到库特对我的好,我突然就觉得在战线上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都不算什么了。”“是啊,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圣经里不也这么说吗”“圣经里有这样的话吗”奥尔嘉。“没有吗”两人相视而笑,送她到旅馆的时候,奥尔嘉突然一时兴起,想去看看林微微的伴娘礼服。兴冲冲地打开箱子,却无比悲剧地发现,自己找不到礼服了。翻遍箱子每个角落,找来找去,就是不见踪影。“完了,一定是昨天太仓促,换下之后,忘了放进去”“幸好我心血来潮跟着你过来看看,要不然,等你明天早上后知后觉地发现,就更迟了。”“可不就是,”她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弗雷德还提醒我再检查一遍,都怪自己太粗心,没听他的话。”“那你赶紧打个电话给他,问问是不是真的落在柏林了。”她嗯了一声,忙跑到旅馆前台,十万火急地打了个电话给弗雷德,请求紧急援助。听她气急败坏地把话说完,他只是在电话那头淡淡地笑了声,道,“好,我给你送来,你别着急。”有他这句话,她的心顿时定了一半。“他可真是体贴。这么好的男人,你真的不心动吗”奥尔嘉问。“心动,”她点头,但随即又皱着眉头问,“可是鲁道夫怎么办”奥尔嘉耸了下肩,表示无奈,“你这三角恋爱,只有你自己决定,我可帮不了你。”她大大地叹了口气,倒在床上,“要是能都收了就好了。”闻言,奥尔嘉不由扑哧一笑,嘲笑她道,“你个子不大,心倒是挺黑。都收了就你这小身板,承受得住两个大男人同时的摧残吗”“哎呀,你说啥呢,真讨厌”被她说得脸红耳赤,伸手用力垂了下奥尔嘉,以泄不满。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奥尔嘉这才起身,告别道,“时间不早,我回家了。哦,对了,明天弗雷德要是送衣服过来,就请他一起来参加婚礼吧。”“啊”“啊什么啊,人家为你特地跑一趟,不留下他喝酒,我都觉得过意不去。”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啥好反驳的。准备洗洗刷刷,上床睡觉。这时,门铃被叩响了,她以为是奥尔嘉忘了什么东西,没想到门一开,站在门口的人竟是弗雷德。只见他还是穿着早上离别时的那件毛衣,手上拎了件西装外套,脚边放了一只行李袋。“你,你怎么来”她惊讶极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替你送衣服。”他底下脸,温柔笑望她。“我以为你明天一早才过来。”“我怕你着急,所以下了班,就赶着过来。”见她站在门口发愣,他问道,“可以让我进去吗”她点点头,急忙给他让路。他一步越过她,带起一阵风,是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早上还恋恋不舍地分别,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两人就又见面。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出是兴奋、是高兴、是期待、是欣慰,还是其他的什么。总之,他出现在面前,自己的心里是充满愉悦的。“希望我没有拿错衣服。”听他在背后发问,她急忙收回心思,关上门,转过身。弗雷德抖了抖手中的裙子,扬眉问,“是不是这件”她点点头,“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明明记得自己有放进箱子。”“在床脚的地上。”见她皱眉,他笑道,“可能是装箱的时候掉在地上,你没看见。”林微微哦了声,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下,“对了,你明天有安排吗”“没有安排。”“那奥尔嘉请你留下,明日一起参加她的婚礼。”“只是奥尔嘉的邀请吗那你呢”“我什么”“是不是也邀请我留下”她的手一顿,没回答。弗雷德不动神色地转开话题,道,“明天几点的仪式”“下午一点开始。然后,六点的晚宴。”“都准备好了吗”“差不多,教堂和饭店都布置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将裙子抱在手里,她在床角坐下,道,“第一次当人家伴娘,我有点紧张,希望明天不会出错。”见她眼中露出担忧,他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作为鼓励。两人聊了一会儿,林微微突然想起个问题,“你今晚睡哪里啊”他眉峰一扬,道,“这里。”“那我帮你去定个房间。”“我已经定好了。”“啊,你动作可真快。”他笑了笑,道,“我去洗个澡。赶了一天,有点累。”“我也睡了。”互道晚安后,两人各自回巢休息,为明天而养精蓄锐三月,阳光明媚,冬雪消融,一片春意盎然。10号这一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泡了个澡,洗了洗发,洒上香水,再换上白色裙子。胸口挂着弗雷德送她的钥匙吊坠,盘起黑发,用珍珠发饰固定住。给自己精心化了一个颇具有现代气息的妆,眉眼上挑,尽显娇媚。虽然没有金发碧眼,但她林微微也有自己的特色,东方女性的风情。刚放下唇膏,就听见有人敲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她叫了声进来,继续给自己带耳环。镜子里倒影出弗雷德身影,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白色的折边衬衫,配上领结,稳重而大气。她一惊,耳环掉到了地上。见她目光闪烁地看向自己,他扬起嘴唇露出温柔一笑,走过来,捡起地上的耳环,轻轻替她戴上。撩开她脸庞边的碎发,他低头吻了下她的耳垂,温润的唇瓣贴在耳际,灼热的气息令她浑身酥软,仿佛有一股电流窜了过来,弄得她一颗小心肝上下不安。“这么美丽,你就不怕抢了新娘的风头”赞美的话永远听不腻,她借机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过身,拉着裙摆行了个宫廷礼,道,“怎么会倒是你哦,穿得那么正式,会被人误以为是新郎的。”他扬了扬眉头,半真半假地接口,“那你就是我的新娘子。”在莫斯科的时候,他向简妮求婚,也曾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时过境迁,在另一种情况下听到,真是叫人百感交集。她的笑容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索性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目光,转开话题道,“你看这个伤疤真的不碍眼”他摇头,一双目光始终追随着她,一举一动,锁入眼底。等她准备妥当后,拎起她的外套,替她穿好,然后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十足的绅士风度。林微微将手放入他的臂弯,挽住他的手,向教堂走去。婚礼在科威廷斯教堂举行,规模虽不大,却得到了人们的真心祝福。教堂里奏响了管风琴,庄严而神圣,回音轰隆。大门开了,奥尔嘉一身洁白的礼服,头带婚纱,由父亲的陪伴着走过独身的最后一程,迎向一个崭新的未来。库特侧过半身,笑望自己的妻子,脸上幸福得仿佛能滴出蜜糖来。父亲将女儿交给对方,新人紧紧地牵住彼此的手,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下天长地久的承诺。“库特﹒戈特夏克,你是否愿意娶奥尔嘉﹒珀佩曼爱她,不论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祸福还是贵贱,不管任何理由,都信任她,尊重她、照顾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我愿意。”“奥尔嘉﹒珀佩曼,你是否愿意嫁给库特﹒戈特夏克爱他,不论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性命的尽头”“我愿意。”“请新人交换戒指。”将戒指套入彼此的无名指,库特撩起她遮在脸前的婚纱,深情地吻了上去。那一刻,父母们纷纷擦泪,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实属不易啊。被感动的又岂止是他们的亲人看见这一幕,林微微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了。耳边回荡着一句句山盟海誓和新人铿锵有力的回答,不知不觉脑中涌起了和鲁道夫在教堂观礼的情景。人家问新郎,你回答什么因为在我心里,我是愿意的。他的爱恋、他的誓言、他的无奈、他的选择走马观花般地闪过眼前,最终什么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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