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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这下子我们可真的和红巾军扯上关系啦。”凌晨那一战,为了虚张声势,文奎灵机一动,让士兵们一个个头裹红巾,奋勇杀敌。那个庆格尔泰逃回去之后,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信州红巾军,击溃十万元军。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一定会举国震惊。而文奎怕要成为一颗造反明星了。文奎从史勇的话里,意识到无比深重的危机。作为一个穿越客,他深知出头的椽子先烂。冒充红巾军之事,虽然暂时能够提振军威,从长远来说,对于黑水寨是不利的。深夜。文奎带着李敢突然出现在王道生府上。王道生颇感意外,又无比兴奋。此次黑水寨大捷,他两次暗通消息,功不可没。“文少爷,你真是旷世奇才呀。”文奎向李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门外去警戒。然而,他神情泰然地坐下来,双手一拱,笑道:“王知府,尽在不言中。这次来,是为了感谢你。”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两块金砖。“万万使不得文少,我只不过是尽了点绵薄之力,岂敢受您大礼”“不,这是您应得的。如果没有您的情报,我们将会很被动。这是我心甘情愿给您的,希望你能笑纳”“恭敬不如从命。那老夫谢谢啦。”王道生两眼眯成一条缝。作为久经官场历练的老油条,他很清楚什么钱该要,什么钱不该要。“文少,那个副帅庆格尔泰已经回京都复命,估计够他受。他们这次连主帅满都拉图的尸体都没有得到,怕是会卷土重来呀。”“这也正是晚辈担心的地方。”文奎实话实说:“相对于全国而言,黑水寨那个弹丸之地,的确经不起大军围剿。这次的胜利,有很多侥幸的因素。其中您的情报功不可没。”“唉,不提这个了。不知文少下一步有何打算”文奎微微一笑:“既然事情已经闹大,我想不妨继续扩大。”王道生微微一怔,不知文奎下一步想干什么。“庆丰粮仓。”“啊”王道生吃惊了:“你想攻下庆丰粮仓那是可是元军的重要战略粮库呀。防守甚严。”“那些守备的元军就算再厉害,也没有满都拉图的十万大军强吧我需要粮库的布防图。”“布防图我倒是有办法搞到。我担心的是,就算攻下粮库,你们怎么守”“不留守。我要把所有粮食运到黑水寨。运不走的,就开仓济民。同时趁机扩军,大量征兵。十八岁至四十岁的男子,我们都要。”王道生有些疑惑地问道:“文少,你还真的和元朝政府干起来了”“既然是死罪,那就把脑袋提到手上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淮西、淮北都出现了红巾军,我们既然已经展示了肌肉,就没有理由退缩。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想听听您的想法。那就是关于您的去向问题。”“文少,您的意思是”“如果您选择继续留在朝廷效命,这次可能要演一出苦肉计。如果你准备走,我愿意把您和家属全部接上山。”事关一家人生命问题,突然抛出,王道生瞬间大脑短路,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他已领悟到文奎的意思。“你能不能给点时间我想想这个腐败透顶的元朝政府,的确是没有多少气数。但做一个抉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行。五天以内回复我。到时候老办法,飞鸽传书。”从王道生府上出来,文奎又带着李敢来到孟非家里。孟非没有带家属,而是住在孟恩家里。不过,已经打出威风来的文奎,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文奎。他腰挎手枪,口袋里还带着几枚手雷,还有贴身护卫李敢。当他们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孟恩家门口时,那些看守的兵丁一个个惊吓得不轻。“麻烦进去通报一下,就说文奎要见他。”那个兵丁被吓得魂不附体,一路小跑着进入孟非书房,喊道:“老爷,他、他来了”“别急,谁来了”“匪首文奎呀”孟非拿在手里的书“叭答”掉在地上,原已站起身来,又一屁股坐回椅子,喃喃而语:“他来做什么”文奎和李敢已经跟进了书房,似笑非笑地问道:“孟大人,你不欢迎草民”孟非毕竟是朝廷命官,达鲁花赤,镇守者。一个能管住王道生帽子的官员。“你们不是草民,而是草寇”文奎大大咧咧地坐下,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手枪,向枪口吹了一口气,枪口发出哨子的尖锐声。“孟大人,我想问一下,这次满都拉图来犯,是不是你从中作祟”“什么意思”“你被我打掉了一只耳朵,于是怀恨在心,便向朝廷报告,说我们是红巾军,要求朝廷派兵剿灭。对吗”“是,又怎样你们把朝廷的大军打得死伤惨重,这笔帐,我看你怎么还深更半夜,你们竟敢闯入朝廷命官府宅,是不是嫌命太长”“孟非,信不信我把你的另一只耳朵也削下来”文奎举枪,对准了孟非。这个孟非长得高大威猛,文奎比他矮了一个头。但他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是内心打鼓。不要说再削一只耳朵,就是要他的命,那也是举手之间的事。“你、你们想干什么”孟非真是怕了。文奎风轻云淡地笑道:“其实也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让你传个话,我们并不是红巾军。只不过是借了红巾军的名义,把元朝政府军给打跑了。如果朝廷胆敢进犯,下场将会比上一次还要惨”第一六二章 刘十七李敢拿着两枚手雷,摆出随时同归于尽的架势。孟非的那些家丁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个个都畏畏崽崽地躲在远处。要是换了其他人,大概此时已经一场恶战。孟非作为一方大员,见到文奎也觉得是死神降临,再也没有了起初那种杀气。他瑟瑟地问道:“孟恩是不是你们杀的”文奎淡淡一笑,说道:“他已经死了,这个问题已不重要。你还是多担心自己吧。你给我记住了,但凡和我作对的人,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你也不会例外。”从孟非家里出来,宵禁已经开始。文奎和李敢两个人避开官兵,来到杜记米店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来到丐帮据点探望汪根发。他们刚走在院子,汪根发已听出此行有两个人。“文大少,你还带了一个保镖。”里屋传来汪根发的声音。李敢奇怪地看了文奎一眼,文奎倒是见怪不怪。“这些天县城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黑水寨的人和朝廷干起来了。文大少,你们这下子可是出名了。”汪根发柱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文奎注意到,此君的气色好了很多,脸色有些红润。花白的头发梳得很有条理,虽然谈不上鹤发童颜,倒也有些仙风道骨。“汪兄,我来县城办点事,顺道过来看望一下孩子们,不知近来你们是否安好”“孩子们还有饭吃。大概是因为黑水寨的关系,也没有地痞流氓欺侮他们。所以,我们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吧。”汪根发把文奎和李敢让到里间,还拿出一些花生、瓜子、冻米糕等点心招待他们。“这些点心,我是拿来骗孩子们的。他们谁做得好,有奖励。奖什么呢当然是有零食吃啦。”汪根发那洋洋自得的神情,这让文奎觉得丐帮的日子的确好了很多。以前那个朱四,总是把孩子们当成了赚钱的机器,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压榨孩子。“汪叔,我这次来还有一项任务,想问问你们丐帮有没有十八岁以上的人,我们在招人,需要扩充兵马。”“当然有啊。大约有二十多人吧。我今天晚上就动员一下,让他们上山去。跟着文少混,当然比跟着我强。”“还有一个人,我要找到他。他叫刘十七。”“刘十七等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好像就在我们这一带混。三十来岁,还没成家。整天游手好闲,还吃喝嫖赌,到处欺侮老实人。”说话间,突然从外面闯进几个小乞丐。这些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小乞丐,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是被人打了。“帮主,我们讨的十几文钱被人抢了。”汪根发一听火了,怒喝道:“谁这么大胆,敢抢你们的钱天杀的,连小乞丐的活命钱都要抢”发怒归发怒。怒气发完,汪根发一屁股瘫坐下去,有些束手无策。他一个盲人,不可能去抢回来。文奎一把拉过一个年龄稍大的乞丐,和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曾小三。”“你还记得是谁抢你们的钱吗”“当然记得。他就住在二马路的一家破房子里。”“那好,你带这位叔叔去,他会帮你找回来。”文奎回头向李敢交待道:“你随曾小三去讨回公道。”“是”曾小三带着刘十七找到二马路的那家破房子,刘十七正在喝着小酒。他的面前摆着几碟卤菜,一瓶劣质烧酒,喝得有滋有味。曾小三躲在李敢身后,指着刘十七的侧影说道:“叔叔,就是他抢了我们的钱。”李敢摸了摸曾小三的脑瓜子,轻声道:“你在这等着,我进去一下。”说罢,李敢掏出手枪,子弹上膛,闲庭漫步似的来到刘十七面前。一道人影在刘十七面前停下来,他抬头一看,眼前这个人很陌生。“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刘十七吞咽着劣质烧酒,内心有些莫名的紧张。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喝,你继续喝。等会我有话和你说。”李敢越是漫不经心,刘十七越是紧张。他哪里还喝得下酒“朋友,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坐在地上喝酒的刘十七嘴唇有些哆嗦,内心更是颤拌得厉害。李敢那不怒而威的气场,无形中把刘十七的退路堵住了。他想逃跑,双腿没有力气。“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干什么”李敢笑了,那笑声有些阴森恐怖:“刘十七,这一餐是你的断头酒,你就好好享受吧。要不然,到了阴间你会后悔的。”“你、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你先把刚才抢的钱还给人家。小乞丐讨来的钱,你不能用。”“好,好,我这就给你。”刘十七颤抖地从口袋里摸出十五文钱,递给李敢,眼神里尽是恐惧。“好汉,我只不过和他们开个玩笑。先放我这保存一下,等会就还给他们的。”“是吗看来你还挺仁慈的。”李敢接过钱,顺势抓住李敢的手腕,往下一拉,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刘十七杀猪般的惨叫声。勿庸置疑,刘十七的手腕被李敢给扳折了。他想蹲下身去,手腕却被李腕拽着,一动不动。“别叫。你再叫,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折断。”李敢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唠家常一般。但刘十七深知,此君可不是说着玩的。刘十七强忍着痛苦,眼泪在眼眶直打转,嘴里已开始求饶:“好汉,我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死手”“是吗看来你真不知道我是谁”李敢用枪口在刘十七的箭伤处狠狠地戳了一下。伤口处顿时鲜血如注,洇湿了他的破衣衫。“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来人能准确地戳中刘十七的伤口,表明他知道他肩胛处受了伤。来人一定来自黑水寨。“原来你是黑水寨的人”“你说对了。我还可以告诉你,你身上这一箭就是我射的。希望你到了阎王殿投诉,别找错人。”“别别啊”“砰”就像放鞭炮一般的声音。硝烟味混杂着酒的气味一起飘到门外。曾小三探进头来,看见刘十七已倒在血泊之中。第一六三章 其其格的疑问文奎和汪根发坐下来,还没有喝完一杯茶,李敢就回来了。曾小三手里捏着十几文钱,喜笑颜开。“这位叔叔的武功真是太厉害了”曾小三一阵绘声绘色的描述,文奎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那个可怜的刘十七看来也是太穷了,连小乞丐的钱都要抢。“这个人渣,除掉也好。留着他也是浪费粮食汪叔,让你的人帮我把县城的消息盯紧了。如有紧急情况,还是飞鸽传书方便。”在这个落后的社会,传递消息最便捷的方式居然是信鸽。王道生两次情报都很及时。所以,文奎想到汪根发这层关系,让他也养几只信鸽。两个人刚从汪根发家里出来,正想骑马返回黑水寨,突然从小巷处晃出来一道身影。文奎定睛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其其格昨晚文奎去孟非家里,并没有看见其其格。也不知她是怎么跟到这个乞丐窝里来的。“文哥,来了县城,到了我家,也不去我闺房坐坐”其其格像个顽劣的小孩子,拦住文奎的去路。像是调侃,也像是发怒。反正她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弄得文奎软硬难施。“其其格,这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怕连累你呀。”文奎脸上有些挂不住,一脚已经踩到马蹬上,却被其其格一把拽住。“等等,我要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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