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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弹、瞄准、射击,一气呵成。文冲一声令下:“放”“砰”所有的步枪同时开火,冒出一缕浓浓的青烟。枪声产生的威力非同小可。文奎挥挥手,让枪手们退下,自己带着孙德崖再次来到标靶处。所有的子弹都穿过标靶,偏离靶心红点的只是极少数。中靶率还是达到百分之一百。文奎看得直皱眉。就算枪法有一点偏差,其实也属正常,受风向、风力、呼吸的影响,子弹的弹道会发生细微的改变。再说,为了节约子省,文奎做不到拿出大量的子弹给士兵训练用。文冲数了一下,三个人子弹没有命中靶心,打到七环上。“黄三、汪尔泉、邓飞,你们三个人,罚跑步一百圈”从队伍里出列三个年轻人,一个个皮肤黧黑,身体壮实如牛。他们的皮肤光泽度很好,表明一直以来营养丰富。三个年轻人健步如飞地在训练场跑步,一百圈那可是八百米跑道。一百圈相当到八万米要是让孙德崖的战士一口气跑八万米,估计会累死一大片。被罚跑的人毫无怨言,围观的人一个没有。他们都按照自己小队的要求,各就各位分开训练。跳高、跳远、投弹、木马、杠铃文奎一一介绍,孙德崖算是开了眼界了。要知道,他自己的那支部队,都是由流民、佃户等人凑合而成,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更可怕的是他这个将帅自己也是农民出身,并不懂得什么军纪军规,都是在学中干,干中学。文奎的部队可是按照来自后世的军队操练宝典打造而成。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个时候,孙德崖只有倒吸一口冷气。想当初,他的部队进城受阻,他真的是有了动武的念头。通过观摩区区三千人的操练,就已经让他吓出一身冷汗。孙德崖强作镇镇地问道:“文将军,你的部队一天训练多久”“四个时辰。数年如一日。”文奎笑道:“这帮年轻人,就不应该让他们闲下来。一旦闲下来,他们就会无所事事。一旦无所事事,那就会惹事生非。所以,必须确保每天都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度过,对他们进行魔鬼式训练。”文奎一边介绍着黑水寨的情况,一边带着孙德崖到处走走。每到一处都是戒备森严。站岗的士兵如泥塑一般全神贯注。视察了一天,孙德崖感慨良多。是夜。回到县城。文奎设宴款待孙德崖和他的心腹副将。彼此之间感情似乎越来越融洽。这也是文奎所希望的。一山难容二虎。这个道理谁不懂私底下,史勇、苏北、李敢他们是反对孙德崖进城的。文奎力排众议,好心收留孙德崖,当然不希望养虎成患。第二四六章 出事了文奎处在半睡半醒之中,突然听到门外有嘈杂的吵闹声。“让我进去,我要见文将军。”“你是谁,文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他还在休息,你滚”“求求你,拜托帮个忙,人命关天呀。”“不行。还不快滚”“今日见不到他,我宁愿死。你快去告诉他,我叫刘香儿。”“你是皇后也不行,他刚刚睡下,不能打扰他。”刘香儿文奎有些短路的脑子很快想起来了,寡妇刘陈氏的妹妹难道出什么事了“卫兵,让她进来。”刘香儿一看见文奎,真是像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她连滚带爬,满脸悲戚地到了文奎面前,一见面就长跪不起,号啕大哭。文奎连忙将她扶起,尽量温和地说道:“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嘛。”“文将军,刚才来了一伙军士,要对我们姐妹俩非礼,我好不容易推倒一名士兵,逃了出来。求求你,快点去救命呀。我姐姐她”“你说什么谁这么胆大包天”文奎一听,火冒三丈。这还了得是谁敢如此胆大“黑虎队,紧急集合”如今的黑虎队,相当于文奎的“御林军”。苏北听到文奎的喊叫,立即吹响一阵尖锐的哨声救人如救火,跑步肯定是太慢了。苏北从黑虎队带了一个小队的人,骑上快马,随文奎直扑刘陈氏的酒店。短短五分钟,就像过去漫长的几个世纪。文奎和苏北冲在最前面。后面十几匹战马也像一阵风似的席卷而来。刘陈氏酒店门口,有十几个红巾军战士,一个个手持军械,像是在站岗。他们看到文奎和苏北的人冲过来,想出来阻挡。“砰砰砰”文奎和苏北同时开枪,后面跟来的队员也到了跟前,一阵枪响,十几个战士全都倒在血泊之中,一个个身上变成了血筛子,不住地往外渗血。眨眼间功夫,那些活人全都变成了死人。文奎和苏北带头冲进酒店,里面还有几个士兵。这些士兵像饥渴的饿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是一阵枪响。酒店大堂等候的红巾军士兵全都被打死。里间的人听到枪响,提着裤子骂骂咧咧地问道:“谁啊”这人看上去就是一名军官,文奎抬手就是一枪。子弹从他的眉心钻进去,掀翻了整个天灵盖。从文奎冲进酒店到战事结束,前后不到两分钟,二十多名军士无一幸存。文奎走进房间一看,天哪一具白花花的身体摆在那里,那是刘陈氏她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一缕缕地扔在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还被捆绑在床上固定起来。也就是说,她正在遭受这些军士给侮辱被打死的那个混蛋,也不知是多大的官。“苏北,你去向孙德崖通报,让他立刻赶到这里来。还有,让黑虎队全员作好战斗准备,要是孙德崖敢蛮不讲理,一起杀”“是”黑虎队三百将士,早已寻找最佳射击位置,在刘陈氏酒店周围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就算孙德崖派一万人进来,他们也别想活着出去。孙德崖正在中军帐和几个将官饮酒,听说文奎的部将苏北有急事求见,立刻走了出来,他还带着满身的酒气。“孙将军,文将军有请,十万火急”苏北尽力压制住怒火,恳请道。“什么事这么急我还有酒没喝完了。”“别喝了,死人了快去。”“什么事死什么人了”“刘陈氏酒店,快点。文将军在那等你啊。”苏北尽量不把事请说得太过明白,以免这家伙带太多的人去。因此,孙德崖只知道他的人死了,死了多少人,不知道。“张干,李智,随我去刘陈氏酒店。”张干、李智两员副将,也打着酒嗝,有些脚步不稳地从帐篷中出来。听说死人了,他们也并不是很放在心里。当兵打仗,天天都在死人。死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等孙德崖随苏北到达刘陈氏酒店,看到地上倒了一大片,全都是他的人,那个脸立马拉黑下来。文奎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孙德崖。“文将军,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进来看看。”孙德崖跟在文奎后面,走进酒店里间,当他看到被绑在床上的貌美女人,一身光溜溜的,嘴角全是血,又看见满地的尸体,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这都是我的人干的”孙德崖的酒劲一下子消失殆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文奎黑沉着脸,怒向孙德崖:“孙将军,你治军不严,导致你的部下强暴民女,该当何罪”若是平时,从濠州一路打来,红巾军的将士打了胜仗,免不了要“分享”胜利果实。有钱人的女性,多数会成为受害者,直接赏赐给有功之将当老婆。然而,这是在信州,在文奎的地盘。所以,文奎问他“该当何罪”要知道,以前他也是用这句话去责问他的部下的。现在轮到文奎责问他了。孙德崖被责问的面红耳赤,再加上身体里还有酒精在燃烧,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文将军,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竟然枪杀了我二十多名军士你还责问我该当何罪女人强暴一下,又不是杀了她。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自己咬舌自尽的,对吗”“”文奎真是无语了刘陈氏是觉得无脸见他,觉得再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当着文奎的面咬舌自尽了。孙德崖这个农夫,也是一个屠夫,竟然还以为这是一桩小事。他的将士不该死张干一把抱起被削掉半颗脑袋的军官,不停地喊着“虎子”。看来那个军官“虎子”应该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果然,孙德崖阴沉着脸吼道:“文奎,你知道被你打死的人是谁吗他可是我的亲弟弟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孙德虎就算是他们犯了滔天大罪,你能不能把他们都抓起来,交给我处理你有什么资格枪杀我军将士”文奎的眼里也在飚火,掏出枪对准孙德崖的太阳穴,一字一句地吼道:“姓孙的,信不信我朝你的脑袋也开一枪”第二四七章 鱼水之情苏北从来没有见过文奎如此愤怒孙德崖可是见识过枪枝弹药的厉害的。地上倒了一大片,全都是死被子弹打死,每一个人要害部位都是血窟窿。“文、文将军,别冲动,有话慢慢说。”苏北一把按住文奎的手枪,生怕他制造出惊天动地的事件来。兄弟相残,最高兴的当然是元政府。“张干,李智,走”孙德崖一挥手,就想命令两位副将走。文奎一挥手,暴喝道:“谁让你们走刘陈氏就这么白死了吗”紧接着,文奎又是一声厉喝:“来人,把他们全给老子扣下来”黑虎队的人一拥而上,把孙德崖、张干和李智全给绑了。苏北的心里直打鼓,这样做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元帅,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呀。”“不管那么多,把他们押回军营,听候处置。通知所有人,作好一级战斗准备”原本是兄弟,眨眼间变成了仇敌。这是谁都不想看到了。史勇接到消息,也紧张得不行,连忙跑到元帅府看个究竟。文奎的军队有着十分通畅的信息系统,事件一发生,很快传遍所有驻军。而孙德崖的部队却慢了很多。等副元帅孙文干知道事件经过,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多时辰。孙文干带着几个亲兵,要求见文奎。这时,文奎也冷静下来了。听到卫兵的报告,他知道孙文干只带了几个人来,明白对方不是来打仗的,便同意见他。孙文干一进门,连声说道对不起”“治军不严”等。文奎见孙文干认错态度好,气也就消了大半,让人把软禁中的孙德崖、张干和李智放了出来。但文奎仍然坚持,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红巾军孙德崖部发生强暴民女的事件,肯定是长期以来治军不严造成的。必须以此事为惩戒,对部队严加约束。否则,不惜一战孙德崖灰溜溜地回到营房,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什么样的感觉都有。失去胞弟的痛苦,被文奎软禁的羞愧,想打又不敢打的软弱,全都涌现出来。三天后,孙德崖部主动撤出了信州府。部队开拔那天,孙德崖无颜面对文奎,让副帅孙文干送来一封书信,以表歉意。而文奎却紧紧抓住此次恶性事件,要求全军上下贯彻学习,三大纪律九项注意,每一个官兵必须牢记在心。谁敢干出伤害百姓的事,一定严惩刘陈氏已死,那家酒店便落到了刘香儿手里。按照当地习俗,死了人的房子是不吉利的凶宅。很多人都忌讳来这种地方吃饭。唯独文奎,悄然交待手下,能帮衬的生意,都去帮衬刘香儿。正因为如此,刘陈氏的酒店得以继续维持下去。这天,文奎带着苏北、李敢两个人,信步来到酒店,看店里营业正常,里里外外都坐满了客。他的内心也算是得到一丝慰籍。他虽然和刘陈氏并没有过于亲密的关系,但彼此之间还算得上是朋友。为了朋友,自然应当两肋插刀。三个人坐进一个小包间,点了几个菜,吃了一会,刘香儿才听伙计说来了几个“大官”,连忙过来招呼。进来一看,原来是文奎几个刘香儿感动得两腿一跪,眼泪扑漱漱地流:“刘香儿感谢文将军的救命之恩。”文奎连忙喊道:“起来,你快起来。刘香儿,我只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可别折杀了我。”想起那天差点和孙德崖部火拼的事,苏北和李敢两个人都感到后背脊阵阵发凉。这次事件,要不是那个副帅孙文干冷静处理,万一引发两军火拼,后果不堪设想。孙德崖部五万之众,文奎部四万之众。他们就算能把孙德崖部吃掉,自身的损失肯定不小。如今,苏北和李敢两个看见刘香儿那感恩戴德的样子,总算有些明白文奎为什么敢于孤注一掷了。文奎顺势教导道:“天大,地大,老百姓最大。任何朝代都是这个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你看看刘香儿,再想想那么屈辱而死的刘陈氏,就算我们的人和孙德崖部拼光了,我认为也是值得的。我们的人拼光了,还可以从老百姓里面吸引成千上万的人来补充,孙德崖部要是拼光了,他也就彻底完蛋了。百姓是水,我们就是鱼;我们是树木,百姓就是土壤。没有百姓,什么事也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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