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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将士的出路,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这个道理,相信你懂的。”送走朱升,文奎已是坐卧不安。不要说三十多万将士,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朱元璋成就霸业之后,真可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乱世,不替自己着想,也要为手下的将士着想。朱元璋所谓的“诚邀”,和劝降又有什么区别朱升走后,文奎召开了一次大队长以上的会议,会议的目的就是想听一听众将的意见。话题一经抛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合作这辈子都不可能合作众将的意见几乎一边倒,必须干自己的。联手打元军可以,投降,那是不可能的。朱升一走,文奎这边数月没有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朱元璋没有得到文奎的回信,知道事情果然像他预料的一样。朱升担心朱元璋会拿文奎开刀,只有一个劲地劝,防止强手交兵,两败俱伤。而对于文奎来说,备战之事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军事训练是部队生存的常态。能战方能止战。信州府周边强者如云,一个个都在虎视耽耽,文奎要求手下将士,就算打个盹,那也要睁开一只眼睛。转眼间就到了至正十七年。大元的江山仍然支离玻碎。被众多红巾军和大小土匪割剧的版图,一个个都没有实力一统天下,便玩起了互相兼并的游戏。通过兼并实现诸多势力的此消彼长。而文奎的版图既没有扩大,也没有缩小,始终保持着社会稳定,经济繁荣,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平平安安,免受了兵荒马乱之苦。短短数年间,信州府的人口由原来了三十多万发展到六十多万人。居安思危。文奎很清楚地意识,社会安定的信州,其实潜藏着无限危机。这危机都在暗处,它们在酝酿,在发酵,总有一天会如火山一样爆发。至正十七年夏天。某日。文奎午睡刚醒,门僮通报,三江商行大掌柜杜新锐来访。杜新锐一见到文奎,立即从袖间掏出一封书信。文奎接过书信一看,原来是一封检举信。检举的对象竟然是李滔原来,杜新锐盘点帐目,竟然发现有四十万两白银的货款被李滔私吞了。李滔通过虚报货物价格的办法,简直降低了货物利润,损公肥私,还把手下五名黑鹰队员给带坏了。因为李滔并没有私自一个人吞掉货款,而是平分赃款,把所有人都拉下了水。文奎一看,脸都气青了。难怪杜新京要私下会见他。如果他敢在平江发作,估计性命难保。李滔和他的手下,要弄死一个杜新京,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杜新京问:“老大,怎么办”文奎略思片刻,沉声道:“既然张士诚的人已经没有把你们作为斗争的重点,那就把李滔和黑鹰小组调回来吧。”说这话时,文奎的内心竟然浮起一丝杀意。“老大,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如果李滔觉察到什么危险气息,干脆把我杀掉,然后潜逃,事情可就闹大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果真的发生,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我会尽力避免灾难发生。回去之后,你只当一切没有发生,李滔的事,我另有安排。”第三0八章 兄弟一场血鹰收到调令,被紧急调回。衡水县由文冲负责接防。突如其来的一纸调令,血鹰只好带着他新婚的妻子一起回到信州。几杯“接风酒”下肚,文奎并没有从血鹰嘴里听到任何责问的声音。在血鹰看来,这只是一次正常的调动工作,心态很好。这至少表明,血鹰并没有把手里的军队当作他私人的武装。文奎笑而问道:“血鹰,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将你调回”血鹰恭敬地回答:“应该我知道的,大哥定然会告诉我。不该我知道了,我也不该问。所以,我不能乱说话。”文奎不由暗暗吃惊,几年来,血鹰在多个岗位锻练,真是大有长进。他再也不是一个只会杀人放火的职业杀手,同时也精通了很多做官做人的道理。血鹰执掌一方大权,突然调回,也没说安排什么职务,他都像没事一样。这也说明了他权力欲望并不强。既然是这样,血鹰造反的可能性便会大减。文奎话锋一转,问道:“你觉得你的把兄弟李滔这个人怎么样”听到这里,血鹰脸色大变。原来文奎调他回来,事情还是发生在把兄弟身上。这可如何是好“和他结为拜把子兄弟,那是因为当时情形所需。如果李滔行为不轨,文兄可以处之。”文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检举信,递给血鹰,血鹰看完,吓得脸色铁青。这个李滔贪财好色,不但把自己害苦了,还害死了五名黑鹰突击队的弟兄。这些人都没什么文化,个个有勇无谋,经不起李滔的糖衣炮弹轰击。所以,全都沦陷了。血鹰战战惊惊地问道:“文兄,这可如何是好。”“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可否免去李滔的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弟明白。明白,血鹰便起程前往平江,将李滔和五名队员带回来。”“血鹰,此事千万不可大意。养虎成患这句成语,希望你能明白。明天,我会让人拟一份公文,你拿着公文去见李滔,就说备战需要。人性是丑恶的,一旦被李滔发现你是奉命抓他的,也许他会对你动杀意。原本你们的关系就是酒肉朋友,一旦翻脸,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失去你这员大将。”“小弟明白。”夏日炎炎。血鹰穿上普通百姓的麻衣粗布,乘坐轮船到达平江,已是傍晚。残阳如血。凉风习习。李滔带着五名小兄弟酒店喝酒,做梦也没想到血鹰会闯进来。“血、血大哥,你怎么来了小二,加一幅碗筷,我来兄弟了。”李滔高兴得手舞足蹈,对于血鹰的到来显得十分兴奋。看得出来,这些日子,李滔和几名黑鹰队员吃了睡,睡了吃,一个个都像猪似长膘了,变得又白又胖。“你们几个,这些天日子过得不错啊,都长膘了。武功没废掉吧。”血鹰接过酒杯,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夹了一块大肥,就往嘴里塞。李滔连忙恭身为他满上一杯,有些抱怨地说道:“我们在这里虽然不用天天训练,但也睡不好一个安稳觉。整天总是提心吊胆,害怕人家找上门来。保不定哪天在我们脖子上抹一刀,什么都没了。”“去,别吓我。我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你还说这么丧气的话,普天之下,哪有比你们更牛逼的商人,拿着枪做生意”血鹰又喝下一杯酒,看包厢里没有外人,继续说道:“当下形势你们并不清楚。张士诚、陈友谅、朱元璋,这几个强大的对手都在对信州府虎视眈眈,所以,文帅让我叫你们回家。”说罢,血鹰掏出随身而带的公文,递给李滔,李滔看完了又传给另外几个。一纸公文,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结束了。从哪来,回哪去。信州在积极备战。说不定哪天,文奎的人就要和豪强们开战。“大哥,这里更需要我们啊。没有我们护着,凭杜新京,他连一匹丝绸都没想运出去。”李滔心有不甘地说道。血鹰看得出来,他嘴里说在平江干事有危险,实际上对于这里很不舍。很显然,这一纸调令,已经动了李滔等人的奶酪。文奎的估计没有错血鹰暗暗佩服他的英明。要不是早有提防,如果一见面就说让他们回去,他们很可能会起疑心。动杀机的事情完全有可能。“大哥,你能不能和文帅说一下,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李滔十分肉痛地问道。“当然可以。你们回去,也是暂时的。现在信州府正是用人之际。你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骨干中的骨干,等风声过去,局势平静下来,再把你们调回来就是了。”“既然文帅派血大哥来了,我们只有服从命令了。来,大哥,让我敬你一杯,兄弟一场,实乃不易。缘份,就是前世修来的福份。今生为兄弟,来世我们还会做兄弟。”说罢,李滔带着另外五名弟兄,齐刷刷地站起来,敬了血鹰一满杯酒。三天后。血鹰带着李滔等六人回到元帅府复命。他们一到达元帅府大门口,武器就被警卫人员搜走。按照规定,不得携带任何武器进去。几个人空手进入元帅府,大厅空无一人。正在愣神之际,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十名突击手,一个个手持冲锋枪,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血鹰和李滔等人。血鹰故作惊讶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文奎一挥手,说道:“把李滔等六人拿下”血鹰也没料到,文奎的动作这么快。李滔等人回来,连一口气都没来得喘,就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文奎会在太师椅上,神情严肃地问道:“李滔,你们知罪否”李滔头一昂,反问道:“我等何罪之有”“没罪没罪我请你们回来干什么你们仔细想想,是否有无对不起我文奎的地方”李滔肯定地回道:“李滔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对文元帅也是赤胆忠心。不明白文元帅所指的罪行,究竟是什么罪吃饭喝酒,算不算罪如果算,那倒是有的中饱私囊的事情,应当算罪,但我等没有。这两年来,我们先后通过虚报价格,从中套取了一点银子,用去喝酒了。这是事实。”文奎和血鹰都没有想到,李滔会承认得如此爽快。而且一切都好像在他的计算之中第三0九章 双簧李滔的回答,让文奎无言以对。这家伙把钱拿去喝酒了,算不算贪污当然算想到这,文奎脸一沉,问道:“李滔,你有没有领薪水”“”“看着我的眼睛”文奎一声断喝,李滔反而把头低得更甚。做贼心虚,终究还是不敢说“贪污有理”。其他五个队员也一个个低着头,丝毫不敢直视文奎。其实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就算是喝天天上酒店,一年多时间也吃不完四十万两白银。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经文奎点醒,血鹰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李滔的话完全靠不住脚。要不然,他也不会吓得连话也不敢接了。“来人啊,把他们几个拉出去,砍了”早就准备好的刀斧手猛虎般扑上来,两个人拖一个,拽起就往外拖。眨眼间,这几个蛀虫就被拖到门口。“且慢”血鹰大喝一声。所有人的脚步都放缓下来,一个个怔怔地看着血鹰,又看看文奎,一时间失去主张。“文帅,请刀下留人。”血鹰双腿一曲跪在地上,恳求道:“李滔等人贪污公款,的确最该万死,念他们对元帅赤胆忠心,深入敌后,没功劳也有苦劳。且饶他们不死。生命只有一次,实在太宝贵了。无论怎么说,六个兄弟的性命,并不是银两可以买来的。如果为了四十万两白银,就砍了他们的头,实在是得不偿失。犯了法,惩罚是必要的,但不可太重。所以血鹰建议,把杀头改为打军棍,不知元帅意下如何”“嗯”文奎故作沉思,然后说道:“血鹰言之有理,来啊,大刑伺候,每人一百军棍”院子里,传来了沉闷的军棍声。李滔等人的屁股肉被军棍击来,声音清晰地传来,听得血鹰也心惊肉跳。谁敢想象,好端端一个人,被打了一百军棍是什么样子。李滔和那五个队员都长得白白胖胖,以前训练出来的野性早已消磨殆尽。打了一百军棍以后,他们全都无法站起身来,一个个屁股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深夜。李滔等六人躺在病床上,全都变成了死咸鱼,一个个唉声叹气,又不敢骂娘。自己有错在先,差点连头都没了,谁还敢再多说半句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李滔看到血鹰进来,眼里不由露出感激之情。他嗫嚅道:“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血鹰关切地问道:“疼吗”李滔等人挨了一百军棍,焉有不疼之理他们一个个呲牙裂嘴,阵阵倒吸冷气。对于血鹰的问题避而不答。血鹰意识到自己问多了,也觉得很尴尬。便把话题转向军医有无治伤,饭堂有无送吃食之类的废话。其实不问也知,这些事情,早就让文奎安排好了。包括元帅府那一幕“杀人、救人”的闹剧,都是他和文奎事先就商量好的。文奎把这个天大的人情送给了血鹰,就是不想他们兄弟之间产生隔阂。李滔是血鹰叫回来的,一回来就挨了一百军棍,难免会让李滔怀恨在心。血鹰在李滔的床前坐下来,问道:“你恨哥吗是不是怪哥把你从平江叫回来了”李滔摇摇头,回道:“看到那样的公文,谁都以为是真的。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再说,这一年来,我们在外面的日子的确比在家里过得强,吃喝嫖赌,用了不少的钱。这些钱都是通过虚报货款的方式报销的。自作孽,不可活。能怪谁呢这一百军棍,就算是对我们这一年多来逍遥生活的惩罚吧。”“你能这样去想,我当然最高兴。文元帅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要是换了其他人,岂是我血鹰一句话就能把你们救下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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