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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队紧急增援老鹰嘴。写完两封书信,文奎总算松了口气。一旦王奉国的后路被切断,他就会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到了那时,他想撒也不行“张志,让你的人子弹省点打,提高杀伤力。拖时间。天亮前,李敢和血鹰的人一定会赶到的。等他们赶到,我们再发起反攻,把敌人赶回鄱阳湖去喂鱼”“是”李敢和血鹰两个人看到文奎的亲笔信,顿时睡意全无。整座军营集体爆棚。那些嗷嗷叫的士兵,听说陈友谅派兵偷袭老鹰嘴,正在和张志的人苦战,士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眼看就要火了半边天。东方吐出鱼肚白的时候,王奉国听到后方阵营突然枪声炮声爆炸声响成一片,不由大惊失色。后方阵脚一乱,前方还在酣战。万一被两面夹击,就会一败涂地。万般无奈之下,王奉国咬牙切齿地吼道:“撤”一声令下,后队变前队,开始突围。负责冲锋的部队渐渐变成了掩护的部队。边打边撤,边打边逃。一路又是死伤无数。好在天色还没有大亮,文奎的人并没有放开胆子追击。王奉国还算保留了一点面子。逃到鄱阳湖边,那里有数十艘大船在那里等着。第三三0章 战略眼光王奉国的人就是乘船来的。乘船逃跑是他们活命的唯一机会。不过半个时辰,王奉国的人和大船驶进了湖心。文奎的人追到岸边,也只能“望湖兴叹”。李敢和血鹰不由感叹:“千算万算,只差一步要是早知道他们从水路逃跑,我们先烧掉他们的船,然后把他们全都赶下湖去喂鱼”张志倒觉得自己很丢脸,要不是碰巧文奎在老鹰嘴宿营,说不定自己这三千人马就被王奉国给消灭了。哪还有活命的机会“血鹰,我给你三万人马,你就负责驻扎在鄱阳湖畔。另外,再给你二十门迫击炮,遇到陈友谅的舰船,不用请示我,直接轰”“是”文奎一声令下,血鹰带着他的部下,在鄱阳湖旁边择一背风的山坳处驻扎下来,因地制宜搭建工事,从此阻断来是水路的危胁。以前,文奎认为信州距离鄱阳湖远,不想劳命伤财。老鹰嘴一战,让文奎把触角往前延伸了数百里路。随后,文奎又对军事力量进行了重新部署。这样一来,黑水寨已经变成了内陆的“内陆”,安全系数大增。一场惊心动魄的争夺战,让文奎又一次意识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绝对真理。只要一机会,他就会悄然躲进那个神秘的军火库:搬运枪枝弹药经过这么多事,文奎觉得武器弹药不怕多,越多越好。现在是要人有人,要枪有枪。连陈友谅这样的牛人都被打怕了。他就不相信还有谁敢不服随着武器弹药的增多,文奎已经为元帅府的所有卫兵配了清一色的冲锋枪,每个卫兵身上都挂着好几个弹匣,显得十分威风。这些现代武器,文奎最喜欢的还是甜瓜式手雷。携带方便,爆炸威力大。老鹰嘴一战,让陈友谅放弃了进攻信州的打算。偷袭都没有成功,更别着说文奎加强了防卫。血鹰的哨兵都配备了望远镜,岸边还摆着二十门迫击炮。陈友谅的船要是再敢进入文奎的防区,肯定会遭到炮火的打击。铁甲船还有些优势。木板船只需要一颗炮弹,就会被炸得粉碎。陈友谅已经多次领教到炮弹的厉害,越来越忌惮那些钢铁怪物。不知不觉间,天气已进入寒冬。鄱阳湖上结了一层簿簿的冰层。这种天气更不利于作战。敌我双方都无意于开战。但血鹰丝毫没有放弃备战。每天清晨,附近的村民都能听到鄱阳湖畔震天的怒吼声。那些热血沸腾的士兵们光着膀子练刺杀、格斗等。偶尔也会听到稀稀落落的枪声。练枪法是最让文奎头痛的事情。毕竟每一粒子弹都很金贵。他希望每一粒子弹都打在敌人身上,而不是标靶上。但没有子弹去练,又没办法培养神枪手所以,他的那些兵,养成了空枪瞄准的习惯。先按照文奎所教的射击原理,三点成一线,认真地瞄准。偶尔打一颗子弹,再瞄,再打。子弹的数额都是有规定的。每个战士都像守财奴似的,珍惜使用每一粒子弹。就算这么小器的练习法,也把陈友谅的部队吓得够戗。自从血鹰把部队驻扎在湖边,陈友谅的舰船便很少来这里游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争斗。尽管如此,文奎还是交待血鹰,一定要提高警惕,连睡觉都要睁开一只眼睛发生在老鹰嘴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给文奎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对待陈友谅的这样的悍将,可不是靠一个协议就能行的。正因为身边盘踞着张士诚、陈友谅、朱元璋这样的庞然大物,逼得文奎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三十多万军士,始终保持着战备状态,让信州府的上空始终弥漫着硝烟味。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文奎比任何时刻都更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现在的情形,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必须一路向前冲,他的全家人才有活下去的希望。万一兵败城破,接下来肯定是灭族亡种江州。陈友谅如一只秃鹫,鹰隼似的目光炯炯地盯着丁普胜,盯得丁普胜浑身很不自在。良久,陈友谅才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这个人很不讲诚信”“主公,您何出此言”丁普胜不禁惶恐他弄不明白,一向高傲自大的陈友谅会自损形象。“我们和信州府签下了和平条约,这一点不假。但真正打起战来,谁不是抓住有利战机,企图将对手一举歼灭”“”丁普胜沉默了。相比之下,他更欣赏文奎的作风。文奎偏安一隅,把信州府建设得像个世外桃源。那里的百姓有饭吃,有衣穿,养老、看病、教育都有保障。这么优秀的人才,堪称楷模。自古以来,王者争霸,百姓遭殃。在天下还没有统一以前,到处都是战火,哪里还有百姓的安乐可言而文奎总是能稳打稳扎,一步步地发展壮大自身实力。相信他最终会由一个小刺猥变成大刺猥的。他的羽毛一旦丰满,必然一飞冲天,无人敢可以阻挡。“主公,我觉得文奎这个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你没看见他的大炮,好似要比我们的先进很多倍。叫我们的大刀长矛怎么去和他的枪炮去拼他没有一统天下,那是他心里怀有苍生。”丁普胜没有把话挑明,但陈友谅已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假如文奎要争霸天下,试问谁人能挡陈友谅笑道:“真没想到,你对文奎的评价这么高听说他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白面书生”“主公所言不假。文奎这个人,看上去很书生气,没有一点霸气和杀气。但他做出来的事,却是件件都透出杀机。就拿王奉国攻来老鹰嘴来说,他趁机把防线向前移动了数百里路。这种霸气,并不是一个书生能实现的。据我们的情报分析,文奎的部队几乎每三十里就有一支。也就是说,一旦发生战事,他们的援兵策应的速度比我们快。我们无论在水面,还是岸上,基本上没有优势可言。这个文奎,不可小觑呀。”第三三一章 匪患一向骄傲自大的陈友谅,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和部将交流思想。这次,他认真听取了丁普胜的意见,原本狂热的头脑一下子变得冷静起来。丁普胜没有说错。无论是张士诚,还是陈友谅,在和文奎的争霸中都没有赚到便宜。悲催的张士诚富得流油,还自愿提出支援文奎每年二十万两白银。攻打老鹰嘴,陈友谅不但死伤惨重,还丢掉了好几个县,一下子退到鄱阳湖以外。这个损失,也只有打碎牙齿往肚里咽。“知我者,普胜也。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别和文奎争了。只要他不危及我们的生存,又何必争一时之得失”来自两大巨头的压力终于被摆平。文奎也没有觉得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自从进入那个神秘的军火库,他觉得自己就像绑上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战车。一旦上去了,便再也停不下来。不知不觉,又到了冬至。江南的寒冷已到了极至。某日。文奎突然收到文冲急报:衡水遭遇数千土匪冲击。双方已酣战多日,死伤惨重。收到文冲的紧急军情,文奎不由吓出一身冷汗。红巾军起义已近十年。各地大大小小的土匪,但凡扯起红巾军的虎皮的,大多投靠了势力较强的红巾军队伍。而文冲所说的情况,显然是根本没把衡水县的红巾军当一回事啊。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怒之下,文奎率领苏北的雷虎队和血鹰的黑鹰队,外加两万军士。三支队伍加起来两万五千人,再加上文冲在衡水县还有一万人。如此强大的力量,什么样的土匪势力还敢嚣张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两支突击队都配了马,都是敢和马背上的民族蒙古骑兵一争高下的角色。不到一天时间,血鹰和李敢的突击队先行赶到。他们的部队到达县城,这才知道文冲带着人马驻扎在天目山。文冲得知文奎亲自督战,连夜从天目山赶回来。从文冲的汇报得知,土匪头子胡三彪是天目山的老猎户。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狂,竟然也扯起了红巾军的大旗,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恶的是,胡三彪只不过是扯起红巾军的虎皮,本性上是赤祼裸的土匪属性。他带着五千多名从各地流落过来的流民,组成了一支庞大的队伍,以天目山为基地,经常到县城和乡村去洗劫。抢女人,抢牲畜,什么值钱抢什么。文冲多次带队去清剿,结果都无功而返。“真拿他们没办法。胡三彪是天目山人。闭着眼睛爬山过岭都不会迷路。而我们的人进去,只有挨打的份,完全没办法和他们一争高低。”文奎听取了汇报,又看了看血鹰和苏北两员大将。这两个人都是突击队的头。而突击队就是文奎的两把尖刀,指到哪里,打到哪里,从来就没有输过。文奎想,没有理由能轻而易举地消灭成千上万的正规部队,却打不过区区数千土匪。一定是战术上出了问题。文冲肯定是没有依赖当地的民众,而是以十分官方的形式去和胡三彪交战。那当然是要吃亏的。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文奎抱着这个想法,站起身来,说道:“文冲,你带我去看一看,哪些地方曾经遭受过土匪洗劫的。我就去哪看。苏北、血鹰,你们各选二十人担任警卫。随我一起前往。”“是,元帅。”一行人骑着快马,来到距离天目山最近的郝家村。这个村背山面海,风水绝佳。文奎来到这里,看到的却是一派残垣断壁。到处都是被大火烧过的废墟。一些胆子大点的村民,正在含着悲痛重起炉灶。他们来到一家正在搭木架子盖茅棚的农户。这家人只有两个老人,老头老妪都已六十多岁了,风烛残年,盖茅棚只为遮蔽风雨,暂且偷生。“郝伯,文大帅来看您啦。”文冲介绍道。郝老头白了文奎一眼,并不吱声,而是继续打着木桩。郝老头这种表现让文奎很无语,也很尴尬。原来是满腔热情地来访贫问苦的,谁知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血鹰和苏北对于郝老头的表现很不满意,正欲发怒,却被文奎制止住了。他亲自动手,命令随行军士一起动手,帮老人搭茅棚。原本需要好几天才能盖好的茅棚,文奎他们只用了小半天,几间像样的茅棚就盖好了。郝老头看见眼前的茅棚,愣愣地问道:“文元帅是什么官我怎么没听过”文冲只好耐心细致地解释道:“这位文元帅就是我们信州红巾军的最高统帅,这次听说衡水闹土匪,亲自从信州赶来,就是要消灭土匪的。”“胡三彪,那些挨千刀的,你们说,为什么老天就不收他们呢”郝老头终于开口说话了,气愤地骂道:“这群畜生,一来到我们郝家村,二话不说,冲进来就是抢。家家户户养的牲畜,被他们洗劫一空,还抓了三十多名妇女上山,其中有一半还是黄花闺女呀。这帮土匪,难道就不怕雷劈吗”文奎等人面面相觑。老百姓们不是不痛恨土匪,而是无奈,没有力量去抗争。只有寄希望于老天。郝老头的这个态度,同时让文冲很难堪。作为一方诸候,没有保护好老百姓,当然是最大的失责。好在文奎来到衡水,文冲并没有端坐于高堂之上,而且还深入天目山腹地,冒着和土匪开火的生命危险。要不然,文奎一定会把文冲的屁股打得开花。文奎的性格,文冲很清楚。军令如山倒,一旦严起来,没有人能挡得住。文冲看见文奎的面色阴沉,知道他已经不开心了,连忙向郝老头说明原因,每次他们接到报告,等他们赶到出事地点,土匪们就跑得没有踪迹。而且追到天目山腹地,他们也没办法找到胡三彪。郝老汉怒其不争地骂道:“不就是一个胡三彪吗这畜生我可是看到他穿开裆裤长大的。小时候他还像个人。现在长大了倒成畜生”第三三二章 胡三彪文奎一听,不由大喜过旺:“郝大伯,这么说来,你和胡三彪很熟”“何止是很熟这个畜生从小打猎,对于天目山的地形地貌非常熟。他之所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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