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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的北风刮在脸上有些痛。其其格按照文奎的吩咐,内衣穿了一件防弹背心。子弹打不穿,刀也砍不破。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安全的。奥利夫不会用枪,箭法却是好得出奇。远处树林里一只彩色羽毛的野鸡,他弯弓搭箭,嗖,不偏不倚,把野鸡的头部射穿。其其格高兴地鼓起了掌,以示奖励。奥利夫的眼睛逡巡着,发现前方一百米处有一只野山羊,说道:“其其格,让阿布看看你的枪法如何”其其格举枪便射,“砰”的一声,枪响了,野山羊的头盖内被打烂。奥利夫像个欢快的小孩似的,跑过去提起野山羊的脚。这只野山羊有好几十斤重,奥利夫提过来往地上一掼,高兴地说道:“我们可以烤羊肉吃啦。好久没有闻到羊肉的香味啦。”说罢,奥利夫抽出腰间的砍刀,砍了一些手臂粗细的柴,支起架子,点燃一堆干燥、细碎的柴草,又十分娴熟地剥掉野山羊的皮,把羊肉肢解成数大块,用棍子叉羊肉,放在火上烤。不一会,滋滋滋的羊油滴下,助燃了薪柴,火势更加猛烈。“阿布,小心点,别引起火灾。”其其格把火堆周边的杂草清理干净,不用火热蔓延。对此,奥利夫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表情。奥利夫问:“其其格,你怎么会嫁给一个汉人”正在啃着羊肉的其其格一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问道:“阿布,你看不起汉人汉人有什么不好”奥利夫觉得自己失言了,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因为你嫁给了汉人,你的养母宝音愤而离去,真是太不应该了。”“不,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从骨子时看不起汉人,对吗”“其其格,你真的误会了。阿布从小就是穷人。宝音、孟恩他们是贵族,我们和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阿布,我不准你看不起汉人。文奎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他对我也很好。你来了那么久,吃的用的,全都是他出钱,他从来没有说你半句坏话。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嗯,被我的其其格找到了。其其格真是好福气呀。快点吃,吃完这半只山奍,另外半只带回去给文奎吃。好吗”其其格得意地笑道:“感谢阿布”第四二一章 喝醉了傍晚时分,奥利夫和其其格回来了。他们的马背上驼着很多战利品,什么野鸡、山羊、野兔等,两个麻袋装得满满的。文奎看见这么多野味,也是高兴得不行,连忙让人拿到厨房里去,做几道好菜,再陪奥利夫喝几杯马奶酒,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生活就是这样。有的吃,有的玩,开开心心,也是一种美。可是,野味还没有做作出来,血鹰却从外面闯了进来。“文帅,走,带你去见一个人。”“谁啊不能把他带到这里来吗”“不行。走吧。”到嘴的野味就这样飞了。文奎有些遗憾地咽了口水,随血鹰来到军营。黑鹰突击队的那帮兔崽子,刚刚跑完二十里越野长跑,一个个气喘吁吁。文奎有些莫名其妙地随血鹰来到他的驻地,连个鬼影也没有见着。一路上,他在心里嘀咕,今天血鹰派人暗地里监视奥利夫,保护其其格,是不是有新的发现“血鹰,你搞什么鬼其其格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拜托你别疑神疑鬼好不好”文奎干瞪着眼,朝血鹰发牢骚。事实上,他也没有说错。原本就是想给奥利夫机会,看他是不是会加害其其格,结果出人意料。其其格毫无未损,安全回家。血鹰推开房门,八仙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却只有两幅碗筷和洒蛊。显然血鹰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单独请文奎喝酒。“文帅,难道我的酒就没有马奶酒好喝吗这可是我用独特配方泡制而成的药酒,补气补血壮阳,堪比神仙液啊。”文奎轻轻抿了一口,觉得味道真的不错,浓郁的草药味,还有一点甘醇。由此看来,血鹰并没有说谎,此酒只应天上有啊。文奎大口抿了一口,含在嘴里慢慢品味,觉得越品越舒服,马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文奎一边喝酒,一边问:“你不是说让我见一个人吗人在哪”血鹰微微一笑:“骗你的。哪有什么人。只不过在我这说话,比在你那里方便些而已。从今天起,就算晚上睡觉,我也会在你的卧室周边安排几个狙击手,以防有人刺杀你。”“你说的是奥利夫算了吧就你疑神疑鬼。其其格的亲生父亲,还会害我不成”血鹰见文奎还没有参透天机,只好实话告之:“文帅,现在冷静下来想,其实我们今天的算计蠢得很,一定是被奥利夫嗅到某种危险气息,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你想想,如果他的目标是你,为何要去杀害其其格完全不可能还有,以往其其格和奥利夫出去,都有十几个贴身侍卫跟着,而今天一个也没有。如果奥利夫足够敏锐,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他唯一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好好地隐藏起来,专心打猎。这才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啊。”听血鹰这样一分析,文奎也渐渐清醒过来。此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血鹰作为第三方,对于事情的分析入情入理,由不得文奎不信。自从血鹰加入黑水寨以来,他对于文奎一直忠心耿耿,从来没有二心。时间一长,两者就不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像兄弟一般,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两个人关起门一阵嘀咕,做到心里有数,然后开始喝酒。这一次,文奎放开了喝。一是的确为有血鹰这样一个助手感到高兴,什么事都能想到自己前面,二是故意布局。文奎甚至还故意把往身上倒了两大杯酒。如此一来,他那一身浓郁的酒味,让人闻着都会醉。当晚亥时。文奎被两个彪形大汉搀扶着回家。血鹰紧随其后,文夫人、刘芸芸和其其格等人看到文奎酩酊大醉,一个个都惊慌失措。血鹰更像是做了错事似的,不敢吭声。文夫人看到这情形,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血鹰,这是你做的好事吗酒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让文奎喝这么多酒”血鹰连忙跪下请罪:“请老夫人息怒。今晚徽州的李敢回家了,我们几个兄弟在一起高兴,便多喝了一点。文帅喝的是自制的药酒,劲力大,他又喝得猛,所以才醉了。”“放肆你怎么可以让文奎喝这么多酒万一喝坏了身体,你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你这是谋财害命”“老夫人息怒,奴才知错了。下次一定不让他喝酒。他想喝也不成”“还不快滚,信不信我一拐杖敲破你的脑袋”“好,我滚,我这就滚。”血鹰一转身,屁股上却重重地挨了文奎一脚:“血鹰,好你个王八蛋,把我灌醉了不说,还敢告我黑状,害得我家老夫人发怒。要是她伤了身体,我明天一定枪毙了你”奥利夫眼见这母子俩实在不像话,连忙站出来圆场:“老夫人,稍安勿躁。血将军也是好心吗他请文帅喝酒,完全是一片好心,千万不能责罚他啊。其其格,还不快点扶文奎去你房间休息”其其格连忙起身,过来扶起脚下有些轻浮的文奎,艰难地向自己房间走去。老夫人和刘芸芸也是干瞪眼。人家奥利夫可是老岳父,泰山级别的人物。如果这个时候刘芸芸出来说话,就有些争宠的意味。她的最大优点,就是能够母仪天下,只要文奎高兴,去哪里睡都一个样。文奎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其其格的房间,往床上一倒,连脚带鞋一起上了床。其其格连忙他脱鞋,然后打了一盆热水替他洗脸洗脚,一边洗一边嘀咕,埋怨他不该喝那么多酒。“其、其格,你给我听着,今晚我喝醉了,你去别的房间睡。不要、不要睡在一起,酒味会醺死你的。”文奎一边说,一边摆了个大大的八字,把整张床都给占了。这样一来,其其格还真没办法在他身边躺下。再说文奎身上的酒味实在太重,睡在一起会被醺晕了。无奈之下,其其格只好满心郁闷地去另一个房间过夜。第四二二章 现出原形其其格走时,吹灭了油灯。房间里漆黑如墨,文奎的眼睛却是黑亮如灯。他一下子变得炯炯有神起来,这是他和血鹰配合演的一出苦肉计。正因为文老夫人和其其格的意外表现,让苦肉计变得更加真实。像文奎这样的人物,喝醉了酒,睡得天昏地暗,必然是刺客下手的最佳时机。血鹰在外面埋伏了四名狙击手,今晚不管是谁,只要乘着夜色潜入文奎的窗前,必然会挨枪子。哪怕是自己人,也有受伤的危险。文奎把被子高高隆起,里面塞了一个棉袱,做成一个假人。他自己却钻进了床底下,以另外一床被子卷住身子,继续睡。没过多久,他竟然心安理得地睡着了。再说奥利夫,白天说漏了嘴,差点引起其其格的怀疑,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到了晚上,没想到文奎大醉而归,他觉得下手的时机真的到了。如果再伪装下去,露馅是必然的。下半夜。寅时三刻。奥利夫身穿夜行衣,手持匕首,背上还背着一个弓箭囊,这些装备都是白天打猎时其其格给的。换了一个身份,奥利夫看上去不再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而是一个眼神无比犀利的杀手。全身上下蒙住,只露出两个眼睛。小木窗打开,奥利夫如幽灵一般窜出来,双脚一蹬,竟然几下子就窜到屋顶。要是让其其格看到这一幕,打死她也不敢相信这个黑影就是奥利夫。四处寂静无声。下半夜,不要说人,连狗都睡着了。奥利夫的轻功非常了得,踩在屋顶的瓦片上,竟然没有丝毫的声音。没多久,他就潜到文奎睡觉的房间附近。仔细听了一下,周边仍然很安静。凭借他那强大的感受能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危险气息。可是,连房间里磨牙、打鼾的声音他都能听到,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至少一百米以来,并不存在潜在的敌人。事实上,奥利夫的感觉无疑是正确的。血鹰的四名狙击手,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埋伏的距离大给二百米,凭奥利夫的感觉,根本不可能感受得到。嗖奥利夫窜下屋梁,来到地面,文奎的窗户竟然是虚掩的,他轻轻一用力,窗户门开了。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闷响划破夜空,奥利夫觉得自己的左脚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火辣的痛,然后失去了知觉。他想迈步脚步,右脚也中招了。两枚子弹,不偏不倚,全打在奥利夫的膝盖上。膝盖骨碎裂,他根本没办法迈出半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露绝望之色。“有刺客”听到枪声,负责看守的侍卫惊动了,大声惊叫起来。文奎听到枪声,知道血鹰的人得逞了,便大大方方地点燃油灯,打开房门走出来。侍卫们已经手持松油火把,把院子照得通亮。数十名侍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没有一个人靠近。黑夜人手持匕首,跪在地上,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双膝盖被打碎,下半辈子还怎么活文奎从容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血鹰也不知从哪钻出来了。黑衣人看见文奎和血鹰,瞬间明白自己被中计了其其格、刘芸芸和文老夫人也纷纷从自己的房间出来。院子动静太大,一些仆人一个个都吓得不轻,他们站在寒冷里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被吓的。其其格从人群里钻出来,站到文奎旁边,问道:“这刺客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会有刺客”文奎一把搂住其其格,不让她靠近黑衣人,说道:“别上去。他现在变成了疯狗,随时会咬人的。”其其格原本生就男儿性格,擒拿格斗十分了得,倒也不是怕黑衣人。文奎是担心她会成为奥利夫手里的筹码,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血鹰冲上前来,挥起一脚踢在黑衣人下颌处,黑衣人一声惨叫,仰面倒在地上。其其格听声音就知道黑衣人是谁。“怎么会是他为什么”文奎手里搂着喃喃而语的其其格,不敢松开手。其其格的性格他太了解了,爱憎分明,疾恶如仇。奥利夫突然现出原形,让她很难接受。“他不是你的亲阿布,他只不过是元朝政府的一条走狗。”文奎继续说道:“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撕开他伪装的面具。感谢上天他没有在黑水寨对你下手。”黑水寨打猎,其其格惊讶于奥利夫高超的箭术。奥利夫是一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很难从他的箭下逃脱。昨天打猎,一大半的猎物都是奥利夫用弓箭射中的。而今晚,奥利夫沉沙折戟于血鹰的狙击手那些狙击手埋伏在很远的地方,让奥利夫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血鹰撕开了奥利夫的面罩,现场响起一片震惊的呼叫声。原来是他“奥利夫,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奥利夫狠戾地叫道:“有种,你们快点杀了我”“不,我们不会那么快杀了你。再说,你的膝盖骨已经破碎,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有办法让你站起来。来人,把奥利夫押入大牢。”冲上来两个侍卫,像拖野狗似的把奥利夫拖走了,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腥红。鲜红的血,让其其格感到一阵眩晕。文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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