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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世,心中一痛,惨然道:“你们骗我,我已经没有家了”心情激动,一下子坐了起来,却牵动腹部伤口,疼得闷哼一声,唇边涌出鲜血,晕了过去。偶,被各位的留言感动得无以复加,终于决定改邪归正,将功课当垃圾,将更新当功课决定将这篇文写得又长又臭江萱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萱儿萱儿,那声音却是娘的声音。感觉娘站了面前,眼中一滴眼泪滴在自己手上,冰凉湿润。江萱打了个激灵,悠悠醒转。慢慢睁眼,恍惚中只觉得高帘锦帐,丝光滑动。宽栏大床,锦被软枕,暗香徐徐。江萱心中疑惑,又听到有人低声叫道,“萱儿,你终于醒了”声音温转柔和,透着惊喜更有些哽咽。手上感到又一滴湿湿的温润。江萱寻声看去,只见一名宫装妇人守在床边,那妇人见江萱眼光看过来,欣喜如狂,口中吩咐,快去奏禀三位皇爷,公主醒了。握了江萱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江萱,眼中满是欣慰和怜爱,泪水不断落在江萱手上。江萱心中恍惚,这不是皇后娘娘吗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真是奇怪,为什么说公主醒了,谁是公主一名身穿官服的人上前半跪在地探了江萱脉搏,说道:“启禀娘娘,公主脉象平稳,应该无大碍了”江萱更是疑惑,转眼四周。珐琅漆器,彩绘玉屏,丝锦壁挂。鹤嘴铜炉,轻烟缭绕,香气清幽,内侍宫女垂手林立。又看到大哥哥站在一旁,江萱轻声问道:“他,他刚才说什么大哥哥,我没死吗”博泽见江萱醒来,虽然终于放心,心底的酸楚却是丝毫未减。听江萱问,微一沉吟,先屏退周围侍从,才转向江萱,努力露出一丝微笑,柔声说道:“萱儿,你当然没死了。只是你晕睡了多日,母后很是担心,一直在床边守着你呢”江萱更是迷惑:“我睡了很久吗母后什么母后”皇后伏下身来,右手轻轻抚过江萱的脸颊,满眼的渴望,哽咽着说:“萱儿,是母后啊你,你不记得母后了吗”江萱觉得那手抚摩在脸上轻柔温暖,说不出的舒服,内心更有一丝熟悉的感觉,遥远而亲切。江萱轻皱了眉,心想,我这是在做梦吗怎么这梦这么奇怪。这个皇后的手好温暖,好舒服。江萱喃喃道:“我在做梦么好奇怪的梦”皇后闻言心里伤痛,柔声说道:“我可怜的萱儿,你定然是吃了许多的苦。你不是做梦,是真的,你已经回家了,回到母后声边了。萱儿。。”皇后轻轻扶起江萱,将她埋在自己怀里,又是爱怜又是伤心,口中只叫:“萱儿,萱儿。。。。”江萱满心困惑,从皇后怀里抬起头来,满脸的不解,看向大哥哥。博泽轻声说道:“萱儿,母后是你亲身母亲。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见江萱还是迷惑,又低声说:“我,我其实是你亲哥哥”心底无言伤痛,黯然说道:“十年前,你遇上了一场灾祸,以至流落民间。今日,父皇见了你的武功,这才认出来。。。”江萱有些清醒了,只觉得莫名其妙。脚步轻响,屋外众侍从宫女立即躬身无声行礼,却是皇上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人,一人是三皇爷,另一人江萱并未见过,那人锦袍宽带,宽袖飘扬,相貌跟两位皇爷有些相象,却是更俊美些。江萱一见他们,心中顿时有些厌恶,恨恨的看着他们,目露仇恨之光,毫不掩饰。三位皇爷见江萱的神情,只能暗暗摇头,心想,这丫头性格桀骜倔强,真是一点都不逊于我族的男人,以后恐怕有得头疼了。大皇爷靠近了床边,皇后哀伤的说:“皇上,看来萱儿是完全不记得我们了”大皇爷凝神看着江萱,说道:“萱儿,你仔细想想,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声音低沉温和。江萱闻言神情一动,这个皇帝的神情声音便如父亲一般温暖慈爱,心中更是一痛,盯了大皇爷冷冷说道:“我当然记得你,就是你下令毒死我父亲的。”心中激动,双手不由抓紧了锦被边缘,气息沉重。大皇爷轻叹一声,温言道:“萱儿,当时父皇并不知他是你养父。事已至此,父皇便下令为江可毅风光大葬,追封晋侯。。。让江氏一族平步青云,尽享荣华。 这样如何”见江萱仍然毫不为所动,大皇爷又温言说道:“萱儿,你想怎样补偿江家,告诉父皇。”江萱冷冷道:“你是害死我爹爹的皇帝,不是我的什么父皇。我爹爹和弟弟都死了,怎么补偿都没有用。”眼中冒出一股凶光,恨恨说道:“我若亲手杀了你,那就是对我爹爹最好的补偿了。”众人一听,尽皆变色。第 50 章皇后忍不住掩面低声哭泣,口中说道:“萱儿,你怎可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皇上是你的亲生父亲啊”江萱又是困惑又是伤痛,哪里肯信。大皇爷默然不语,从袖中取出一个透明水晶圆球,那圆球中居然有一座做工精致的小殿,朱漆金纹,盘龙飞檐惟妙惟肖,最奇特的是晶莹剔透的圆球中居然有片片飞絮犹如雪花,飘饶其中,神奇精妙,令人叹为观止。江萱的眼光自然被吸引过去,只觉得这玩意奇妙无比。心底却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个水晶球看起来有些熟悉。大皇爷说道:“萱儿,你可还记得这个水晶球。这是你自己在毕宿殿的密室里找到的,当日你只想砸开这个水晶球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是被父皇阻止,还一直心有不甘。这些,你可还记得”江萱愣愣的看着那个水晶球,脑中只觉得有些破碎的片段忽隐忽现,飘渺而熟悉,却是怎么也抓不进记忆里。江萱不由皱紧了眉,口中自然回应大皇爷的话,“是吗怎么我却一点都记不得了。我,这个水晶球, 我好象记得。。。。。”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突然一丝亮点慢慢浮现在脑海,越来越清晰,口中喃喃道:“我,我想到了,那水晶球。。”额头骤然浮现大滴汗珠,江萱不由紧闭了双目,使劲摇了摇头,“我,我。。。。”突然只觉得头疼如裂,大叫一声,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软软的倒在床上,晕死过去。屋中众人大惊,皇后扑了上去,哭道:“萱儿,萱儿,你怎样了不要吓母后啊。。。萱儿”大皇爷把了江萱脉搏,眉头微皱,宣了御医近前。这时,有内侍进来禀告,江萱的奶娘带到。三位皇爷走了出去。宣仁殿,张查氏跪在大殿当中,身子不停的发抖。她那日见过江萱后就去了京郊地区投靠亲戚,没想到昨日却被一帮锦衣卫强行连夜带回京城,最后居然还进了宫。张查氏昏昏噩噩,心中隐隐想到可能是刚进宫的小姐出了事,不知是不是小姐逃出宫了,宫里抓自己干什么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四肢发抖,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好在那些侍卫对自己倒还客气,心中才稍微有些安定,总算没有吓晕过去。正惶恐不安,耳边听得宣号,皇上驾到,张查氏更是一惊,身子一软,吓得立即匍匐在地,额头直触在地上,不敢抬头,口中颤声说道:“民妇张查氏参见圣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听脚步轻响,一行人走进殿中。接着耳边听得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你就是张查氏抬起头来”张查氏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敢抬头,但皇上的旨意又怎敢违抗,战战兢兢的把头抬一下,又低了下去,心跳如捣鼓。大皇爷微一沉吟,先屏退殿内所有侍从,才开门见山说道:“朕要知道江萱的来历,你从实说来”张查氏更是心惊,不敢轻言,干涩的嘴唇诺诺几下,却没有说出半个字,终究还是担心自己的话会给大小姐带来什么灾难。心中打定主意,如是不妥,即便要被处死也不能害了大小姐。大皇爷见她犹豫,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朕觉得江萱象一位故人的弟子,想知道江萱武功从何而来。你若从实说了,朕就赦了江萱奴籍,还她自由。”见张查氏神色有些松动,又问道:“十年前,江可毅如何收养江萱的”张查氏闻言一震,知道这事终究是瞒不住,只得战战兢兢回道:“回圣上,十年前,老爷从京中去边城上任,到得京郊地区。。。。。无意中发现小姐,当时她目光散乱,精神恍惚,问她什么都摇头。老爷夫人见她长得粉雕玉凿,模样着实可爱,心中很是喜爱,当时老爷膝下无儿无女,就带了小姐去边城,当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停顿一下,有些迟疑说道:“老爷曾说,当时京都发生了一件大案,小姐那时情形怪异,又在附近出现,只怕跟那案子有些干系。那案子牵连太大,老爷不敢声张。随老爷去边城的奴仆当日只有民妇和老爷的一名长随,那长随不几年后也死了。如此,也没几人得知小姐居然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又说:“后来,老爷见小姐练武,更是担心小姐跟那件案子的江湖人物有什么关联,是以告戒小姐绝不可泄露自己的武功来源。。。。”三人听了默然不语,良久,大皇爷又才问道:“当日江可毅发现江萱时,她身上可携带什么东西”张查氏犹豫半晌,终于答到:“有一块玉佩,那玉佩上有一个萱字,正是如此,老爷才给小姐取名萱。”听皇上问玉佩何在,张查氏答道:“老爷调回京都时,小姐正和老爷赌气,流落在外。老爷就把那玉佩和小姐经常瞧的一本书放在一个铁盒子里,埋在府中的花坛之下,因至此府中只有民妇知道小姐的身世,所以才告诉了民妇。”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泛红,低声说道:“老爷临刑前,托了民妇,等小姐病情好转了,这才能把真相告诉小姐。”大皇爷闻言,皱眉问道:“江萱有什么病情”张查氏答道:“小姐记忆受损,不但想不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更还不能回想往事,每当她回忆往事,都会头疼如裂,还口吐鲜血,这症状竟是越来越严重,到得后来居然会连片刻之间的事也忘了。老爷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老爷夫人担心小姐,从此只口不提小姐幼年的事。即便是小姐偶尔问起,老爷夫人都会塞塘过去,小姐的病症这才许久未发。”三位皇爷闻言都暗暗心惊,难怪萱儿反应如此奇怪。又盘问了张查氏一阵,才命人将她带下,暂时安置在外宫。当下又急召太医院医师,一番仔细诊断,果然如那张查氏所说,江萱确实有些不妥。那太医言道:“皇上,从脉象看来,公主殿下脑部部分经脉受损,以至不能回忆事故之前的往事。如强行启发公主的记忆,那受损经脉只怕会骤然断裂,轻者脑部瘫痪,就此长睡不醒,重则。。。。后果不堪设想。”见三位皇爷皱眉不语,小心翼翼的说道:“这脑部经脉受损最是难治,迄今为止尚无极其妥当的良方。而照此情景看,已绝不能再在公主面前提及那些失去的记忆,否则,只怕是凶多吉少。依臣所见,这最好的治疗方子就是顺其自然,随着时日的推移,相信公主会自然痊愈。”大皇爷默然半晌,心中明白那太医所说不错,凝视那御医,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朕今后不想再有人提及公主的病情。此次参与会诊的医师你要好好安抚约束,不得有一丝半点的流言传了开去。”那御医慌忙称是,脸色有些发白。大皇爷又轻缓了语气说:“你在宫中行医多年,劳苦功高,朕早在想应给些赏赐。听说你儿子武艺不错,在军中屡获嘉奖。朕就将他调回京中,在九门提督手下历练历练。”那太医又惊又喜,喜的是儿子可以长伴膝下,而且还连升几级。惊的是,自己这份差事可千万要小心了,否则只怕连家人也难逃大难。谢恩后,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大殿内,三兄弟相顾无言,良久,大皇爷才叹息说道:“看来我们好不容易得回了这个孩儿,却是又不能相认。”不由苦笑,“真正是造化弄人。朕虽贵为天子,却也难抗天意。”三皇爷脸现怒色,恨恨说道:“大哥,倘若真是天意,如今我们也要和他们拼上一拼了我族流落在此,好不容有了萱儿,带给我们一丝希望,现在居然是这样的状况。哼,难道非要我族就此消亡在此地。如萱儿实在没法痊愈,我们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启动了那禁制,大不了同归于尽,也强过日日在这里忧虑牵挂,寝食难安。”二皇爷斥道:“三弟休要胡说,且不说那样会生灵涂汰,祸害苍生。就这雪域中俱是我族人先辈,更何况连。。。。哼,你也清楚。难道要让天下万物都随了我们万劫不复么。”三皇爷闻言神情一黯,不再说话。第 51 章江萱悠悠醒转,见皇后握了自己的手不断垂泪,满眼的焦急担忧。江萱心中奇怪,这不是皇后吗自己这是在哪转眼看到一站立一旁的大哥哥,江萱轻声问道:“大哥哥,我这是在哪里我,我没有死吗”博泽闻言一怔,小心问道:“萱儿,你,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江萱茫然,“我记得我自杀,从高台上跌入水中。大哥哥,原来我没死吗”博泽心中伤痛,看向站在一旁的父皇和皇叔们,众人都心中叹息,萱儿果然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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