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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唤风雨。威力无边,极为神妙。不过,这珠子的存护却是颇为麻烦,非得在初一十五两日分别定时吸取日月光华,那才能确保此珠光华依旧,神力不减。恩,今日的月色虽然不好,这道工夫却还是不能免了。”两人在一旁听得心中向往不已,眼中泛赤,只想,那些传说虽然不尽可信,可只是仅这珠子能在黑暗之中发散如此的光芒,已足以让世人垂涎万分了,何况我们对奇珍异宝更有特殊爱好,这样的东西既然落在了我们两个老怪的眼里,又怎能忍住心动,不取了在手。却见那公子口中说话,随手就将那锦盒放了身旁的琴案上。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转过同一个念头,微一打眼色。海底针立即捧了那花盆回转到院中放下,走近那公子。博泽微笑着说:“两位前辈可还有什么见教”海底针又打个哈哈,厚了老脸说道:“哈哈,这个,这个,小哥儿。既然你今日要送份礼物给我们,不如就将这花换了这珠子如何。嘿嘿,我们现下对这珠子更有兴趣了些。”口中说话,眼光直向那珠子瞟去,实在是刚才博泽礼节周到,这才不好意思立时翻脸动手开抢。一旁站立的水中月眼看珠子的余光却留意那公子的反应,只要那公子神情一有不对,要招喊护卫,就立时上前制住他,先抢了那珠子在手。只见博泽微微皱眉,说道:“前辈喜欢这珠子,原本送了前辈却也无妨。”两人一听,眼中立即露出惊喜,心想这年轻人虽是官府中人,却也不乏江湖中人仗义疏财的豪爽性情,那花如此名贵也能轻易送了人,想不到对旭日龙珠这样的奇珍也没看在眼里。恩,看这人府里的护卫如此严密周全,只怕这知府出身不凡,不是王侯世子便是有数的豪贵之一,这才能收集到这样罕见的奇物。却听博泽又轻叹一声,说道:“不过,这珠子却是家父交代了要送给一名要紧的人物。如我这样就送了给前辈,却是违了家父之意,无法向家父复命。”两人一听博泽这口气,那是不会将这珠子送给他们了,两人又对望一眼,脚下都跨前一步,看向博泽,正想动手。突然发觉眼前情势有异,两人定神一看,顿时心中惊骇万分,面色大变,呆立在地,再也不敢异动分毫,握了弯刀的手不由微微颤抖。两人此时眼光都已不敢互视一下,只凝聚了十二分的功力全身凝神戒备。心中骇然,想不到眼前这相貌文弱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功力,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等的功力,只怕已在那五尊之上,难道,难道。。。心中惊疑不定。夜风拂过,风势颇为强劲,院中花草枝叶随风摇摆,那丫鬟和海水两人身上的衣衫都随风飘扬,猎猎作响。博泽迎风而立,身行直如青松,神色淡然依旧,不见丝毫运功凝气的迹象,那全身衣袂却是静止无波,任那夜风再急,浑身如被一无形的屏障挡在那风势之外,不但是衣衫未见飘动分毫,连他额边的青丝,颈下的绸润冠带也是静垂服帖,无丝毫扬动。见两人神情惊骇,面色凝重。博泽又微微一笑,右手单空虚抓,那盒中的旭日龙珠凌空跳入博泽手中。海水两人立即面色又有些发灰,心中更是骇然,擒龙功这样绝顶的功夫想不到这少年竟然也能练成。即便我二人联手在这少年手下也走不了几招,这少年的武功定然是在那五尊之上了。此时两人都知道今夜的形势是异常的凶险难测,眼前这名少年不光是武功绝顶,更是意图不明。即便他不出手,只要他不发话,两人也显然是无法安然走出这个知府后院了。眼见那少年手中托了那流光溢彩的珠子,两人心中已是不敢再有妄念,只在盘算今夜如何能安全离开这里。第 88 章却听博泽又说道:“虽然家父有命,不得擅动这珠子。不过,如两位前辈能帮我解决一个难题,这珠子也大可送了两位前辈,以做酬谢。”见两人虽然微微一怔,却并不答话,仍是凝神戒备,面色紧张。博泽又微微一笑,说道:“不但如此,这花也照样送了两位前辈。我一定保证两位前辈能身携这两样宝物安然离开。这花倒也罢了,至于那珠子,江湖上定然不会有人得知两位前辈得了这样的奇珍而引来不必的争端。”两人听了博泽这话,才面色稍定。两人才能稍微松懈,对望一眼,海底针看了那公子,眼中惊疑不减,缓声说道:“我二人不过是江湖大盗,只爱偷盗些中意的奇珍异宝而已,并没有什么更多的能耐。而你这小哥,不但是武功远胜我二人,这知府院中的护卫也很有能胜过我二人的高手,只怕我们这样的人物并不能为小哥做什么事。我二人一向又贪图自在,最讨厌那些规矩约束,更不能追随在什么人左右,成为属丛之流。小哥你如想招揽江湖人物,嘿嘿,就不要打我们的主意了”话语说得逐渐轻松自在,神色也有些随意。两人初时的震惊过后,现下都知道,如此情景下,即便再如何戒备,也没有在这少年手底脱逃的机会。两人反而放轻松了。博泽神情依旧,并无半分愠色。微笑着说道:“两位前辈误会了,我知道两位前辈一向不爱跟官府中人打交道,是以并非想招揽两位前辈。我却是委实有件为难之事,难以应对。幸得两位前辈今夜而来,这才想借了两位前辈的声名威望,帮我解了这难题。”海底针两簇短眉微皱,面有疑色,说道:“你这小哥儿实在是会说话,我们两个老怪又哪有什么声名威信了,江湖中人提到我两个老怪大都是咬牙切齿,生怕自己的心爱之物被我两个老怪瞧上。但要说为了不偷他们的东西就卖我两人一个面子,这样的事却是没有。哪来什么声名,更不用说威信了。”博泽微笑道:“海前辈实是过谦了。两位前辈纵横江湖数十年,盗术冠绝天下,当世无人能及。这样的盛名之下,在江湖中的威信又岂是他人所能比。。。。”吹捧两人几句,见两人虽然眼中疑虑依旧,面上果然还是不禁露出一丝得色。博泽话语一转,说道:“我更听说两位前辈交游广阔,不但在江湖中结交大批挚友良朋,更与这边南白、彝两族的族长交情厚笃,渊源颇深。我这件难事正是想请两位前辈出面开解这白、彝两族族长心中的犹疑,与谋逆作乱的贼人断绝往来,这才不会与朝廷兵戎相见。”两人闻言心中一惊,难道这白、彝两族居然有造反作乱的念头,这两个族长,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糊涂了。见两人眼中的惊疑,博泽轻叹一声道:“白、彝两族族长一向行事沉稳,治理族中事务有方。此次卷身与意图叛乱之中实是因两族先辈对那谋逆之人有过某些承诺,不得已而为之。朝廷虽已查明两族与逆贼有染,却也体谅两族苦衷,这才不想妄动兵凶”水中月闻言冷哼一声,说道:“小哥原来是想我们为朝廷办这样的事情。哼,虽然我们没有造反作乱的念头,却并不反对别人造反。哼,你们既然夺了这中原江山,我们身为中原人自然没有理由助你们做劳什子的平叛之事。嘿嘿,我们不参与谋反已经是很好了,还想我们帮你们劝人不造反,那是妄想。”博泽闻言,眉头微抬,看着两人,淡然问道:“既然他人有造反的心思,两位前辈位为何却不想参与。难道两位前辈心中只想自我玩乐生活舒适,明哲保身,并不愿冒了抄家灭族的大险为这光复中原江山尽一分绵力。”水中月一怔,面色有些赤红,刚想反驳。海底针却踏前一步,慨然大声说道:“你这话错了,我二人并不是贪生怕死,才不会有造反的念头。我二人虽只是江洋大盗,却也不是莽撞无知之辈。这异族入主我中原,虽然中原人心中愤恨,但百年来这朝廷也算是施政得体,不但是朝政清明,更注重百姓生计。这些年,我们四处偷盗,走遍大江南北,却也看明白了当朝老百姓实在是生活富足,安居乐业。中原塞外各族也是相处和睦,无高低贵贱之分。这样的景况,想来是比前朝要好上许多,即便我们中原人造反得成,重得了这天下,也不见得能将这江山治理得如这般光景。既然这样,我们又何苦参与那些枉造杀戮,祸害百姓的勾当。哼,如这朝廷倒行逆施,害了这天下民不聊生。你看我们会不会做造反的打算。”博泽哈哈一笑,定声说道:“说的好,两位前辈如此深明大义,不愧为盗中之王。虽游戏江湖之中,却也心怀慈悲之情,体谅百姓安乐。前辈既然深谙这天下大势,当知如白、彝两族不及时迷途知返,不但是连累族人不得善果,这周边的百姓也势必遭兵祸之灾。如能将这兵戎之祸化为无形,却也正是朝廷所愿,更是为百姓所想。我多方搜集消息,得知当今之世只有两位前辈在那两族族长面前痛陈利害,晓以大义,才能劝了两族族长抛却那先辈的无稽承诺,使两族族人及这地方百姓免受兵戎之祸。”海底针两人此时已明白原来自己两人一早就被人算计当中,这优昙红珠根本就是诱饵,这才让自己两人主动上钩,身陷囹圄。用这样的方式请了我二人自动前来,让我二人身陷危机中再明里诱利,这样的手段实在是高明。海底针冷哼一声,与水中月对望一眼,两人的眼光又不由而同的看向那公子手中的珠子,心中都有相同盘算,虽说我二人不愿为朝廷办事,但更不能眼看白、黎两族受灭顶之灾。如我二人出面能化解此事,并不是为朝廷,实是为百姓解了一场无妄之灾,更何况,还可得到如此珍贵的宝物。嘿嘿,这珠子实在是诱人,既然这事又不违江湖道义,答应了又何妨。心中打定主意,海底针开口说道:“小哥儿实在是会说话,既然你如此有诚意,看在那两件东西份上,我们就替你去那两族那里走一遭。”看向博泽手中的珠子,眼中恋恋不舍,连口头的场面话也不硬撑,只说道:“我二人也不用要你什么承诺,相信小哥儿是言而有信的。”心想,这少年如要反悔,我们也拿他没法。他武功这样的高,周围护卫又严,在他面前说什么场面话都是无用。博泽闻言又是一笑,随手将手中的珠子放了进锦盒,合上盒盖,双手捧了到两人面前,说道,“既然前辈答应出面调停这场危机,这珠子当可现在就送了前辈。”两人一怔,水中月奇道:“你,不怕我们拿了东西却不办事”博泽笑道:“江湖中传言,两位前辈一向是一言九鼎,既然应承了我,断然不会言而无信。这点我自然是清楚,当然不会怀疑两位前辈的诚信。”海底针哈哈大笑,当即伸手接过那盒子,喜不自禁,说道:“好,小哥儿够爽快。老怪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子,嘿嘿,虽然你是官府中人,行事作风却比有些所谓江湖中人还要豪爽大方。哈哈,放心,既然你这样相信我们两个老怪,我们自当竭尽全力帮你办妥了那事。”看着两人腰揣锦盒,手捧花盆,喜滋滋的离去。博泽唇边微笑依旧,心中想,这两人果然是对奇珍异宝有异常的兴趣,更识大体。本来认为颇为棘手的事,却可如此轻而易举解决。实在是意料之外。此事如能顺利化解,这边南之行只怕就要告一段落了,父皇多半会随时召我回京。想到又要回到宫中,心底蓦然一丝酸楚,转头看向那轮昏黄的残月。落花烟重,欲归不能。翌日一早,博泽刚缓步走进公案房,有侍从来到门外回道:“公子,宋师爷求见。”博泽叫了进,只见南诏府的首席师爷宋志文一股风的从院外奔了进来,直冲进屋里,对博泽马虎的行个礼,就挥动手上拿的云滇境驿报对博泽嚷道:“大人,段嵩这只老狐狸只怕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得做些准备迎接才好,否则被这老狐狸抓到什么把柄,一顿训斥就免不了了。这老家伙出了名的性格乖张,就爱抓下属的小辫子。”口中说话,一面手一扬,将手中的驿报大咧咧的就向博泽抛了过去。这宋志文原是前任知府的师爷,年纪颇轻,通常衙门里是不聘这般年纪的人做师爷的。毕竟资历和阅历都太浅,处事的手腕就缺乏老练和圆滑。但这宋志文是前任知府的侄子,正所谓举贤不避亲,这家伙其实很有些鬼才,理政颇有天赋。不过心性却是懒惰,不愿意赴考应试,这才随随便便就当了师爷,只图个生活舒适清闲。博泽到任后,见这人处理了几起民里纠纷甚为得体,对府中公文的批复见解也独到清楚,心中颇为赏识,就仍留了他继续做师爷。博泽含笑接过那驿报,只见上写着:“云滇布政司段嵩前往南诏府巡查政务,责南诏府各衙门肃整候巡。”又看那行文日期,心中一盘算,只怕这人随后就要到了,现在是做什么准备也来不及。这摆明了就是要突击巡查南诏府的政务状况。博泽眉头微蹙,这段嵩是三品高官,虽然他没见过自己,但很可能听过朝中其他人讲过关于自己的言谈,这可有些麻烦。看来段嵩雷厉风行,治下甚紧的传言果然不假。自己刚上任不过数月,这按段嵩要求写的各样政务报文已呈了好几份,他还是不放心,现在更要亲自突击查看。这段嵩倒也算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官。宋志文见博泽眉头微皱,以为他担心准备不及,被这个老家伙挑出漏洞,当下笑道:“大人不用担心。大人上任以来平日所做的工夫已足以应付那个。。。段大人的巡查了。我们现下要做的就只是一点表面工夫,那就是我们整个知府衙门要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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