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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脸颊边亲了下,道:“女人谈恋爱时都爱翻旧帐,安波卡,你的心里真正喜欢的果然是我。”安波卡没有抬头,翻过新的一页,继续写道:你最初宣布喜欢我的时候,有家族的压力,有自己的心意,更有沃森梅洛朗的挑衅因素,当时,你心里到底有几分是想着把我从他手里抢走然后好反过来嘲笑他请不要否认,我不是在责怪你,我是要告诉你,你会爱上我,更多是因为误会造成的。那个傍晚,我们吵架的那个晚上,你因为笃定我最初喜欢的是你,不愿接受,就在第二天早上找了个女生,应该是想要引起我的妒意请允许我这样猜测。我跑开我躲避,是因为你说过,再也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是躲起来伤心,而是在控制我即将暴走的龙之力。至于老师的笔记和书本,因为你很优秀,能够把老师的本领发扬光大,我才送给你。后来,我发烧,也不是因为撞见意外,是训练过度的缘故。伽里芬多呼吸声很重,安波卡心里隐隐难受,她不想重温过往,可伽里芬多这样好,她怎么能让他继续爱错。她宁可他恨她的。她写道:“请原谅当时我什么也不懂,让你误会,误会我对你也有情意。”“没有关系。”伽里芬多深呼吸后,淡淡地说道,“我们都错过,重要的是现在,我是真的爱你。”安波卡默默的摇头,最后那关键的转折,她一想到心里就像在受凌迟一样的痛,她还是用力地一笔一画地写下去:去放逐森林,我在你和菲尼身上入了生命追踪魔法。你出事后,我赶去救你。你中了巫妖女王的魔法暗示所以要杀死我,可正常情况下,你杀不死我。是为了后面的计划,我故意让你刺伤我。伽里芬多的手掌猛地捏紧她的腰身,安波卡眨眨酸涩的眼,写道:你随身带着席比斯魔杖,你在清醒后,魔化了。后面就是设陷阱灭杀巫妖女王,你抱着的那个是我事先做好的人偶,不是我本人。黑袍愤怒地双掌箍牢她的肩头,眼底不仅有怒火,还有杀意。安波卡淡然地看着她,他咬着牙命令道:“继续写”嗓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低沉嘶哑。安波卡拿起笔,写下去:我本来要用忘怀咒,抹去所有的线索。但你提前清醒,执意要保留你以为的爱情回忆。她身子一轻,再摔到地毯上。伽里芬多如愤怒的深渊领主,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黑色的冥气翻腾,像要吞噬了她所有的心魂。猛然,他又将她提起扔到房间内的花架床上,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雨一样洒落。他用雪白的莉莉花亲手做出来的魔法花床,他说她就像这易逝的四叶花一样娇气美丽,他要用他的所有的呵护她保护她永远快乐。现在他知道她这样坏,应该不会再爱她了吧他化身被激怒的猛兽,扯破他亲手帮她穿上的丝带裙,力道粗暴得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碎,疯狂地吻着她压着她,反复蹂躏着那已经破碎的唇。安波卡眼里湿润,不是因为他温柔不再,而是为她这样地伤害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最初真正喜欢的这个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骨白的皮肤,严肃冷漠,不芶言笑,还是那样地好看,吸引着她的心。她微侧着头,吃力地眨着眼睛,不能哭,如果这时候哭出来,那就一切都没有意义。狂乱的动静忽然停止了,安波卡连忙看过去,却见伽里芬多没了满身暴燥气息,他俯在她的上方,苦苦的悲伤地笑:“安波卡,即使你这样、对我,我还是不能伤害你。”安波卡怔住,强忍的眼泪全部滑落,“不要哭。”他用手指勾掉她落在两边发鬓的泪水,他的笑容苦涩又甘之如饴,“也许这就是爱情,相互狠狠地伤害,又牢牢地相互吸引。”安波卡不能看他爱她的脸,眼泪不停地冒出,他扶起她,取出手绢一点点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拂去那已成褴褛的布条,单手抱到她到浴室,清洗药膏,他的表情认真又一丝不苟,和平常一样的细致入微。套上睡裙后,他送她到另一间卧室,全黑的布置,他的房间。他把她放到床上,帮她把那顺滑浓密的黑发撩到耳后,微微半蹲,与她的视线平行,他用近乎誓言般的认真庄重口吻说道:“我爱你,安波卡,不管我们过去怎么样,也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时候,我既能甘愿受他人利用好换得你的爱,也能接受你的惩罚。事实上,我喜欢那些误会,因为它们让我真正地爱你。”安波卡的眼有些模糊,她不值得的。她真恨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她抓起他的手掌,用手指急急地在他手心里写道:你不知道,除了误会,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我既怯懦又浮浅,我不敢坚持喜欢你,我这样差劲,根本不值得你喜欢,你这样优秀,你值得最好的女孩。伽里芬多的眼底满是笑意,他幽幽说道:“你总不能不许小时候的我们不犯错吧我那时候比你还差劲呢,可是,我们都会长大,慢慢懂得珍惜,我们比大多数人幸运的是,我们还有机会避免一生的遗憾。”他变戏法似地手托那个黑宝石盒子,“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安波卡小姐,请求你大胆地冒一次险,嫁给我这个劣迹斑斑的坏蛋,相信他会一生一世地爱你,你愿意吗”安波卡的眼泪完全地决堤,她紧紧搂住他脖子,哭得不能自己,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际,好像拿爱哭的她完全没办法似地无奈又爱怜。等到她的泪意宣泄到一个程度,他松开手,轻执她的左手,将戒指推入中指底,吻了吻她微颤的指尖,他抬起头,满眼温柔的爱,看着她的样子,像拥有整个世界。谢谢你爱我,伽里芬多,我也爱你。安波卡心底酸酸甜甜,双唇比动,她确信他看懂了。186缘灭龙生她靠近他,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突地眼前一黑,空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安波卡安波卡”伽里芬多沉浸获得爱人的轻吻中,却发现安波卡突然晕倒,无缘无故地,她的灵魂虚弱地一碰即散,他惊恐交加,紧紧地搂住她,整个人近乎崩溃似地大叫,“尼查,尼查”灵魂大师瞬间赶到,让激动的公爵庄园小主人先放开怀里的少女,老法师神情严肃地查看后,不确定地又叫来几个同僚,他们都没有发现异常,似乎是灵魂正常消亡。老梅斯霍特匆匆进入出事地,看到心神大乱的儿子,提醒他把握心神:如果他自己也出事,谁还能救安波卡。伽里芬多冷静下来,听到灵魂大师们的诊断,他被恋人骤然晕厥弄乱的脑子忽地清澈,他道:“萨罗玛,一定是萨罗玛在她的灵魂上做了手脚。”房间里几个人沉默,那位由顶级战神堕魔的大魔君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方法太多了,根本让人查不出原因。也不知他相通了什么,伽里芬多把自己变成沃森梅洛朗,伏到床边,在安波卡耳边用骑士的嗓音轻唤她的名字,灵魂大师们立即报出结果:“灵魂力量在增强。”伽里芬多的手死死的揪住床单,一次又一次地用情敌的声音叫着爱人的名字,直到她的眼皮微动,老梅斯霍特带走灵魂大师们,留给儿子一个弄清楚的眼神。伽里芬多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掩住所有的情绪,等少女睁开眼。安波卡有点不敢睁眼,结束了吗床头的呼吸声让她鼓起勇气,睁眼看去,希望他能略解怨恨。伽里芬多眉头皱着,担忧地看着她。她的心微微一跳,想说自己没事让他不要担心,说不出声,她想坐起来。伽里芬多取了两个枕头扶她靠好,动作依然轻柔小心,只怕在不经意间让她不适。她比比手势要纸笔,伽里芬多摊开手,让她有话写在他手上。安波卡缓慢地摇头,挣扎着想下地,伽里芬多生气地斥道:“想一辈子不能动吗”又觉得自己太大声太严厉,他缓和了语气,让她想想自己的身体不要让他担心。安波卡只好在他掌上写道:抱歉,我以后都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我这样坏,不值得你关心,请把我送走吧。她的记忆停留在黑袍暴行的某个瞬间,意识到这点,伽里芬多失控地抓紧她的指头,将她侧拥入怀,一点点地用力,好像这样就能永远不失去她,又或者是用这样的办法确保他没有失去她,这种难言的伤情萦绕在他的气息间,让人莫名地心酸。安波卡脸颊微微贴着他的腹襟处,心头思绪纷杂,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分开才是正确的。伽里芬多出声,声音暗哑又冷静,他道:“你对我做了这些事,就想一走了之”她不由地仰头,他看着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沉。那些事,那些事,她一想起来就心痛,她微微动了动,脱开身在他手上写道,我愿意做任何事,除了。。。他合拢掌心,不让她继续写下去,道:“那你就留在这里,为你所做的事,赎罪。”安波卡脑子沉甸甸地发涨,她想离开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照理说她的确应该想方设法为他做些事,但长久相处,他会不会改变心意她以为说出那些事,他会不再爱她,之前他明明那么愤怒。他的手暖暖地划过她的下眼眶底,轻轻地低喃:“直到我们不再相爱。”安波卡心头一亮,这似乎听起来很合理,他总会爱上别人的。她又拿起他的手写道:我要做些什么伽里芬多靠着她坐下来,好像很疲惫一样,靠着她,道:“说说你那身神术的事。”安波卡点头,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写起关于魔君萨罗玛关于妖精镜关于精灵海的故事。伽里芬多静静地看着,等她写完,照顾她喝完灵魂稳定助剂,等她睡下,他神情阴沉地离开房间。复述完两族族地里的变故奥秘,他对父亲及家族长老们微欠身行礼,退出书房时,他父亲问道:“你准备怎么做”“这世上永远不说爱的爱侣很多。”伽里芬多一手放在雏菊花叶状的门柄上,沉静地坚定自己的心意,说完,拉开门,大踏步离开。安波卡沉睡一夜,醒来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有些失望;然后又嘲笑自己,习惯果然是件很可怕的事,她回到原来的房间,打理自己,梳头时赫然发现自己左指间多了黑金石质地的戒环,她用了些办法,却摘不下它。伽里芬多推着餐车到房间,示意她吃东西,见她还要想戒指的事,他道:“你现在不能保护自己,出门时,它能帮你减少麻烦。”安波卡的注意力被他话里另一个意思所吸引,她到书桌处写道:我可以出去吗“你当然能外出。”伽里芬多问道,“打算去哪里”安波卡写道:我想回家看看父母。“我会把他们接过来,这里到波顿乘马车要一个半月,你还不能做长途旅行。”安波卡表示明白,她现在确实没办法使用魔法传送阵,餐毕,伽里芬多起身离去,神情冷淡。安波卡想这样很好,她走了几圈路,坐到书桌旁边裁纸书写,写好一点就用纸盖住,写完一张就立即放好,耳朵还竖得高高的,时刻注意房门的动静。伽里芬多来时,她忙站起来,他脱掉外套,淡淡地问了句在写什么。安波卡摇头,手放在背后一点点地把纸卷塞进桌子底塞进抽屉里。伽里芬多神情平淡,说她母亲从未出过远门,希望慢慢欣赏各地的风景,要晚点到。安波卡笑了下,伽里芬多措词还真委婉,猛地,她想明白一件事,取纸写下问道:你亲自去接的吗你安排管事护送吧。“顺路还要巡视家族产业。”伽里芬多提醒她按时用餐,换了件衣服离开。安波卡默默地把目光转向窗外,白色的玫瑰花开满园。自从一次她被魔界蛇甲藤吓到,伽里芬多就下令将庄园里所有的魔界植物铲除,换上所有花色为白的植物。她耷下眼,看着左指间的戒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是她真地不能接受,她简单吃了点东西,取纸加快速度默写自己所记的神术内容,写完一份,又检查三遍,确保不出错。约莫十天后,她把东西交给庄园主人,梅斯霍特扫了一眼,把它们放下,道:“安波卡小姐,你必须明白,做父亲的更关心儿子,你有话不如跟伽里芬多直接说。”安波卡连忙写道:不是和您谈条件的,我怕他误会,您交给他学习比较合适。梅斯霍特微微颔首,安波卡回房慢慢地整理衣物,房间门砰地一声猛然推开,伽里芬多满脸怒容,双眼被怒火烧得通亮,他握着门柄,道:“你什么意思,我问你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安波卡忙掏出纸条,她在她早有准备:我现在不能用那些法术,与其浪费,不如给大家研究。她特别强调不是给他一个人的。伽里芬多冷静了,又指着打开的衣柜问她这是要干什么,安波卡递上第二张纸条:我想找套外出服,我想出门看朋友。伽里芬多生硬地回道:“我会让人给你准备马车,你好好休息。”安波卡又拿出第三张纸条:需要一样能够改变外貌的魔法工具。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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