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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伸进去百里屠苏怀里想要摸出几件宝物来,屠苏双眼冷冷望他一眼,方兰生只得乖乖撤出手道,“小气。”屠苏将挂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拍拍衣衫道,“此次下山并未带任何法宝,即便带了也不能给你。如沁姐不许你修仙,法器之类的自也不可私下赠你。若再提此事,我便告知如沁姐。”方兰生被他这推拒弄得心灰意冷,又听二姐不许他修仙,更是火气直冒。他极重的哼了一声,气鼓鼓的道,“百里屠苏你就听我二姐的吧”屠苏瞥他一眼,淡淡道,“我听如沁姐的。”“百里屠苏你”方兰生一甩衣袖,气哼哼的道,“我找襄铃去,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许我修仙”屠苏望着他的背景摇头,对着方如沁站着的地方道,“如沁姐,你别”他不擅长安慰人,话说了一半不知如何接下去。方如沁这些年来拉扯到方兰生撑起整个方家自是有其过人之处,她为人端庄大方,只是极轻一笑道,“兰生他不懂事,意气了些。屠苏你别往心里去。”屠苏安慰的话便又咽了下去,这二小姐倒是要强的很。襄铃那只小狐狸,屠苏又见过几次。她曾半夜闯进他屋内,凑近床边仔细打量他,她很疑惑韩云溪为何失忆。屠苏警觉甚高,襄铃方进屋他便醒了。知晓这狐狸没有恶意,屠苏只翻了身道,“出去”襄铃听他语气冷淡,撇嘴道,“是云溪哥哥救了我,即便你不记得了,襄铃还记得。”“那现在就听我的,出去”他说的坚决,襄铃更觉委屈,她咬唇颤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屠苏翻身坐起,正经坐好道,“小时候的事我虽不记得了,但也高兴你还记得。只是夜深了,你不该独自闯进来。”“我想见你便来见了,哪有什么该不该。”襄铃嘟囔一声反驳道。屠苏缓缓瞧她一眼,神色有丝诧异。她这性子太过单纯,尚不太懂得人理。屠苏摇头一叹,她与兰生倒是一般的性情。“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襄铃还有一丝不愿,屠苏却是起身将人推出门外。襄铃拍着门道,“我话还没说完。”屠苏躺床上捂着双耳来个不理不睬。襄铃拍了会无奈的扭头离开,正撞上来找屠苏的方兰生。兰生看到她,先是一喜,“襄铃你在这啊,我都找了你好几天了。”襄铃一推他道,“一边去。”兰生小跑上前道,“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儿”话一出口,他便是一顿,转头朝屠苏屋内瞅了眼,若有所思的道,“你是偷跑来看屠苏的吧。是不是屠苏不愿见你,他不愿见,我愿见啊。襄铃你回来,我找了些法宝来,你看喜欢哪件”“不喜欢一件也不要”襄铃瞪他一眼,倏然化作狐狸跃上屋顶跳到屋外。方兰生望着她离开的夜空,深深叹口气,“哎,你也不懂我。”他一转头便看到屠苏保臂斜倚着门淡然的看着他,他摸摸额头,忽的一笑跳着拽过他道,“屠苏,百里少侠帮帮我可好,就给我一件天墉城的法器吧。对了,我看你时不时的拿出个铃铛来瞧,你那么宝贝着,一定是件非凡的法器,让我瞧瞧如何”屠苏不为所动,只道,“那铃铛是大师兄给的,茶小乖也曾想要过,我既没给他便也不会给你。”兰生泄气的一甩他胳膊道,“那你给谁”屠苏望了眼夜空,“谁也不给。”“那你师兄他下山么来琴川么他来了,我向他讨件法器如何”他摩挲着下巴盘算着,双眼亮晶晶的。屠苏瞥他一眼,暗想大师兄来琴川时,还是避开方兰生的好。屠苏未想到师兄来的竟是这样快。他们两人三年才交一次手,彼此皆有长进,陵越甚是欣喜,言语间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已是深夜,屠苏未惊动他人,带着陵越直接去了自己的卧房,这间厢房偏安一隅倒也安静。陵越将佩剑放在桌上道,“你一人下山可还习惯”屠苏正在铺床,顿了顿道,“晴雪他们对我很好。”陵越一掀衣袍坐下,点头道,“三年前晴雪与少恭拜入天墉城门下,不管那时目的为何,他们待你倒也是真心。师兄也希望你多结识些朋友,只不过肇临之事总得有个交代,况且你体内煞气也不宜留在此处,哪日寻空和晴雪少恭他们告别,你还是随我回天墉城吧。”屠苏稍楞,半晌才点头。两人在天墉城八年时光,屠苏向来只和陵越关系亲密,无话不谈。两人时常秉烛夜谈,共论剑道术法。若是谈的兴起,也曾不管不顾的就着夜色打起来。毕竟年少,心气极高,这斗剑比武也都用了真本事,两人同出一脉,屠苏的剑法更大多得陵越指导,招出招解不过眨眼间的事。两人不仅剑法招式相熟,对彼此的性情更是熟悉万分。屠苏脸上神色微妙之变,陵越皆看他眼里。万事都可以由着他这师弟,唯有回天墉城这一桩不可。关乎屠苏性命,谁拦着也不行。他虽觉察到屠苏眼下并不想离开琴川,却未将话挑明。陵越未料到的事,方兰生竟出事了。屠苏既得方如沁照顾,方兰生之事,他理应相助。方兰生未想到他竟会在那种情形下遇到了陵越大师兄。陵越这人,屠苏时常提起,晴雪亦挂在嘴边,时不时的提上几次。身陷翻云寨,四周皆是被药物魔化的怪物,即便有青玉司南佩相护,他亦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命丧于此,未料到竟有人从天而降救了他。他向往修仙问道,对天墉城极为向往,既知来人为天墉城大弟子,方兰生心中一时激动不已。陵越剑术一流,剑随心动,一招定乾坤,杀倒一片,万箭穿心这一招威力极大,四散而开的剑气凝聚成剑刺入怪物心口处,化尸为灰烬半点不存。方兰生触动极大,死死拽住陵越不放,恨不得将目光胶在他身上。待到了方家,若不是方二小姐低咳示警,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陵越。他甩了甩头发,双眼滴溜溜转了一圈,盘算着如何让陵越较他几招天墉城的法术,若是可以能弄点法器也好。他方家钱财宝物诸多,除了青玉司南佩拿什么换他都愿意。只是,他嘴角一挑,这得瞒着二姐。他这自个盘算着直乐,那边方如沁与陵越倒也交谈甚欢。作者有话要说:到点困,去睡觉了,最近太疲乏,天天加班。希望能看到大家的留言周末要把落下的几集追了:3」、章十:修仙熬药章十:修仙熬药对于方兰生,陵越其实不大愿意搭理。眼下,他只想带着屠苏离开琴川回到天墉城。在陵越看来,方兰生所谓的想要修仙入道只不过是年少无知的玩笑罢了。求仙问道必要绝情杜爱,他那样痴迷那只小狐狸,又怎成得了仙入得了道。红尘牵绊太深,注定只能是这个俗世中人,他也不愿为此与他多费唇舌。只不过,方兰生这人对于修仙一事极为执着,在方家这几日,他可没少缠着陵越。察觉到身后有人急急追来,陵越一捂额头,颇为无奈的摇头加快步伐,可不能被这少年缠住。方兰生为人直率爽朗,经过几日相处,陵越对他大有改观,倒也觉得他那性子有趣的很,就是缠人的本事让人招架不住。方兰生脚下生风,伸长手朝他追来道,“陵越大师兄陵越大师兄你等等我”陵越无力的拍了几下额头,一路往前。身后那人忽的顿住,惊喜叫道,“屠苏,你在这啊”陵越猛的一停,抬头去看哪有屠苏的影子,知晓受了骗,他忍着不耐便又要离开。身后那人哪容他轻易躲开,大力跑过来扑到他身上抱住他道,“陵越大师兄我可逮到你了”陵越掰开他双手道,“放手”方兰生死死又抱住,“不放除非陵越大师兄教我几招法术要不然我就一直这样缠着你”陵越伸指挠了挠额角,盘算道,“不是我不教你,你与屠苏相识,想来也应知晓我天墉城法术并不外传。”方兰生点头,“我知道屠苏小师傅说过,既然不外传,我随你和屠苏一同下山入天墉城便是。”陵越眉心一紧,“胡闹如果我没记错,二小姐说过不许你修仙。”他随手捏起一个法诀,术法一起,方兰生猛地后仰松开了陵越。后退之势止不住,他双臂乱划惊恐道,“陵越大师兄快停下来”陵越手势又起,只见蓝色光芒直指方兰生,“定”方兰生稳住身形,拍着胸口皱眉道,“我说陵越大师兄,你不教我仙法,为何还要作弄我。”陵越收指道,“这点法术都经不起,又哪来的修仙体质,我说你还是趁早死了心。我还得去找屠苏,你要一起么”方兰生一扭头,气哼哼的道,“不去”陵越见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咧嘴一笑,“那我可去了。”方兰生连连摆手,“快去我可不想去那见你们师兄弟笑谈叙旧,一个个的都不教我法术。”陵越笑了几声,歪头看他气的双肩直抖,轻叹一声离开。晴雪正在抓药,看到他只招呼一声陵越大师兄便又继续忙活,少恭在问诊也没空理他。他四处瞅了瞅道,“怎么不见屠苏”晴雪哦了一声,“他在后面药庐呢。”陵越道了声多谢便去找屠苏。屠苏在药庐熬药,浓浓的药味刺鼻,他半蹲着身神情专注的看着药罐,小心的温火。陵越站到他身前,“这就是晴雪用幽都秘法制成的药”屠苏一听他的声音,瞪着双眼愣愣的抬首看他,半晌嗯了一声。陵越看他傻愣愣的模样,不由一笑,绕到他身旁将人拉起来顺手抽走他手里的团扇道,“晴雪待你也是用心。当年师尊叮嘱不许你与幽都之人接触,是担忧她们带走焚寂,你体内煞气控制不住便有性命之忧。到如今,竟是晴雪一心一意帮你祛除体内煞气。这药还得熬多久”潇洒的一掀衣袍,陵越半蹲身扇风,烟火呛的他咳了一声。“师兄。”屠苏嘴角动了动,想说师兄亦是一心一意待我,他的双眼在陵越身上流连半晌,终是半字未吐露。他们师兄弟八载时光,师兄待他如何又何须言明。陵越嘴角极轻的一动,似是笑了笑,“没事,就是呛了下。”“我已熬了许久,等会便好。师兄,还是我来吧。”“这种小事又何必和我争,我们许久未见,和我说说你在琴川的这段日子。”陵越笑着望着他,对他的琴川之行很感兴趣。屠苏身负长剑站在一旁道,“琴川之行,屠苏结识了很多朋友,知道原来吃饭是需要钱的,也做了很多以前没做过的事。对了师兄,我抓到了采花贼。”他一脸期盼的望着陵越,似是想要得几句夸。陵越咳了一声,暗想他久居后山,平日里接触的除了他与师尊便是芙蕖小师妹,怕是未曾明白何为采花贼。“此番下山,你倒是长进不少。你很喜欢这里,是么”屠苏一愣,点了点头。陵越拧眉深沉的看着他,他的双眸专注神情温柔,眼中含着意味深长的情绪,“怪不怪大师兄让你离开这里”陵越作为天墉城大弟子总是沉着稳重,每每露出这种郁结难解的神情便是为他劳心伤神时。屠苏知道大师兄要他离开的心意,他不忍拒绝大师兄的好意,也不愿离开这些朋友,更不愿不明不白的回到天墉城。黑衣鬼面人的事,肇临的事,总该有个交代。眼下回去,他仍旧是戴罪之身,肇临仍旧死的不明不白,他的血海深仇也无迹可寻,他不能回去。“我”他刚开口,陵越却打断他道,“药好了。”陵越站起身时有些微晃,屠苏想他脚怕是麻了,上前一步扶住他道。陵越朝他一点头,轻拍他肩膀道,“喝药吧。”这药极苦,他喝起来却犹似最寻常的清水一般,陵越赞赏的看着他,心中甚是欣慰。这点苦,他这师弟还是能吃的。屠苏嘴角留有一丝药汁,陵越随手撕下皮袍一角递给他道“擦擦”屠苏刚接过,却见屋顶一只狐狸倏然跃下,眨眼间化作一妙龄少女,陵越眉心一蹙,没有说话。倒是屠苏冷冷道,“襄铃,怎么又是你”襄铃讨好的凑到他身前,从怀里摸出个手绢道,“屠苏哥哥用我这个。”他颇为无奈的看了眼陵越,对于襄铃他向来冷淡,未想到这狐狸倒是执着的很,无惧他的态度,一直跟在他身边。陵越伸手将屠苏拉到一边道,“襄铃姑娘找屠苏什么事”襄铃见屠苏不收她手绢,一咬嘴满腹委屈。对于女人,陵越狠不下心来,他不轻不重的瞅了眼屠苏,意思是瞧你惹的事。屠苏觉得冤枉的很,他侧身站在陵越身旁,用那一片衣角擦了擦嘴唇。襄铃一跺脚,嗔怒道,“屠苏哥哥你怎么能用那个。”屠苏捏着衣角,淡淡道,“师兄给的,我自是要用。”襄铃一掐腰,难以置信的怒视陵越道,“你等着,早晚屠苏哥哥要用我的东西。”陵越看她小孩子脾气一般任性,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极快的瞥她一眼道,“药喝完了,我们去前厅看看,晴雪他们问诊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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