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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呛的他大声咳了起来。酒香醉人,他却是未醉。人不能沉迷于醉中,若当真能醉解千愁,这世上便没有那么多执着之人。执念一起,醉亦不可解。他收了酒坛留给尹千觞,抱臂靠着树站立。天墉城后山也有很多树,花开正艳的桃树。他最喜欢在那里和师兄比剑,一剑落下,落花满地,嫣红一片。那红便成了他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印记,落花似无情,只待他年春。他已很久未与师兄比剑,他剑术精湛加之悟性极高,大有赶超师兄之势。因顾及焚寂煞气,更是不敢轻易与陵越动手。两人再次动手那次,师兄亦只是用了法术,未曾出剑。铁柱观内见他抛剑跃入水底,屠苏更是心念一起,亦想跃下,与他比肩共战。师兄受伤,焚寂出鞘气势如虹,不胜不还,他才知原来自己也可护住他。方兰生的事,他无法为师兄做决定。若他坚持带走兰生,他亦不会劝阻。他便在这里等他的消息。屠苏不知的是,陵越一接到方如沁的信,便下了山。他只当如沁姐要谈的是方兰生修仙问道之事,却不知她想的竟是除掉襄铃。陵越得知兰生被狐妖所迷,自是要下山一探究竟。即便兰生不是他弟弟,此行亦势在必行。方家待屠苏极好,兰生又险,他不可坐视不理。只是,这次,他并非一人下山。他带了芙蕖。陵端一个关在寒冰室,听到偷偷跑来见他的陵川说起此事,又生生捏断了一根笔。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不得不看tv版本补剧情了我就看到大师兄接到信,小师妹求他带着她一起下山没法开脑洞了orz、章二十六:再下天墉城章二十六:再下天墉城芙蕖跟随陵越一同下山,本应直奔江都,却不想铁柱观狼妖之事尤为解决,让残存的狼妖残识逃出,若让其寻机修炼复原,两人决议先解决妖狼之事再去江都。未想到狼妖与道渊真人竟有这样一段往事,修炼道法的小男孩本意要保护狼妖,未想竟亲手收了狼妖。三百年后,妖狼妖力被封跟随道士修炼,也许这次他们可以走的更远。狼妖之事一除,两人便赶往江都。桐姨虽未醒,却已无大碍,方如沁不愿兰生与襄铃再有牵扯,这才想带着桐姨与他一同离开。奈何方兰生一心只要襄铃,方如沁无法,只得让陵越收了那只小狐狸。陵越听信方如沁心中所言,念及方兰生安危这才不管不顾的打伤了襄铃。降妖除魔是他一贯的理念,此番下山因狼妖之事对妖魔一类有了不一样的认知。屠苏所言并不无道理,妖与人有何分别,妖有好妖,人有恶徒,善恶本不该以人妖来界定。在琴川时,他便见过那只小狐狸。兰生一心痴恋,她却对屠苏一往情深。这只狐狸涉世未深,对红尘俗世亦不了解,倒是有几分纯真,并不行那作恶多端之事。再者,方兰生为寻她,淋雨高烧,未见她不肯喝药,长此下去,身子怕是吃不消。那小子更是说什么要变成鬼与她在一起的胡话,他又怎能放心的下。屠苏说感情的事,他比兰生又知道多少。他虽年长几岁,身负天墉城之责,对待感情之事却未曾敢上心。虽是如此,他仍是用了自己的修为来救襄铃。他救襄铃不仅是屠苏所言,也不仅是不想兰生伤心,更多的是他知道襄铃虽为妖却未曾害人。他救了襄铃,方如沁自是不愿。方如沁有她的考虑,人妖殊途,日后兰生如何是好。他劝不了她,只能尽力为兰生争取些希望。他倒是未料到随手一扶,却是让芙蕖误解。虽经红玉姐开导,她已明白大师兄的用意,可她仍旧心存困惑。她知道大师兄有他的责任,她亦未曾想过其他,只愿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而今,她着实不明白,怎么一下山,大师兄心里就有了别人。她揉着额头,闷闷不乐的坐在亭栏处。屠苏随手摘了片树叶凑近唇边吹奏,芙蕖起身坐到他身边,屠苏单腿屈起手托下巴望了她一眼。芙蕖叹气一声,无精打采道,“以前在天墉城很少听你吹曲。”屠苏放下树叶,“随口吹吹。”她垂头丧气的拍了拍裙衫,慢悠悠道“你说大师兄怎么了以前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方兰生那小子有那么好”屠苏手指点着膝盖,目光一凝,漫不经心的道,“兰生,他很好。”芙蕖双手托腮感慨道,“我看他也就单纯可爱的很,实在不明白师兄心里怎么想的。师兄以前一心只对你一人好的,为什么忽然转了性”屠苏指尖一顿,复又敲着膝盖道,“师兄他”芙蕖抬眼去看他,一脸的期待。屠苏转开双眼,不知如何开口。芙蕖失落的一叹息,“你倒是说啊,师兄他怎么了”“没什么,你别多想。我看师兄对感情的事也知之甚少,他对兰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问过了”她欢喜的问道。屠苏身子一抖,神色有一丝的空洞,他刚想摇头,却又听芙蕖道,“也对,你最了解师兄了。你若说不是,那便是不是。”他也曾认为他最了解他,可师兄对方兰生他一直未曾真的看透。方才他对芙蕖所言,并非口不择言,之所以脱口而出,也正因为这想法在他心里存在许久。他一直未曾正视,也未曾对他人言及,好似一开口内心便不复平静。而今,对着红玉姐与芙蕖,他这些年亲近之人,这一想法却再也压制不住。他对着芙蕖连连摆手,脑中一片茫然,想要解释,却又觉得好笑。他讷讷半晌想要开口,却见芙蕖一掀裙衫,单脚极为潇洒的踏上长廊,对着他抿唇轻笑,灵动的双眼满是轻柔笑意。“屠苏,我和你说。其实我真的不贪心,师兄喜欢谁都好,只要他喜欢。我只想你和师兄都能留在天墉城,还像我们小时候那样。师兄一下早课就去找你,我也可以去看看你跟阿翔。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的五花肉都没人吃了。阿翔这些天,也不知道瘦了没”“阿翔他胖了。”屠苏眸光清明,淡然一笑道。“屠苏,你笑话我。”芙蕖噗嗤一笑,握拳轻推了他一下。屠苏纹丝不动,复又伸指点着膝盖道,“师兄喜欢谁都好。”芙蕖一手托腮,一手点了点他膝盖道,“别再点了,你一有心事就喜欢做这动作。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屠苏若无其事的撤指,摇头道,“眼下这都不重要。”找出鬼面人的真面目,救出少恭与巽芳才是他该做之事。芙蕖点头赞同道,“你说的是,眼下大师兄的伤才是重点。”屠苏眼神一闪,目光沉沉道,“大师兄的伤”“还不是为了方兰生”她瘪瘪嘴,颇为不满,复又叹息心疼道,“大师兄下山前伤本就未曾痊愈,不可妄动真气。下山后为除狼妖救我,动用了真气,差点与狼妖玉石俱焚。”“师兄没和我说他不可动用真气一事”屠苏吃惊道。芙蕖微垂着眼眸,掩饰去担忧低声道,“还不是怕你担心,大师兄可是处处都想着你。你啊,可不要辜负大师兄一片好心,别去问他这事。这次为了帮那只小狐狸复原,更是耗损修为,我怕他有事。屠苏,你去看看大师兄。”屠苏捏紧树叶,点了点头。芙蕖松了口气,忽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新剑穗道,“屠苏,你说我这次能不能送出去”“师兄他说不让你再做剑穗了。”屠苏面色为难劝道。“做了这么多年,哪能说不做就不做。师兄一日未收,我便一日不死心。屠苏,这次不用你送,我自个送。”她摸着剑穗轻轻笑着,屠苏却有些晃神。“你愣着去做什么,还不去找师兄”芙蕖收回剑穗催促道。屠苏神情恍惚的去找人。陵越正在屋内调息,屠苏先去找晴雪问了疗伤的药方,给人熬了药端进屋内。陵越闻到药味,闭目启唇道,“是芙蕖告诉你的”屠苏将药端到他目前,轻描淡写道,“你不该瞒我。”“告诉你多个人担心罢了,我多调息静养几日便好。药搁下吧,我等下喝。”“师兄还是现在喝了吧。”他说着又将药往前凑了几分。浓烈的药味传来,陵越眉心纠结轻蹙几下,微耸肩舔了舔嘴唇,慢慢睁开了眼睛。屠苏面色平静的站在他面前,手里端着药。陵越有几分心虚,极快的接过碗,也不顾苦涩之味,仰头便喝尽。他擦了下嘴角递过碗道,“芙蕖熬的”屠苏摇头,陵越却是一笑道,“怎么你熬的和芙蕖一样苦。”明了他想缓和下气氛,屠苏随口道,“师兄若嫌苦,下次便不要受伤。”陵越见躲不过,抿唇淡笑道,“受伤是常有的,你不必太过上心,调息几日便好。再说,我也不能浪费了你的药。”屠苏放下药碗,坐在榻上细细打量他半晌。他眼中神情太过严肃,陵越倒是有些不安,他轻咳一声勉力笑道,“别担心,师兄没事。”“我知道。”可知道,却不得不担心。“师兄”他郑重道。陵越一愣,挑眉道,“想说什么便说吧。”想起红玉和他说的话,屠苏斟酌再三,真的要问么。陵越见他面露难色,开口道,“你我两人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屠苏猛一闭眼,互又睁开道,“师兄,你和兰生”他话未说完,却见方兰生猛的跳进屋内道,“陵越大哥”陵越无奈摇首道,“急色匆匆的,怎么了”自从襄铃得救,方兰生人也活络起来,他蹦到两人眼前笑道,“陵越大哥,襄铃的事还是要谢谢你。上次我话说的重了,你别怪我。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有口无心。”陵越扬眉一笑,轻叹道,“陵越大哥怎会怪你,是我伤了襄铃在先,相助她也是应该,她身子现在怕是虚弱,你多陪陪她。”“那是自然,就是陵越大哥,我这次来是特意感谢你的。”“我知道了。”陵越微头抿唇轻笑,极为宠溺的拍了拍他。方兰生乐呵呵的道,“那这样,我先去陪襄铃了。”陵越点头笑着送他出门,转头看屠苏怔愣当下,神色有异,拧眉道,“襄铃之事你且安心,我不会再收她了。至于兰生与她日后如何,且看各自造化了。对了,方才你想问什么”屠苏摇头,“没什么,师兄没事便好。”陵越蹙眉深叹道,“我的伤倒是无碍,只是少恭的事迫在眉睫。”屠苏双臂交叉指尖轻点道,“我也是如此想,少恭的事不可耽搁,既然兰生之事已经解决,眼下首要之事便是打探少恭的下落。青玉坛亦正亦邪,此番打伤桐姨,少恭处境怕是艰难。”“我们怕是要走一趟青玉坛了。”陵越面色平静道。作者有话要说:脑洞越来越难开了29集未删减版还有半集可以供我开脑洞这半集留着明天开脑洞30集未删减版留着后天开妈呀,追上剧情也烦恼啊,都快写不下去了qaq、章二十七:决上青玉坛章二十七:决上青玉坛两人还未去青玉坛,芙蕖却来问陵越何时回天墉城,她不明白师兄为何为了那只小狐狸耗损自己的修为。得知他把方兰生当做弟弟,芙蕖亦是震惊不已。大师兄至亲已亡,若真有弟弟存活于世,倒也是幸事。只是,她蹙眉不语,方兰生那性子与大师兄一点也不像。她甩了甩头,不可置信的离开。倒是方兰生偷听到两人谈话,这才来打探。陵越虽渴望与他相认,念及方如沁,却又不忍相认。方兰生问他是否把自己当做亲弟弟时,陵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只是侧着身子,躲避他的目光,坚定说的不是,若是也是屠苏还差不多。方兰生这人对谁好便会挖空心思讨他的欢心,他知道陵越修为耗损,便想买点好吃的给他补补。他不是修道之人,自是不懂原来陵越需要做的是调息。他脑中隐约有年少时的记忆,眼下却被陵越全盘否定,更被说比不上屠苏,他气哼哼的瞪着陵越离开的方向,将桌椅踢的横七竖八,掐腰出去了。他这一出门便遇到红玉,他一扭头极重的一哼声,转头要走。红玉被他这么一哼,火气腾的冒上来,身子一旋越过亭栏红衣堪堪停在他眼前,一抓他衣领将人拽过来,脚踏长廊道,“你小子哼什么”方兰生又是一声冷哼,掰开她双手道,“你们天墉城的都偏着屠苏”“天墉城都”红玉松手身子微仰道,“你说谁”方兰生白她一眼,红玉双眼一转,忽的笑道,“陵越”他连哼也不哼了,转身便走。红玉单脚踏栏半晌未动,忽的启唇明艳一笑,一掀裙衫跃下,朝他离去的方向喊道,“陵越自然偏着屠苏,你今日才知道么”方兰生气的牙直痒,扭头朝她做了个鬼脸,小跑着离开。她这一回身正看到抱臂站在一旁也不知在那看了多久的屠苏。“都看到了”红玉一甩头,手指绕着鬓角一缕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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