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也就止于此了,接下来你可以退场了。”说完,真王抬开手臂,用魔力将有利和保鲁夫拉姆罩起来,关闭了魔法阵;由于钥匙被隔绝箱子也逐渐安静了下来,真王吐了口气,“还要多谢你呢,约纳斯;不然我也不会那么顺利就搞定这个烂摊子。”“哼,你一向都只会坐收渔翁之利”“能够不费力气,干嘛还要那么累,不是么”真王顽皮地笑着,约纳斯觉得这是他最大的耻辱“没那么容易无论如何这次也不会让你得逞”“那我们走着瞧。”真王前一秒的笑容幻化成冷漠,阴沉地大声说道,“乌露莉珂,将伊莱雅斯伯爵和冯比雷菲尔特卿送出庙外交给冯波尔特卿救治;至于前魔王陛下嘛,呵呵,相信他还能撑上一阵,先扶他到偏殿好好休息吧”门外传来了乌露莉珂唯唯诺诺的应允声,“遵命,真王陛下。”命运的轮盘不断地旋转,眼前的一切即是终点也将是起点风吹云动天不动,水推船移岸不移;梦也好,现实也罢;对永恒的期待却是每对恋人最简单也最遥远的希冀“这就是新来的魔王吗”“我有责任监督你啊,你个笨蛋”“有利,你个花心大萝卜”“那就一起掉下去”“有利,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和我结婚”“我喜欢你,因为你是涉谷有利”“我这一世只会爱有利一人”人的一生究竟有多长也许几个片段就仿佛走过了大半“保鲁夫”“有利,有利你醒了吗”视野渐渐由朦胧转为清晰,映入眼帘的是曾经熟悉温暖的微笑。“孔拉德我还活着啊”“是,你还活着”作者有话要说:、新的危机“保鲁夫,保鲁夫呢”有利虚弱地问道,“他没事的,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别担心。”“那就好,我们是怎么从真王庙里出来的”“有利,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其他事等你好了再说,好吗”“嗯”孔拉德并没有将真王复辟,魔王被软禁的事对有利和盘托出;他不希望有利分心,事情还没有结束,可有利已经筋疲力尽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然而他并不知道,有利已经预感到了前路的艰辛。“感觉怎么样还烧不烧”当命名老爹宽厚而有力的手抚上自己额头时,有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与辛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堵在嘴角,这一次他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泪水。压抑声音的痛哭,衣角的湿润感都让孔拉德彻彻底底地体会到有利破碎的心。面对伴着泪水陷入沉睡的有利,孔拉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睡吧”走出房间,便对上了站在走廊上的金发天使那黯然神伤的美目“保鲁夫,想进去就进去吧”“我”“他希望见到你”从他身边走过,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保鲁夫拉姆已然会意,深吸一口气,走近了昏暗的房间,床上的人睡得安详,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水。轻轻拭去那不该有的存在,保鲁夫拉姆突然没了勇气,手臂无力地垂下,欲收回的时候那人毫无预兆地抓紧了他,他惊讶地抬起头床上的人并没有睁开眼睛。“我想过离开,因为天堂里没有那么多痛苦;可惜那里没有你,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不在那里,我只能回来”“值得吗”“我无法不爱你”保鲁夫拉姆感觉心中一阵酸楚,回握住伊莱雅斯的手,翻身上床,倚到他的胸口,“从今天开始,我会试着喜欢你,不过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有利,我爱的人始终还是你;只是我不可以在忽视眼前的这个人。你,会祝福我吧伊莱雅斯轻轻拥住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他,现在的他只想好好享受这美好的瞬间,保鲁夫,谢谢你,谢谢你能接受伊莱雅斯;这是他第一次拥有,也是最后一次春天悄无声息地过去,初夏的时节,总让人有闷湿的燥热。对于大病初愈的有利来讲,这无疑是一种折磨。“有利,还是不舒服吗”“还可以,真王那边怎么样了”“暂时没什么动静,他和魔王不一样;所有措施都比较温和,不过却让人猜不透。对了,萨拉雷基陛下已经要返回小史马隆了,在和真王道别。”“哼,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还有一个真王,但愿他此行顺利吧。”“有利,你是说”“他也应该想到的,我猜他应该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了。”刚说到这儿,屋外就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大人,萨拉雷基陛下要见您。”有利顽皮地朝孔拉德笑笑,“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有利,我去回绝了他。”“没那个必要,请他进来吧。”不一会儿,萨拉带着一堆补品走了进来,“有利,最近还好吧”“托萨拉陛下的福,我还活着。”有利皮笑肉不笑地说“有利,你没必要那么幼稚吧。我所做的只不过是遵照生存法则,可以理解的不是吗”萨拉不带一点负罪感地轻松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萨拉;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出卖,早麻木了。”“这样最好。言归正传,我这次来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回小史马隆我想真王的事你应该早知道,不然你也不会那样对我说,最后还是被你摆了一道。不过你在这儿始终都很危险,不如先到我那里暂时比避风头,你说呢”“呵萨拉雷基,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不是钥匙,你是不是根本不理我的死活呢”“既然挑明了,不妨直说你现在没得选择。你的存在对真王来说可是一个隐患啊。”萨拉雷基坚信有利已经没有出路了,脸上洋溢着胜利的表情,“我可以对真王说,鉴于真魔国目前国内形势混乱;伊莱雅斯伯爵已不适合在此继续居住。望准许其返回小史马隆,待时局稳定后再议,如何”见有利不答,萨拉雷基继续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把夫人和你最信任的人一起带去,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呵呵,萨拉雷基陛下,您想得可真周全啊。不过你认为真王会允许你同时控制三把钥匙吗”伊莱雅斯托着下巴问道“那就对他施压好了。”“萨拉,我们好歹曾经是合作者,我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能顾及到我我是不会同意的。”“有利,你确定要留在这儿吗”萨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确定,而且我已经有了办法,不劳烦萨拉陛下费心了。来人,送客”“好,我期待有利的表现,后会有期吧。”萨拉握紧拳头,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扬长而去萨拉离开后,孔拉德担忧地向伊莱雅斯问道,“有利,你真的有办法”“虽然冒险但却是目前唯一留在这里的方法了,还有孔拉德通知尤扎克暗中跟着萨拉雷基,一来是看着他不要让他在做什么小动作;二来也要防止真王对他出手,他在对真王是一个牵制;而且一但真王出手的话我们也有了他挑起事端的证据”“你还要继续斗下去吗”孔拉德惊叹有利的部署不可思议地问道“孔拉德,我们还有退路吗真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可以让你和保鲁夫拉姆在受到伤害,要保护你们我只能和他斗到底”“有利”“还有,去找村田,让他帮忙救出魔王,我们必须要有筹码”“”“孔拉德,拜托了”“只要是你说的,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只是”孔拉德目光深沉而含蓄似乎在忍耐“孔拉德”“有利,今后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要在瞒我;你上次的所作所为,我很失望”“对不起,孔拉德。”“我只希望你幸福”“我很幸福,谢谢”古音达鲁办公室“真王陛下不肯回血盟城吗”“他说要住在真王庙。”“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次古音达鲁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先是魔王的现身,然后是有利的离奇死亡,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身份特殊的伯爵,现在是真王;眼见着血盟城的恐慌越来越严重。他却无能为力。“古音达鲁,你在担心真王吗”云特摘下眼镜,走到办公桌前“不仅如此,当时真王庙的情况咱们谁也不清楚;让我奇怪的是不只是冻土劫火,镜之水底也有了异动;还有魔王在哪里,真王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现身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我们只不过是其中的棋子罢了。”云特轻叹了口气,“我查过所有的资料,4000前封印了创主之后;约纳斯和真王的矛盾就越演越烈,具体因为什么并没有详细记载,似乎和箱子有一定的关联;这都是我们不能涉及的。我到觉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查清镜之水底的事;真王陛下虽然很可疑可毕竟不会伤害真魔国,你觉得呢”“嗯,没错;当时那个伯爵也在庙里,找人盯紧他,说不定可以查出线索。”“好,我马上去办,别太担心了;孔拉德和保鲁夫拉姆都在看着他。不会有什么事的。”“但愿吧”凭借政客的直觉,古音达鲁已经预感到后面恐怕要有他们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伊莱雅斯已经可以外出活动了。真王一直没有找他的麻烦,但他知道越是这样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作者有话要说:、最初与最后的拥抱这天清晨,和暖的阳光为古都披上了一层薄纱。伊莱雅斯早早起床推开窗棂瞑目享受自然的恩赐,床上还在熟睡的天使似乎也贪恋这金色的温暖,慵懒地蜷在被窝中露出甜美的笑容。伊莱雅斯走回床边,俯下身子轻声唤道,“保鲁夫,起床了”“唔,你不要吵,我还要睡会呼”伊莱雅斯笑出声来,“保鲁夫,老婆,你再不起我就要亲你喽”“呼呼”“呐,你默许的哦”伊莱雅斯将手绕过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撑着床上,轻轻地吻上了他光洁的额头,痒痒的感觉惊扰了金发天使的美梦。费力地撩开眼皮,嘟囔道,“你又干什么,现在还很早;不要吵我,我要睡觉”然后不耐烦地翻过身去继续和周公下棋伊莱雅斯无奈地笑笑,谁让他老婆一直就有低血压的毛病呢“保鲁夫,起来吧。今天我们出去玩”“嗯”这次他的天使终于勉强清醒“你怎么突然想起出去玩了”“没什么,我大病初愈想出去走走,保鲁夫也闷在城中很久了,不是么”看到伊莱雅斯如此兴致勃勃,保鲁夫拉姆不想让他失望,再说自己的确很久没出去过了,便回答道,“那好吧。”“yaoxi,我们马上出发”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的驰骋着,“想不到,你的马术还不错”金发王子迎着风赞赏道“那是当然,特意练的,为了能拉近和你的距离啊”银发少年得到爱人的夸奖,得意地说“你少来,不过以前你一直都是坐马车,我还真没想到你会骑马”“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伊莱雅斯策马扬鞭很快超过了保鲁夫拉姆,“王子殿下,不跟上来就算认输了哦”“混蛋,你少小看本殿下”保鲁夫拉姆不服气地喊道,挥鞭加紧追赶前面的人。二人在广阔的平原上追逐了很久,终于到了一个小河边停下。保鲁夫拉姆擦去汗水,愉悦地躺倒在河边“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骑过马”伊莱雅斯将水壶打满水,坐到保鲁夫拉姆的身边看着他挂着露水的睫毛,随着呼吸而均匀起伏的胸部。突然有种想抱他的冲动,为了能压制自己的邪念,他拧开水壶猛灌了几口凉水。终于将心中的火苗浇灭。“喂,你别光顾着自己喝,我也很渴”小王子发飙了,伊莱雅斯赶忙红着脸将水壶递了过去,保鲁夫拉姆也不管别的拿起来就喝,有利心里开心坏了,美滋滋地瞅着他,不自觉地看入了迷“怎么了我脸上沾到什么了吗”“啊,不是。呵呵”伊莱雅斯红着脸挠了挠头“保鲁夫,我们多呆一会儿吧。”“为什么今天除了骑马还有别的吗”“一会儿我们去那片林子,据说里面有夜的精灵哦。”“真的假的,你不会在打什么鬼主意吧”保鲁夫拉姆眉毛一高一低,怀疑地看着他“你看你说的,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算计三殿下啊”“说的也是”傍晚,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林间小路,二个人牵着马走下树下;晚风拂过,吹动着少年的发丝。伊莱雅斯顺势牵起保鲁夫拉姆的手,来到一片树荫下,“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保鲁夫拉姆看着伊莱雅斯不解地问,对方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一簇绿叶,并伸出一个手指示意他安静,“嘘在等一下就好,这回总算赶上了呢。”“哈”保鲁夫拉姆跟着他围到那株植物旁边过了一会儿,那植物下垂的花瓣缓缓张开而微微颤动,筒部向上翘起绽放开来,迎着月光呈现出最美的姿态;洁白如玉的花朵香气四溢,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种神秘而浪漫的气息。保鲁夫拉姆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地惊叹道,“好美”伊莱雅斯却趁这个时候主动吻上了天使的双唇,皓月当空,保鲁夫拉姆面对眼前的一切却不知该如何反应。让他陶醉的究竟是那美丽的花朵还是怡人的香气,又或者是少年深情的一吻两人分开的时候,双颊绯红,各自低头不语竟辜负了这难得的景致。“咳,咳,保鲁夫,这花叫做昙花又名月下美人只在夜间开放,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