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所以人们常说昙花一现。”“这样啊,可她很美。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种花,我在这儿生活那么久了,都没注意到。”“我是研究药的,昙花有治疗心悸失眠的功效,给你炖的汤里就有,所以我经常会到这里帮你采药,可惜一直没有看到她开放的瞬间。今天总算见到了,真是难得。”“哦”保鲁夫拉姆看到伊莱雅斯对他如此用心,心里有些感动,自己一直都在回避他,可他却从没放弃过“呐,保鲁夫,昙花的话语你知道吗”伊莱雅斯微笑地望着那美丽的花朵问道“不知道,是什么”“短暂的永恒”之后对上如水般的眸子,“谢谢你,保鲁夫拉姆”伊莱雅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看到你这样我的心就会那么痛呢终于发现我比想象中爱你,只是一时不小心错过了你;每当夜深人静,我诚实地分析我自己;总会从梦中惊醒,还是不可否认的,我比想象中爱你天使已经入眠,伊莱雅斯双手环胸站在窗棂边,遥望无边的夜空;低下头,指尖婆娑于发黄的纸页,“诺兰。米瑞亚,历史的车轮将你们掩埋;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们都是那样的渺小”合上日记,少年黯然神伤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诺兰。伊莱雅斯”的名字睡美人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寻找温暖的触感。手探向身旁,床上的另一半余温全无;睁开惺忪的睡眼。房间空荡荡的,似乎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金发天使默默其实环视四周,除了桌子上多出的一纸离婚书和白色信封其他的没有留下什么。洁白的纸张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如同“月下美人”的点点忧郁“保鲁夫拉姆,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血盟城;不要找我,我不会再回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可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的温暖,那些回忆是我毕生的珍宝。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天使,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梦醒了,也是离开的时候了;相信我,你会幸福的,一定永远爱你的,诺兰。伊莱雅斯信纸从手中滑落,保鲁夫拉姆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或许两者都有吧;你像风来了又走,我的心满了又空清晨的阳光融化了山谷中的暮霭,伊莱雅斯站在花冢前安静地沉思;似乎是在悼念又似乎是告别。“有利,我知道你已经决定了,只是”“孔拉德,现在是时候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最担心的其实是保鲁夫拉姆,他”“有利,你要相信保鲁夫拉姆,更要相信你们的爱”听到孔拉德的话,有利心情好了很多,“我知道了,开始吧”伊莱雅斯平静了一下,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金色的长针,要紧牙关刺穿了自己左臂的血管,鲜血顺着长针流出,少年的脸色渐渐苍白;这时孔拉德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水递给他,伊莱雅斯服下后,只见白光闪烁,再次睁眼时,有利又一次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古音达鲁办公室,“什么伊莱雅斯走了保鲁夫拉姆,你不是一直盯着他吗”古音达鲁看着失落的保鲁夫拉姆责问道,“对不起,哥哥大人;我我太大意了孔拉德已经去找了”“保鲁夫拉姆,你不会是对那个家伙”“不是的”保鲁夫拉姆略显慌张,垂下眼帘,“他救过我,所以我我只是感激他”“最好是这样,保鲁夫拉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现在那个伊莱雅斯失踪了,我必须要说,他对我们很重要当时真王庙里被启动的箱子不只是冻土劫火,还有另一个”“另一个,是什么”保鲁夫拉姆紧张地问“镜之水底”“”“报告古音达鲁阁下,城,城门外”“别吞吞吐吐的,说”“城门外,有一个自称涉谷有利的人要求见您”“什么”古音大量和保鲁夫拉姆异口同声“确定吗”“他的确是双黑,也和当年的有利陛下长得一模一样。”一声巨响后,保鲁夫拉姆已经夺门而出,古音达鲁紧随其后,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伊莱雅斯,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有利,是你吗这次真的是你吗如果是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回来奔跑中滚落的泪花打湿了早已干涸的内心,大脑已经无法思考,金发天使只想确认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那我宁愿活在梦中不在苏醒城门外,白色蔷薇迎风摇曳;黑发少年带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沧桑守望着他期待已久的那幕重逢;此时他的心情是忐忑的,他不知道如今的涉谷有利又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生命中的天使恍惚之中,金发少年已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时光恍如初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熟悉的身影。“保鲁夫”“笨蛋是你吗这次真的是你吗”黑发少年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你对我说过你要为我装一个发信器,再也不要满世界地追我现在换我来追寻你,就算相隔千山万水我也要回到你身边;我,终于回来了”嘴角上扬少年眼中满是深情的泪水“笨蛋,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一直等着,一直守着;放弃了我曾经的高傲与任性,直到心中长满了荒草,我都已经打算放弃了你知不知道”“保鲁夫,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这次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不管过往是如何的惨烈也不在乎未来是怎样的凶险;他们只想牢牢记住这彼此相拥的瞬间;作者有话要说:、坚持“有利陛下,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古音达鲁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两人,有利抬起头,擦了擦眼泪“古音达鲁,我会说的,只是可以让我先进去吗”长男皱了皱眉,让出了一条路,“谢谢,米娜桑,我回来了”再次露出天真的笑容,就连有利自己都觉得这笑容是那么的虚伪。诺兰。伊莱雅斯我大概已经被你诅咒了古音达鲁办公室“现在可以告诉我们真相了吗”古音达鲁一脸铁青地看着有利“其实,那晚发生大火时,我也以为我自己死定了;就在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好像有人出现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次清醒时似乎是在一个私人的住宅里,有一些穿着怪异的家伙在那里看守,我没办法自由行动。就这样被他们一直关着,直到前几天他们才肯放我出来,问他们为什么,有什么目的,他们也不回答”有利胡乱编造了一个故事,祈祷可以让古音达鲁他们相信;虽然这个故事漏洞百出,可他还是有70的信心,因为在古音达鲁他们眼中涉谷有利是一个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笨蛋。想到这儿,少年的心中竟有一丝酸楚“是这样,那他们就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吗你见没见过他们的首领”“嗯我到那儿的第三天倒是有一个戴面具的人看过我,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吩咐手下人好好照顾我;之后就很少见过他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吗”古音达鲁不肯罢休“哈古音达鲁,你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对我做什么,他能对我做什么啊”有利当然明白,古音达鲁是想找出伊莱雅斯,他以及箱子三者之间的关联;只是他不能让他认定这一切是伊莱雅斯所为,那样伊莱雅斯就会成为真魔国的敌人;自己也会处于被动。而且他的保鲁夫拉姆会怎么想唯一的办法只有装傻,先站住脚再说。古音达鲁扶额,撇撇嘴角,“他长什么样子”“不是说一直带着面具吗”“我是说体型。”“体型啊,没看清楚。他每次一出现都是在帷帐外的”“哥哥大人,有利刚回来,而且这个笨蛋也跟本没有什么危机感;还是让他先休息吧。”保鲁夫拉姆环着胸在一旁帮腔,还不忘白了有利一眼。“不要叫我笨蛋”有利立刻反应“哼”标准的甩头姿势“古音达鲁,我也觉得还是让有利陛下先休息吧,他似乎也很累了。”云特也插嘴道,对于有利的回归他自然是开心,可心中的疑虑不亚于古音达鲁。“好吧,我会把你的事告诉真王陛下的。”“真王他还活着吗”有利故意装作惊讶“这些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你先跟我过来,我我也有些事要对你说。”保鲁夫拉姆拉起有利走了出去,古音达鲁目送他们离开,闭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保鲁夫拉姆”出了大门后有利叫住金发天使,保鲁夫拉姆回望他,“怎么了”“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所以拜托,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怀疑这一点”保鲁夫拉姆闻言一怔,双颊泛起红晕,“知,知道了你这家伙一回来就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小声嘟囔着,脑海中却闪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他顿时心下一惊:为什么“呵呵”有利依旧是那副招牌式的傻笑保鲁夫,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希望你依然可以理解我,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保鲁夫,你现在住在这里吗”有利走近伊莱雅斯的别院,心中说不出的惆怅,这里曾经是他栖息之所但又不属于他。“嗯”保鲁夫拉姆有些不情愿,他不知道如何向有利和盘托出“保鲁夫”“有利,我必须要告诉你,你不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保鲁夫拉姆慢慢地叙述了这一年里发生的一切,他特意留意了一下有利的反应,当说到他与伊莱雅斯的婚姻时,有利脸上的表情明显不自然,那是夹杂着心痛与愧疚感的扭曲。“有利,你是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保鲁夫拉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有利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我,我只是觉得我太没用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有利垂首,其实他更加内疚没用勇气向保鲁夫拉姆坦诚真相。“有利,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我跟本没怪过你。只要,只要你不”“我不会介意的保鲁夫,谢谢谢谢你信任我”“有利”“咳,咳,保鲁夫,你对那个伯爵怎么想”有利有点心虚,可他还是想知道保鲁夫拉姆真实的想法,因为他不希望保鲁夫拉姆想起伊莱雅斯的时候全是厌恶“哼,嘴上说不介意,心里还是会那样想吧”保鲁夫拉姆一甩头,不理有利“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啊,保鲁夫拉姆;我没那么想,真的,你别生气啊”“不要烦我,笨蛋”“保鲁夫”夜已深沉,王子并没有什么睡意,他拒绝了有利和他睡同一房间的要求,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有利,我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我的心情;不用担心,我最爱的始终是你”“保鲁夫,你在自言自语什么”猛地回头,孔拉德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孔拉德,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呵呵,谁让你心不在焉的。”“先别说这些了,你找到他了吗”“你很在意”“不知道,可他的确存在过,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怎么也说不过去。”保鲁夫拉姆被烦乱的思绪弄得语无伦次。“保鲁夫拉姆,你到底怎么看待伊莱雅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说我没有对他动过心那是假的;特别是他有的地方和有利真的很像;所以我也分不清那时喜欢的到底是谁”“那为什么还要找他”“我们毕竟做过夫妻,我甚至想过去喜欢他;可如果是有缘无分,我也不愿意再次相见的时候是敌人;我真的希望有利和箱子的事与他无关,不太可能是吧”保鲁夫拉姆虚弱地笑笑“保鲁夫拉姆,真是难为你了早点休息,暂时我还没有他的消息,有消息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嗯,晚安去看看有利吧,那个笨蛋见到你一定高兴坏了”“我知道”走廊另一头的房间里,同样无法入眠的有利靠在沙发上,盯着保鲁夫拉姆还给他的坠子发呆。“有利,你也没睡啊”“孔拉德,古音达鲁和保鲁夫拉姆没有怀疑什么吧”“嗯,目前还没有,他们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真王和伊莱雅斯的身上,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担心,只是愧疚村田那边回话了吗”“猊下说,暂时还有些困难;真王看得很严,不过他会想办法的,让你不要轻举妄动,真王恐怕这两天也会找你,他让你做好准备。”“知道了,村田这家伙到底是那边的;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弄清真王,约纳斯他们当年的事还有真王下一步行动。”“有利,你那么确定真王会有行动吗”“我确定,他一直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们都是棋子;所以在没弄清他的真实目的之前,不可以掉以轻心。”有利拖着下巴,回忆之前的种种,突然黑眸一闪“孔拉德,还有一个人也许我们用的到。”“你是说”风过,吹起尘封的记忆,梦半醒方知这夜半三更时的微寒;少年起身端坐,眼中却是复杂的情绪。“真王陛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我还以为你这个小鬼会逃之夭夭呢没想到居然泰然自若地出现在血盟城。怎么,已经下定决心了吗”金发男子走到近前,蓝色的眸子略带敌意“就算我想逃,真王陛下您会让我逃吗”“嗯谁知道呢现在看来留下你是一个祸患呢”“哦如果是这样,那真王陛下何不送我回地球”“你的想法不会只有这样吧”“当然,我要带保鲁夫拉姆一起离开,您同意吗”“哎呀,有利你还真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