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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却是一点儿不上心的样子,如此下去,董家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董樱雪听了董文鸢的话,心里明白爹爹和姑姑都心急,可是,眼下的事,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况且,皇上每天晚上打着宠幸方美人的幌子,总是独自离去,却叫董樱雪钻了空子,拿方甜甜去讨好姑苏楸木,以换得吴珠国的安宁,这样的事,董樱雪无法开口,也不能看口,只能等着方贵人有了好消息,再拿此事做文章。“姑姑不要着急,樱雪心里自有算计。从前,皇上就不喜欢樱雪,然而对着那个景宁,却是百般讨好,樱雪以为,是景宁的舞跳得好,就也跟着去学,可沒想到,等到樱雪跳舞给皇上看的时候,却被骂成是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樱雪的心里难受,实在想不出皇上究竟喜欢景宁什么。”董樱雪看了看董文鸢,心里有苦难言:“今日,皇上又喜欢上了方贵人,景宁倒是被冷落了,樱雪再看时,倒觉得皇上是喜欢上了方贵人的大胆,皇上这样变化无常,樱雪想学,却也比不上皇上变化的这样快的,所以,樱雪只好学前朝的落潆皇后,为家谋国,如此,皇上晓得了樱雪的心,才不会离开樱雪”“混账”董文鸢听了董樱雪的话,一时间怒极攻心,伸手就是一巴掌,直甩在董樱雪的脸上,董樱雪瞬间就红了半边脸,天边儿的朝霞似的:“你的意思是,先皇无能,要指着落潆皇后才能坐稳江山;皇上无能,要指着你才能坐稳江山了”董樱雪一看董文鸢的反应,立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随着那个巴掌就跪倒在了地上,叩头辩解道:“樱雪无心,只不过是黔驴技穷,所以才会这样为自己开脱,樱雪该死,口无遮拦叫太皇太后生气,可是,太皇太后你是知道的,你就是借樱雪一千一万个胆子,樱雪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樱雪实在冤枉,还请太皇太后明鉴”几个响头叩在地上,董文鸢打心里头的疼,樱雪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她是什么样儿的,董文鸢心里清楚的很,只不过一时气她不知争取,净想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搪塞,所以才会那样气急动了手,这会子,看着董樱雪的唇角淌出了血丝,董文鸢的心里也是后悔的紧。“诶”无奈地叹口气,董文鸢也不好再气:“你起來吧,等会儿磕坏了额头,到皇上那里,要怎么说”董樱雪抬头看着太皇太后,眼睛里泪水翻涌,低头施礼道:“樱雪谢太皇太后不罚之恩”才扶起董樱雪,董文鸢便把屏风后头的淑梅灵叫了出來:“淑美人,还不见过皇后娘娘”淑梅灵听了太皇太后的话,打屏风后头仪态万方地走了出來,上前來,款款施礼,端庄大方的样子,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董樱雪一看就很喜欢:“臣妾淑梅灵给太皇太后请安,恭祝太皇太后长乐未央臣妾淑梅灵叩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荣宠不衰”才觉着这丫头懂事,可这一出口,就叫董樱雪万分不悦,但凡是在这后宫里头呆着的,有谁不知道,皇上这会子宠的是方贵人,自打立后以來,除却正常的请安,董樱雪可是连皇上的面都不曾见过呢,连祖制里的初一、十五,也硬生生地叫风衍灏以政务繁忙为由给推掉了,淑梅灵这会子提起來,不是揭她的伤疤是什么董文鸢见淑梅灵见了礼,董樱雪也不知道叫起來,自然晓得淑梅灵最后的那一句话触了董樱雪的痛处,一时僵持不下,只得自己出面做和事佬:“梅灵这孩子聪慧,方才那番话,不过是告诉你,往后她会帮你夺宠,你这孩子,又何必不明就里地就给人脸色看再怎么着,梅灵这孩子也是哀家栽培在你身边儿的人,为的是什么,你心里也清楚,往后,可再不许这样儿了。”董樱雪一听董文鸢这么说,自然知道自己错了,连忙赔罪:“是樱雪不明就里,胡乱摆脸色吓着妹妹了,妹妹可不要往心里去來,快起來,这边儿做”淑梅灵原本也是心上不快,爹爹叫她进宫,为的可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然而,因着太皇太后出面,她也就忍了,沒想到,一出场就闹成了这样一个局面。然而,这会子,董樱雪赔礼道歉,又有太皇太后在,淑梅灵聪慧,自然不会不懂得如何做。只见她浅浅一笑,便就势依着董樱雪站了起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董樱雪的身侧:“娘娘哪里的话,分明是梅灵沒有把话讲清楚,不单招了皇后娘娘误会,还引起了娘娘的伤心事,娘娘这样宽宏大量,不予计较,该是梅灵的福气才是”“妹妹真是个会说话的,三言两语,就叫我这个做姐姐的心花儿怒放,怪不得太皇太后喜欢妹妹。”董樱雪一见淑梅灵这般,便顺着她的话把路子铺开,在太皇太后面前,就姐姐妹妹相称起來:“诶,姐姐还不知道妹妹庚辰几何,家住哪里呢”淑梅灵一见董樱雪也是个灵巧的,博宠谋位,自然是能帮得上忙的,便也顺水推舟地与她姐妹相称起來:“妹妹恐怕要小姐姐一岁,是十一月十五的生辰,家父是朝中的淑满淑太医,梅灵打小与父母同住恩海城的淑氏医馆。”董樱雪听了,点头笑道:“很好,沒想到妹妹还是个医药世家的出身,往后,咱们就愈发的好有个照应了”两个人你來我往的说了一会子话,太皇太后说是有些乏了,便将他们二人遣送了出去,各自寒暄几句,自回宫中不提。这边儿,华英宫里方贵人误把假戏当真,以为自己当真甚得荣宠,夜夜侍寝,只不过,清晨起來,总是头痛,记不得夜里发生过什么,这难免叫人生疑。然而,方甜甜自知房里烧着的香薰有催情的功效,便是知道有不妥之处,也不敢贸然去请太医,只瞧着这几日头痛越发的厉害了,便叫人撤了香薰,防止伤了身体。一连七日,皆是华英宫,今夜,太皇太后有令,方贵人不适,不宜侍寝,风衍灏也不语,只推说朝政繁忙,因为方贵人新宠,荒废了这几日,今日便歇在寝殿罢了。这叫原本想推荐淑梅灵的董文鸢,顿时沒了后话,也罢,來日方长,这种事,本來就急不得。景珍苑里因为风衍灏想对新人刻意隐瞒景宁而变得静悄悄的,景宁也乐得清闲,每日不是看书习字,就是练舞练剑活动活动手脚,厨房里有风衍灏请來专门儿做丹香菜的厨子,每日里换着花样儿满足景宁的胃口,天天这样过着,景宁自己都觉得自己肥了一大圈儿。好在,景宁本來就因为那场病身子瘦的不成样子,如今这么一胖,倒是恰到好处了,景宁自己也不顾及,反正每天也沒少运动,景宁也不担心自己能胖到哪儿去。只是,许久不曾见过西林锦春和风涧澈了,景宁每每吃着丹香的菜的时候,倒有些想念他们了,还有舞歌师傅,九儿,庚儿,郝不归,净月,微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今夜是十月十五,月亮远远地挂在天上,一时起兴,景宁便叫人拿了些酒來,敬故人,也敬友人,一盅酒抬起來,还未洒落水中,就叫一只手接了过去,仰脖灌下:“这样好的酒,丢了可惜,不若赏我喝了。”景宁扭脸的时候,看见那张与西林锦春简直一模一样的脸时的兴奋被接下來的这句话打的烟消云散,晓得他是西林锦秋,景宁嘴上也不客气:“方才那杯酒,是我敬死去的先人的,你这样迫不及待地接过來,还自喝了,是不是想死却苦于黄泉无路啊”第十章 祭酒姻缘西林锦秋无意间进了这景珍苑,不过一时口渴,喝了这杯酒,不想,却遇上了个有意思的丫头,于是故意调笑道:“非也非也,是黄泉路上怕寂寞,所以才特地回來寻个伴儿,不想,咱们这样有缘,我一出门就喝上了你的好酒,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了你要陪我共赴黄泉啊”景宁见他出言不逊,又曾听说过他的一些劣迹,便不予理她,坐下來,自己喝自己的。“你为什么不说话愿不愿意,酒我也喝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我好回去禀报一声,不然,急死了孟婆不要紧,急死了阎王可就坏了。”西林锦秋见景宁不理睬自己,厚着脸皮便坐了下來,边上手吃菜,边与景宁搭话。景宁见西林锦秋如此这般,对着一桌子的菜,顿时沒了食欲:“西林公子若是饿了,烦请知风衍灏一声,他自会好酒好菜地奉上,满足西林公子的口腹之欲,西林公子何苦要硬赖在小女子这里蹭酒蹭肉,还要看人脸色”西林锦秋吃完一只鸡腿,吮了吮油汪汪的手指,笑嘻嘻地道:“诺诺诺你既然知道自己对我摆脸色,为什么知错不改呢不过,这鸡腿是你做的么很有味道,不错不错”“我”景宁看着西林锦秋这个样子,实在沒心思在这里坐下去了,好在,这些食物本來就是为先人、旧友所备,自己并不饿,如此给了西林锦秋也好,不算浪费。“你什么你是不是看上本公子了”西林锦春见景宁站了起來,便索性拿过她的筷子來用:“说实话,本公子也看上你咳咳咳咳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景宁冷眉倒竖,本欲甩袖子就走,可才要离开,就见西林锦秋咳着咳着直接从凳之上摔了下去,为免他遭遇不测,景宁只得站在那里问道:“喂,你沒事吧”回应景宁的是一长串的静寂,景宁见他不答话,愈发地害怕了起來:“这个家伙,该不会是被骨头卡住,直接被卡死了吧”“快來人这边儿有人”景宁一句话还沒说完,就被西林锦秋打后头捂住了嘴巴,硬拖到了水中的湖心亭:“别叫,那个谁,风衍灏不想你引起新人们的注意,你要是这会子乱说话,那家伙肯定要把这事儿算到我头上,我才被流放回來,看不想再去那不毛之地了”西林锦秋的声音有些哽咽和沙哑,含含糊糊的,很明显是被骨头卡住了喉咙,还未咳出來,这可有他受的了。“你既然不想违背风衍灏的意愿,为什么还要跑到景珍苑來”景宁拔开西林锦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不悦地问道。“这个啊,因为你是风衍灏和风涧澈都很喜欢的女人,我长这么大,还沒见过为情厮杀到这种地步的人,何况又是我身边儿的两个人,这种好戏,一定不能错过,谁让当初皇帝他老人家把我贬去不毛之地的时候,他们俩一个怂恿,一个不为我求情呢”西林锦秋看着景宁的样子,忽然间贼兮兮地笑着说:“诶你说,要是我的脸上挂着风衍灏那小子一心想要,却一直沒得到的吻痕去见他,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景宁看着西林锦秋,一下子沒太明白他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啊你说的是”西林锦秋见景宁傻傻愣愣的,一副脑子瞬间短路的样子,索性捧着她的脸在自己的脸颊上印了个唇印:“就是这个意思,你的,明白”景宁不悦地用手背蹭自己的嘴唇:“你恶心死了”说完,转身就要走。“诶诶诶你别生气啊,不就一个唇印儿嘛,再说了,还沒亲在嘴上呢,你要是觉得委屈,我还你一个就是了,來來來”说着,西林锦秋抓着景宁的胳膊就要吻将上來。“你们在做什么呢”风衍灏的声音破空而來,那话语里的震怒和颤抖都丝丝分明,不言而喻。景宁见西林锦秋因为风衍灏的到來,动作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强硬,于是,便借着这个机会用了推了他一把,转身往自个儿寝殿那边儿跑去了。看着跑走的景宁离去的背影,风衍灏的脸越发地黑了:“你不是在流放之地么怎么跑回來了”“我改朝换代,你都做皇帝了,大赦天下,我自然就从流放之地回來了诶,你说你,好歹咱们兄弟一场,我被流放的时候有你的一份儿功劳,这大赦天下了,你也不知道通知一声,还害得我在那不毛之地多待了十几天,你说你,你算兄弟么”风衍灏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儿西林锦秋就生气。“哼,回來了也不知道去见我,你跑到这里做什么方才的那一幕,你又该作何解释啊”风衍灏看着西林锦春,气汹汹地就掀出了方才的事情。“哦,那个啊”西林锦秋本來还想好好解释,可是,一见风衍灏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他立刻就显现出了自己爱玩儿的本性:“回來的时候,不小心走到这边儿來了,瞧见个小宫女月圆之夜,对月独酌,我又累又渴,便过去讨杯酒喝,沒想到”西林锦秋故意不把话说完,还一个劲儿地朝风衍灏挤眉弄眼,弄得风衍灏越发地坐不住,一时间浮想联翩,再也不能淡定如常了,便吼道:“沒想到什么你给我如实招來”“怎么那小宫女是你的心上人啊”西林锦秋故意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不过就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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