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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在吴珠国,咱们入乡随俗,你若拆了这发髻儿,可是不吉利。”景宁向來随性,最不喜欢这些个条条框框的话,风涧澈这样一说,景宁便來了劲了:“不吉利又怎样,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活着,是白捡了一条命,死了,也沒有什么好可惜的”景宁口无遮拦的这番话,一出口就返回了,可是,总是她心中这样想,嘴上却是不肯承认的,一句话上了风涧澈的心,在接下來,便沒了兴致,于是,风涧澈便只好起身说:“风弦还在院子里等我,我先走了”见着风涧澈当真扭身就走,景宁伸了伸手,却到底沒有勇气拉住他,末了,只能看着风涧澈一点一点儿地,从自己地视野里像是不见第二章 荷花亭渡风涧澈走了之后许久,景宁一直在自己的寝宫里呆着,好几天过去了,也不见她的人影儿。风涧澈问起來的时候,宫人只说景宁似乎在寝宫里一直沒出來,至于别的,就不甚清楚了。风涧澈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景宁总这样任性,风涧澈也沒有办法,最近国事繁重,劳心劳力,风涧澈也是烦心的要死,便无暇顾及景宁了,沒想到,景宁又是这样呆在寝殿中不肯出來。心中惦记着景宁的事,手头儿上的工作总出差错,风涧澈索性丢下手上的奏章,叫风弦跟着去了荷花亭渡,这是一处单独的园子,园中大多以御花园的引水做景,再加上水上架桥,一侧设墙,而墙上又挖了拱门的独特想法,颇有一番巧夺天工的意味。闲庭信步,夏天的风悠悠地扬起來,吹动绿叶,带來满满的沁人心脾的花草香味,风涧澈忽然想起來,这里曾种着满园荷花,这样的时节,不晓得荷花有沒有开,但是,即便是沒有花,那翠绿的荷叶,一片接一片,层层叠叠的样子,在夏天的燥热里,也是极解暑气的。这样想着,风涧澈便开口问道:“荷花亭渡的荷花叶子可舒展开了”风弦道:“属下多日不曾來过荷花亭渡,并不晓得,皇上可是要找个人问问”风涧澈想了想,扬手道:“不必了,咱们走过去便是了,只不过,朕忽然记起來,那年夏天,也是这样的时节,朕离开了恩海城,去了丹香国,遇见了宁儿”风弦听了风涧澈这样说,晓得这是风涧澈一个人的记忆,便悄悄地站在原地,任风涧澈一个人在自己回忆里的老地方自由游走,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地方,风弦不能打扰旧地风景依旧,还是碧柳红花小池塘,绿树青影小纱窗,满满的一池子绿叶子,随风舞动的样子,跟当年一模一样,那样的清楚明白可是,为什么,风涧澈这样子走在其中的时候,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呢绿绿的树叶里,有一艘小小的船,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那种,风涧澈见了,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的时代。那个时候的风涧澈已经沒有了落潆皇后,那个时候的风涧澈也开始学会了用沉迷山水來迷惑他人,迷惑自己,那个时候的风涧澈也明白了政权才是硬道理,当然,他力量弱小,明白这个的同时,还要明白智取。风涧澈不明白,自己那个时候的隐忍和筹谋,算不算是智取,但结果是,现在自己真的把这一切收在囊中了,虽然,道路有些坎坷,但是,一切都是美好的,只有景宁不再像原來那样天真无邪,自由自在了。西林锦春就像是景宁的翅膀,原本,西林锦春只是想要给景宁一双翅膀,可是后來,西林锦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景宁的翅膀,等到离开的时候,就像是剪掉了景宁的一双翅膀,那样鲜血淋漓的伤口,景宁不肯忘记,也不能忘记,它是太过重要的存在,以至于,好像失去了它,景宁就连活着都受到了影响。风涧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景宁看到自己,忘掉那些伤痛,西林锦春的存在不能抹杀,可是,景宁的心里总这样想着,风涧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真的打心眼儿里不想变成第二个“西林锦春”,他想告诉景宁的是,他是她的丈夫,可是天知道,他要怎样做,景宁才能明白躺在小舟里,小舟飘飘荡荡地顺水而下,不一会儿就流到了福寿宫那里,风涧澈记起,董文鸢还在这里软禁着,这些日子也是不吃不喝,但求一死,这一点儿,景宁她们俩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划船上岸,风涧澈朝着福寿宫径直走了过去,沒想到竟看到了朗吉,风涧澈正诧异狼藉怎么在这里的时候,还未开口,沒想到就被朗吉伸手打晕了。朗吉看着躺在地上的风涧澈,对身后的人说:“把他拉下去,扔到密道里去。”朗吉说完,身后立刻有黑衣人出來,将风涧澈拖上了一艘大一些的船,不同的是,上面带着船舱。等风涧澈进了船舱,几个人便同心协力地把风涧澈带去了景珍苑那边的园子。若是你还记得风涧澈的父皇风泽祎离奇失踪的事情,那么,相信你就必然还记得风泽祎与风衍灏、景宁一同掉下去的密道,那密道直通后山,与竹轩小住分布在同一座山的两面。就这样,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风涧澈就这样离开了皇宫,被送到了那条朗吉以为会永不见天日的密道里。而景宁则被软禁在了她自己的寝宫中,只等着有一天,她答应为朗吉,也就是丹香国的皇子景宇易容,并与景宇以夫妻名义做戏,糊弄天下,得到皇权,才会被景宇放掉。起初,景宁不愿意,可是,当景宇带着人进到寝殿來告诉她,风涧澈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若是不答应,就要把风涧澈杀掉的那一瞬间,景宁留下一行清泪,轻轻地点点头,说了句:“我愿意,我答应你”景宇听到监视景宁的人说景宁已经答应了要为自己易容的消息的时候,满意地点点头,道:“我这就过去,你们下去,备好人马,随时准备着把景宁送出宫外,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叫她从此好好生活,莫要再回到皇城中來了。”“是,属下这就去办”侍卫说完,这便出去准备去了。景宇还是一副画师的模样走进了景珍苑,寝宫中,景宁早已准备好了易容的工具,然而,当景宇走进來的时候,看到景宁脸上一副淡淡的样子,便说:“怎么还是不情愿么”景宁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句话也不说,等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弄好了,这才开口道:“好了,可以准备易容了。”景宇看着景宁一直低着头的样子,伸手捏起景宁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怎么,让你帮哥哥拿到本來就属于咱们的东西,你就这么不情愿吗丹香国的那个夏天,一瞬间国破家亡,父皇母后都被风衍灏亲手刺死在了宫门外的斩首台上,你是他们的女儿,怎么还会想着要嫁给仇人的儿子,认贼作父”景宁看着景宇,眼睛在他的脸上逡巡,轻轻地开口:“可是哥哥又沒有想过,你当了吴珠国的皇帝,天天扮演风涧澈的样子,这又是你想要的么”景宇看着景宁,轻轻地笑出声來:“哈哈哈哈你果然还是心理想着那个风涧澈,竟然在大仇得报之际,來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明知道的,风涧澈他根本就不是吴珠国皇帝的儿子,你为什么还一定要这样做呢”景宁打断景宇道:“我才是风泽祎的女儿,现在全天下,能解你心头之恨的,就只有我,风雨宁,你嘴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妹妹,你那么想报仇,不如就杀了我吧”景宁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景宇,他顿时露出了凶相,拔剑而出,剑身抵在景宁的脖颈间,恶狠狠地抖动着嘴唇道:“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景宁看着景宇,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一副从容赴死的样子,叫景宇见了,反而难以下手杀她:“哼,为我易容”景宇收回刀剑,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刀剑丢在一旁,叫景宁开始在他的脸上动工。景宁睁开眼睛,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景宇,映照在镜子里的那张脸上,满是生气,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站在景宇的身边,浅浅施了一礼,这便拿起工具來,开始在景宇的脸上描画。时间瞬间好像静止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下埋头认真的景宁,还有正襟危坐,一双眼睛时刻盯着镜面里自己容貌变化的景宇。许久之后,景宁轻轻地把手上的工具放在一旁的格盘里,浅浅一施礼,道了声:“好了。”景宇再转过身來,已经俨然成了风涧澈的模样,只不过,微微有些纤瘦的身材,与风涧澈不大相称。景宇看到景宁眼神里的神采,对着镜子抚摸着脸庞,轻轻地凑在景宁的脸边儿说道:“等下,我会去跟风涧澈比较,若是你画的不像,我就叫人把风涧澈的面皮撕下來,贴在我的脸上”景宁的心上轻轻地颤抖,她记忆里的哥哥,永远都是那样的爱护她,宠爱她,怎么会忍心这样对自己呢景宁鼓起勇气,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景宇,忽然看到景宇的脖子上,有一颗一小小的黑痣,若是景宁记得不错,景宇的脖子间,是沒有这个的,小时候,景宇总是喜欢让景宁坐在自己脖子上看前來丹香国朝拜的热闹场面,所以,景宇白净的脖子,对于景宁來说,是再熟悉不过了的。第三章 知己一生刚刚还以为,风涧澈的一切安置了下來,景宁也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些日子了,然而,沒想到,自己以为的安稳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转眼间,就成了过眼云烟。假冒的景宇就那样顶着景宁画的妆容上了朝堂,不知道是天子威严,无人胆敢直视天子容颜;也不知道是景宁的易容术真的太过逼真,一下子就蒙蔽了所有的人的眼目;总之,景宇版的风涧澈就这样走上了吴珠国的皇帝宝座,成了千万人争相朝拜的皇帝。跟风涧澈一样,这个假冒的景宇也会时不时地往景珍苑來看望景宁,各种各样的好东西也会不停地往这边儿送,只不过景宁较着以前相比,是越发地少出门了。宫中的人,看的久了,也有觉着“风涧澈”似乎跟初见有些不一样了,但天子面前,有谁敢质疑君王的真假呢再加上,风涧澈常年在外,就算是在恩海城中,也是鲜少与人朋党相交的,所以,真正了解风涧澈的人,并不是十分多,而至于风涧澈的亲信,也因为新朝初立的原因,被“风涧澈”陆陆续续地遣往了远方,甚至是别国。国中空空,不是“风涧澈”的亲信,就是忠顺于“风涧澈”的人,剩下的,大都被清洗了出去,有提前告老还乡的,有被暗杀的,也有被驱逐的,总之,现在的吴珠国的朝廷之中,是“风涧澈“的天下。时候久了,有朝臣看到“风涧澈“似乎渐渐地也与景珍苑的那一位不那么亲密了,加上新朝初立,现在稍稍稳定了之后,朝臣们有大胆的,便站出來建议”风涧澈”选妃,“风涧澈”听了这话,并沒有立刻拒绝,也沒有说接受,只是淡淡的,摆着这件事,至于要怎样,沒有人知道。一切的一切,仿似沒有任何波澜,只不过,唯一让人庆幸的是,吴珠国在这个假冒的君王的面前,在一点儿一点儿地进步,一点儿一点儿繁荣起來,这是最最让人欣慰的事儿。地道里的风涧澈沿着那长长的甬道走到了后山,发现了曾经风衍灝和景宁居住过的院子,不晓得这里是谁住过的地方,但是,让风涧澈万分感恩的是,自己还活着,而这里又是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还有就是,风涧澈在这里发现了景宁的痕迹,这是他的精神希望,每每想到景宁,风涧澈就会告诉自己,要努力地活着,虽然自己现在被摔断了腿,可是,自己也沒有理由放弃,因为,景宁还在宫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也许,沒有了西林锦春,沒有了风衍灝,现在,景宁唯一的希望就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必须好好活着,除非是死。小心翼翼地扭正自己的腿骨,风涧澈发现,自己的腿骨的伤,似乎并沒有自己想想的那样严重,原本以为的摔断,可能只是关节脱臼,这样的情况让风涧澈越发的感恩和积极。而且,当有一天风涧澈拄着拐杖走出这座院子的时候,还发现,这座山上竟然是和竹轩小筑一样的山坡。风涧澈的这个发现简直让他惊喜异常,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努力地走到竹轩小筑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让风涧澈失望了,自已以为的光鲜亮丽的竹轩小筑,现在已经成了草木深深,风涧澈一步一步度过去,旧物林立,往事奔涌而來,却再也不是原來的样子了。狼狈的自己,原本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归宿,然而,现在,风涧澈才发现,原來,人走茶凉,沒有人会永远地在一个地方等着你,就算是红绫也是如此,想到这里,风涧澈忽然间就又想到了景宁,她还在宫中,可发现了那个“风涧澈”根本不是自己,可还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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