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嘴唇依旧柔软,入目尽是儒雅之气。他怎么会觉得那个贱种长得像他呢“怎么了”“你又要躲我了”马文才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躲你明明就是你高冷地不理人好吗”“你今晚在这里睡下。”说着马文才不由分说地召了马兴进来服侍洗漱,“要是今晚见到王蓝田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他。”梁山伯想拒绝,又见他那模样有些可怕,只得吩咐马兴出去跟祝英台说一声。马文才干脆利落地锁了门。梁山伯ot这是要先奸后杀的节奏“等等,你不洗澡”马文才自顾自抹了把脸,又把水盆递给他道,“懒得洗了。”便解衣上床了。王蓝田与马文才早就扔了屋里原来的大床,买了两张木榻分开睡。不然以他们的性格做梦也会打起来吧。只是屋内空间有限,因此两张榻子都较窄。王蓝田那张又被马文才踹塌了,现下梁山伯与马文才挤在一处,当真艰难。马文才护着他还打着夹板的左臂,从背后搂着他。他整个人比他大一圈,牢牢地把人圈在怀里。梁山伯也没想太多,吹了灯就准备睡去。身后有一股桂花酒的味道,还有人生大赢家超级an的火热身躯。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稍微动了动,却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杵在他后腰间。他心想不是吧,挪了挪身子。马文才再次覆上来,直挺挺地顶着他。“你”“怎么了没见过”马文才理直气壮地问道。“喂,你那小兄弟顶着我了。”梁山伯给他一肘子,“这叫我怎么睡啊”“你不要动,一会子就好了。”梁山伯咬牙道,“你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理一下吧。在青楼里还没嫖够吗”“我从来不嫖。”马文才摸了摸他的夹板,把手搭在他肚子上,泰然自若地说,“你别说话了,也别动。不然我可管不住它。”梁山伯脸红起来,“你也太丧失了吧,对着我也硬得起来”“啊”马文才悠悠地道,“就是对着你才硬得起来啊。”梁山伯整个人都不好了。“少见多怪。明天早上说不定还要起来洗裤子。英台上次不是告诉你了”梁山伯又被补了一刀,转过身震惊地看着他。“不是”不是王蓝田吗马文才按住他,声音喑哑,“跟你说了别动。”他的肤色稍暗,但隐约可以看见一层红晕。他伸手把梁山伯的脸扭过去,喉结动了动,“你看着我干嘛。”梁山伯笑了,“你你是说你会梦见我梦见我干嘛”“嗯”马文才舔了舔嘴唇,有些羞涩地说,“梦见我把你操哭。”梁山伯:“”“怎么了生气了”“喂,你你是有多欲求不满啊”梁山伯抱住头道,“你你不知道自己纾解一下的吗”马文才疑惑道,“怎么纾解”梁山伯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用手啊我去啊大哥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师傅说那种事不大好我不经常做。怎么,你很有经验”“等等,不是说了别把我当女人吗”现在大爷我也长高了自我感觉还挺an的凭什么你压我啊“我没把你当女人啊。”马文才继续理直气壮。梁山伯简直要吐血好几升了,“那那凭什么是你操我”马文才一挑眉,“哦你还想”他的喉结又动了动,竟然是该死的性感,“要试试”梁山伯再给他了一肘子。马文才把他翻过去,左臂的夹板放在床上,从后面抱住,“你讨厌我也没办法你靠近我我就会变成这样。”梁山伯听出他有些低落,想了想也释然了,“这也没什么啦。书院里都是男的可怜见的连个yy对象都没有。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把我yy成女人我们的友谊就走到尽头了啊。算了算了,再过两年你处大象了就好了。”“处大象”“就是成亲啦。”马文才见他也不大介怀,高兴起来,“你不生气便好了。我见你一直躲着我,怪难受的。我也控制不住这些怪梦。”梁山伯继续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没事,我也梦见过你的。”“真的”梁山伯狡黠道,“梦见我干得你哇哇叫。”马文才:“”24、第二天早晨梁山伯是被蹭醒的。后腰上被硬邦邦的东西戳来戳去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梁山伯艰难地伸手推他道,“天亮了,快醒醒。”马文才仍是抱着不放手,按着他磨蹭。“马文才 ”他不爽地睁开眼,自己穿了外衣,再转身来帮梁山伯系带子。“你不是也”“我是因为想尿尿。”马文才抓起他的左手,问道,“手指好得如何了”梁山伯动了动,道,“大半好了。只是小指有些不利索。”说着伸了伸小指,骨头发出了轻微的“咔”声。马文才:“”梁山伯推开门,看见王蓝田正坐在院里,一惊,回头道,“你可答应我,不做傻事。”“什么傻事揍他一顿吗”马文才面瘫地推开门走出去,转过头笑着看他,“我什么时候要你这么操心了”梁山伯懵懂地看着他。只见他径直走到王蓝田面前,王蓝田一夜不见竟胡子也钻出来了,煞是憔悴。他愧疚地望着马文才:“文才”“我昨晚也发泄够了,”马文才站着,睥睨着他,“若再发生这样的事”王蓝田认真地说道,“抱歉。”语毕见他神色平静,试探道,“那胡明德”马文才瞪他一眼。梁山伯脊背发凉,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胡明德。那日到学堂里,原先跟马文才亲昵地勾肩搭背的那群狐朋狗友都躲远了,看他的目光里竟带了恐惧。梁山伯心下狐疑,只怕马文才是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行当了,四处询问又不得解答。他试探了马文才数回,他又揉揉他的头发一笑置之。但是梁山伯知道,马文才已经不一样了。几日前便发现祝英台与银心两人有些鬼鬼祟祟的,荀巨伯又接连几日收到了加餐当然最后都加到梁山伯肚子里去了,今日一寻思原来是七夕将至。祝英台听说山中有个乞巧会,有些想去,于是那日随口绉了个由头,到卢氏这边寻两位姑娘。先是聊了会儿梁山伯的伤势,又生硬地把话题扯到七夕上。王蕙是个活泼健谈的小姑娘,一开了话匣子便止不住,祝英台仔细听了,记下了时间与地点。只是又道书院里夫子、下人的家眷,以及一些婢女都会去,祝英台只怕被认出了,只好作罢。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姑娘,心莲也来了,不住地瞄他。祝英台是个没心计的,心里当自己同她们一样,因此没有回避之意。姑娘们拘着手聊了会子,也聊开了,大胆地聊到心上人上去。祝英台正独自扼腕,忽听得梁山伯的名字,登时凝了神,笑道,“山伯如何”一个长脸女子笑话身边的同伴,“梁公子长得是顶好的,才气又好,只是出身不大好,再来也太文弱了些。”一群人登时笑她道,“呸,你个势利的小蹄子,就巴上王公子了呢”祝英台犟道,“就是,二哥有什么不好的。那王蓝田趾高气扬的,鼻子朝天,一看就不是个好男人。山伯博闻强识,待人体贴,论人品,书院里再找不出第二个的。”“那他比颜公子如何荀公子又如何”丁夫子小女丁香问道。“如玉如山,山伯是水。他骨子里好强,又太孤高。”王蕙问道,“那荀公子呢”祝英台哈哈大笑道,“荀巨伯就是块砖啊”王蕙一甩帕子,怒了,“你才是砖呢哼”“巨伯刚正不阿,严气正性,是个汉子。”祝英台敛了笑容,“只是为人刻板了些。当然,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脸黑啊哈哈哈哈哈”王蕙气得捶他,“心莲快把他送出去送出去”王兰嗑着瓜子,笑吟吟地看着她们闹,“你们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哟,那姐姐快告诉我,你眼里的西施是谁啊”王兰也不羞,直言道,“祝公子,你方才好生夸了你二哥,怎么不夸夸你大哥”一群姑娘顿时嬉闹起来。丁香看她一眼,笑道,“原来这里慧眼人还多呢。”祝英台沉吟不语,“大哥的好是没得挑剔的。长得极好,又有才学,又有武功。待人也和顺,可贵的是与什么人都能相处,有大将之风。”“公子似乎还有话未尽”“只怕”祝英台一拱手道,“只怕他戾气太盛,误入歧途。”一群人中有不少青眼马文才的,听他这么说心下不快,暗地里嘀咕起来。他这厢又得罪了王兰、王蕙,又得罪了丁香,虽说王兰心胸宽广,笑笑就过去了,他自己也发现坐在这儿有些尴尬,便速速告辞了。他前脚跟刚走,屋里的姑娘就不满道:“这人怎么这样,就夸了梁山伯。该不会他们是那个罢”丁香冷笑道,“还真说不准。看那祝英台娘唧唧的样子。”心莲站在一旁捧茶,一刹那咬牙。马文才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叫梁山伯一起洗澡,祝英台却说他方才与颜如玉同去了。马文才拾掇了物什走到浴堂,便发现梁山伯两腿大开反坐在椅子上,抱着椅背舒服地让颜如玉给他擦背。马文才:“д╬ 放着我来”颜如玉无辜地转过头看他。马文才愤怒地发现他比自己高那么一眯眯。“文才你也要来吗”梁山伯一脸陶醉,“好,那要搓得我舒舒服服的哟”马文才血槽已空。颜如玉没说什么走到一旁擦洗去了,马文才脱了衣服半跪下,把手放上了梁山伯滑腻的背脊。“这一个多月都是他帮你的吗-。”“是啊啊啊啊”梁山伯,十六岁,死于马文才的铁砂掌下。“〒〒大少爷债贱如玉”“别吵我会温柔一点的啦”颜如玉笑嘻嘻地望着他们,马文才怎么都不肯让他插手。于是他自己擦了身穿了衣后便先走了。其实很多事情梁山伯可以自己来,但是面对阔别已久某种意义上的马文才他并不介意多麻烦他一点。于是被洗干净之后,他就在水里泡着,看着马文才洗起来。“你长小肚腩了。”“ 知道啦有腹肌了不起啊”“所以快点好起来。”梁山伯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今天有没有和王蓝田好好相处啊”马文才不悦,感觉他的问题问得好像老妈子,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可是又看见他黑暗里亮亮的眼睛微微低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刹那间一切不明白的好像都明白了。梁山伯像个小孩子一样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任凭马文才把他擦干,再给他一样一样套上衣服。“嘁,你怎么不穿那肚兜了啊。”其实还蛮可爱的。马文才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梁山伯很大爷地双手靠着椅背,望着面前这个光溜溜的人,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唉,文才,你是不是很禁欲啊”“啊”“你应该不会趁着浴室没人就撸一发吧”梁山伯笑吟吟地望着他,伸出了罪恶之腿他的脚,轻轻地踩住了马文才的胯下。马文才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他喘了一口气,伸手抓住梁山伯的脚踝,“别玩。”语毕干脆利落地一把举起他的腿。“啊”梁山伯连忙挣脱,腿被一下按到肩膀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什么嘛竟然是这么无趣的人。梁山伯耸耸肩,抬眼看见一双无比深沉的眼眸。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好嘛,还好没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