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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间时各人的不在场证明。纵使有人无法证明,也很难说有动机。许多人连卢氏房里有这么个丫头都不知道。或者凶手可能在书院之外,比如说那个屠夫正这么想着,徐生忽地这么说了,“凶手可能不在书院之中。据我所知,这心莲本是青楼女子,又有了夫君的。不如问问那张屠夫。”官兵一抬眼,“你怎的知道得这么清楚”“不止我知道,很多人都看见的。是不是,王蓝田”徐生紧张地拉救兵。“不错。”王蓝田便把那日遇见心莲之事说了,说道后来她不见了,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梁山伯与祝英台。梁山伯四顾周围,看见娄敬文等几位当时也在场的纨绔子弟此时都是如临大敌,头皮发麻,心下不解。官兵转向王世玉与卢氏,“你们既知这是有夫之妇,为何藏于屋里”卢氏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又把那日之事一五一十道来。官兵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翻开,拿出一条布绳来,“这是书院里的头绳罢。”陈夫子道,“开学时我们每人发了五条。”官兵忙活了一早上早已不耐,“那每人回房拿来。”“昨日傍晚,你在何处”官兵不耐,“方才有人说你夜色将临方从外面回来。你去了何处”马兴喉头一紧,望了一眼马文才,“我下山去了。”“哦谁与你一起的”“我独自去的。”那官兵嗤笑一声。马文才冷冷道,“前几日我便派他去徐州了。若是有疑自可下山到驿站询问。”“我一回来便下山了。我不可能对心莲姑娘”“如此便去驿站罢。”马文才抱着胳膊,那官兵竟是被他的气势压住了。马兴十分感激,为马文才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你是扬州人,去徐州做什么”官兵随口一问,转头看见马文才冰凉的目光,噤了声。30、马兴回到山下已过了戌时,而书院的门童说他回来时未足戌时三刻。只能说他脚程还是很快的,要作案已经是不可能了。在回到书院时院子里大家都还站着。祁清不爽道,“像我们这种洗清嫌疑的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官兵头头不爽地道,“任何人都可以揭穿他人。速战速决。”天气阴冷,寒风瑟瑟,五六十学子被罚站了几个时辰,又累又冷。前排五人哆哆嗦嗦地站着,是又无不在场证明又没了头绳的人。官兵一声令下,“脱”几人摸不着头脑,却都不敢忤逆,脱了衣服打着冷战立在寒风里。官兵来回踱步看了几个来回。马文才一把拉住徐生,问道,“你躲什么”他面色发白,“我扭了脚,站久了疼。”马文才见他表情别扭,神色闪躲,狐疑道,“你”“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徐生大声道。继而甩开他,举手向夫子申请回房休息。官兵怒斥:“不行”在那几个人身上没见到什么,于是面对所有学子,道,“全部脱”祝英台一愣。梁山伯上前一拱手,“各位官爷,如此查案是否过于野蛮”队列里响起一阵抱怨声。甘林说道:“这么大冷天站在外边,叫我们空站了那么久,难道不是折辱我们只凭借一根头绳便断定是书院中人,不免武断。方才云方、徐生等人也说,或是借了人,或是一时寻不见了皆有之。就是外人做了类似的也未可知。”甘林竟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着实叫人讶异。陈夫子皱着眉多瞄了他两眼。徐生被点到,硬着头皮说,“就是,太欺负人了。”马文才不语。书院里的头绳与中衣是一个料子,俱是苏州的冬蚕绸,是托了山长亲家的绸庄进的,其他地方再找不到这面料。他倒没想到梁山伯会出这个风头,瞥了他一眼,却看见满头冷汗的祝英台。说来他从未见过祝英台脱了衣服的模样是的,这个时刻不少人想起了那从来不在澡堂里出现的祝英台。那官兵头头也不敢得罪这些少爷哥儿,放了架子叹道,“你们想走,我们也想早日结案。这样罢,脱了衣服的可以走。你先来。”说着指了梁山伯。“我们可以走了吗”原先那几个脱了衣服的一号嫌疑人哆嗦着问道。“你们穿上衣服在一边等着。”梁山伯自是焦急,祝英台更是大脑一片空白。马文才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忽地面色一变,“你不会在外边”“没有。”梁山伯苦笑。马文才大大方方地在众人瞩目下脱了衣服,宽肩窄腰,两腿笔直,蜜色肌肤,肌肉紧致,还有整齐的六块腹肌。路秉章也大大方方地脱了,竟比马文才更壮些。官兵查看一番,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众人不知官兵在寻些什么。梁山伯寻思大抵是心莲在那淫贼身上留了痕迹了。这时大家都陆陆续续地脱起来,他也只好脱了,一边想如何帮祝英台脱身。马文才眯着眼仔细地将他从头看到尾,发现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才点了点头。梁山伯肤色白皙,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手脚匀称,锁骨深刻,看得他有些尴尬,“你方才干嘛扭扭捏捏的”梁山伯被检查完了穿上衣服,“谁像你,暴露狂。”祝英台呆若木鸡,不肯动。一个官兵见他如此,走上来,“扭扭捏捏做什么怎么像个姑娘家”祝英台机械地重复道,“我没有害她。”“那你脱啊。”梁山伯忙上去打圆场,“我这贤弟害了风寒,有肺炎,大夫说不能着凉。他昨日确实和我一处,还有很多人可以证明。”“那也得脱。其他人都脱得为何你脱不得”那官兵伸手去拉他,却“啪”地被祝英台扇了一巴掌。梁山伯大惊,上去拉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位贤弟脾气不大好”那官兵怔住了,却无怒色,手停在半空,“你是”祝英台一把拉住他,两腿发软,“官爷”官兵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小声道,“你怎么会”又提高声音道,“你既染了风寒,那便到那边房里。”说着领了她走到偏房里,梁山伯跟去了,被拦在门外。祝英台一进门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官爷,如你所见,我是个女子。因此我不可能对心莲做那事。求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官兵脾气倒好,背着手踱步,叹气道,“你一个姑娘,不好好在家待着,来这种地方作甚”“小女痴愚,想不开做出这等胆大包天之事,俱是因一颗向学之心,求您谅解”祝英台语无伦次,魂不守舍地给他磕了两个响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这、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望官爷帮帮我不然我肯定会被赶出去的”他看见那么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咽了口口水接了,又原本就可怜这傻姑娘,“好罢,见你求学心切,我便做个好人。”梁山伯与马文才等到他出来,那官兵点点头,道,“好了。”梁山伯松一口气,抬手去擦祝英台额上的灰尘。心里难过,这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在家里待着,来这种地方找罪受。竟给这无名小卒磕头,不知道有多委屈呢。马文才微微蹙眉,有些不解。梁山伯偏头看见他那神色,心虚道,“怎么了”“见你对英台”马文才玩味地端详着他俩仓皇的样子,话说了一半。却见院里一阵喧哗,陈夫子气得怒骂,被好几个人拦着。甘林吊儿郎当地站在一旁,肩上有几道抓痕。几个官兵拔了刀,警觉地围着他。甘林摊手,“真的不是那什么心莲抓的。她长得那么丑,我怎么会看上她”陈夫子双目血红,“你个淫贼不是她是什么你、你去了青楼”甘林无所谓地一笑,“啊呀呀,不是啦。ot眼看夫子的教鞭几番要戳到他脸上,他笑嘻嘻地退了一步,ot是他抓的。”说着一指秦谷望。官兵头头斥他,“他为什么抓你”秦谷望面色苍白,双手握拳。“因为我干得他爽啊。”整个书院都寂静了,陈夫子双目突出,喉管里一阵嗬嗬之声。甘林抬手解开秦谷望的衣服,秦谷望抓住他的手。甘林摸摸他的头发,兀自露出他的脖颈、胸膛,上面俱是吻痕、青紫。甘林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笑道,“梁山伯撞见过我们的好事,要不你问他罢。”梁山伯两眼发黑。书院里一阵唏嘘之声。祁清面色苍白,转身扶着荀巨伯,吐了。“咚”的一声,陈夫子昏死在地。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扶起他往山长那儿去。“等等。”官兵叫住徐生,“你还没查呢。”秦谷望低着头,全身颤抖,屏着呼吸拾起衣物。甘林抬起他的脸,亲吻他湿润的眼睛,舐去他的泪痕,“哭什么,我陪着你呢。”徐生被官兵叫住停了一会子,忽地拔腿就往门外跑去。大伙儿俱是一愣,“抓住他”“辛平抓住他”平日里看不惯徐生的人多了去,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心里俱是怨气,又都嫉恶如仇的,一个个暴怒起来去追。马文才和路秉章一左一右飞身上去,各按住他的一个肩膀。那徐生就“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屁滚尿流,“我那日喝醉了我喝醉了猪油蒙了心呜呜呜是是她勾引我的她这个荡妇她要寻死便寻死为何找上我啊”路秉章面无表情地一把扒下他的衣服,果真背上有四道抓痕。官兵走上来,给他带上铁链,捉拿归案。“我太祖是御史中丞在元帝面前捧过墨的你不能呜呜呜”梁山伯轻叹一声。秦谷望背过身子不愿理人,肩膀仍是颤抖着。甘林搂着他靠在他肩头。他也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只是哭个不住。周遭没有人敢上去说话,只是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祁清面色铁青吐得胆汁都出来了,荀巨伯扶着他去山长那儿。秦谷望拍开甘林的手转身走开,甘林小步跟在他后面。他们好似被世界孤立。然而梁山伯望着他们互相扶持的模样,竟觉得羡慕。陈夫子说什么都要把他两人赶出书院,他们在夫子门前跪了一天一夜,丁夫子接到甘家与秦家的信,也帮忙劝了,他仍旧不给任何回旋之地。甘林痞痞地笑,“我可不稀罕这破书院。不过这时回去怕会被老头子打死罢。”秦谷望想起信里祖父的怒斥,面色更难看了些。“你好歹吃点。”甘林把包子递到他嘴边。秦谷望摇摇头。“你一直都不吃东西,也不喝水。”甘林喝了口水,凑过头去吻他。秦谷望发着低烧,推了他一下,被按着喝了。门口的小厮一个个盯着他们看。秦谷望冷冷道,“被人看很有意思吗”甘林笑道,“他们要看便看。”秦谷望哑声道,“平日里也没见你如何,现下装什么恩爱。从小就仗着我没法拒绝你”甘林收敛了笑,握紧他的手。31、书院里不乏极端反同分子,帮着火上浇油要陈夫子赶他们的。山长那日见两人身上的印迹,想来平日里多有苟合之事,有伤风化,也不敢劝。陈夫子原本过了一夜火气有所平息,早上起来见两人歪在一处,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愈发火大,登时取了教鞭来一顿好抽。甘林护着秦谷望,被抽得背上一片青紫。梁山伯看不下去,咬牙跪下去,“夫子他俩虽坏了书院规矩,有辱书院名声,然而本性磊落,志存高远,仍是可造之才。望夫子责罚,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陈夫子见自己最心爱的学生也不帮着自己,更是生气,“我还没罚你知情不报,你还有脸来求情你见他们哪里有改过自新的样子”“夫子感情之事本不能强求,纵使是书院要他们彻底断绝,恐怕也无法剪短万千情丝啊”梁山伯伏下身磕了一个头,“咚”的一下让人心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二人之错错不在情,错在并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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