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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1 / 1)

去。”谢玄依旧是笑着,“你不去。此事莫要再提。”冰封万里,猩红大旗随风翻滚,好似火焰流转。场上擂鼓冲天,一万北府兵方阵整齐,呼喝冲天。刘牢之觑着远方的落日,浑身是汗,“没几日了。终于要上战场了。”场内马文才单挑完几位将士,反手一插手中的枪,冲台上喊道,“将军,来一场”谢玄勾了勾唇角,摆摆手,转身走了。“将军谢玄”不料马文才却是追了上来,“山伯若是想去也没什么,不会让他上场打仗的。你硬将他留下,他是一定不肯的”谢玄笑道,“他会肯的。”马文才静了一阵,说道,“好罢,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多言。只是你要还想山伯多陪你几年,就别再让他吃那药。有什么烦心事,开解开解便是,不能再吃那个。”谢玄其实也有让梁山伯停了万寒丹的意思,只是在马文才面前他偏偏不顺着他的意,因此笑道,“此事我自有计较。”马文才见他那副模样登时火冒三丈,隐忍道,“谢玄我当你对山伯也是有情有义方如此”继而冷冷道,“你不要忘了,我与山伯结识的时候,你在哪里都不知道还已经老婆儿子一大堆了。”谢玄微愠,却笑意更深,“那又如何他现在还是在我身边。”马文才一把按住他的肩,“山伯承你的情想要报答你,不是他比你矮一截”一股邪火烧起,马文才赤裸裸地挑衅道,“当年纵使我把他按在身下,与我共享云雨之欢时,我依旧不认为我可以命令他、控制他。”谢玄眼神阴冷,反唇相讥道,“所以你是你,我是我。我可以,你不能。”马文才按住他肩头的手顿时青筋暴起,“我不是不能我是不舍得”“何况,你以为山伯腿间的小红痣,只有你一人见得”谢玄轻笑一声。马文才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谢玄无奈地摇摇头,“幼稚。”马文才的手掌一瞬间发力,竟是将谢玄一把掼倒在地马文才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地怒吼道,“你说什么”谢玄怒了,“马文才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谁告诉你我没碰过他我告诉你,我碰过他千遍万遍并且今后他也是我的”“妈的你说谎”剑“噌”地一声出鞘,马文才瞬间暴起,谢玄也不是吃素的,瞬间拔出剑来,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剑锋“当”地抵在一处“山伯有自己的尊严他绝不会让你这种人”“谁告诉你的嗯你的眼线们明音哈”谢玄硬生生顶下马文才狂怒的三四招,提高声音道,“你究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还是高估了我的忍耐”“叮”谢玄的剑刃竟是被马文才劈得飞了出去“督军督军”一个人影飞快地冲上来,却被马文才一脚踹开。“文才文才哥”一个人死死地抱住马文才的脚,“冷静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叫先生来快”马文才停下脚步,看见刘裕惊恐地望着他。“我是老了。”谢玄缓缓道。“没有的事将军,只是那马文才”谢玄坚定地盯着孙无终,点了点头。孙无终喉结微动,出了一身冷汗。104、梁山伯在睡梦之中猛地感到呼吸一窒,继而就是身体腾空口鼻被一只大手捂着,他刚想挣扎,却被一手按住了颈椎等等。梁山伯一瞬间便认出了身后的人是马文才。大脑仍旧提醒着自己当下的处境,身体却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任凭他带着自己飞檐走壁。习惯性地感到安全。直到他们拐进一条小巷,梁山伯被狠狠地按在了墙上。“你要做什么”马文才的脸被惨淡的月光照亮。那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梁山伯刹那间恐惧地牙关打颤,“马文才,你”马文才的肤色被月色染成石膏般的灰白,只有一双眼睛赤红得可怕,如同饿狼盯住了猎物一般死死地锁定着他。“我要干你。”梁山伯的大脑很久不能消化这句话,直到马文才一把扯开他的亵衣。冰冷的空气激得梁山伯牙关颤抖。“马文才”梁山伯一拳直直揍上马文才的脸,马文才根本不屑躲,“你发什么疯”他的挣扎在马文才眼前是多么不堪一击,马文才抬手撕开他的前襟,冷笑道,“谢玄那家伙最近没碰你么很饥渴罢”语毕抓住他的双手,猩红的眼睛滑稽地扫过他狼狈的模样,“叫啊,想让更多的人都来看吗还是想让你那温文尔雅的玄哥来救你”梁山伯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了。这真的是马文才吗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马文才马文才居高临下地嗤笑了一声,拉开梁山伯的双腿。“文才,你醒醒不要这样”梁山伯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我叫你不要这样”马文才受伤地笑了一记,“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文才,你冷静一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你会把我们的以前全部毁掉的”梁山伯用尽全身的力气并拢双腿,直到他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痛得大叫一声,瘫倒在地。马文才机械地扯下他的裤子,“毁掉我们的人,是你吧。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梁山伯吓坏了,眼睁睁地看见他去解自己的裤子。“你说这样谢玄还会要你吗嗯这样谢玄还会要你吗等我狠狠地操完你谢玄还会要你吗”梁山伯睫毛颤抖,单调地重复道,“不要这样”马文才心如刀绞,抓住梁山伯的脑袋往墙上一撞“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你要回来我宁愿你死了啊”梁山伯大叫一声,双目空洞地望着面前这个发了狂的男人。他光着脚,衣衫凌乱地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被压着双腿,膝盖几乎变形。这真的是马文才吗“文才你松手,我好痛。”梁山伯意识模糊,“我好痛”“没关系,一会儿你会更痛的。”马文才神色冰冷,“放开你的手妈的你怎么不挣扎了别碰我”梁山伯绝望地抱住了他。马文才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吼。“文才你明明连我自己摔碎的杯子也会捡起来,怕我割到手。你明明不舍得我受一点伤。”梁山伯泣不成声,紧紧、紧紧地抱住他,“你明明不舍得说我一句重话的,你从来都”“啊”马文才将脸埋在梁山伯的肩窝,绝望地悲鸣,“我是啊。那你呢”梁山伯无语哽咽,下一秒,他的脖颈一紧,整个人被钉在满是冰霜的墙面上。马文才的面容冰冷,“去死吧,梁山伯。”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梁山伯的面前一片光影凌乱。十二岁那年的初遇,眉目灵动的少年与桀骜不驯的少爷。十三岁那年在柳逸舟的小屋里,两人缠着一起睡,第二日早上都长大了。十六岁在一起。在书院后的秘密基地,漫天萤火虫的星光下,那个简陋的仪式。十八岁,他亲眼看着他与别人成了亲。二十三岁,重逢,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往事都如光影。梁山伯此时看见的,不过是马文才血一般的眼中陨落的一道道流星。“你如果当时就死了”马文才缓缓将人提起,感受到掌心下切实的温度,满足道,“如果你当时就死了至少你是爱我的”梁山伯没有挣扎,缺氧的身体径自痉挛起来。“你死了,我就再也”是了,如果当时他就死了马文才咬紧牙关,指尖碰到一根红绳。“咳咳咳咳咳”梁山伯如傀儡一般跪倒在地,身体仍是抽搐不已。“山伯”马文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惊慌失措地拍着他的背脊,直到梁山伯缓过气来。“哈”梁山伯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杀不了我。”马文才颓然站了起来,笑了一声,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算了。你就继续折磨我吧。”梁山伯看见他英俊的眉毛死死拧在一处,一个丑得要死的笑容。有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你就继续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才记起来,自己还活着。”梁山伯细细地咀嚼这一句话,心钝钝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马文才笑了一下,转身走了。“文才”梁山伯下意识地叫他。马文才没有停。这一次,是真正走出了他的生命。梁山伯惊慌道,“文才”小巷中空空荡荡,唯有梁山伯眼前未灭的光影。破碎,绚烂。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飞舞的萤火星光。太元四年二年,督护李伯护投降前秦,里应外合,襄阳陷落。朱序、习凿齿等人被俘。与此同时,谢玄、马文才率领新编一万北府兵,与后军将军一并挥师北上解救彭城。初定据点为泗口。彭城已是强弩之末,北府兵日夜兼程,好在将士多为北方流民,与氐人有着血海深仇,此刻一个个俱是亟不可待地要见血了。“刘裕,身体可好些了”马文才此行点了田洛为自己的副将,刘裕为骑兵长,只是刘裕这几日受了凉,状态不大好。刘裕背影一顿,转过身,脸色依旧蜡黄,“好些了。”“黄厉丛他们杀了条野狗,狗肉暖胃的,你也去喝一碗。”“不用了”马文才只当他是还记着黄厉丛骂他师傅的仇,笑道,“有什么。无论如何现在都是自家兄弟了。跟我来。”刘裕犹豫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脚步。马文才兀自走在前面,刘裕又是一反常态的沉默。静了一阵之后刘裕找话道,“文才哥,我听人说你不追先生啦之前邢维那小子不是一直帮你们拉线来着吗,那天那群混混开先生玩笑,有人提你就给他骂了”马文才半晌没有回答,再开口却是,“你向来精力旺盛,怎么打也打不死的,怎么出来之后这么弱鸡似的要打仗了,很紧张”“能不紧张吗这是我第一次”刘裕心虚道,“你还让我当那什么骑兵长,我哪有那本事”马文才笑了一下,“你觉得哥像是那种徇私的人吗军中除了诸葛侃,箭术也就是你了。”刘裕脸红了,“哪里的话你啊,我师傅啊,将军啊,参谋”“牢之箭术不如你。战事一开,我与你师傅定是首当其冲冲锋陷阵的,到时候你就看准了哪几个想偷袭,放放暗箭。指挥牢之会做。”马文才拍拍他的肩,“背后就交给你了。”刘裕知道马文才给他这个位置更多是想带带他,此刻却一句话也憋不出,哑巴似的跟在他后面。“怎么了怕死啊”刘裕咬紧牙关,颤抖道,“怕。”马文才笑笑,“我已经不怕了。”行至营前,篝火嘶嘶,大锅里冒着血色,马文才停了下来,粗犷地盖了黄厉丛的后脑勺一掌,立即有人盛了满满一碗给他。马文才接过,递给刘裕,“吃罢。我不吃狗肉。”刘裕接过,喝了一口,又腥又烫。“肚子里暖和些了吗”刘裕应道,“暖和了。”掀起碗,遮住自己两行炙热的泪。广陵。“先生,将军有令,在他回来之前您不得出城。”梁山伯一勒缰绳,“我有太傅手谕,谁敢拦我”城门大开,梁山伯带上七八名侍卫,绝尘而去。守城的士兵无奈道,“现下广陵真是空了。谢家也没留下个做主的,马家也走光了。”“就是。军队刚走,马夫人就回钱塘去不会是怕了我们将军,要让出广陵了罢”“哈哈,说不定是跟那个小白脸私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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