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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你说过,你这个姐姐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嫡母又是那样子对你,你替她们操的什么心”李书翠道。方媃叹口气道:“我原来也不想管,只是一想到娘家还有个关心我的兄长,我便不好丢开手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们再不好,终究是我兄长的亲人,她们若过得好,我那兄长也会欣慰。再者,方家兴盛了,他也能有所依仗,前途才宽广。”“何须她们帮衬,只要你一直受宠,难道你兄长没有出头之日何必让她们得了好处。”“你方才不也说了,现在受宠,将来却未必,我总也要留条后路。若将来真不被人待见了,只要娘家兴盛,我也不会吃大苦吧。”方媃思前想后,觉得适当帮衬娘家,对她只有好处。就拿这次方嫚的亲事来说,成与不成非她能决定,但应该做的,她顺水推舟也会做。成了更好,不成也是注定的,毕竟两家地位悬殊。“你说的也有道理,还是你想的长远些。”李书翠道:“他们让你想办法,你准备怎么办呢”方媃笑道:“我正愁呢,天上便掉下来个救星。”李书翠瞪她一眼,笑道:“我就知道你打我的主意。”四十 夜深细细语李书翠回去后,初七这日稍来了信,信上说方媃托负之事她已尽力,探过郡王妃口气,被一口回绝。原因无他,只是看不上方家门弟。晚上应煊到灵犀院来,看到方媃扔在桌上的信笺,顺手拿起扫了两眼,问道:“你姐姐想嫁给安郡王妃之弟”“只是在瑞王府见过一面,有些好感,家中父母托我打听一下。人家看不上我们方家也是自然的,原就不十分指望的。”方媃笑道。应煊细端详她面色,虽见她一如往常,却还是带着安慰的语气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那家也没什么可值得攀附的,不过是出了个安郡王妃。安郡王性情不好常惹是非,得罪朝中许多人,跟他攀亲,说不好以后还要被他的连累。”方媃察言观色,发现应煊并不太赞成这门亲事,想是不愿与那安郡王有牵扯。如今太子位空虚,几个王爷都蠢蠢欲动,谁与谁是一派的,她还不清楚,但从应煊的话语中,可看出他完全看不上安郡王。她试探道:“话虽如此,但妾身的嫡母心气儿高,总想攀个高枝儿,如今弄成高不成低不就的。王爷眼界宽,觉得什么样的人家合适”应煊看着她,无奈摇头:“你倒是知机得很,顺着杆儿就往上爬。”“妾身除了走王爷的门路,还有什么门路可走呢”方媃笑道。应煊沉吟片刻,似有了计较,也不啰嗦,只说此事让他斟酌一下。方媃知道有他过问,方嫚的婚事不会差到哪去,也猜到方嫚所嫁之人,必定是应煊这一阵营的,但这些她都不管,只要最后方家称了心,她也清静了。两人躺下后,应煊将她抱在怀里,道:“有时,我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恼。”方媃一怔,问道:“王爷何出此言”应煊握着她一双雪白的柔荑,道:“年前,白氏进门那些时日,我借着由头故意不过来,原以为你会很委屈生气,不料你却似不甚在意的样子,你说,我是该喜你心胸阔达、贤德懂事,还是该恼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方媃倒没料到他有此一问,淡笑道:“王爷好贪心。坐拥娇妻美妾,得了我们的人,还要得我们的心。府里所有女子心只系在你一身上,哭为你,笑为你,幽怨为你。渐渐的,女人们便失去了自我。”方媃喘口气道:“妾身虽愚钝,却也知道自我保护,若想不伤心难过,唯有一法,便是守住自己的心。任尔锋刀霜剑也罢,和风细雨也罢,只不要迷失自己,便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应煊听了这一番话,表情微妙,似恼非恼,道:“何时这般伶牙利齿从与你相识至今,竟不知你有如此口才。你只管守住你的那颗心,本王爷难道还缺了女人”见他不快,方媃也知自己刚才是没忍住,发了一顿牢骚,只是话已出口无可收回,一夫多妻,这还真是不人道,她是怎么也适应不了。应煊见她不言语,便有些不快,然而片刻后,应煊想到了另一面,他忽然笑了,她只是表面不在意罢了,方才那番话虽尖刻,却也露出她的心思。此次愉悦之情直达眼底,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应煊捏捏她的手,戏谑道:“吃醋的滋味如何如此妒妇,唯有本王可容下你,换了旁人,早将你逐出去了。你啊,言语强悍,内心却柔弱。”方媃无言以对,这个男人竟以为她是吃醋才这般,她忽然有种“夏虫不可以语冰”的感觉,和这个时代的男人沟通太难了。“清妍是我母妃表妹的嫡生女儿,论理,以她的身份家世,尽可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去做正妻。只因母妃希望亲上加亲,便将她许了我做侧妃,多少有些委屈她,所以我奉母妃之命着意安抚,也只是要让母妃和表姨母家里安心罢了。我的心,自始至终都在你这里。”应煊心情好了,便轻声慢语向她解释一番。方媃点头,装着很理解的样子,心中却不以为然,身为亲王皇帝的儿子,婚姻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他总不能把所有的话都摆在台面上来吧。另一方面,贤妃明摆着是想提携自己亲戚,那白清妍甘愿嫁来做侧室,她家图的是什么谁人不知对两方都有利的事,何乐而不为白清妍委屈吗方媃更不觉得,侧妃地位完全不可与寻常妾氏同日而语,亲王之侧妃,已经入了皇家宗籍,并且是有相当的品级的,走出去,凭你是什么大官的正房太太,都要按礼跪拜。况且应煊是有权势、封了王的皇子,将来前途难以限量,弄不好便成为万乘之尊,到时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么白清妍何尝会放过这个机会不搏一把呢她嫁给喜欢的男人,地位尊贵,前途无限,又可襄助父亲的前途,真是求仁得仁,谈何委屈只是这些事,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不会说出来。应煊翻身,款款将她压在身下,先轻吻片刻,才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初十你生辰,想要什么”“要什么都给吗”方媃问。提起生辰礼物,方媃不觉想起那朵琼花。“听听你这口气,好像会要天上的星辰似的。我应煊说到做到,你只管开口便是。”应煊道。方媃把希冀以久的愿望说了出来:“妾身只想请王爷允许出去逛逛,过年时,外面想来很热闹,尤其是十五那一日。王爷若是允了,便是赠我礼物了。”被他压得难受,想推开些,却如蚍蜉撼树。应煊倒没想到她的要求这么简单,怜惜得看她,轻捏粉腮,道:“十五那日我要入宫,实在抽不开身,况且那时你生日已过。若拿这个顶你的生辰礼物,也太委屈你。明日初八,俗称游八仙,晌午过后,我便带你出去逛庙会,痛快玩一回。初十生辰那日,我再赠你件好东西,权做庆贺。”方媃倒没料到他想得这么周全,心知他是爱惜自己才如此用心,心生暖意,笑道:“多谢王爷。只是明日咱们要悄悄出去,别惊动了别人,免生是非。”应煊闻了闻她颈间清香,道:“都依你便是。既然是谢我,便要好好谢一谢,若是叫累叫烦,便不是诚心谢了。”他轻轻解开她小衣,一处挨着一处吻下,方媃轻笑着要闪躲,却怎能躲开看他凤眼微眯,小小得意的样子,方媃叹气,这个人,从来不做赔本生意,就知道他打着如意算盘四十一 蓦然回首时第二日晌午,趁宅中人午睡之时,应煊果然带着方媃出了府。谁也不带,只他们两人和一个车夫,驾着马车走到南门大街处便下了车。南门大街上有座福庆寺,是百年老寺,香火繁盛。平日这里烧香拜佛者多,小商小贩们便在庙外摆起各式小摊赚钱,形成了集市。逢年过节时,更是有大型庙会,热闹之极。击鼓祈福、万人写福、舞狮表演、戏法杂技、猜灯谜、投福钱,人群来来往往,口中呼出的热气、孩子们的嘻笑声,小贩叫卖声把庙会气氛烘托得热火朝天。应煊拉着方媃,一会儿在卖杂货的小摊前看看,一会儿又去猜灯谜。应煊博学,这些灯谜不在话下,他连猜出十个,灯谜主人脸都变了。按规矩,连猜出三个就能得件小奖品,连猜中六个,就能得个大奖品。应煊再猜下去,这灯谜摊子就要关张了。方媃拦着应煊,不让他继续再猜,也不许他提醒,要自己猜一个。“送走观音使不得,打一个字。”方媃看着灯谜,思索着。见她想得费劲,应煊忍不住清起了喉咙“咳、咳”。方媃睇他一眼,道:“妾身只是寻常人,没有爷的急智,请宽限时间,容妾身再想想。”方媃承认自己真的不擅于猜谜,可这个人在旁边一直笑,扰得她把思路都打乱了。应煊见她低头时,那珠暗紫妆缎狐腋大氅领口上的狐毛衬得她肌肤如雪,如美玉晶莹。沉思时忽闪着浓密的眼睫,分外可爱动人,便忍不住牵了她手,想提醒她,又怕她恼,索性含笑默然。“我想到了,是个还字”方媃兴奋道。灯谜主人忙说:“正是,夫人猜对了。”他算了算,将该给的奖品拿出来。无非是些小灯笼、毛笔等小物件,最好的也不过是个粗糙的银钗。他们不过是过过瘾罢了,怎会真要这些东西,方媃见那小红灯笼只有碗大,上面一根小竹杆挑着,拿在手里正好,灯笼上写一个小小的福字,底部还有红丝线做的穗子,倒是小巧可爱,便只挑了这个拿着。灯谜主人见他们只要了灯笼,十分开心,嘴像抹了蜜一般:“祝公子与夫人白头偕老,子孙满堂。”方媃忍不住笑,并不认真,反而应煊倒是点点头,道了一句:“承你吉言。”离了灯谜摊子,又去看热火朝天的舞狮表演,两个人站在人群中看了好一阵才离开。路过一家店铺,方媃抬头看,黑匾金字“玉屏斋”。应煊拉着她向里面走:“进去看看,我也好几年不进这些店了。”“玉屏斋”是家门面阔大的珠宝银楼,两人刚一进去,便有穿着干净整齐的店家迎上来。店家一看这二人衣着光鲜,气质高雅,便分外殷勤,介绍的都是店中最好的手饰。一件件,一款款,金银珠玉,宝光灿烂,令人目不暇接。“不知道你们女人的眼光,只是很多年前带常氏来过一回。”“妾身的头面手饰已经足够,不必再买,看看就走吧。”“这一对碧玉蝶很好,成双成对的东西总比单个的好看些。”应煊道。方媃看了看那对亮莹莹的碧玉蝶,上等碧玉所造,色泽均匀,绿得鲜艳。蝶儿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确实好看。店家见应煊贵气十足,知道买卖上了门,连忙又推荐了一枝金菊花钿上缀着赤红宝石的步摇,金光灿烂,宝石光芒四射,做工也精致,显得分外高贵。都是贵重漂亮的好东西,女人天性,方媃也爱不释手。应煊见她拿起这个,放下那个,明明心里喜欢却还忍着只说看看,便对店家道:“这两样都买下了,装起来。”方媃连忙阻止,道:“不必了,妾身真的只是看看。这些东西主子爷平日也常赏的,成色只会比这个好,府里按季也给做的,实在不缺。今日也没带下人,手里拿着这些东西还怎么逛街”“你怎么了我给你买东西不是天经地意的么”应煊见她好像有点抗拒的样子。方媃笑着摇摇头,谢过店家,拉着应煊出来了。她觉得别扭,刚才的情形忽然让她想起了穿越前,看那些电视剧,剧情往往是已婚男人带着情人二奶去商店,喜欢什么买什么,那二奶娇滴滴,左手金右手银,贪婪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的讨厌。她每次看到这种情形,就很鄙视这种女人,同时更讨厌那个色迷心窍的男人。所以此时此刻,她实在不想应煊为她重金购置手饰,有心理障碍。都怪自己电视看多了,虽然明知他们的情况与现代的二奶小三完全不同,时代文化也不同,不能相比较,但还是受不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人潮却更多了,虽还未到正月十五,庙会上早挂起形态各异的灯笼,人们出来观灯、猜谜,哪里的灯新奇好看,人流就往哪里涌动。他们两人在往庙会外面走,时候不早,再不回去会惊动王府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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