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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是小恙这么轻吧。今年皇家开年不利,正过着年,皇后便中风躺倒了,至今仍未好转。皇上连常朝也不上了,这么下去,下边难免要有躁动。“您,不回京参朝,皇上知道了不会生气么”方媃问道。应煊淡淡一笑:“偶尔偷一二回懒无妨。纵观朝堂,像我这么勤力的王爷,还沒有第二个。”“皇上心里应该也有数,您是最用功的皇子了。”方媃意有所指。应煊摇摇头道:“我父皇为人,罢了,为人子为人臣,不便议论。总之,若只依靠父皇,等着盼着他能青睐,那与等着天上掉馅饼是一样的。”此话題到此为止,不便深入,应煊口紧,轻易是不会谈论这些事。“你姐姐下过月便要嫁过去了,出嫁那天你想去么”应煊问。方媃想了想,道;“按礼节是要去的,只是我如今在庄子里,当初出來时,对外说的是养病,如此就不好再露面了。我也不是重要人物,去不去都一样。”应煊看她:“你何必妄自菲薄。我知你是为了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不想见人。”“王爷误会了,虽然妾身的身份不高,却也不至于为了这个而不见人。王爷也知道,未出阁时,妾身在家中并不受宠,亲母早逝,父亲冷淡。嫡母心机重,自己的儿女还疼不过來,哪顾得上我妾身承认自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如今王爷成就了姐姐的婚事,她如了意也就罢了,我就不去。”方媃确实是不想看见那个周氏。应煊伸臂把她揽过來,轻抚着后背,道:“我知道你心中总有芥蒂,只是也该明白,娘家终究是你的后盾,彼此再不喜欢,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与娘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方媃从他怀中抬起头來,开玩笑道:“不如,王爷屈尊,代妾身去一趟吧。方庞两家联姻,王爷是大媒,若是亲自到场,他们可是天大的荣耀和脸面。”应煊轻捏了捏她鼻子,笑道:“也罢,既是亲戚,我便去略坐坐,恭贺一番再回來。”方媃惊讶:“王爷,妾身只是说笑,您可是当朝一品亲王,千金之子,怎么敢真的劳动”“你不说,我也是打算去的。本亲王礼贤下士,既然是亲自牵的线,去道声贺也并不为过。千金之子又如何我们这样的皇子最是身不由己,此一时彼一时,将來如何还未可知,若是不好,下场甚至不如个寻常官员。”“怎么越说越丧气了,王爷给了天大的人情,妾身牢记于心。王爷胸怀万里,有鲲鹏之志,说什么下场不下场的。”方媃道。应煊但笑不语,两人静静相依了一会儿,他才道:“今日母妃那里的事,我已经听人回了,看來是沒什么大事,你躲过一劫。”“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之中,妾身早料到了。”“你如此信我,我怎么能不管你。”“贤妃召妾身去的目的,王爷也清楚,以后请王爷多眷顾些别人吧,妾身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应煊笑道:“我知你难处,是我顾虑不周了。整顿府务是王妃责任,她近來也过于宽泛了,看來有些眼里沒主子,口风不紧的人是该打发了。”“王府常常整顿,可还不是野火烧不尽”“你说的是,不过也不能为此便不整顿了,该做的还是要做。”应煊也有几分无奈。方媃想,你们母子还不是都一样,王府的风吹草动贤妃都知道,而宫里的事,也沒有应煊不知道的。大家彼此彼此。她刚才要求应煊多眷顾别的女人,凭良心來说,其实很矛盾。对他的感情很复杂,无法放心去爱,却又有了日积月累的感情。把他推给别人,她不开心,可是不这样做,又无法平静地在王府生存。任何情况下,生存都是第一位的,如果一心只依靠应煊,那结果可能会死的更快。这倒也不是不信任应煊,而是他在外面做大事,哪里真的能顾到那么许多事。另外,如果一味只依靠他,他不会感觉累吗渐渐也会厌烦吧。况且方媃心思很复杂,如果应煊为她付出太多,她会觉得欠了他。既然不能全身心爱他,又凭什么让他一味付出。就算他是心甘情愿的,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他,良心上过不去。恩來想去,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却也只能顺水推舟,她希望应煊不要再对自己这么好,慢慢,慢慢地,一点点冷下來,让她有一点适应过程,心不会痛,不会伤。就这样平静地度日。五十六 夏日蝉鸣声蝉鸣声声,六月的庄子里随处可听到各种动物的声音。早上自然是鸡鸣报晓,河里鸭、鹅叫得欢畅,午后是一声接一声的蝉鸣。方媃就在这各种声音中,悠闲过着夏天。方嫚出嫁之后,王氏又來了庄子。王氏是个实在人,情绪都挂在脸上,这次來,脸上是喜气洋洋。“此次大姑娘出嫁,王爷可是给足咱们方家面子,那天在场宾客谁也沒想到,王爷和康郡王都到了,虽只略坐了坐,却是天大的荣耀。全京城打听打听,哪个这般有脸面的母亲和亲家那边都乐得合不拢嘴。亲事虽办完了,但京城里还在传着这件事,都高看了咱们家一眼。母亲说,这都是二姑娘你的功劳,王爷是在给你脸面呢”方媃心想,宫里的贤妃已经警告她不许再霸着王爷,逼她不得不推开应煊,这段日子应煊也沒有再來,而外面的人,包括娘家人却怎知内里,都依仗着她受宠而春风得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表面上风光,其实有多苦,谁关心呢“二姑娘,你何时才能回王府啊母亲也担心着,那白氏早养好了,还有何理由不让你回去”王氏问道。“是我自己不想回去,那白氏心有不甘,正憋着找我的不是,这个风口浪尖回去,岂不是自找麻烦。”“你哥哥也是这么对母亲说的,还是他这个哥哥最了解妹妹了。”王氏道。“哥哥是明白人,有他在,我心里也是有底的。”方媃笑道。“你放心,你哥哥是心疼你的,一家人,二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和我们说。”王氏实实在在道。方媃道:“哥哥和嫂子对我好,我都知道。”“如今大姑娘嫁得好,夫人也了了一桩心事。过一段时日,怕就要去找老爷了。”王氏道。“也好,父亲那里也需人照顾。家里有嫂子便足够了。”方媃道。婆婆若不在,王氏这个做媳妇的也能松口气,所以她此时心情正好,想了想又道:“你哥哥不让我说,可我觉着还是应该说,依我看,虽然在这庄子里是避风头是对的,但也不能总呆着啊。妹妹打算在这儿住到何时”方媃点头:“我省得。这里自不是久留之地,我想,等王府平静些了,入秋之前就回去。”终究等不到秋天,看不到风吹麦浪、枫叶红遍的景色。方媃忽然想起了凌云。凌云去上任后,一直沒有什么消息,连娘家那边也只收到过一回信,报了个平安,已经顺利到达了霄云关。方媃遥想边关风云,溱河水滔滔流淌,天高云淡,霄云关高高耸立,关外便是茫茫草原。凌云那样清秀风流的人物,穿上戎装,带兵操练,又会是什么模样。方媃以为要很久才会有凌云的消息,谁知,就在她七月底回到王府后不到几天,便传來了他的消息。只是这消息并不是凌云写信告之的,而是通过一封封边关急报,报于皇上及官员的。北斗十九城地处边陲,常有大洪的商人來往,那里又曾是獠族领地,所以獠族人总爱聚集在那里与大洪人通商。既然是两族人混居,鱼龙混杂,便常有争端,寻常一些上争端,倒也习以为常。只是这一次,却是大洪人把獠族人惹急了。原來獠族族长的女儿,阿隆古公主微服在令州游玩时,被一个百夫长调戏了,獠族人向來野性十足,天不怕地不怕,阿隆古公主当即抽刀砍死了那百夫长。这一下可是闹大了。跟着百夫长的官兵立刻与公主随从打了起來,争斗中双方又死了两个人,连阿隆古公主也受了伤。不用说了,阿隆古公主当夜赶出霄云关,将此事告之族长,而官兵这边也禀告霄云关总兵,总兵再上报了西北总督李钧,李钧则急报京城。官兵这边正义愤填膺,要找獠族麻烦,却不想,獠族那边竟然已经大兵压境,誓要为阿隆古公主雪耻。霄云关自然不是轻易可过的,洪国陈兵驻守霄云关多年,防的就是獠族做乱。两边都是怒火冲天,霄云关内外对峙,气氛紧张,战事一触即发。奏报八百里加急送到白玉京,朝廷上下一致认为,这明显是獠族蓄意挑衅,那霄云关外的十万铁骑岂是朝夕之间能齐备的,明显是早有图谋,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只等找个由头便直逼霄云关下。“不过是死了几个当兵的,朝廷息事宁人也就是了,莫非还真要打仗”晴儿道。“现在是獠族故意小題大作,那十成铁骑显然是早就备好的,只等着找个由头开打了。朝廷就是不想打,也难。”方媃道。“这几天王爷都顾不上回府了。听说霄云关总兵是员老将,虽有经验却甚是谨慎小心,也不知能不能打得过。”晴儿操心的是,若真起了战事,应煊更沒时间來了。方媃很惦记凌云,万一打起來,不知他会不会率兵出战。刀枪无眼,战场上殊死相搏,能在战场上活下來太不容易了。凌云是霄云关新任参将,刚上任一切还不熟,也不知行不行。方媃这里只能听见一些传说的消息,派人传信给哥哥,他应该知道一些更准确的消息。派去送信的是当初陪嫁过來的小厮之一,叫从武的。等了一日,直到傍晚时,从武才自二门上递进话來。晴儿拿着一封信进來道:“大爷今日轮值,从武不敢去营里找,就回了咱们府里,大少奶奶倒是略知道些事,便写了这封信给您。”方媃拆开信一看,果然是王氏的口吻,她只是认字,沒读过多少书,所以信里写的都是大白话,读起來反倒好懂。“你哥哥只在城门值防,消息也不是最灵通的,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朝廷不让妄议此事,封锁了消息,非鸿并无家书寄來,实在不清楚他的近况。妹妹不必担心,一有消息,我便差人告诉你。”方媃将信收好,心内叹了口气了,傍晚夕阳西垂,火烧云飞染天际,她站在院里抬头看夕阳,不知凌云此时可有闲心看天上这绚丽的晚霞。晴儿在一边小声道:“小姐莫要担心了,这仗多半打不起來,依婢子看,那獠族无非就是想要点好处,所以小題大作吓吓人罢了。这也真是巧,霄云关平静了数十年,很多武将守在那里也无所事是,等着调防回來,表少爷才去沒多久就遇到战事,难道是运气欠佳”晴儿无心的一句话,方媃却觉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真是这么巧吗”方媃想起了那枚系在凌云手腕上的狼王之牙,凌云有獠族的朋友,并且是过命的交情,那么他与獠族会有什么关系吗凌云、凌云,胸有凌云志,无高不可攀。若真是他参与了此事,那么獠族怕是绝不可能轻易退兵了。他们只怕是有所图谋。可洪国立国百余年,国富民安,虽有些重文轻武,却也不至于不堪一击啊想到这里,方媃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她想,还是先看眼前吧,不去想那些沒影子的事。自从回府,她深居简出,除了给王妃请安,连门都不出。只有元氏、任氏、平氏三人來略坐了坐,都说她气色好极了,这样的好气色还是少让白清妍看到,不然她更要不忿了。令她吃惊得的是,元氏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月份还小,对外也沒张扬,只报了王妃知道,她们两个也是才知道的。”元氏羞涩道。任氏取笑道:“元姐姐少说了一人吧,王爷肯定是最早知道的。”“恰恰相反。你们明明知道,王爷对我一直淡淡的,偶尔去一次罢了,我怀上后最先禀告的是王妃,他忙的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如何能最早知道”元氏眉间有淡淡的忧。“白氏的事咱们都看在眼里,人要心宽了才能康健,姐姐别想那些,只好好保胎是正紧。”任氏连忙劝道。方媃有些内疚,前段时日她在庄子上,应煊一有空便去看她,自然忽略了元氏她们,以至于元氏怀孕他都是最晚知道的。不过近來,因为贤妃之故,应煊收敛了些,不常來见她,她也能松口气了。“这样好的天气,元姐姐莫要闷在屋里,今日咱们这几个人都在,一同出去走走吧,活动活动身子,进饭也香些。”平氏难得放下高傲,平和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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