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魔鬼,更后悔刚刚答应他的话“欧先生,就算是情妇,做这种事也要分情况好吗我今天刚好來月经了,你可不可放过我”倔强的语气到了最后微微弱了下來。在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有月经,需要足够的勇气。就算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林诗婕还是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來,只觉得羞愧得想死。“月经又怎样谁规定月经來了就不能要”欧哲瀚冷酷地说着,一手扯掉了她的内内。林诗婕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已经慢了,内裤已经被他一手扯破,上面还有沾染着血块的卫生巾,随着浓浓血腥的味道,被他随手扔掉。猛烈的动作,林诗婕觉得身体的深处又是一阵血流涌了出來,腹部的痛楚越來越明显,她咬牙忍住痛,该死的,这次月经怎么突然这么痛最该死的是欧哲瀚,他这样做,简直就是将她所有的尊严全部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碎。欧哲瀚放开了她,已经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林诗婕想到他接下來可能会过來扑倒她,忍不住瑟瑟抖了下。“不要过來”林诗婕缩到了床边,愤慨地瞪着他:“欧哲瀚,你这禽q兽,今天就不能放过我吗我有月事,而且肚子好痛,根本沒办法承受得住。”欧哲瀚冷冷地说:“你不是很强悍吗为了救你父亲,为了挽救林氏,真是不惜一切,那么陪我上床这么简单的事,又怎会难得到你的身体,对吗林小姐”林诗婕被他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牙骂道:“你就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欧哲瀚用行动來回敬了她。“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经來的痛楚,还是他带给她的疼痛,林诗婕痛得惊呼出來。她不甘心,报复性地在他的背后又是用力地一挖。欧哲瀚忍不住再次闷哼一声,这一次的痛更狠,这死女人狠起來和他有得比,于是他更疯狂的不顾一切掠夺。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半晌然后才发现,床上已经被鲜血湿透了,林诗婕下身涌出來的血更是触目惊心。欧哲瀚猛地抬头,看见林诗婕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明显红肿的掌印,呼吸若有若无,似乎昏迷过去。他一惊,黑眸飞快闪过一抹悔意,立马跳下床,想也不想将林诗婕抱起來。米勒本來就一直守在门口,看见欧哲瀚就这样抱着林诗婕冲出來,愣一下,然后垂下眼帘问:“主人,发生什么事”“她昏了过去,快准备车,送她到医院。”米勒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林诗婕,极苍白的脸蛋,身下已经被血染湿了。“主人,你需不需要先穿件衣服,以免着凉了”他眼中欧哲瀚才是最重要的。欧哲瀚不耐烦:“别管我,快准备车。”米勒无奈地说:“可是主人,你也要先穿衣服,还有,我让人处理一下林诗婕小姐的血。”他意味深长地提醒,刚刚在外面,他也听出了个一二,对于主人的凶悍,连经期也要强迫林诗婕,也难怪林诗婕小姐会昏过去。欧哲瀚用极冷的语气说:“不必,我來帮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他那表情和语气,仿佛谁要是碰了林诗婕的话,就要死上一百次。米勒只好说:“女人的事最好问清楚女人,林小姐也许不用去医院,回别墅让女佣准备一碗姜汤给她暖身,然后找医生帮她检查一下。”欧哲瀚冷着脸沒有说话,分明在质疑米勒的话。米勒的脸微微一僵,然后这说尴尬地说:“女人月经期间不适宜行房,林小姐刚來了月事,再加上主人刚刚的运动实在太激烈,所以”“你是说是我导致她昏过去的”欧哲瀚的脸更冷了,飞快地看一眼怀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从來沒有过的懊意。97 你这个变态,滚开这女人一向强悍,谁知道她会承受不住。上一次,他连续要了她一周,她都沒有什么事,这一次他以为她又是吓唬自己的,其实是不想履行情人的职责。米勒默认了他的回答。欧哲瀚冷声说:“就算是,也是她该死”想到林诗婕之前在餐厅里对他的态度,她的眼里就只有林氏跟家人,和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这女人真该死,本來就该死,他不掐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林诗婕被下腹传來的隐隐痛楚导致缓缓醒过來,意识刚回來,就听见那一句“她该死”然后她发现欧哲瀚抱着赤果的她,她的下面汩汩流出來的血一点一点地落在他的手上,地上,偏偏米勒还站在他们的面前。一想到这么难堪的一幕不但给欧哲瀚看了,还给另外一个男人看见,林诗婕就羞辱得想撞墙死掉。她气急败坏地挣扎:“欧哲瀚,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挣扎的一点力气都沒有,连骂的话都有气无力。米勒讶异她的凶悍,一醒过來就又骂又打,看着她的指甲又在欧哲瀚的身上乱划,他忍不住皱眉:“林小姐”“看來,你这只小野猫精神得狠。”欧哲瀚闷哼一声,他也相信了米勒的话,看來她是因为女人的问題,身体不适,所以才昏过去,未必是因为他的动作凶狠。他冷下脸來,一言不发的抱着林诗婕,乘电梯下楼,出门坐进轿车里。轿车飞快驶离,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欧哲瀚的别墅前停下。欧哲瀚一进门,就有佣人迎了上來。他立即吩咐:“快去准备姜汤”米勒凑上前道:“主人,需不需要找个女佣专门來侍候林小姐”林诗婕刚才在车里恢复了一会,现在已经开始挣扎:“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泪水羞辱地涌出來,发现欧哲瀚根本沒有要松开的意思,她想也不想,张口狠狠地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下去。米勒忍不住说:“林小姐,主人是很关心你的,你一而再伤害他”“米勒,不用你多事,out”欧哲瀚极冷的声音,米勒再也说不出去,垂下眼帘退出去,疾步走到楼下去找女佣。欧哲瀚抱着她向浴室走去,林诗婕以为他还想强迫她,有些绝望地说:“欧哲瀚,我真的很不舒服,肚子好痛,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现在才來求我,是不是太迟了一些”欧哲瀚极冷的声音有着毫不掩饰的戾气。“你到底怎样才放过我”林诗婕吼道,泪水喷涌而出,手拼命地要推开他,欧哲瀚结实的胸膛上明显的牙痕渗出了血,她咬得很狠,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欧哲瀚笑了,笑意极冷:“林诗婕,我不可能放过你,就算你死,我都不会放过你。”林诗婕吼道:“疯子,你这个疯子,我就不该求你,你这种人应该下地狱”原來她的心是这么想的她恨他,恨不得他下地狱这沒心肝的女人,心里除了林氏和她的父母,根本沒有一点他的位置而他却为了她却差点丧命。“林诗婕,你最好不要再激恼我,不然陪葬的是你的父亲。”“你敢”林诗婕气得浑身颤抖,这魔鬼,为什么要拿她的家人威胁她欧哲瀚冷冷地说:“我为什么不敢你既然这么关心你的爸爸和他一手创办的林氏,为了你它们,连一个极恨的人也低声下气的去恳求,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威胁你在乎的人,下一次,我在你身上不满意的话,我就让人撤回资金,林诗婕你要不要试试看”林诗婕狠狠地瞪着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來。欧哲瀚将她放在偌大的浴缸里面,然后开了水,暖暖的水温洒在林诗婕的身上,她身上的不适似乎得到了一些缓和。不过,她的心情依然很烦躁,气愤,更多的是羞辱。欧哲瀚一次又一次用他的方式侮辱她,每一次,她都想和面前这男人同归于尽是了,这一刻,她的心像是吞一苍蝇一般,极为后悔跟这个恶魔再次牵扯上关系。可是又想到,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救林氏,偏偏他又以林氏的存亡來极尽威胁她。她恨得连肚子都忘记疼痛了。直到反应过來的时候,这才发现,欧哲瀚正帮她洗澡,温水正洒在她在腿间,洗去她腿间的血痕。清澈的温水泛起了一丝丝的血花,很快就沾染了浴缸里的水。林诗婕夹紧了双腿,拒绝了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在他:“你这个变态,滚开”欧哲瀚冷笑:“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來月经,让全世界的人见识你月经的血有多汹涌,如果想就这样给医生帮你处理伤口也沒关系,我才懒得理你。”该死的女人,她手上的伤根本不能碰水。好吧,欧哲瀚也承认自己疯了,为什么要关心这女人,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感受,她的感受和他一点关系都沒有。林诗婕咬了咬牙,然后才发现他要亲自为自己洗澡的原因,原來她的手也一直在流血,明显伤口已经撕裂开來,如果处理得不好,血就会一直喷涌不止。但是,一个男人帮她洗澡,她的心还是别扭到极点,屈辱到极致,何况,这个人还是欧哲瀚。林诗婕想要转过身,用背对着他,欧哲瀚却是捉住她的肩,不给她逃避的余地,并且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欧哲瀚忍不住冷冷地讽刺:“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沒有摸过看过,这个时候才觉得害羞,是不是太矫情了一些”“你”林诗婕被他刺激得脾气忍不住发作,“是,你欧先生不介意在所有人面前表现你的强壮,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暴露狂的变态症状好吗当然啦,欧先生身材那么好,不好好表露一下,别的女人又怎会为你服务,对吗”“林诗婕你这死女人”欧哲瀚气极而笑,刚好手就在她的胸前轻擦,听了他的话,手忍不住一下子掐到她的脖子说,咬牙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掐死你”每一个月经來的女人都比任何时候不可理喻,林诗婕现在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听见他的威胁,索性闭上眼睛,将脖子迎上去。那倔强得不可理喻的样子,欧哲瀚的目光像兽一般充满了嗜血的神色,暗中咬牙,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有本事让他所有的情绪崩溃。从來沒有一个人让他这样子气得有杀人的冲动。目光像狼一般紧紧地吞噬般瞪着她,温水的水从她的脖子滑落,聚成一道道小小的汇流,在胸间滑落的那汇流更是让他的眼神瞬间被点燃得灼热可怕起來。喉咙一紧,腹部再次涌起了不可控制的渴望。手不由自主地松开。林诗婕感觉到呼吸轻松了一下,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却是撞进了那如兽一般可怕炙热的眼神之中。她一惊,女人的直觉,她太明白那灼热里面的意味,双手飞快地掩住了胸前,侧过身子,咬牙:“欧哲瀚,你不能再对我禽shou一次,我真的承受不住你的shou性。”欧哲瀚的唇冷冷地牵成极邪恶的弧度:“放心,我现在对你的身体失去了胃口,只觉得恶心。”听了这话,林诗婕气得浑身颤抖,他说的什么鬼话,什么恶心,恶心的话,刚刚又碰她一条大大的毛巾将她的身段完全包裹住,欧哲瀚再次将她横抱起來,经历过刚刚温水的洗礼,林诗婕这时候浑身都舒畅了一些,知道挣扎一点用都沒有,索性任由他将自己抱出去。第二日,林诗婕一醒來顾不上肚子隐隐的疼痛,就要换衣服出去,然后她才发现,左手手腕被纱布包裹得很紧,麻醉药的效力过去,居然也很痛,痛得穿衣服都会吸一口气。如果被父母发现她受伤的话,一定会很难过。打开衣柜,琳琅缤纷的女人衣赏,上面的牌子全部都还沒有剪掉,让她讶异的是,所有的衣服都是名师手笔,每一件都让追求名牌的名媛千金尖叫不已,最重要的一点,每一件都还沒有在市面上发售。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林诗婕随手拿了一件蓝色长袖雪纺衣服,一件黑色的裤子,吃力地将衣服换好,站在镜中,然后才发现自己的脸蛋竟然肿了起來。“该死的欧哲瀚,连女人都打,真不是男人。”她暗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