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相握。“我会的,假如她能原谅我,我以后不会让她再受伤”“她很倔强”“我会顺着她”和楚花痕道别后,欧哲瀚拎着晚餐进了电梯,走向了林诗婕的病房。病房里,护士看见了欧哲瀚,嘱咐了林诗婕几句就离开了。欧哲瀚将晚餐放在了桌子上,林诗婕看了他一眼,轻声地说。“我爸打电话给我,我要马上回去了。”“这么快”欧哲瀚回身抓住了林诗婕的手:“你要多休息几天。”“不要这样关心我,我们已经沒有关系了“林诗婕瞪视着他,心里却沒有那么坚硬,他们真的沒有关系了吗45 被劫持了林诗婕深深地吸了口气,发生了这一切,她还能抱有什么希望,假如让爸爸知道她还跟欧哲瀚在一起,更是雪上加霜。“这是瘦肉粥,医生说,多吃点有好处”欧哲瀚将粥送到了林诗婕的唇边,林诗婕默默地看着他。“别这样”“吃完了再说。”欧哲瀚轻声地哄着林诗婕,林诗婕无奈地张开了嘴,她看着他,那种迷恋渐渐淡薄,只吃了几口,她就摇了摇头。“报复完了,你也该走了”“我不会走的”欧哲瀚放下了粥,坚决地说。不走,他什么意思林诗婕紧张了,眼神之中都是慌乱之色。“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非让我的爸爸也投海自尽吗让我妈妈也跳楼偿命吗还有我让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是你想要的吗”林诗婕愤声质问,这次孩子沒有了,他还不能收手吗“你误会了,婕儿,我不会再继续报复下去了我已经叫他们回去了,我留下來是为了你。”欧哲瀚这句话差点让林诗婕失声痛哭,如果他早能如此该多好,为了婕儿,就不该报复,为了婕儿,就该拿出真心对她。林诗婕伸出了双手,在欧哲瀚的手臂上紧紧地握着,然后用力地甩了出去。“你走,走吧”“婕儿,我不能这样扔下你。”欧哲瀚抱住了林诗婕,她失望了吗她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和他断绝所有关系“走开吧,欧哲瀚,回去吧,回你的纳西米岛,不要再回來,就当我们沒有认识”林诗婕用力地推着他,将自己心里的渴望也推了出去。“我明天再來。”欧哲瀚站了起來,他不想林诗婕太费心神,但是回纳西米岛,他不会一个人回去的,他要带走这个女人,让她自愿踏上纳西米岛的土地。第二天,林诗婕坚持出院了,但是她无法走路,虚弱让她寸步难行,欧哲瀚让人弄來了轮椅,送她去机场。因为他们订的是晚上的航班,所以从医院出來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一辆名贵的黑色房车停在住院部大楼下,欧哲瀚亲自抱着林诗婕下楼,正准备要上车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英俊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來。“怎么现在就要回国了吗”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让林诗婕一惊,是楚花痕。欧哲瀚冷淡地点头:“嗯。”楚花痕微微一笑:“真是太遗憾了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法国了吗今晚我弄了一个arty,邀请了很多金发碧眼的美女模特和女明星,各种风格都有,不如你们也來凑凑热闹”“沒兴趣。”欧哲瀚的语气更冷,颇不耐烦。“我只是关心你怀里的美女,夜晚天气很凉,她刚刚出院,穿这么少小心再生病了”“楚少,你挡住路了。”保镖出來阻拦。“我只是好心邀请,相信欧先生和林小姐不会拒绝我吧”楚花痕的唇边挂着极好看灿烂的笑容,目光却一直凝望在林诗婕的身上。“我们还有事。”欧哲瀚目光极淡地望向他,表情更加不悦,隐隐间带着锐利的杀意。望着他的背影,楚花痕的眼眸在黑夜中浮起猎豹一般的危险神色。直到欧哲瀚的车子缓缓离开医院的大门,他才拿出手机,迅速地拨了个电话,英俊的脸庞满是危险的深沉。坐到欧哲瀚的房车上,他叫人拿來一个毛毯,给林诗婕盖上。“车里有冷气,你这样会着凉的。”“不用你管”林诗婕愤怒地将毯子推了出去,欧哲瀚却按住了她的手,深邃的目光扫过了她的面颊,语气低沉,有些生气了。“别孩子气,更别拿身体和我赌气,那不值得”是的,林诗婕现在怕吹凉风,欧哲瀚想得很周到,她不再反抗了,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窗外。欧哲瀚坐回到她旁边,一直看着林诗婕。林诗婕一直在车上打盹儿,毯子几乎遮住了她整个身体,她的头昏昏沉沉的,沒有办法打起精神來,可是她的心沒有一刻平息过,她恨不得马上到机场。直到,一直平稳均速的房车突然狠狠地颠簸了几下,林诗婕一个不稳,从座位上摔了下來,闷哼一声。欧哲瀚连忙去扶她,目光猛地望过去,仿佛黑夜中的狼,冷厉,危险,可怕。司机已经报告:“先生,好像爆胎了。”林诗婕的脸忍不住一抽爆胎这辆不知道是多少天文数字价钱的车,每年维修的钱也是天文数字,怎么可能会爆胎这也太水一些了吧她摸了一下被撞痛的额头,不小心摸到脸蛋,痛得眦牙起來。欧哲瀚的语气淡得极冷:“绝对不是爆胎那么简单。”话音刚落,外面传來了响亮得枪声,司机的眼神瞬间沉下來,按了一下耳机问道:“发生什么事”“來了一帮神秘人,一下子将所有的车胎全部爆破,不由分说就对我们开枪,你带着欧先生快点离开,我们拖住他们。”枪声似乎越來越激烈。林诗婕大惊,发生枪战现在车坏掉了怎么逃出去车内的司机一下子就猜到了对方下手的方式:“欧先生,对方似乎有预谋而來,在这个地段准备了钉子让我们所有人的车胎全部爆掉,好有机会下手对付我们,现在根本离不开,我马上找支援过來。”车又是狠狠地颠簸了几下,林诗婕完全沒有防备地再次狠狠摔在地上,头重重地不知道撞到什么,砰地一声,她想发昏的脑袋,结果下一刻不省人事。林诗婕打了个喷嚏,冷得醒了过來。黑,无尽的黑她的意识也慢慢地回來,刚刚不是发生枪战吗难道她中枪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的黑睁开眼睛,除了黑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过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这里的黑暗,幸好她的视力不错,很快就看清楚。呃,她沒死真的沒死这里居然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密室,窗子什么都根本沒有,只有一道木门,已经关上。她讶异,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欧哲瀚将她囚在这里她怎么不知道他在法国还有这么一个极隐蔽黑暗的鬼地方心里涌起了不满的怒意,欧哲瀚那疯子,为什么要将她关在这里当她是什么犯人吗还跟她说什么以后都会好好照顾她,看來都是骗人的鬼话林诗婕跳起來,顾不上身体的疼痛,重重地拍那木门:“放我出去欧哲瀚你这混蛋,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放我出去”她用尽力气拍,手掌被拍得生疼生疼。她大吼大叫的喊放她出去几乎喊了有半小时之久,喊得声嘶力竭,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沒有。林诗婕有些绝望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然后才发现身上的毯子已经不在了,难怪会这么冷。偏偏这个密室里似乎还有着阵阵的阴风,林诗婕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双手抱着肩膀,将脸埋在膝盖上,努力给自己温暖。这样一点效果都沒有,她依然很冷,偏偏此刻,肚子也向她抗议起來,又冷又饿的感觉,她许久沒有试过了。只记得小时候,父亲落魄嗜赌的那段时间,经常这样捱饿。这一刻,饥饿和寒冷交逼,就像当年一样。林诗婕绝望地想,欧哲瀚不会想将她关在这里,活生生地饿死她,冷死她吧不,不,她不要就这样死去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想起林家目前所面临的危机,她要回去跟父母共进退,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放我出去欧哲瀚,你放我出去”林诗婕喊得声嘶力竭,手掌拍得肿起來了。直到似乎听见脚步声,眼神顿时有了生机,发亮,她用尽力气狠狠求救:“有沒有人,放我过去,放我过去好不好欧哲瀚,求你放我出去”“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欧哲瀚,也不会有人來救你出去,死了这条心吧。”外面传來冷冷的女音,很低,却恰到好处地让林诗婕听见。“你是谁为什么不放我出去”林诗婕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偏偏听不出來到底是谁,可是不管是谁,她都要尝试一下:“你放我出去,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外面好多事情要做,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她要回国,要去安抚父母,一定要尽快回去,绝不能就这样活生生被饿死。外面的声音却已经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根本沒有回答林诗婕的话。她绝望地愤怒了:“喂,你别走,先放我走,你不能将我关在这里喂混蛋”叫到最后,她的嗓子沙哑到根本发不出任何一个音符。林诗婕气馁地再次无力地坐着,觉得温度越來越低,心中讶异极了,这里的气温似乎很特别,只是一瞬间怎么又降低了一些。她只好站起來,原地激烈地跑了好一会,让身体热起來,于是又开始打量这间密室。46 偷逃出来呃,她现在才发现一排排的木桶,分了好几排,每一排的前面都写着年份,木桶里装的都是红酒or白酒原來这是一个置放红酒的密室,难怪密不透风。林诗婕更讶异了,这里绝对不是欧哲瀚的地方了,何况刚刚外面那女人的口吻,似乎是为了欧哲瀚。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也不认识她,她会不会关错对象了木桶被封得很紧,林诗婕实在饿得够呛,于是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将其中一桶的盖子拔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红酒。香醇甜美至极的红酒,林诗婕还真是从來沒有喝过这么甜美的酒,居然不带一点涩意,相反,顺着喉咙滑下去,醇厚而香甜的酒意,肚子更剧烈地抗议起來,好吧,连肚子都赞同她偷酒喝。这里的主人将她关地这里,那就别怪她偷喝几口了。林诗婕索性放开肚皮喝了起來,不过她还算是有节制的,她知道红酒再甜也不是汽水,这些酒这么珍贵地置放在这里,度数一定不低,她觉得肚子沒那么饿得难受就停了下來。酒意很快在身体里挥发,她的身体很快就暖和起來,身体的暖和,林诗婕也恢复了理智,她几乎猜到,自己是在枪战在被人捉到这里,恐怕连欧哲瀚也沒有想到她会被捉走。她想起了欧哲瀚的话,他说过要让她自愿跟他回纳西米岛,现在她被人捉走,他应该认定自己再一次逃跑了吧。意识到这一点,林诗婕真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暗暗担忧才好。正因为如此,她必须快点离开这里。何况,她总不能一直喝酒來取暖和充饥,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变成一个酒鬼的。林诗婕的目光浮起锐利的光芒,打量着周围,这密室的灰尘并不是很多,证明经常有人到这里取酒。分析到这一点,她的眼中顿时一亮,也就是说只要有人进來,那么她就有救了继而她有些气馁,那人想到将她关到这里,一定也意识到这一点,那么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人进來取酒。这样一來的话,等待的时候,她要一直喝酒才能取暖了林诗婕无奈地靠着墙,若是那样的话,那也沒有办法,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将她捉到这里來,显然这个密室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