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附近几乎沒有人经过。正当烦恼间,外面传來轻轻的脚步声,很轻,林诗婕的耳太尖,一下子就听见,正想大声呼救,继而她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关住自己的那个人,于是生生将声音压了下來,小心地躲在了第二排木桶后面,这个位置,很清楚地看见门口的位置,可是外面进來的人绝对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人会躲在此处。外面的声音也越來越近,似乎是两个人。“今天的arty人真多呀,几乎所有的华裔富豪都出现了,真是可恶,管家居然让我们來取酒。”“外面的酒足够了,偏偏被那个冒失鬼打破,害得我们又要來一趟,管家就是看我们漂亮故意调走我们的,取酒这些粗重功夫本來就应该是男人來做。”“这里好暗,阴阴冷冷的,为什么沒有灯”“你傻了呀,藏酒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灯,会影响酒的质量的。”门钥匙转动的声音。林诗婕的心狂跳了起來,她几乎屏住了呼吸,深怕自己会被她们发现,很明显,这两个女佣根本不知道有人被藏在这里,那么她被关在这里不是很长的时间,那个居心叵测的人大概也沒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进來。无论如何,这是她逃出去的唯一机会,她绝不能砸烂的。林诗婕紧张地蹲了下來,发现自己脚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抢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把短短的小刀,看样子还很锋利。唇忍不住高高地挑起,看來老天对她还沒有那么差,林诗婕的视线在地上搜索,还有拿起一根破粗的竹棍。这时候,门打开了,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过來,在密室打了个转。“哎,我第一次來这里,好害怕呀。”“啐,你别害怕成这个样子,小心一些,这里随便一桶酒都贵过我们。”“好多桶,要搬多少桶出去才行”“管家不是说了吗,一下子搬十桶吧,那么多宾客,搬那边的酒,少爷比较喜欢那边的。”“少爷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宴会上那么多千金明星要勾搭他都不成功。”“怎么春心动了死了心吧,少爷不会喜欢你这种小清新的。”“你以为呀,我前段时间看见少爷和小乔在房间里苟且,少爷根本就是放荡不羁型,谁说我沒机会。”“你明知道他放荡,还对他起春心,疯了你。”“少爷呀,在我心目中是最出色的男人,他的身材伟岸又高大,那么英俊,任何女人看见都忍不住流口水。”“我比较喜欢欧先生那种类型,高高瘦瘦的,全身散发着狂野的气息。”“欧先生冰冰冷冷的有什么好,一点情趣都沒有。”“冷吗不觉得呀,他比少爷长得俊美多了,那个眼神盯着我的时候,我的心就跳得好快。”“你还说我春心动,你还不是一样,欧先生可是很少露面的,你才见人一次就这样子,真傻呀。”两个小女佣一边搬着酒桶放在推來的小推车上面,一边很投入地交谈,根本不会留意到密室还会有第三者。林诗婕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望过去,只见她们很娇小,根本沒有自己高大,她明白自己的力气和体力比普通女孩要好许多,不过同时对付两个,她真的一点信心都沒有。这时候,其中一个已经轻轻走到林诗婕的前面,幸好隔着一排,所以并沒有看见林诗婕,但是林诗婕悄悄地移了过去。“咦,这边的酒怎么好像被打开了哼”沒说完,林诗婕已经拿起木棍重重地往她后脖子挥下去。小女佣低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地晕过去。林诗婕根本來不及体会紧张和恐惧。“哪里的酒被打开”另外的女佣被引來,发现她的伙伴沒有回音,一下子戒备起來,连脚步都慢了一些,然后她发现昏迷过去的伙伴,“喂,小璐,”林诗婕知道她起了戒意,不可能像刚刚那样玩偷袭來对付这小女佣了,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力量。女佣也不向前,眼睛灼亮地盯着林诗婕的方向。林诗婕咬牙,电光火石间握着木棍冲过去以极暴力的动作狠狠地挥下去。她挥得又狠又准,力气也是连她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大,这小女佣睁大眼睛,來不及反应过來就也被林诗婕打晕了。棍子支撑着自己,林诗婕虚脱般的喘息着,刚刚是紧张、恐惧交加,再加上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能又准又狠地打昏两个女孩子,是她人生中最刺激最凶狠最可怕的一幕了。林诗婕顾不得有沒有打死她们了,不敢再浪费时间,将其中一个高一些的女佣的衣服脱下來,三下两下就穿上。穿上之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女佣的身材还真不是普通的娇小,无论哪个位置对林诗婕來说都太窄了一些,特别是胸部和臀部的位置,简直就是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情况有衣服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她连忙捡起手电筒推着堆了满木桶的推车往外走去。这走廊也是很黑,难怪刚刚那小女佣说阴风阵阵,幸好只有一条路,不然林诗婕还真烦恼不知道该走哪一条。她的脚步极快,很快就见到了光亮,一片灯光通明的地方,皇室般的富丽堂皇,那一盏盏的巨大水晶发出來的灯光极璀璨夺目。刚从黑暗出來的林诗婕,几乎被这样的灯光耀坏了眼睛,连忙闭上,然后让自己慢慢适应这样的光芒。然后她发现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去了,里面的人正在尽情享受着他们的宴会,喝着红酒,拥着各自的女伴相拥而舞。林诗婕知道不能往场地中去,穿帮就麻烦了。突然,她发现走廊的尽处有一道门,难道,那就是大门口心中一喜,天果然不绝她,连忙低下头,急步向走廊尽头走去。“慢着”有人喝斥的声音。林诗婕不敢应他,相反脚步加快,几乎小跑起來了。后面的人又胖又矮,他沒有想到这死女佣越叫越跑,分明就是心虚的样子,于是辛苦地拼命追。林诗婕当然听见后面气喘吁吁的声音,明显就是在追自己,暗中叫苦,有沒有搞错,都追不上了还追个屁。“喂,给老子停下來”声音明显凶狠了一些。林诗婕傻了才停下來,就差一点点就到门口了。几乎千钧万发的一刻,尽头的门被打开,一个佣人服装的女人走了出來。后面的人气喘吁吁地指挥:“拦住她,拦住她”前面的人眼疾手快就挡住了林诗婕的去路,林诗婕只好停下來,无奈地站在那里,后面那家伙追上來,他矮矮胖胖的身材塞在西装里面,实在很想让人发笑的样子。47 撞见面具男子“喂,你好大胆子,为什么我一直叫你,你都不停下來是不是当我是透明的,还是根本不尊重我这个管家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想在宴会上找个金龟婿,我警告你们,死了那份心,一天有我在,你们都不许偷懒,给我小心一些,不许有任何的出错”他唧唧歪歪了半天,口沫横飞。林诗婕幸好身材高佻,不然绝对会被他的口沫喷个满面。她假装糊涂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听不见。”“听不见”胖管家气得炸起來:“我叫了你那么多次,你听不见当我是白痴吗”林诗婕连忙说:“当然不是,管家你英明过人,做事也果断,再加上你这么让人难以忘怀的出色外形,绝对和白痴扯不上半点关系,我刚刚”她轻咳一声,为自己这话感到万二分的恶心:“正在想着管家平日对我的教训是多么的伟大,想起管家您的好处,一时沒有注意有人在喊我,管家请您原谅我的冒失,我错了,对不起。”林诗婕一番不着痕迹又夸张的奉承,胖管家的脸色顿时喜气洋洋起來,小眼睛满意地笑成了月牙儿:“算了,我大人大量,不会怪你,这些酒,你要推到哪里去,还不赶快拿到酒池那边,全部倒进去,之前的酒被那一个客人弄得全部倒酒,你要赶快补上去,不能让少爷生气。”呃,酒池到底是什么东东看着她迷糊的样子,胖管家指了指反的方向:“那边呀,看你真是的,我只说了你几句,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快点快点,将酒弄好之后快到厨房帮忙,小璐那两个家伙不知道到哪里偷懒去了。”“是”林诗婕知道不将红酒解决,这胖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急步推着酒向他指的方向走去。她现在才发现,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奢华,大厅里不是普通的宽敞,修潢更是金碧辉煌,椅子什么的,都是金光灿灿,这里的主人还真是极尽地挥霍和奢侈呀。不,这是土豪式的挥霍,根本和烧钱沒二样,单单刚刚经过的那柱子,还雕龙刻凤盘旋在上面,还是黄金雕成的,你妹呀,林诗婕真有一种将黄金刮掉的冲动。脸皮猛地一抽,警告自己,忍住忍住,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大富豪,快点逃出去才是目前最迫切的事。脚步更加快了一些,不敢再打量这极奢侈的地方。不过她不想打量,偏偏就有不堪的一目撞入她眼帘,前面的高大强壮男子正搂着一个女人非常激烈的一幕,那女人的双脚都已经勾到他结实强壮的腰部了,可想而知下一刻会做什么她的眼皮忍不住抽搐,这里简直就是纵情声色的最佳场所。怕惊动他们的激情,她的脚步轻了一些,再轻一些,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心中暗暗有些焦急,希望千万不要惊动这对野鸳鸯。不料,越害怕发生的事,就越会发生。“前面那人,站住。”慵懒而低沉的嗓音,一听就知道声音中略带醉意,就这样听來都极为魅惑动听。林诗婕假装听不见,急步向前。“前面那位身材不错,却穿一套不适合女佣,连头发都沒有整理好,然后推着小推车的美女,可不可以停一下。”好吧,就差沒有指名道姓了,林诗婕若是再不停下來,恐怕会惊动这里的主人。能将她无声无息关在密室地窖的人,她百分百肯定就是这里的主人,只不过实在想不通,一个拥有像王国一般财富的家伙,为什么要绑架她还从欧哲瀚眼皮子底下将她带走本來最大可能性是欧哲瀚,只有他才有这样敌国般的财富。可是现在她完全将欧哲瀚排除在外,欧哲瀚的风格,绝对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而这里的主人,简直就是一个极为风骚,并且挥金如土的家伙,不然也不会将整个大厅装修得像皇室那么金碧辉煌,简直就亮瞎所有人的眼睛。“主人,看來你这里的佣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傲慢呀。”他身上的女人盯着林诗婕的背影,那曲线分明的玲珑背影让她忍不住嫉妒起來,连穿佣人衣服都可以穿出风情的味道,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骚货。林诗婕连忙收拾好脑海里的纷乱,顿住脚步,缓缓地转过身子,望了过去,男子一身纯白的英式宫廷服装,衣服将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包住,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他的脸上戴着纯白羽毛面具。而他身上的女人,穿着布料极小的裙子,那奶白的胸部几乎全部跳脱出來,她的脸上戴的是和衣服一样缤纷色彩的孔雀毛面具。看样子,这个是化妆arty,所有人都会戴上华丽的面具,整个就是华丽主題。林诗婕的脸上浮起职业地微笑:“请问有什么事”是她男子的眸子中迸出璀璨的光芒,她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还佣人的打扮那一身佣人的衣服,确实太小了,这样正好将林诗婕身上的优点勾勒得极为惹火,丰满的胸部和臀部,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修长的脚,任何地方对男人來说都是致命的诱惑。男子的瞳孔忍不住一紧,腹部竟然涌起了前所未有般的yu望,唇轻轻勾勒:“本少爷想喝酒,你倒一杯给我。”林诗婕唇角一抽,少爷你和女人正忙着,就不要想着喝酒了好吧。腹诽着,脸上却不敢有任何其它表情,只是顺从地说:“那好,我将酒倒在酒池之后,再端酒过來好吗现在我沒有酒杯。”“不好。”男子懒洋洋的语气分明是很坚决。林诗婕一怔,望着男子那纯白色的面具,面具只遮了上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