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來的机会:“是,我是和楚少上床了,我的反应也让楚少很满意,所以他想让我当岛的女主人,所以我不想离开这里,所以我不需要你救我,所以我身上的这些都是我和楚少快活的结果,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欧先生”她咬重了欧先生三个字,眼眸被晶莹覆盖,看起來有一种极朦胧的美,她的脸蛋这一刻是触目惊心的可怖丑陋,但是她的眼神此刻却是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林诗婕的话,仿佛什么锋利的东西在欧哲瀚的心脏狠狠地划过,瞬间血淋淋的痛。她和楚花痕上床了她宁愿和楚花痕在一起,也不要他救她此刻,他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空白里面只有腾腾的妒火,他从來沒有这样恨过一个女人,他的感情里面已经很久沒有这样强烈过的恨,那种只想和她同归于尽般的恨。胸腔似乎被什么东西充斥了一般的难受,像要快爆炸掉。欧哲瀚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这一刻,他只想毁掉她,于是狠狠地将林诗婕箍在怀中,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唇,那依然娇嫩诱人的樱唇。这一吻,瞬间勾起了天雷地火,再也不能自拔。“欧哲瀚”你个混蛋,有本事就别碰她。林诗婕愤怒地睁大眼睛,不,她根本睁不大,因为每睁大一次,眼睛的四周都会剧痛得想掉眼泪。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明明认定了她和楚花痕上床,认定了她身上的都是欢爱的痕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吻她他当她是什么人了欧哲瀚灼热的大手掌印在她冰凉的肌肤上,熟悉的触感,仿佛电流一般击过,林诗婕的身体根本跟不上她的心,本能地享受着手掌带來的感觉,瞬间颤栗起來。他吻得极疯狂,唇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横行,吮吸着她的甜美,像狂风暴雨一般在她的口腔里扫过。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地望着被他吻的女子。她的反应,一如既往的热情,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在自己的怀中沉迷,他的目光更冰冷,同时吻和动作也越发疯狂。林诗婕极力地抗拒着他带來的感觉,极力地抗拒他在自己的身上百般的羞辱,不,不要,她不要这样子。猛地睁开眼眸,看见欧哲瀚冰冷的眼神,仿佛带着浓浓的讽刺,讽刺她就是沒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一种巨大的屈辱从心底涌起,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抱得很紧很紧,她的力道根本挣扎不开來。欧哲瀚炙热的舌头依然在她的口腔里冰冷而狂野地吻着她。高贵而轻蔑的眼神。林诗婕根本无法承受那样的眼神,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愤怒,抑或是屈辱,颤抖得厉害。那是从心底冒出來的寒意。他是用这种方式來侮辱她,比直接杀了她更要残忍,更來得痛苦。倔强的泪水从青紫交加的脸庞滑落,林诗婕从他的眼中看到里面的倒影是那样的狰狞丑陋。是的,他就是用这种方式來告诉她,她就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她,而她林诗婕就是沒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那极尽鄙夷的冰冷眼神,仿佛一把刀狠狠地插中她的心脏,所有的尊严在他的面前根本一文不值。她恨,恨极了这种毫无尊严的感觉,恨极了他这样來吻她。林诗婕从來沒有这样恨过一个男人,恨到即使不惜一切也要和他同归于尽,她太清楚,自己和身体对他的吻和撩拨一点办法都沒有,唯一能让身体不再沉沦的,那只有眸底划过一抹恨恨的绝望,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液瞬间充斥了彼此的口腔,欧哲瀚却吻得更粗野疯狂,他在她耳边极尽地嘲讽:“他是不是这样吻你他是不是这样摸你”林诗婕恨极了自己的反应,眼看着身体又要为他沉沦了,这一次,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住,扯长,让他沒有办法吻下去。“该死放开我”欧哲瀚眸中是兽一般的嗜血不耐,语气极是冷酷。林诗婕当然不肯放,她恨恨地迎上他狼一般嗜血的目光,目光也里充满倔强的挑畔。欧哲瀚自然有治她的办法,任由她咬住自己的唇,感觉到她小兽一般尖锐的牙齿给他带來的痛楚的感觉,他的手也开始大力的作怪起來。林诗婕又惊又痛,放开了他的嘴唇。然而欧哲瀚冷酷无情的动作却并沒有停下。林诗婕疯狂地挣扎起來,拍打着他的胸膛,手臂,脸,反正能拍打的地方她都拍打,极尽地挣扎,只想挣脱开他那疯狂的手。欧哲瀚对她的疯狂挣扎和拍打似乎沒有任何的反应和感觉,他任由她狠狠地拍打自己。他的眼中情不自禁的涌起情欲,该死的,这女人明明变成一个丑八怪,他却一点都不介意她的丑,甚至对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沉迷,不可自拔的想狠狠地要她。62 他受伤了林诗婕刚刚才经历过死亡,差点在楚羽琴手中挂掉,还沒有从死亡的恐惧回过神來,身体正处于极度的虚脱中,很快的就沒有力气,她停下动作,惊骇地发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稠稠的血液,还带着温热的血液。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自己虽然伤痕累累,但绝不至于流这么多的血。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欧哲瀚身上的血,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肩膀的位置,血已经渗透了他的大衣,只不过是黑色所以才沒有发现。他受伤了林诗婕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疯子,明明受了伤,还要对她做这些事。刚刚是怎么了他们就像两匹受了伤的兽,彼此咬噬厮杀,似乎要将彼此撕成一块块,然后再吞进肚子里。他们骨子里都是对自己残忍的人,在面对恨的时候,同样选择最残忍的方式。正如欧哲瀚明明受了伤,却不吭一声,宁愿被她那样疯狂的拍打,也要用他的方式來惩罚她。林诗婕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上飞机就点了一杯威士忌,他肯定是痛极,怕吓到她,怕她担心,所以才用酒來镇痛。这个疯子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是关心她的,为什么又要说那些残忍的,伤害她的话她真的不明白,想不明白,欧哲瀚,你是一个复杂到她看不通透的男人。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是恨你恨你恨你是那种骨子里的恨“放开我,疯子”林诗婕沙哑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意。欧哲瀚沒有说话,却停止了手边的动作。下一秒,他猛然将林诗婕推在座位上,然后得到了她。林诗婕回过头,发现他那俊美极致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厉害,但那双黑眸却是像幽黑的深潭一般,深沉中浮动着极致的情欲。欧哲瀚肩膀里的血越來越多,一直滑落到他的手背上,然后滴在她牛奶一般嫩滑莹白的肌肤上面,绽开了一朵极为妖冶艳丽的血花,触目惊心的艳丽夺目。眼泪涌满了她的眼眶,林诗婕咬住了那无可自拔的申吟,声音带着哭腔:“欧哲瀚你放开我你在流血你会死的会死的好不好”她的声音根本不能连贯,她每说一句,只会受到他更凶狠不要命要,身体有感觉,可是与此同时,她的心却是那样的痛她根本不知道痛到底从何而來,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座椅上,渗了进去。“啊欧哲瀚”到了最后,林诗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承受不住心里那痛苦的痛楚和身体所受到的巨大快感,在他的凶猛之下虚脱得昏死过去。林诗婕这一次不是真的昏迷,潜意识中只觉得睡得很香,似乎也睡了好久,做了好多凌乱的梦,关于林氏的,父母的,还有被楚氏兄妹抓走后发生的一切。她梦见楚少一枪打中欧哲瀚的胸口,伤口汩汩地流着,俊美绝伦的脸庞依然是冰冷淡然的神色,眼神极冷地注视着她,仿佛在问她为什么要害死他。不不不,她沒有害死他,她从來沒有求过他救她,是他自己答应楚少的,不关她的事。她想喊叫出來,可是梦中的她根本发不了声音。大汗淋漓的林诗婕骤然睁开眼眸,猛地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息,梦境的眼眸仿佛幽灵的眼睛一般冷血冰冷,沒有任何的感彩。“林小姐,你醒过來了”熟悉而亲切的嗓音。林诗婕半晌才觉悟自己置身于黑暗中,迟疑地唤:“田嫂”田嫂打开了灯,亲切地微笑望向她:“是我,你终于醒过來了。”林诗婕看见她担心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我只是睡了一觉,不过这一觉似乎睡得好久,田嫂,你为什么一脸担心的样子”她想牵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肌肉僵硬了一般,根本沒办法笑出來。田嫂用热毛巾放在她的头上,一边轻轻地说:“你已经睡了十天十夜了,伤口都在结痂,千万不要笑,不能牵动伤口,女孩子脸上有疤痕就不好看了。”林诗婕摸自己的脸,头,感觉到上面硬硬的伤痂,无奈地笑了笑:“田嫂,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田嫂心疼地望着面前的女孩,结了痂的伤口,黑黑紫紫交错纵横,头发被剃光,也是交错纵横的伤痂,看起來触目惊心的难看。幸好她的皮肤好,所以恢复起來极快,不然的话她心疼地说:“放心吧,先生给你找了最好的外科医生,先生还让我回來照顾你”林诗婕的脸倏地变白。先生欧哲瀚。她记得昏睡之前,欧哲瀚正狠狠地和她欢爱,他的身上分明中了子弹,流了好多的血,他的脸好苍白,苍白得快要死掉的那样透明。林诗婕猛地抓住田嫂的手,苍白的脸上,让伤痕看起來更加恐怖:“他怎样了”田嫂疑惑地问:“谁”林诗婕咬牙,身体莫名地颤抖起來,“欧,哲,瀚。”田嫂笑了:“先生他上班去了,他吩咐我好好照顾你。”他上班去了怎么可能,那天她明明看得很清楚,他的身上一直在流血。林诗婕松开手,抱歉地说:“对不起,田嫂,我刚刚不是故意伤到你。”田嫂宽容地笑了:“沒事,看见有人关心先生,我很开心,以前我们都觉得先生是一个无情冷血的主人,看样子,他很关心你。”他关心她林诗婕的眸底浮起一抹苦涩,她不会忘记昏迷前的事,他用那种方式來极尽地侮辱她那极尽鄙夷的眼神,即使醒來依然感觉到心仿佛血淋淋般的痛。林诗婕问道:“这是哪里”她现在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欧哲瀚的海边别墅的房间,那边的房间大得很空旷,而这里,明显小多了。田嫂微微一笑:“先生已经带你回国了,这边的房子离医院很近,所以让你先住在这里,这十天以來是我和他一起照顾你,他也很担心你。”欧哲瀚在搞什么他救了她,却也差点毁掉她;他给了她希望,但是在她在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感到绝望。林诗婕心中顿时矛盾得百般滋味,她真的一点都看不透欧哲瀚,只觉得他比大海还要深沉可怕。“我想回家”林诗婕心中仍记挂着林氏,距离林氏破产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不知道爸爸妈妈那边怎么样了。“林小姐,我知道你现在急于想见到自己的父母,可是你现在的样子,你真的希望他们看到吗”田嫂忍不住劝说。经田嫂一提醒,林诗婕恍然,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不适合让父母看到。林氏破产已经够让父母操心了,难道自己还要让他们再伤心吗她被人打成这样,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爸妈知道的。田嫂见林诗婕有所动容,进一步的说道:“林小姐,你还是先安心留在这里养伤吧,等伤养好了再回家。”林诗婕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样办了。接下來的日子,她一直留在欧哲瀚的别墅里,由田嫂照顾。自从她醒來之后,就再也沒有见过欧哲瀚。她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