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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价,三千两黄金。”楚江脸色黑了一分:“太贵了。”彭古意笑得更温和:“那十一弟开个价,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以考虑适当降降。”楚江伸出五指:“五百两,不能再多了。”彭古意摇头:“打五折,一千五百两。”楚江拒绝:“五百两,不加价。”彭古意狠狠心:“折中双方出价,一千两,不能再少了。”楚江坚持:“五百两。”彭古意一招手,众守卫一拥而上,将楚江团团围住,目露凶光。彭古意悠然道:“一千两。”楚江望了望黑压压的一众人,相当抑郁:“成交。”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古意公子嘤了个嘤、败家渣血坑虽然双方达成协议,但无奈楚江之前就被秦嫣榨得分文不剩,手头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楚江原以为彭古意会大失所望,尔后叹着气离开,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彭古意神色不变,挥挥手着人呈上纸笔,当场写了张欠条让楚江签字。于是,楚江只好叹着气一笔一划签上自己的名字,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他不禁暗暗感慨,秦嫣的这些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个性。现在不仅她倒霉,连自己都跟着开始倒霉。这些渣男还是尽快解决掉的好。敲诈了一千两银子,彭古意心情明显好上不少,脸上的笑容很真实,同时立刻与楚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十一弟叫得无比亲切。被敲诈了一千两银子,楚江心情格外抑郁,非常不愿搭理此人,但秦嫣此刻情况不明,由彭古意之前所言知,他应该对此事稍知一二。于是,楚江在彭古意百般套近乎的间隙中,一句话:“古意公子,夫人这是怎么了她会不会有事”彭古意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十一弟毋须担心,里面是冷泉,夫人这么急着冲进去一定是上火了,降降就好。”楚江不很明白,疑问道:“这种降火方式真的正常吗”彭古意退开两步,拿眼睛上下打量楚江,语气暧昧地笑道:“十一弟,六哥我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哈。”楚江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硬头皮道:“古意公子请讲。”彭古意抄起手,嘿嘿一笑:“我说十一弟,你不会还是个处吧”楚江:“”好吧,他真的不想再跟这种人讲话。彭古意丝毫不介意楚江的态度,继续道:“夫人自春风阁离开,接着一路心急火燎地赶来我这里,二话不说直接奔向冷泉。”他眨了眨眼睛,“个中缘由有点经验的人都明白嘛。你说是不是,可爱的十一弟”楚江被最后一句震得鸡皮疙瘩几乎起来,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古意公子对夫人的行踪很了解”彭古意挠挠头,上下左右把楚江琢磨了个遍,哈哈笑道:“可爱,十一弟真是可爱。”楚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终于忍不住抗议:“古意公子,在下楚江,有名有姓,请把十一弟这称呼换下来可以吗另外,可爱这词用于在下身上似乎并不合适。”彭古意点点头,从善如流:“既然十一弟如此要求,古意必当从命。那以后称你江江,如何”楚江:“”彭古意摇摇手指:“不妥不妥,还是楚楚吧,楚楚动人,形容十一弟极是贴切。”楚江忍无可忍,半晌,慢条斯理道:“你才楚楚动人,你全家都楚楚动人。”笑意顿消,彭古意一招手,众守卫一拥而上,将楚江团团围住,目露凶光。彭古意悠然道:“请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楚江:“”“彭古意,彭公子,彭少爷,彭大神医,咱能消停点不你说你天天这么多话你那张嘴都不累得慌”关键时刻,秦嫣无奈又愤愤的声音自青石门后远远传来,“楚江刚来,性子又呆,你们别欺负他了成吗”关注点立刻转移,彭古意弃了楚江,跟秦嫣搭上腔,慢悠悠道:“夫人何出此言,古意亦是为十一弟着想,早日教他一些未东的规矩,免得出门被人笑话不是”秦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哼道:“纵使教规矩也是难求和宁微来,你就别多事了。”彭古意默了须臾,点头附和:“夫人教训的是,古意这就去请三哥。三哥做事周到没得说,由三哥来教十一弟最合适不过。”说着就招手让人去请宁微。秦嫣叫苦不迭,忙出声阻止:“哎哎,古意你别当真,夫人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种小事不劳烦宁微了,你来就很好。”彭古意长叹一口气,以手支额,伤感道:“可是夫人刚才明明嫌弃古意多事,夫人还说我欺负十一弟古意不过是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夫人分忧解难,夫人竟这般作想,真是真是让古意无地自容。古意不仅心碎了,连肝脾肺腑都碎了。夫人,唉”还没听完,楚江就不由打了个寒噤,又退后半步。彭古意还在继续,以手掩面,伤心欲绝:“夫人大半年不来古意这里一次,即使今日所至亦不过为的是这冷泉。夫人,古意在你心中,当真就是那多事好事争宠吃醋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你当真不念半点旧情,能这样狠心冷落古意嘤嘤”每来你这一趟就要被坑掉不少银子,还要听你唠里唠叨个没完没了,有谁愿意来才有鬼呢秦嫣柳眉扬起,表情极其不屑。见秦嫣没有回应,彭古意愈发伤心,捂着心口就往外走:“古意自知德行不足以教导后来人,古意这就去请三哥前来”我擦,又搬出宁微,秦嫣一张脸苦出汁,粉拳握起,狠狠心道:“说吧,你要多少才肯消停”瞬间站直身子,收起所有表情,彭古意几不可闻地轻叹道:“谈钱多伤感情。”随即龇牙一笑,“可是谈感情多伤钱。夫人,咱俩知根知底,我就不虚报价了,加上你泡冷泉的钱,一共三千两,不算多吧。”秦嫣一阵肉疼,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好,依你。只是不许再来打扰我,更不许叫宁微。”彭古意连连点头,笑得如沐春风:“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坑品良好,业界良心。古意是很有原则的人,我办事你放心。”他重新斜躺于那张软椅上,轻轻抬手,“回去。”楚江望着彭古意优哉游哉离开的背影,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些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渣,一个比一个难搞。如何解决掉他们呢他把彭古意的所有资料在脑中重新思虑一遍。彭古意,彭家独子。彭家以医为商,可谓世代行医,世代经商,积累了不少财富。而彭家传至彭古意这一代却是逐渐没落,最终几乎倾家荡产,原因无他,这位彭家少爷太能败家,所吃所用所穿都是最最上等的,而且稍有瑕疵的就直接扔掉,不论那物多么珍贵。他,从不知节俭为何物。彭古意挥霍尽自家积蓄后,无法继续维持奢侈生活。这时,他生出一个主意,仗着自己长得很不错,唰唰几笔写了一个牌子,公然于自家门前卖身。周围人对这位彭大少爷的德行自是清楚,谁买谁倒霉有木有。于是,他卖了将近一个月,竟然无人问津。正在彭古意郁闷之际,秦嫣来了,秦嫣大手一挥买下了他。这件事给我们的启示一,女性购物要理性,不然早晚会后悔。这件事给我们的启示二,路边的野草你不要采。这件事给我们的启示三,群众眼睛雪亮,跟风不无道理。而这件事情给彭古意的启示是,花钱不赚钱,迟早要玩完。于是他在败家的基础上,迅速习得新技能敲诈勒索兼坑蒙拐骗。对于这种从骨子里渣掉的人,应该如何改造呢楚江仰脸望洞顶,颇为头疼。然而此时,他万万没想到,更为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作者有话要说:南倾回来了,为弥补大家这段时间的等待,接下来将日更,上日更的干活,谢谢妹纸们的不离不弃、极品渣出场周围湿冷之意愈发浓重,自在外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渗入,楚江紧了紧衣袍,有点吃不消。此处命名为冷泉,眼下情景倒也对得起这个名字。楚江略略皱眉,他在外面都冷成这般,不知道秦嫣在里面情况如何。转眼又记起彭古意说的那番话,“夫人自春风阁离开,接着一路心急火燎地赶来我这里,二话不说直接奔向冷泉,个中缘由有点经验的人都明白嘛”。他叹了口气,最终打消了询问的心思,这种事情还是佯作不知的好。一个时辰过去。青石门内没有任何响动。楚江犹豫半晌,向前敲上石门,稍稍提高声音道:“你,还好吧”她怎么说也是未东门主,别在里面出了事,不然他可有不少麻烦。一会儿里面传来回应,略带沙哑的音调。她说,“哦,还好。”又一个时辰。楚江心中有点不安,来回踱了几步,紧接着听到门内有声音响起,很轻很有节奏感,他停住脚步侧耳听了好一会,才模糊辨别出那是一种敲打声,除此之外别无声息。然而这极轻极细的敲打声却让他不觉皱眉,怎么听怎么刺耳。待这声音持续片刻,楚江忍不住正欲再次开口,不料突然有杂沓的脚步声行近。他忙退回原处,站定。不多时,果然有人进入石洞。而且不止一人。最前方是不久前刚离开的彭古意,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楚江认识,正是秦嫣的大官人幽难求。幽难求一只胳臂打着绷带,他气色有点不太好,一张脸黑得厉害,与白白花的绷带对比得很明显。幽难求的旁边走着另一位男子,这人楚江并没有见过,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便是秦嫣的三官人宁微,那个完全让人看不出渣在哪个地方的极品渣。宁微,北国四大家族之一宁府的大公子。为人稳重细致,举止进退有度,性子不骄不躁,待人温和宽厚,不欺下不媚上,总之此人相当完美,几乎找不出他的缺点。有一子宁次,秦嫣说不是她的,但至于是谁的,十渣信息中没有记述。宁微虽然只是三官人,但大官人幽难求不管事,二官人曹胄经常不在未东,是以秦嫣后院事宜皆由宁微管理。其余九渣虽然心高气傲兼个性非常兼相互看不惯,但没有一人对宁微表示不满。做人做到这种份上,要么此人相当有手段,要么此人是个傻子。另外,宁微还有一点与其他九夫不同,即此人是自荐入秦嫣后院。据记载,秦嫣因抢错了幽难求和米辞,导致对爱情幻想破灭大半,决定换种口味,顺带发发善心做点积德之事,转而收身世可怜之人入后院。这时宁微抱着尚在襁褓的宁次来了,宁微说,孩子没了娘童年不完整,恳请秦门主收留。秦嫣看他相貌万里挑一,性格又没得说,于是手一挥收了他。楚江不动声色地打量宁微,只见他一袭简单的青衣,衣着并不十分华丽,但剪裁却极为合身,衣袍整洁得几近完美,上面甚至没有存留一丝褶皱,没有哪怕丁点污痕。玉簪挽发,身姿秀挺略显清瘦,气质斯文。行走间衣袂生风,举手投足合乎规矩,尽显不同平常人的高贵修养,他整个人亦如身上的衣袍般完美,毫无瑕疵。彭古意于青石门前停下,转身向幽难求和宁微,笑道:“夫人正在里面。”宁微点点头,笑容温和:“有劳古意公子。”彭古意摆摆手,微微垂了眼睛,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放轻声音:“三哥客气了。”猛然见到前一刻还在各种敲诈勒索坑蒙拐骗的大灰狼突然变成温和好捏的小白兔,楚江望着彭古意,表情无语,心情复杂。彭古意又道:“夫人自春风阁离开,接着一路赶至这里,直奔冷泉,古意想夫人怕是”他没有将话说下去。宁微轻轻颔首,笑容温和如一:“我刚才问过米辞,他说夫人服下的是和合散,一盏茶后发作,三个时辰即可无事。这样算来夫人尚有一个时辰。”彭古意摸了摸鼻子,局促道:“那就好。”顿了顿,他启唇欲言,又止。宁微似知他心中所想,笑道:“古意公子放心,此番前来与你无关,宁微会向夫人解释清楚。”他自袖中抽出三张千两银票,递于彭古意,“这是三千两,夫人这次的费用。”彭古意几乎把鼻子都揉红了,瞟了瞟那三张银票,想伸手去接又百般忐忑不太敢,咳了一声道:“古意之前与夫人开玩笑呢,夫人来此是古意的荣幸,谈钱”“谈钱多伤感情。”楚江淡淡地接过彭古意的话,同时也淡淡地接过宁微手中的银票。睫毛缓眨,他慢条斯理道,“既然古意公子不需要,那楚江暂代夫人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彭古意一瞬涨红了脸,直愣愣地盯着楚江,直到楚江把银票收入袖中,他这才转开视线,胸膛剧烈起伏着,表情愤慨又痛心又万分纠结,眉毛拧得如蚯蚓般。幽难求瞥了楚江一眼,冷哼一声并不发话。唯有宁微神色不变,温和微笑如初。他微微颔首,向楚江道:“是宁微考虑不周,还望楚公子勿要见怪。”紧接着他自袖中又取出一叠银票,交于楚江,“楚公子随夫人入未东,这几日又是贴身相伴,夫人平日花销不小,这是两万两,楚公子先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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