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念到安然的名字时,笑意不自觉深了几分,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吴浅吟,像是抓住了对方的软肋,“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我随着她的注视看去,果然见到对方闪动的神情以及随之而来热切打量安然的视线心中杀意顿起,又被我强自按下了。啧,时机还未到。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墨青与青沂姑娘联袂登场我把两位凑成了姐妹,还有可能凑成c,全看两位的意愿,几个女人一台戏,这下有得折腾了哇咔咔然后,今天去打了一场羽毛球回来快要累瘫了所以字数不多请见谅s:小菊花君乃土豪真是要给跪了本来我想明天考完试更但是被一排地雷吓到了,所以麻利地滚上来更新了╮╰╭第65章 谢作证这屋子里,好重的血腥气。而除此之外,这几个女人的神色却更令人在意。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在柏年话音才落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有疑惑、有探究、更有教我莫名的热切。忍不住蹙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萧却已经将我挡在了身后,冰冷的气息蔓延开来,仿佛一触之下就能结成霜雪:“慎言。”她目光所及,尽是锋锐,就连护在背后的我也感到了几分寒意,更别说面对她正面压力的人了。柏年似乎对萧有几分忌惮,虽然脸上笑意不改,却不再执着于我,而是转开话题说道:“既然关键人物都到齐了,我们便谈谈正事吧。”她双手抱胸,靠坐在了房间里唯一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态度很是随意,“萧医生,作为知情者,还是请你来给大家说一下你所知道的有关蒋先生的事。”我注意到,萧的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但眼神却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唇线抿成凛直的弧度,可见柏年确是触到了她的怒处只是,究竟为了什么,让萧这么生气呢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眼里却闪过似笑非笑之色:“蒋天,死了。”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如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千重涟漪就连我这个旁观者也无法置身事外,更别说其余几个与蒋天关系匪浅的女人了。宋奕纾第一个惊呼出口:“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显然她不愿相信萧所说的话。据我所知,蒋天号称是这个基地最为强悍的异能者,甚至实力还要在墨墨与吴放歌联手之上,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死于非命宋奕纾有所质疑也是情理之中。“蒋队只是失踪而已,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凭证呢”即墨青澜停下把玩匕首的动作,沉声问道。萧敛下眼睑,轻笑一声,笑意却淡得快要看不见:“凭证没有信不信,随你。”“空口无凭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么”即墨青沂不屑地睇了一眼过来。“从地上干涸的血迹来看如果这真的是蒋天的血,那他受的伤并不轻,性命堪虞,也不是没有可能”发话的是吴浅吟,竟是出乎意料地赞同萧的话。“怎么蒋大哥出事了,都没有人通知我”却是宋奕纾突然打断了对话,忍无可忍地质问道。“传讯员没有找到你。”吴浅吟随即回了她一句,却若有似无地朝我这里瞟了一眼,神色奇怪,“谁教你一大清早就往外乱跑,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我、我”宋奕纾气恼地瞪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堪堪忍住了,只是恨恨地别开脸,咬着嘴唇不说话。就在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斗气时,柏年轻咳一声,插话道:“重点在于,国不可一日无君,基地也不可一日无主,蒋队不在,那么也是时候该推选出一位新的首领来统帅整个维安队,带领傲天基地在末世中继续生存下去,乃至发展壮大。”这么多铺垫,其实只是为了选一个新的队长罢了,对于这种拐弯抹角的人,我总是难以抱有好感的。“柏队长的意思是,要在我们之间推举一个新队长么”作为蒋天的未婚妻,我却觉得这个她似乎一点都儿都不伤心,甚至还隐隐流露出一丝松快,眉宇间那抹喜色几不可见。吴浅吟我默默念了几遍她的名字,脑子里有了一个想法:宋奕纾口中的浅浅,想来就是她吧会错过来人的报信,也全都是因为替她去买小笼包之故,只不过两个当事人一个不明所以,一个不愿解释,隔膜便再难消弭了。看她那副护犊子的紧张样子,说她对阿纾无意都没有人信不过,感情这回事,向来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自己,不也正是身处云雾,难窥真相么暗自苦笑一番,我不由侧头去看萧,不防她也正默默地凝视着我,目光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几乎要将我溺毙在那一汪深潭之中这般的眸光,让我如何相信她口口声声的无情我不知道她为何要固执地坚持那道界限,但我不会反驳只要是她的意愿。“不错,维安队除了总队长以及他直辖的暗部之外,就属我们四个分队长最为势大,那么下一任总队长自然也要从我们当中选出,”柏年微微笑着,脸上颇有些自得之色,“基地兴亡,人人有责,我身为蒋队长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自然要继承他的遗志,带领傲天基地走下去。”她理所当然地反手扣了扣桌面,挑眉看向我们这里:“不知诸位对此可有意见”“随便。”即墨青澜抬眼扫了过来,冷淡地给出答案,而躺在她腿上闭目养神的即墨青沂也轻轻附和道,“姐姐说了算。”这对姐妹还真是有个性,该说她们洒脱不羁还是无所顾忌呢至少我知道,如果真的让柏年当上傲天基地的新首领,对我们这一队人绝不是什么好消息她看着我和萧的眼神,像极了锁定目标的猛兽,可是找不到丝毫善意呢“同样是副队长,为什么偏偏是你上位要知道,论资排辈,阿纾还要比你更早跟着蒋天。”吴浅吟不动声色地驳回了柏年的提议。她们虽然都是笑着的,这间会议室里的气氛却陡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既然几位还有要事商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我看情况不对,拉着萧的手便要离开,却被柏年拦下了。“且慢,”她抬手虚虚地拦在我们身前,目光则牢牢地盯着萧不放,“作为重要的证人,萧医生你可不能走。”这个女人,对我们百般纠缠,到底有什么图谋萧冷冷地勾起唇角,倾身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她只是凭着气音说话,即使是相近如我也无法听清她所说的内容柏年的脸色一变,拦着我们的手却落了下来。“今晚八点,我会介绍一位重要成员给诸位认识,敬请期待。”临到门口,萧忽然回过头说了这么一句教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随后便带着我走进了电梯。电梯门阖上的一瞬,我甚至能看清房里各人不一的神色宋奕纾的茫然,吴浅吟的深沉,即墨姐妹的冷漠以及柏年的阴冷。“萧,你要介绍谁给她们认识”我侧头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端倪。她却忽的用手掌盖住我的眼睛,脸颊上传来一记轻柔的触感:“保密。”我单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只觉得透过电梯里光洁如镜的四面,她清丽淡雅的笑容无处不在,教我脑中轰然,一时间再也思考不了其他,唯有那炫目的瑰景,久久挥之不去。回到了小区中,正看到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吴放歌,这才感觉到心中歉然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中午时分,也不知道连累他在这里等了多久好在吴放歌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接过冷掉的包子便大口啃了起来,对我们近乎爽约的事毫不介意至于卫初的去向,却是连他也不清楚。与他闲谈几句,道了歉,我又被萧拉回了寝室楼里。将剩下的包子都塞进我的手里,她轻轻推着我的后背示意我进屋:“乖乖呆在屋里,不要出去乱跑,晚上八点来隔壁找我,这次再不听话嗯”轻扬的尾音像是浮在水面的水藻,妩媚中带了一点危险,既是诱惑,也是金箍,教人不敢越雷池半步。“嗯”我点点头,脚步却磨磨蹭蹭地不肯再动,“等、等一下。”“怎么”她扶住我的肩膀,低下头直视我的双眸,眼中有着几分温柔、几分宠溺,让我飘飘然间几乎要忘了想说的话。“包子你怎么不吃”我记得她在路上并未进食,现在又将包子都推给我,那她岂不是要饿肚子了“我不饿。”她的眼光轻闪,那分恍惚虽然极快,却教我捕捉到了,“子墨那丫头胃口可不小,都给她吧。”“可是”我还要再说,她却伸出手指抵住我的嘴唇,眼里满是不容置疑,“听话。”“嗯。”我没有再坚持,勉强笑了笑便回了房。萧真的很少吃东西呢或者说,很少当着我的面进食。这一点,我不是没有发现,只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怀疑罢了。既然她不愿说,那我就不问。恋人之间,贵在信任,不是么尽管我这么对自己说道,那一分不安却根深蒂固地植在了心底深处,时不时地冒出刺来,仿佛是要提醒我:萧身上总有些秘密,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与我分享的。将包子给了满腹牢骚的墨墨,我径自窝在床上练习异能;她撇了撇嘴,三两下吃了包子,便也是心不在焉地翻着柜子里过期泛黄的杂志消磨时间晃神的功夫,竟是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没有心思吃晚饭,墨墨也懒得出门,索性我们都备有些干粮点心,也足以垫饥。挨到约定的八点,我便急急拉着墨墨敲开了隔壁的房门萧在说完那句话以后的表情太值得玩味,教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手指才轻轻扣上,门却自己开了,好像正是等着人来推开一般狐疑之中那丝不安更甚,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回头见到墨墨陡然间凝重的目光,我知道这不是我多心了。小心地推开门,我一边往里迈步,一边试探着叫道:“萧你在么”视线所及的房内,却是教人悚然一惊的场景蒋天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惊恐,生机全无,胸口正中是一个血洞,里面仍然汩汩地淌着血;在他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红色的短发失去了光泽,瞳孔不可置信地放大,显然已经死去了。这个人,竟是不久前我们还见过的柏年。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柏年菇凉领便当关于萧为什么没有当场弄死蒋天呢,其实是为了拿来陷害柏年她这么坏你们有没有猜到\s:抱歉好几天没更新,因为忙着实习,朝九晚五,一整天都呆在公司里,快疯了我现在觉得上班族都好厉害,每天这么折腾简直累成狗,高峰时间坐地铁就是作死,不能更虐了然后,接下来的三个礼拜内,更新仍旧不稳定,但我会努力至少一周一到两更的,见谅╮╰╭第66章 萧请君入瓮我不知道为什么柏年会对安然如此关注,我只知道,凡是想要打她主意的,皆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从来不会手软。她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似乎是想要就此得到所有人的支持,但那些掌权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怎么会轻易让她如了愿就连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得到那个总队长的位置,反过来威胁到我们。“蒋天还没死”我弯身凑近了她,低声说道,“如果想得到开启仓库的钥匙,就放我们离开。”柏年的神色迅速变化了几番,最终还是没有再拦既然她想要得到基地的控制权,那么她就一定会妥协:仓库里屯着大部分物资,谁掌握了仓库,就等于掌握了整个基地的命脉;而且,为了声望,她也不会轻易派人使用热武器强制破除的。所以,她一定要得到蒋天无论死活,抑或,只是他的手指。古人说:无欲则刚;那么反过来也一样:人一旦有了欲=望,那也就有了可以挟制的弱点。将时间定在八点,之前的空余足够我做完布置而她一定会提前过来,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并且毫不怀疑。自从第二次表白未果以后,安然面对我时要比以前主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