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突然冒出来的二宝身上发现蛛丝马迹,得出萧身怀空间并且能够容纳活物的信息。我们从s市逃亡至今,所知的空间异能者近乎凤毛麟角,更不要说能够升值变大且使人进入的空间了坐拥独一无二的宝库,怎么会不惹人嫉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那些人存了心思对萧不利,仅凭我一个,如何能保护她就算再加上武力值不弱的墨墨和吴放歌两人,我也难以放松丝毫担忧的情绪。除我之外的目击者们所关注的重心自然是屋里死于非命的尸体,就听吴浅吟对着萧说道:“萧医生,我听闻你曾经是有名的外科医生,不如请你客串一下法医的工作,替这两人检查一番,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萧扬了扬眉,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可以。”鉴于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比萧更有经验的人,其他人包括即墨姐妹在内也没有提出异议,竟是言出必行地开始了当场验尸。我有心避开,却又碍于诸人都表现得兴致勃勃,不好开口,就连那趁势上来凑热闹的宿管大妈都毫不在意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点都没有对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表示忌讳,让我几乎要怀疑起自己的胆量来。权衡再三,我还是停住了步子,挣开了大喇喇占据了前排观众席的墨墨,稍稍退后一些,正好隐在了宋奕纾身后,与吴浅吟平行见我后挪,她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没有讥讽嘲笑的意味,柔和的眼神却是流露出一丝亲近之意这般反应,倒是与宋奕纾第一次见我时如出一辙。她们俩对我的态度,好得莫名总归不讨厌就是了。没有多想,我踮着脚,与众人一起屏息看向沙发。萧将墨缎一样的长发束了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露出了一截白腻妍丽的颈子,专注时端庄而从容的眼神,绷起的下颚弧度无一不散发着优雅到魅惑的气质,叫人错不开眼若不是此情此景,又有着这么多无关的闲杂人等,我真想抱着她亲上一亲。意识到在这样严肃的时刻自己还有闲心胡思乱想,我掩饰性地刮了刮脸颊,却见萧戴着橡胶手套,握着银光闪烁的手术刀,稳稳地切开了蒋天的皮肤,从脖颈至锁骨直到正胸划开了一个三角形的刀口,血液喷涌的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转开目光大口呼吸起来。果然,荧幕效果与现场直播还是不同的。就算看过再多惊悚恐怖的电影电视,真的要直面解剖,我还是无法立刻适应。更何况,丧尸再怎么狰狞丑陋,毕竟是死物,习惯之后也没什么;但这两个前不久还是大活人,就连血的色泽也是刺目的艳红恐怕,我不能接受的,并不是外表的可怖,而是亲眼见证无可逆转的死亡的事实吧。就在我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萧已经开始了第二具尸体的检查,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不似解剖尸体,倒像是艺术创作这心理素质,于我真是望尘莫及。在她认真检查的同时,即墨家两姐妹也没有闲着,一个去了走廊听取下属的报告,另一个则是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转悠,时不时搬开桌椅挪动橱柜,看得十分仔细,颇有些名侦探的架势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端倪没有没多久,萧将手术刀抛到一边盛着消毒水的罐子里,脱下沾血的手套,活动了几下肩膀。我连忙上前拉过她的手,轻轻揉捏起来她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耳廓,没有拒绝我的服务我一边控制着手劲,一边感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这手感“结果怎么样”宋奕纾第一个按捺不住,问道。“死者蒋天,男性,32岁,身上有七处伤口,最大的伤处在胸口,导致他大量失血,但这并不是致命伤,”萧指了指托盘里我说不上名字的化学试剂和药品,“死者的心脏与肺部呈现不同程度的浮肿,初步检测,推断为心脏功能衰竭而猝死,”她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这种中毒症状,很像是某种药物摄入过量”“什么意思”宋奕纾对于萧卖关子的举动很不满,迫不及待地问道。“比如可卡因。”萧不以为意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随意给了个例子。我却注意到,除了宋奕纾和墨墨外,其他三个女人都变了神色,仿佛隐秘之事被人揭露了一般。“你是说蒋大哥被注入了过量的毒”宋奕纾猛地住了口,惊疑不定地看向按住她手背的吴浅吟,最后一个字却喃喃地滑出了口,“品”在朝廷的大力宣传下,从幼时起便耳濡目染这种东西带来的危害,一直生活在法治社会的普通人都带着下意识的排斥,我当然能理解宋奕纾的茫然,因为我自己也是震惊非常但那三人的表现却仿佛并不奇怪,就好像:“蒋天会死在这上面”这件事,不是没有可能的我知道,末世以后,礼崩乐坏,法度溃散,但我想不到,连这种害人的东西也会流通交易,愈发猖獗。因为对未来的惶然乃至绝望,便寄希望于一时的享乐放纵,靠着精神麻痹而逃避现实这种想法多么消极而可笑,却也是一部分人的选择,他们也许没有异能,备受欺凌;也许失怙丧独,痛不欲生幸福的方式大同小异,痛苦的根源却不一而足。我终归也只是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旁观者罢了,又哪里有资格指手画脚路都是自己选的,结果也该是自己承担。我的思维发散得老远,她们的讨论却仍在继续,就听吴浅吟转开了话题,问起了柏年的死因。萧揉了揉额头,慢慢说道:“死者柏年,女性,21岁,身上无明显伤口,初步检测结果为脑死亡及急性心肌梗塞。”不待一头雾水的宋奕纾详问,她又接着道,“据研究,精神力异能是可以做到让一个人的身体和大脑同时崩溃的当然,有这种强度的异能者并不多见。”言下之意便是柏年之死与蒋天脱不了关系,相信在场没有人听不出来。“所以,萧医生的结论是这两人既是彼此的施害者,也是受害者咯”即墨青沂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味地说。萧勾了勾唇,却是摇头:“我只负责验尸,其他的与我无关。”墨墨却跳了出来,理所当然地给出判断:“这答案不是明摆着的么玉、石、俱、焚”觉得自己选了一个恰当非常的成语来形容,她的脸上就差没写着“我有文化我骄傲”几个字了。“看起来,事实也差不了多少。”吴浅吟点头附和道。即墨姐妹不置可否,宋奕纾却皱着眉头,像是对结果不很满意。之后的事我并没有参与下去房间里的血腥味让我再也坚持不住,迅速奔到隔壁吐了个天昏地暗,整整两天都恹恹地提不起劲儿,直到我摆脱了那日的阴影,却是宋奕纾已经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当上了傲天基地的新任总队长的时候了。当然,大部分人的意思是指,仍有一些或泯顽不化或图谋不轨的人在明里暗里使着绊子,小动作不断,让宋奕纾这个新官上任的总队长很是焦头烂额。所以,当她约我去买了小笼包却临时又被队员拉去处理公务之前,拜托我将食物交给吴浅吟的时候,我并没有推辞。然而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在荒僻的巷子里找到对方时,差点将手中新鲜出炉的小笼包扔了出去就在同一秒,我连忙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也捂住了即将出口的惊呼。我看到吴浅吟正被人扼住了脖颈,脸上殊无一丝血色而那个面无表情扼住她的人,竟然是萧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的重点在最后一段,有没有很震惊小美羊君邪恶的真面目是否即将展现在安然面前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小美羊君又会采取什么对策敬请收看下集内容\我知道更新不给力的我很欠揍,大家鞭笞我吧我不会反抗的嘤嘤嘤看了上一章的留言,如果没发言的都是未成年内牛满面果然未成年居多么对了,aeficent实在不能更赞,我恨不得每天都在微博上给她们写日常这是实习空余最大的乐趣之一第68章 萧都是心软惹的祸上居然让凶手来做尸检,真是可笑啊。不过,这也变相说明了我之前简单的布局起到了不错的效果,至少她们没有怀疑到我身上。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给出具有些许偏向性的证词,我相信任何思维正常的人都会顺着我给的思路走下去这几个女人中,除了宋奕纾是真的在乎两人的死因以外,其他几个也只是要一个合情合理的“真相”罢了。所以,我就给她们这个“真相”。就算事后她们再去请专业的法医来检查,也不能挑出我什么错来毕竟,我只是一个外科医生,而我给出的检测结果也并非胡乱搪塞,只是恰好漏掉了某些细节,无伤大雅。随着安然逃也似的离开这间房,这件案子也正式拍板定论,在我看来,倒像是吴浅吟这个女人有意轻描淡写一般。说起来,这个女人还有点眼熟我记得,曾经在某个人的钱夹里见过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她与照片中的人,倒是有几分相似。拉着仍旧拧眉深思的宋奕纾离开,吴浅吟并未表现出对蒋天这个未婚夫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更不要说那一对叫人看不透的姐妹了。吩咐手下清理现场,她们很快离开了;乔子墨去找吴放歌,我也去了隔壁照顾安然看似尘埃落定的表面,谁知道不是酝酿着另一场暴风雨前必要的平静呢没想到现场解剖带给安然的影响如此之大,竟让她连着两天没有胃口,我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恨不得自己代替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替她找些清淡点的食物,没有胃口,也总不能一直饿着肚子吧傲天基地规模不算大,胜在各种设施都较为完善,食堂里可供选择的食物种类也不少。在窗口打包了一份菜叶粥,回过身时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背影一闪而逝这个背影,谈不上熟悉,却也不陌生,而跟踪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也不是第一次了,相比起来,这次更是驾轻就熟。这个人,正是让我觉得气机可疑的吴浅吟。提溜着那份菜叶粥,我不紧不慢地缀在她不远处,只是按照正常的节奏走着,就连心率呼吸都刻意调整到最接近周围人的频度,可以说是泯然众人看得出来,她是个十分警惕的人,不带手下独自出来,表情又如此凝重,也许有什么事情发生如果不想打草惊蛇,必须要比她更加谨慎才好。晃晃悠悠地穿过了一条又一条街巷,逐渐到了人迹稀少的城东,我将步子放到最慢,利用转角的地形隐藏,全然凭着对她气机的感应前进,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她发现这也证明,她此行有不可告人之处,才会如此慎之又慎。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起了。早前我就发现,她与宋奕纾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别看她不是名义上的队长,实际上宋奕纾对她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说她是垂帘执政也不为过。而就在前一日,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竟是得到即墨姐妹的首肯,将宋奕纾推上了总队长的宝座。虽然除了蒋天之外,她与柏年两人是最有资历的,但是反对她的声浪同样不小。我本以为在基地里交易可卡因这种勾当只是少数几人的阴私,从验尸那日几人的态度和种种迹象分析来看,却是得到基地高层默许的经营宋奕纾是唯一一个明面上义正词严反对这件事的人。依我想,她与吴浅吟在这方面并没有达成共识,至少后者是倾向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除去大力反对这类交易,宋奕纾还禁止基地里进行人口买卖和买卖,甚至对于某些异能者恃强凌弱还会加以严惩这固然是一个满腹正义感的三好青年,值得人们赞扬和学习,但同样,她的立场和观点侵犯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就意味着那些与她站在对立面的人不会轻易妥协她的上位。暗地里下绊子只是轻的,联合起来造反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人数太少,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我相信,真正有所图谋的人还没发作,并不是放下,而是蓄势待发力求一击得中。真要说起来,蒋天与柏年一去,这个基地的首领换谁做都与我无关我原本的打算,就是找机会打开仓库,带走部分补给罢了。这个基地再好,也不是久待之地。一个晏梓涵才走,又来一个柏年,谁知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