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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昨天食堂发生的事情,所以就拦下祝英台,自己轻轻一碰桌子,然后那书桌就粉身碎骨了动静很大,所有的学子都站了起来。梁月也不下棋了,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经过昨天的事情,梁月觉得自己再是想和梁山伯亲近,也只能先叫“大哥”。梁月注意到梁山伯身边的祝英台脸色发白,气色很差。而梁山伯沉默地看了一眼马文才他们,什么也没说。这时,王蕙端着什么东西进来了。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荀巨伯也是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当机立断道:“小蕙姑娘,你来的正好,有人要害祝英台”梁月之前一直觉得王蕙看祝英台的眼神怪怪的,现在算是明白了,那分明是爱慕的眼神。也不知道这姑娘知道祝英台的真实身份后会怎么样。现下王蕙一脸愤怒,道:“谁干的昨天晚上没有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啊”梁山伯一听还得了,立刻冲到王蕙跟前要问个明白。原来昨天晚上祝英台带着银心去医舍上药,正好山长他们在设宴招待谢道韫,所以祝英台就和王蕙一起送谢道韫回房了。两人回来的时候,祝英台就遇刺了。原本祝英台是吩咐过王蕙,让她不要说出去免得大家惊慌的,可是王蕙看到今天的事情,没忍住就说出来了。王蕙想了一会儿,冲着背对着她的马文才喊道:“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马文才慢悠悠地站起来,一脸不屑,他还没开口,前头站着的梁月已经道:“不可能是马文才”王蕙生气道:“梁越你又帮着马文才说话”梁月认真地道:“我没有帮着任何人说话。昨天晚上,我一直和马文才呆在一起,他不可能在你们回宿舍的路上射箭伤到英台。”王蕙听梁月这么笃定地说,也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梁祝二人也搞不明白了,按说这几天一系列的小动作明显是马文才动的手脚,但是梁月是不可能会骗他们的。马文才侧首看了一眼王蓝田,昨天梁月出去读书后,他砸了笔筒也出去散心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王蓝田鬼鬼祟祟地从他和梁月的宿舍出去王蓝田没注意到马文才,而是对着梁月道:“梁越,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整个书院里只有马文才有弓箭,不是他射伤的祝英台还会有谁还有你昨天真的一直都和马文才呆在一起吗难道你没有出去在院子里读书,马文才去了蹴鞠场吗”梁月淡淡一笑,问王蓝田:“我和马文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再说了,你的宿舍离我们可不近,你为什么来我们的宿舍还有,我昨天在宿舍念书的时候,我看到你鬼鬼祟祟地从我们的宿舍离开,说不定,马文才的箭就是那个时候被你偷走的”王蓝田故作不屑,哈哈一笑,道:“梁越,你和马文才是什么关系,别当我们不知道,他是你相好的,你自然帮着他说话”当朝已是有断袖之风,许多大家公子亦圈养小倌。故而王蓝田才这么一说。大家都是一愣。相好的梁月听完,整个愣住了,道:“王蓝田你”马文才把她拉到身后,嘲讽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不屑地看了梁祝一眼,继而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了一眼王蓝田,将仍旧愣在原地的梁月拉走了。王蓝田就在后面唧唧咋咋道:“还说不是那种关系,谁信啊”梁山伯看着王蓝田,道:“王蓝田,这件事情,是你做的。”荀巨伯也道:“是啊,阿越早就说过你最喜欢在人背后动手脚。昨天阿越的椅子还是你弄坏的。”王蕙听了梁山伯和荀巨伯的话,大声道:“王蓝田如果让我知道是你伤害的祝公子,我一定会告诉我爹的不过,你和马文才都是一伙的,这事肯定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便是祝英台也想起几天前的事情,道:“我也相信阿越”王蓝田叫嚷道:“我都说了,这件事情就是马文才做的梁月是马文才相好的,所以”其余学子表情不一,但梁祝几人都是一副“我信你我就是猪”的表情。虽然梁月和马文才的关系时好时坏,但怎么也不会是王蓝田嘴里的那种关系。马文才一路拉着梁月回了宿舍,然后拿了弓箭,又拉着梁月去了蹴鞠场一旁的阁楼上。站定之后,马文才才松开手。因为他面无表情,样子比以前都恐怖,所以梁月也就任由他拉着。此刻,她才收回手,放眼看去,只见一众学子在阁楼下的蹴鞠场上蹴鞠。而马文才搭好弓箭、第19章王蓝田也在蹴鞠场上,因素昔马文才总是霸占着蹴鞠场,故而今日不在,倒是让一贯被马文才欺负的王蓝田很好奇。然而,他的好奇并没有维持多久。只因,他喃喃自语的瞬间,站在阁楼上的马文才已经一箭朝他射来梁月害怕马文才闹出人命,毕竟看他的样子没有喜怒,却可怕的让人窒息。她立刻叫道:“文才兄”马文才瞥了她一眼,不说话,朝着蹴鞠场上已经吓傻的王蓝田继续射了第二箭长箭擦过王蓝田的脑袋,然后一下子射进了边上的木桩。王蓝田害怕地直哭,朝着远在阁楼上的马文才跪拜求饶。马文才收好弓箭,然后大步走到蹴鞠场上。梁月自然也跟了过去。“文才兄饶命,文才兄饶命啊”马文才冷哼一声,一脚踹上了王蓝田的肩膀。王蓝田立刻改口:“马公子饶命,马公子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马文才用弓抵着王蓝田的脖颈,道:“错了你什么错了”王蓝田险些要哭出来,道:“是我用箭射伤的祝英台,我不该诬陷给马公子”马文才又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王蓝田哇的一声就哭了,嘴角还带着一丝血丝,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梁月微微蹙眉,心想这个王蓝田为人不厚道,不说他恩将仇报,还喜欢嫁祸给别人,只要马文才不闹出人命,收拾收拾这东西也是不错的。“不、你没有做错。你非但没有做错,你还做的很好,以后要继续保持。”马文才嘴角勾着冷笑,收回长弓。王蓝田忽然就傻掉一样,道:“他夸奖我了,他夸奖我了”然后他还伸手去扯梁月,“你听到了吗他夸奖我了”马文才用弓狠狠打在王蓝田的手上,将梁月拽到自己身边。别说是王蓝田被马文才的喜怒无常刺激的傻乎乎的,就是梁月也愣了好在梁月也算是有点了解这厮。他教训王蓝田是因为他诬陷自己,但是王蓝田又是他对付梁祝的爪牙,所以他希望王蓝田继续去弄死祝英台“马文才你为什么要针对英台”梁山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马文才和王蓝田的话都被他听去了。梁月怕他们两个起冲突,便道:“大哥马文才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气糊涂了”马文才很不满,冷声道:“梁越,你说谁气糊涂了”“我我我我说你气糊涂了”梁月也怕这个时候的马文才,但是算了,她紧紧拽着马文才,道:“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就梁月那点力气,马文才要挣开,那是轻而易举的。不过他只动了动胳膊,最后还是被梁月扯着走了。梁月一边拉着马文才,一边扭头对梁山伯道:“大哥,真的不是文才兄射伤英台的你刚刚也听见了。你先回去吧我晚上再来找你”话音一落,梁月手腕上就是一紧,原来是被马文才死死捏住了手腕拖着走了。“说吧,你要问我什么”马文才低头看着梁月,一脸的高傲。梁月嘴角一抽,心道,自己刚刚是要把大哥和这厮分开,免得他们起冲突。实际上,倒也没什么好问的。不过马文才今天是不是真的被气糊涂了反正,他所有的反应都怪怪的。“为什么今天王蓝田说你是我的时候,你不反驳”比如这个反应就很奇怪梁月心想,该不会这厮被自己掰弯了吧不对不对,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魅力可她又想,如果马文才真的被掰弯了,那祝英台倒是安全了,也就能和大哥双宿双飞,自己的任务也算圆满了。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加上她问的这个问题马文才不得不和她拉远了一点距离。“梁越,你该不会”马文才怪异地看着梁月。梁月轻咳一声,也发觉了自己的问题有些诡异。她看马文才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掰弯了,于是义正言辞地道:“文才兄,我梁月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觉得你向来睚眦必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今天怎么由着王蓝田诬赖你和我的纯洁关系”“睚眦必报”马文才挑眉,“梁越,你又在找死吗”梁月肩膀一缩,往后退了几步,干笑道:“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没学好国文”马文才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碧波粼粼的湖面,道:“王蓝田表面上虽然对我恭敬有加,背地里却想害死我,做书院的老大。”梁月低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心想,马文才心里还挺亮堂的嘛。不过“做书院的老大”这个志向真的高大上吗马文才嫌她踢石子太吵,拽了她一把,恶狠狠地看了她一会儿,梁月立刻老实了,老老实实地站着。马文才看她不动了,忽然冷笑道:“你今天为我说话,是想讨好我”梁月被他这话噎了一下,无奈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人。”虽然有点傲娇高冷,经常炸毛喜怒还无常,但总体来说,算是一个正大光明的人。梁月心里腹诽一阵,而后又道:“像你上次针对谢先生,我觉得你就是做错了,所以我指出来了”马文才适才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后凶巴巴地盯着梁月,道:“梁越,你找死”说毕,他狠狠一拍梁月的脑袋。梁月忍不住道:“马文才,你干嘛又拍我脑袋”马文才呵呵一笑,又拍了一下,像是在说“我就拍了,你怎么着吧”,梁月对他的幼稚行为实在吐槽无力,又听马文才道:“梁越,我看你身边也没有一个书童什么的,平时的活计也是你自己做的,正好马统下山有事去了,接下来几天就让你来伺候我吧。”而后甩了一个“快点领旨谢恩”的眼神给梁月,梁月立即就炸毛了,冲着马文才道:“我伺候你大爷的”马文才笑眯眯地看着梁月大步离开的背影,他心情似乎很好,跑了几步追上去,笑道:“好了好了,端茶送水的活就不必你做了。你就是帮我搓搓背了,大不了,你洗澡的时候我也来帮你搓背嘛。”、第20章洗洗洗澡还搓背开什么玩笑梁月当然不会答应他,她心里琢磨着,自己得要快点完成任务才行,否则再和马文才呆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的。哎,他也太喜怒无常了,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嘛说好了生气的,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这样呢梁月就当自己听不见,反正每次马文才洗澡的时候她都是避开的,以后继续这么做就是了。因为祝英台受伤了,所以没有来食堂吃饭,梁山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想的很出神,随即手中的饼就掉了下来。边上的荀巨伯打趣道:“山伯,你和英台真是兄弟情深。他不来,你就吃不下饭了。”梁山伯憨憨一笑,对着苏安道:“苏安,你帮我把这个饼包起来,我等会儿给英台带去。”苏安看了看别人,然后压低声音道:“梁公子,你就放心吃你的吧厨房里还有的是,我早就给祝公子留起来了”梁山伯大喜,也压低声音道:“好,那我现在就跟你去拿”“走”梁山伯站起来后,又转头对梁月笑道:“阿越,你慢慢吃,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学堂。”说完,还伸手揉了揉梁月的脑袋。梁月立即温顺地笑起来,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本来她是和梁山伯与荀巨伯两个坐在一起的,但是,一进食堂,她就被马文才拎到了他身边,她还担心梁山伯会怪她和马文才坐在一起,没想到大哥还是这么善解人意,关心祝英台的同时也没有忘掉自己莫怪她的笑容就带上了丝丝甜蜜。马文才却觉得很刺眼,尤其边上的王蓝田还说:“不就是一个烧饼吗有必要搞的这么情深意重”马文才眼皮也没抬,一把夺过了他正要送到嘴里的烧饼。王蓝田愣住了,又一贯被马文才欺压不敢反抗,道:“文才兄你”马文才勾了勾嘴角,道:“到嘴的东西就被人这么夺走不好受吧”忽然他欺身逼近梁月,道:“他对他的祝贤弟可比对你关心多了。”“那是当然了”他俩才是官配嘛。再说了,梁月心中清楚的很,自己对哥哥是依赖,但是这种依赖却不能成为束缚,她希望看到哥哥有自己的爱人,拥有珍贵的亲情的同时也拥有爱情。毕竟亲情和爱情并不是站在对立面的。他对祝英台好,他能感到开心,那她,也会因为他的开心而开心。马文才嘴角一僵,然后将王蓝田的饼捏碎了。王蓝田一脸苦逼,道:“文才兄,你这是干什么”“把你的感受说给梁越听听。”马文才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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