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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1 / 1)

滞。“蓠。”仅仅听他唤着这个单音,她便开始浑身发热。明知道该走过去,从今晚起,她终于要进驻他的寝室,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可脚下偏偏像被粘住一般,动弹不得。下一秒,眼前蓦地一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乌瑟蒙斯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晓蓠仰起脸,痴痴凝着他沉冷轻抿的唇线,图特会因为她,失去耐性解答晓蓠疑问的是被粗鲁扔到地上的黄金头冠,精美繁复的胸饰、宝石项链,和利索撕开扯下的卡拉西里斯跟褶裙,才几下眨眼,两人身上就只剩下各自的纯金耳环,还有右手无名指上的金戒。深沉目光无声落在她粗粗洗过的脸颊上,爱抚的手指随之而至。“绽放的蓝睡莲。”低醇声线自深喉响起。晓蓠全然没想到,图特会这般为她在赫梯庆典里贪玩添到妆容上的蓝色莲花着迷,甚至有点耿耿于怀,以至在进宫觐见前,特意效仿。可他亲手画在她右边脸上的,是花苞半开的睡莲,而非上次的含苞待放。“只为我绽放,蓠。”幽暗眸底有点点火光燃烧迸发,她再按捺不住,纤细玉手勾过他的脖子,抚摸相蹭,深情亲吻。世间在两人爱的共舞中旋转,光辉灿烂。图特的唇细细吻过她残留素淡脸孔的亭亭花骨,她的每一寸五官,纤巧如蝶的锁骨,羞涩耸起的秀峰,她小巧的肚脐,蜿蜒匍匐仿佛膜拜圣女般虔诚。不觉间他感觉得到她的手攀上了他长形光滑的后脑,身体瞬时无可自已一颤,下腹倏地抽紧,燥热越发升温扩散至全身,连深处的灵魂也难耐战栗。他的反应和变化让下面敏感的她跃跃兴奋,腰肢不甚安份地扭动了起来。稍稍退开,他的蓠瞬间睁开了迷离的水眸,里面倒映出星辉万千。神灵在上,她是如此的美好。“图特我想要你”晓蓠听见上方的呼吸顿时粗重许多。相爱以来,他们肌肤相亲的次数屈指可数,前段日子的彼此疏离令今夜的热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趁着情动欲念决堤倾倒。任何自律克制此际统统不堪一击。图特焦躁地摇动着硕大灼烫的昂扬,挺起精瘦腰杆,迫不及待探进久违的秘园,不想幽穴早已潮涌泛滥,深入的渴望顷刻间强烈膨胀。他想念她的热度,一如他想念她温暖包容的灵魂。少年强势的深度进入叫晓蓠再忍不住,张嘴咬住了他硕实的肩膀,紧贴的两具身体因而契合得更加完美,好像远在诞生前,就只为了融为一体的这一刻。“啊”侧头吻过濡湿的鬓发,眼睑缝隙的微凉。“图特,图特”狂热律动掀起体内悸动的波潮,她下意识的低唤,唤来唇瓣覆上柔软的吞噬。“吾爱。”声音嘶哑得不行,“你是我的。”生命从没有这样完整过。从没有这样美好过。疯狂欢爱后,旖旎的潮汐退去,两副躯体依然紧靠在一起,四肢交缠,任恬静的时光从身边流过。晓蓠累极,却并不想睡。她倚着精实的胸膛,埋进修长的脖颈,稍稍后移,便能细致打量他俊朗的脸庞。用眼睛,晓蓠一一描摹起他的五官,还没洗去铅黑眼线的狭长眉眼,高挺英气的鼻梁,刚刚以更直接的方式爱她的玉唇借着窗外微光,她第一次觉得,这双象征薄情的唇在夜里竟有种妖冶的性感。情不自禁地,晓蓠轻轻伸出手,以指抚触,几乎是同时,被非礼的丈夫不紧不慢张开了眼,看妻子如何偷袭自己。一下下轻柔的摩挲,她很快发现,不但自己开始热了,对面温度也在可疑地攀升。抬起眼皮,噢,原来醒着的。暗夜流云间,一线微光自眼角一闪即,以为是错觉,但不久,又有数缕星光划落。“图特你看,是流星。”她静静出声。少年依然紧紧搂着她,微偏过头,深蓝的夜空飞落银色密雨,浮光璀璨。侧边,温热的小手拉起亚麻棉被盖过两人肩膀,再钻进被下,攥住他姿势未变的手。绚烂的流星雨漫天遍地,仿若一场盛大华丽的烟火。无梦的一夜似是轮转过一个世纪,手脚翻动调整睡姿时,她转醒了过来。晨熙射入,一束微光中,图特一臂高举,像是要捉住黑夜尽头的光芒,忽然,一只纤手紧贴举起,两只手十指紧扣。少年回眸,她深情地看进有柔和光芒的黑色眼眸:“早。”匀浅呼吸声中,清莹嗓音接着道。“以及迟到的生辰快乐。”微抿唇角,漾起了莲色的涟漪。“你是神迹。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陡然泪流。“不客气,亲爱的。”作者有话要说:爱你一世的立夏五月五日,两只终于走过磕绊坎坷,在我笔下结婚了,可喜可贺s:会尽快补上贺婚图的。谢谢阅读,我们明夜见 :第30章 第二十八夜 飞鸟上不求上苍赐福于吾一身,但求幸福四散至恒久。沃尔特惠特曼手下滑腻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图特一下接一下,温柔地抚摸晓蓠娇嫩的脸颊,小麦色肌肤透散着生命喜悦独有的温暖。“嗯”他停下了动作,在黑暗中,凝神静待。“你醒了。”她迷迷糊糊,朝着传来热乎乎气息的方向拉起了笑颜,“好暗呐现在什么时间了”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去满足地蹭起了他的脸。“不用管。”就着娇妻主动的依恋贴近,他在张口可取的美味上浅尝起来,擒住小巧的下巴流连忘返。“你不是大把军务要的吗”晓蓠在簌簌落下的热吻之雨中语不成句,几乎竭尽了力气才保持清醒,她伸手攀住他的后脑,鼻尖抵着微微扎人的额角,以阻挡他无碍于黑暗的进攻。“还有神庙扩建,不管不顾缺席会不会耽误噢”殊不知不合时宜的抵抗举动,只会激起丈夫渴望的全面复苏。两人深深连接的部份重新传出阵阵波动,偾张亢奋,热力炙人。他轻易化解了妻子徒有其表的防护,撬开她咬住下唇的贝齿长驱直入。“别想。”以吻封缄。新一天,她不知身在何处,手捧着光滑弹性的脸庞,双腿盘上挺翘的臀,一点点合上双眼,在美妙的涨潮中彻底迷失。“主人和夫人到底何时才起床”卓歌惆怅的声音悄悄响起。前一步到岗站哨的孟斯贝尔瞄了眼接踵而至的少女,将军府内专事伺候晓蓠小姐的侍女,然后扫向令她不快的罪魁祸首摆在地上原封未动的食物。“通常不是一天一夜就告一段落了的吗。大臣贵族们送来的贺礼堆在那里,若不是时常擦拭,都要铺上一层灰尘了。”虽然很想说那不正是你们的职责吗,他始终保持了沉默。“重点是每次送过来的餐食,差不多一动不动就退了回来,这样对身体不好啦万一主人或夫人饿晕在房里怎么办假如两位主人都昏倒了,我们却不知情就更糟了”孟斯贝尔越听越觉得离谱,面部肌肉一个劲地抽搐。“主人夫人什么时候才愿意起床呢”明知道她不是真的在问自己,他也不该对将军和小姐的事说三道四,可是旁边女生反复纠结,忧愁却死死盯着地面的模样着实令人忍俊不禁。“完事了自然会出来。”卓歌红了红脸,随即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反遭记恨的传令官笑了笑,抬起头看向两度西逝,复由东方重生回归的拉神。队伍在蔚蓝苍穹下向远处行进,士兵、马匹、战车,乍看像是圣河在黑土地上一支巨大的分流,于蜿蜒河谷中溯源绵延。此去,又不知归期何在。风猎猎吹起她一条条细心编束的青丝花辫,扬起了轻盈精致的亚麻长裙。“天凉了。王后,请回宫吧。”女官的声音响于耳畔,旋即消散风中。“让本宫再看看。”她已经不奢求别的了,难道尊贵如一国之后,连目送一名将军和他带领的军队都办不到每次他出征,她总莫名地感到心惊肉跳,仿佛一个昔日亲近的人忽然远去,消失在了她的世界。所以她总是在他启程这天随同王,或是独自出来,站在城门、站在城墙上,尽量久地目送他。即便憧憧人影早淹没了那领在最前的坚毅的轮廓,沉稳的足音。生怕再不能多看一眼。一臂之后,迈亚把这个女子的茫然与悲伤都收纳在了眼里,却又转瞬忘去。人总是要经历无数的不如意,方能在挣扎磨砺中坚强长大。目光不经意一掠,一个尚带着几分陌生的身影撞入了迈亚的视野。是她。对了,她不但住在图特的府上,而且不久前成了他府邸的女主人。她没料想到,当日这小姑娘拜访离开后,不到一旬便传来了图特的婚讯,迈亚更没料想到,确定他成婚的对象是她,自己一点不觉得意外。如今,无论任何场合,这个女孩都可以正大光明陪伴在他的身旁。遑论出城送别。倒不知经此一别,他们重逢又将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她曾细查这个女孩,起初还奇怪今日她怎么没像上次一样随行出征,但想到两人觐见陛下时与金冠一同戴在女孩头上的青金石铜链,她就明了了。安卡珊娜蒙也在大军逐渐远去之际,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早就留意到了晓蓠。比起往日,此时此刻的她更具存在感,或者说,一种对她而言的压迫感。这也是她之所以没在最后一刻奔下城墙,来到城外,面对面送别即将出发的图特的原因。手中物在掌心挤压出尖锐的刺痛感。“王后,您的手”女官不禁失声,其余侍从纷纷注目,“请把花环交给迈亚保管吧。”安卡珊娜蒙淡淡瞥了眼手掌上的伤口和丝丝血痕,声音麻木:“无大碍。就这样吧。”迈亚板起了脸:“王后若是一心让老身和众仆因王国金驱受了轻忽而内外皆责,我等甘愿荣之。然请您记得,御医再三叮嘱,纵使蒙得伊西斯女神庇佑,亦需仔细养好身体,方可为凯姆特顺利诞下继承人。”安卡珊娜蒙终于转向了她。本便不是刁蛮之人,听了迈亚表面卑微自贬实则声色俱厉的责言,她长长叹了口气。“走罢。起驾回宫。”紫色花环仍紧紧攥于手心,只是在不知疲倦的风中残败了姿色,芬芳零落。漫漫长日是难以打发的。但难,不代表不能。斑驳洒落的阳光,从树荫的这一边不知不觉倾斜向树荫的那一边。伸出四根手指拈起衣物两边的胳膊,眯眼借着光线校对,拿下来在刚刚锁定的位置补上几针,完工后她不由捶了捶发酸的肩膀。“夫人,水。”她循声向对方报以微笑:“谢谢。”接过杯子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夫人今天进展不错嘛。”卓歌朝一旁的篮子探过了头。稍微放松了下来,侍女的赞叹却让她直皱起眉:“才钉了三分之一。”说着也往身侧用芦苇杆编成的篮子瞧去,里面放着织好的亚麻内衬和缝上了金、红、绿三色亚麻线的山羊皮腰带,大大的芦苇篮盛着零丁的两件东西显得空荡荡的。好吧,这正是十多天她毅然拒绝奢靡生活,游走于城内亚麻织坊和王家用品御制师府上,好消磨时间并继续做个有用之人干出来的成绩。任何人光看尺寸,就能知道这不是她给自己做的东西。一开始晓蓠思忖着情人节差不多该到了,倘若可以送出既是新婚亦是特意为情人节准备的第一份礼物,也算别有一番成就感。这般想着,图特城外整军出发的画面便清晰浮现在了她眼前。他穿上她亲手做的戎装又会是什么样呢为图特做一套甲胄的主意就这样定下。目光游弋在篮中衣物和自己腿上,几乎一半覆盖着金黄鳞片的亚麻金线衬衫之间。别说在限时计划剩下的几天赶好,连单纯完成全套都是项艰巨任务。“这样下去,堆放在前院给主人和夫人的成婚贺礼就能用上了。”“能用得着的少之又少,不是让你们拿去看哪里可以用谁用得上吗空摆在府里也是封尘。”歇息过后,晓蓠又拿起工具埋头苦干,忽然她抬起了头:“对了,回给将军的书信交到传令兵的手上了吗”卓歌正要回应她的提议,闻言不觉莞尔。“夫人请尽管放心。卓歌今晨一早便赶到了使者必经的城门,而且见到了对方。文书当然也安好交给了使者。”晓蓠感激地点了点头。除了表示感谢和微笑,在人前她真的再无得当的选择。临别的前一晚,她就知道了这一次征伐古实不比数月前的北征要轻松。自然图特不可能短时间内归来。可以的话,她肯定会跟随出征的军队一同南上,可是蜷缩在他的臂弯,感受他坚定的怀抱,晓蓠比哪一个时刻都要清楚他从不重复,也无以违逆的决意。而她的身份,已从一个可留可去的过客,转变为他的妻子,他府邸的女主人。但最终令她放弃了争取念头的,是他平安回到她身边的承诺。来自一个将责任看得比绝大多事都重的男人的承诺。因此不同于以往,晓蓠留在了在底比斯,守候她为之骄傲的英雄凯旋而归。“夫人,主人必定很快回来。或许惠风节前他们就能踏进王城城门。”啊,惠风节,春风回归吹拂埃及大地的那一天。“没错卓歌,他们会的。”她抬起眼帘,清澈黑眸倒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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