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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喊了一声“谁不让我好好活,我就让他也活不好”地扑向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的村长。一直在一旁盯着他们看的几个大老爷们似乎早就防着有人临了反咬,被打得一身伤的女人还没踉跄地扑到老村长面前,就被两个壮汉子用铁锹撂倒,这一次根本不用别人吩咐,几个老爷们就下了黑手,几铁锹下去女人就猛然没了气息。被吓傻在当地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刚才还能叫能跳转眼就丧了命,一张脸从青转白又从白转青,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的村长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让他过来,这个被吓傻的男人呆楞了半天才一步一挪的走过去,村长让他在离自己远远的地方停了住,指着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女人示意他让他有点眼力见男人眼瞧着那块刚刚拖过自己老娘的破门板又被人拖了回来,刚才没用完的塑料膜被人用脚踢到了自己脚边,男人楞了半天才颤巍巍的蹲下身,吓得冰凉的手在塑料膜和自己女人的尸首间来回晃了两晃,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嘉莉猫着腰,悄无声息地蹲在相隔的屋顶上,望着底下的那堆人。她从一开始就看出那两个被围住的人其实已经被感染了,比起那些已经被病毒腐蚀得比行尸多一口气的晚期病人,她更希望能从这两个还没爆发病情的人身上看到那个契机,那个活下来的契机。她早想好了,哪怕他们身上的那个契机并不足够深刻,足够有力量,并不足以支撑他们像她一样过关,她都可以帮他们。自从异化之后,她想过很多,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出自己异化后的身体比起人类强悍出了不知多少倍,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即使人类如今被笼罩在病毒的阴影下,他们的数量依然比异化后的他们多出十几亿乃至几十亿倍,在这个星球上,如果只有他们两个是怪物,是不同的,那就算强大,又能怎样即使他们想寻找到一条归家的路,但梦境里的故乡却早已变成了宇宙中的灰尘,他们可以不畏惧追捕,但却注定一生都将会被驱逐,他们可以看到自己旅途的起点,却无法确定自己旅途的终点最终落在何方。这种仿佛有什么在啮噬心尖的孤独感在男人走后变得尤甚强烈,嘉莉在翻来覆去的思考了很久之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觉得孤单的话,那就寻找更多的同伴就好了,如果只是单一的寻找无法产生更多的同伴,那就,去稍微刻意的,生产出几个就好了。巷子里那男人一边哭一边给自己媳妇裹尸,嘉莉蹲在房上看着没劲,她原本还在等待着他们俩能够在绝境下爆发出点什么神奇力量,却没想到她等了半天,却没出现什么让她看到契机的事。其实那个契机到底是什么,她其实也说不太明白,但她却知道,如果连一点想活下去就要和天斗和地斗和周围的人斗甚至还要和自己斗的血性都没有,那就算她是大罗金仙,也帮不了他们联合体内的外星基因,战胜体内的外星病毒有点失望的嘉莉刚想离开这个让她初战无果的村子,却发现村子的另一边有人偷偷摸摸地在搞小动作。瞟了几眼就觉得那边比这边有趣的嘉莉悄无声息地跃过一个房顶,又蹲下来远远地盯着那边瞧。眼见那边四男两女拿着撬棍偷偷摸摸的进了一个没锁门的院子,撬开了一间屋门,进去以后就是一通翻,敛了一些类似金银的硬货之后,几个人又迅速的跑向第二家。飞快的接连洗劫了家中无人的几家之后,在去偷最后一家时却意外碰到了那家有人,原本躲在内屋的女人看到有人进屋摸自家的东西,情急之下喊了两声,受到惊吓的几个小贼手下一个不稳就把在家的女人打倒在地。就算这样,那几声嚷得惊天动地有贼依然惊动了不远处正在处理村务的村人,村长那张老脸一皱,留下几个人看着还在裹尸的男人,转身就带着其他拿着铁锹榔头的汉子们紧跑了几步把那几个闯空门的内贼堵在了人家院子里。被撬了门偷了家财的几家男人红着眼不依不饶地要求村长秉公执法严惩服众,那几个原本就是因为受不了村里严苛日子,想要敛财私逃的小年青咬着牙和一帮叔伯汉子们相互对峙。嘉莉正蹲在屋顶上津津有味地瞧着热闹,冷不防忽然听见脑袋后面冷风飕响,紧接着就是叮的一声硬响,巨大的力道几乎把她从房顶掀下去。正在相互对峙的村人忽然听见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砰砰几声响,几个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村人面面相觑地问了句谁家放的鞭炮,反倒是那几个神色紧张的小青年听到那声巨响眉目忽然一松,其中一个已然紧张得一头冷汗的小子忍不住指着那几个冲着他们横眉立目的大老爷们猖狂的笑了两声,指着其中几个眼神最凶的汉子解恨一般地大声说:“什么鞭炮响,那是枪响告诉你们吧,爷几个早把你们在村里私藏病人的事给捅出去了这肯定是公安过来抓你们了你们别美,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手上都有人命等公安一过来你们就得被拘起来,让你们听那老狗屎的话随便杀人还有你们,你们这群为虎作伥的王八蛋也一个都跑不了”、第41章 act41呦抓到你了嘉莉顺着自己后脑勺的那股力道溜下了房两只脚一沾到地,她就一只手从被敲得有点发麻的后脑勺那里夹出一枚摸起来光溜溜的子弹,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和平时期城外小孩常玩的摔炮,一把摔在了地上。潜伏在村子周边的许安阳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瞧着自己那颗足以麻倒一头大象的麻醉弹正中目标,一直紧绷的神经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到村子里响起砰砰几声脆响,他和跟自己埋伏在一起的陆队医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队长没让潜伏进村的人放枪吧之前就得到信报说这村子里情况有异,队长不是不让打草惊蛇么我这枪还是带消音的,到底是谁放的枪”陆队医面色难看地扯了扯嘴角,没有丝毫笑意地强笑了声:“是啊,到底是谁放的枪”“到底是谁”许安阳也跟着嘟囔了半句,之后忽然停下来,下意识地咽了咽吐沫,最后忽然猛地抬起头,气急败坏地向着村里望了一眼,腾地一下跳起来,一边叫一边大跨步地跑向声音响起的地方“尼玛,肯定是出事了”面色难看到有些发青的陆眼镜迟了半秒之后,才总算反应过来一般也跟着许安阳往村里跑。村子里,原本就被那突然响起的声响吓得出于本能的一惊的村民在听了那几个小年青的话之后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自从疫情爆发之后,村里虽然一直严防死守,但陆续也有一些人家出现病人,一开始出现病人,村人们还把人往城里医院送,但不管是送人的还是被送的都几乎是进了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回来。虽然新闻上一天一天说得天花乱坠,但村人们却开始害怕,之后有了病人就干脆锁在自己家里,一开始还努力照顾,但一天天眼见得疫的人的行为开始脱离正常人范围,让原本就害怕的村人开始更加恐惧紧张。后来有一天有一个得了疫的老太太把正在照顾自己的老伴咬伤,那家的儿子为了救自己爹,在情急之下用擀面杖敲老太太几下,然后把老太太独自关在屋里,结果没过半天,那个老太太就咽了气,做儿子的心里难受,觉得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娘,可又怕自己真的为此被抓起来判刑,就找村长来作证,却没想到自己半天前被咬伤的爹就在村长面前突然也发了病,之后人们就知道了这病不但传染,还越传越厉害,一般刚开始得的人发病速度还慢,可如果健康人被病人抓伤咬伤,只要见了血,这病再发作起来就快好几倍村里的人不管迷信的不迷信的都开始叨叨说这不是病,是老一辈人传言里提过的尸毒蛊毒,这病医院没法治,沾上了就是个死,还有一样传言也几乎让所有人都相信,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这个村里闹了这个病,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村里发了这个病,整个村子都得被封死了,谁也跑不出去。由于越到后面,村里就越是几乎每个家里都开始往外冒病人,村长最后心一横,让所有人都把自己家的病人锁好,不许向外透露这个村闹疫,村里还用青壮年组成了村卫队,如果有得了病的人往外跑,为了不让健康的人被传染上,他们就几乎是见了就就地解决。一开始一群人也全下不去手,但随着自己的亲戚,爸妈,老婆孩子倒下的越来越多,这些原本就恐惧的人逐渐把这种恐惧和绝望化为了冷酷的原动力,一个个见到得病的人或者可能沾染上疫的人都立刻恨得要死,下手也就越来越黑越来越毒,到如今村里所有还没得疫的老少爷们手里几乎没有没感染过血的,有几个表现得最积极的手里甚至积累了好几条人命。如今听到警察来了,这些手里多多少少都沾了自己村里人血的大老爷们全都害怕了起来,甚至在他们了结人命的时候都没有感到过如此害怕因为在他们收割那一条条在他们看来是祸害,是害群之马的人的性命时,他们感觉自己是正义的,他们不但是在保护自己,更是在保护其他那些无辜的健康的人但如今忽然有人说,把他们那些自诩为正义的事曝给了外人,还叫了公安来抓他们,这些一直觉得自己即使是杀人也杀得理直气壮的汉子们忽然一个个心虚了起来,过去几十年受过的良民教育让他们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们一个村子这丁点大的地方,一旦外人进入了这里,那么他们做过的所有一切都会立刻曝光出来,就连他们一直深埋在心里的那些罪孽也会随之变得无所遁形。“村,村长”一直用打杀在前发泄心里的绝望和恐惧的几个男人最先慌张起来。面色阴沉的老村长一看到自己身边几个人个个六神无主,有几个甚至恨不得立刻就长出翅膀逃到天边去的模样,立刻火上心头,先怒斥了一声:“我还没死呢都慌什么”骂完之后,老村子低下头想了想,目光怨毒地扫了对面那几个虽然故意面露得意,但却也压不住下面内心惶恐的半大小子,之后一摆手,说了一声“不想死的就都跟我走”,之后就率先转身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一群老少爷们全都先楞了楞,之后逐渐有人明白过来,也渐渐面露狠毒,犹豫了两秒,就攥紧了手里的铁锹榔头,紧跟着村长小跑过去。短短几息间,有不少明白过来但却犹豫的人看跟过去的人越来越多,心里也跟着渐渐偏了方向,最后二十多个大老爷们全都呼呼啦啦地跟了过去,有几个最先跟过去的男人不大会儿的功夫又转了回来,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斧子和铁锁把想趁机溜走的几个少男少女又逼回了小院,之后狠狠地向地上吐了口吐沫,一边用铁锁把他们锁在院子里,一边红着眼冷笑道:“一群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王八蛋祸害完村里人就想跑告诉你们,今天不管外面来多少人都得让他们有来无回,不就是杀个把人么,爷们几个手上原本就不干净了,不在乎再多条命少条命,想让我们死你们也一个都别想活”几个看到男人们返回来不敢言声的半大小子一直到外面的人把门锁好,走远了,才敢扑上去骂骂咧咧地锤门踹门,刚闹了没几下,村东头忽然响起的一声清晰短促的枪声让这群小年青全都噤了声。几个忽然意识到如果他们今天不逃出去估计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的半大小子面面相觑了一阵,之后开始扑向屋里,奋力地从里面往外搬桌子椅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架子就搭在了院墙下面,几个紧张得腿软脚也软的小年青相互拉着拽着的爬上院墙。好不容易都逃出升天,几个人心惊胆战地在墙根下站了一会儿,总感觉说不准下一刻就有人从哪个转弯口跳出来拿着斧子和榔头追他们要他们的命,几个心里又紧张又害怕的年青人互相拉着站了会儿,其中领头的那个忽然脸上的肉绷了绷,咬紧牙冷哼了声:“跟我来,就算公安收拾不了他们,咱们也绝不能让那群混蛋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了”几个原本就胆子大脾气冲的小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相互刺激了几句,一个个强作气壮地拿着撬棍,跟着那个领头地往村西头跑。村里完全乱作一团的时候,作为始作俑者的嘉莉正蹲在一间敞亮瓦房的房顶上,悠然地看着下面上演的热闹大戏。村那头七八个穿着扎眼防护服的队员三四个一头,被村民分别围在两条巷子里,这些队员虽说身手比只是普通民众的村人们强上不只一倍,但却比不上这群土生土长在当村的人熟悉地形,而且还有点杀红眼敢拼命的劲,几个队员一开始没得到可以对健康公民开枪的通知,所以面对一帮人数是自己两三倍,个个拿着铁锹榔头穷凶极恶的往上扑的老爷们行动间有些捉襟见肘。村这头那几个胆子大过天的小辈儿趁着乱,专门抄小道一连撬了十几户的门,连毁带砸,想把那些家里关着的病人一股脑的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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