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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作几年前的邹无玉,大家只会以为他疯了在胡说,但现在,那些人全都在苦苦思索掌门话中的深意,猜测万一能够说中掌门心坎,岂不是就平步青云邹无玉在问他们,其实也在问自己,为什么师父当初会把掌门的位置传给他,却选择了六昭完成夙愿他看中了自己什么,又看中了师兄什么邹无玉回过神,没有给出答案,毕竟他自己也无解。“希望尔等今后能在门中有所体悟。”其他人都一脸庄严,“是,掌门。”众人心里不由地感叹,掌门真是高深啊,不愧为武林前辈。邹无玉转身走回去,刚抬脚,忽而听到一句笑问。“掌门可有答案”邹无玉倒吸一口气,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回头望去。大门口,有个人靠门边站着。满场哗然,台阶上几位堂主“唰”地站起来张望,三代弟子们忍不住激动起来,新来的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惊奇地打量,这人是谁好大的胆子六昭从容不迫地走过来。除了邹无玉和新来的弟子以外,所有人都恭敬拜道:“恭迎白长老”六昭一直走到邹无玉面前。“师弟”邹无玉差点腿软,“你回来、了。”六昭莞尔,淡淡道“嗯。”后来,没等新弟子们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们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浮涂宫最大的一个发光点上。“卧槽长老和掌门又腻在一起了,长老还亲了掌门一口”“可惜呀我怎么没遇到过。”“啊呀快看快看,长老教掌门剑法呢,我滴乖乖,手都扶到哪里去了”“哎哎那边挪挪,别挤成么,我都被你挡住了,找抽是不是。”“那个谁就跟掌门多聊了一会儿,长老发配他去后山种大蒜”“啧啧,太过分了,前天那个还去扫茅厕呢。”“我昨天看到他们俩在院子里吃饭,长老喂了掌门”“嘁,那算个毛。”“关键不是用手喂的”“哇,长老这么有情调”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至于长老那天问掌门要的答案,也就没人去琢磨了。二十多年前,师父抱着小无玉给面前的男孩看,男孩伸手摸摸小无玉的脸蛋,嫩嫩滑滑的。师父道:“他叫无玉,喜欢吗”男孩点点头。师父道:“以后都守着他好不好”男孩眼睛一亮,点点头。师父道:“要是你能学会我的剑法,成为江湖上最厉害的人,我就把他交给你,你愿意吗”男孩紧盯着小无玉,坚定地点点头。师父又道:“我会送他一把剑,叫六昭,我也给你取名六昭,好不好”男孩点点头,“嗯,但是你要让我抱着他。”师父道:“那是自然。”然后把三岁大的小无玉给他。男孩很有力气,稳稳地抱过来,在脸蛋上亲了一口,“以后我守着你。”小无玉咧嘴,“嘻嘻,好呀,你说话要算话。”男孩笑了笑,“嗯,算话。”我守着你,做你手中的剑,当你身边的人。矢志不渝。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完结啦,撒花感谢寂寂童鞋和鱼鱼童鞋的留言支持感谢关注本文的亲们,下一章又是新的故事了╰╮欢迎大家观看要是顺手打个分神马的就更好了么、柯子末柯子末在秋闱中了举人,一时高兴得不知怎么是好,想起自己出来游学两年多了,都没给家里寄信,他有点过意不去,刚好老师说会试要到明年,现在可以自决去留,他就收拾收拾行李,回家。他家在苍冉郡北边,焕河城境内的枫溪寨,坐马车有个十天左右就到了。想到家里,他的心情带着点雀跃也带着点担忧,雀跃的是,自己没辜负大家期望,好歹学有所成,至于担忧,唉,一言难尽。“公子,咱们就要进城了。”“嗯,进去吧,明日再走。”柯子末想,应该没人知道自己回来,正好,能清静点。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躲。唉,没办法,家里那就是一窝儿土匪啊。这要从苍冉郡开始讲起,本来这块地方好好待在三国交界之处,打仗的时候也相安无事,结果前朝扩张疆土,把他们圈了进去,安上一个苍冉的郡名,大肆建造焕河城,还派了知府和苍冉总兵来看着,虽然对流寇山匪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但是此处势力混杂,十里一寨百里一族,民风剽悍能人辈出,最后只造成了一个比较平衡和微妙的局面。没有战乱,并不代表相安无事,于是苍冉郡让朝廷很头疼。柯子末就是枫溪寨刀族人,他的家族世代精于锻冶,尤其是刀,既有祖传的刀谱,也有祖传的铸刀术,在郡内很有名。和他们的本事一样出名的是脾气,那真是说好听点,叫冥顽不灵,说难听点,那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刀族有刀族人的规矩和想法,不喜欢受人摆布,导致外人都觉得他们性情阴阳不定,极难相处。柯子末倒是另一种看法,可能因为他是刀族人,他反而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太好相处了,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他不会跟你做假,说一不二,对你好就是实打实的好,不需要你回报什么。柯子末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去远方游学的人,尽管族人对他特别好,但他的性情天生和别人不同,更像是苍冉郡外边的人,找不到归属之心,这让他从小就有对繁华俗世的憧憬和向往。“唉,”柯子末叹口气,自言自语地嘀咕,“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只身在外两年多,没给家里捎过平安,果真是不孝子。但他害怕族人不理解,追过来把他带回去。是的,柯子末是离家出走。当时他十八岁,偷偷听说族里要给他安排婚事,吓得连夜逃走。“笃笃。”门外有人唤道,“客官,您要的饭菜。”“哦,进来吧。”柯子末支着下巴,懒懒答道。门开了,脚步临近,一片阴影笼罩住他。“嘿嘿。”柯子末疑惑地抬眼,瞬间黑脸。“嘿嘿你个毛啊,你怎么在这”来人挠头,理所当然道:“看到你进城,就跟过来了。”柯子末哼了哼,真巧啊,他才不是那么好糊弄,“我进城时坐着马车,脸都没露,竟然不知道你何时跟那畜生都能相认你倒是亲戚遍天下啊,缚刀凌”叫做缚刀凌的男人闻言笑得跟个狐狸似的,狭长的眼睛灼灼地盯住他,对他的出言不逊丝毫不放在心上,“肉末儿,你回来了还走吗”柯子末一听差点跳起来掐他,“你怎么叫我呢欠揍是不是”缚刀凌往桌上一坐,大爷样儿地翘脚,“那叫什么阿末末儿末末酸死了,还是肉末儿好听。”柯子末小时候圆圆的像个肉丸子,也最喜欢吃肉丸子,族里大人们曾经逗他,“末啊,你这么爱吃肉,长大了想不想当个养猪的让族长把猪都交给你养,想吃就有的吃。”小胖子柯子末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而后正经宣言,“我不要当养猪的,我要当肉末儿,天天抱着肉丸子。”于是,往事不堪回首。柯子末正要捡两句不好听的话刺他,缚刀凌忽然伸手捏住他下巴尖,目光很温柔,“回来就好。”柯子末不得不抬头看他,灵光一闪,“我怎么觉得你想亲我”缚刀凌挑眉,“这么明显”柯子末严肃地点头。“唉,那就没办法了。”缚刀凌忧伤地叹口气,蓦然俯身低头──“唔”柯子末给吓了个哆嗦。这人真是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柯子末打发了马车,跟着半边眼乌青的缚刀凌骑马回枫溪寨。“你成亲了吗”柯子末坐在他身后,冷不防问。缚刀凌道:“没有,怎么”“怎么问你脑袋里怎么没装脑子是么,”柯子末没好气地捶他一下,“我是想亲就亲的么你当我什么人啊”缚刀凌笑,“当然是想亲就亲喽,咱们谁跟谁啊,我不成亲,除非跟你过。”柯子末嗤笑,明显没当回事,在族里,他的话没什么分量,缚刀凌的事情也不会给他置喙的资格。所以有些牵绊,不得不断了。“我家里好么”缚刀凌迟疑片刻,答道:“挺好的。”柯子末舟车劳顿,心里也很累,他歪了歪身体靠在缚刀凌背上,打个呵欠,“嗯,好就行,到了叫我。”缚刀凌勒勒缰绳,放慢脚步,“行,到了叫你。”枫溪寨在焕河上游,枫溪是一条山涧,隔绝了山路,只有一座简陋的风雨桥连通两岸,好在还算牢固,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除了青苔更厚些,没变化。晌午未到,已经可以望见寨子口的门楼,柯子末让缚刀凌把自己放下。“干嘛”缚刀凌不解,“为什么不能一起走”柯子末提着个不大的箱子,这就是他全部的行李,几乎全是书,还有笔墨纸砚。他扯了扯围着的汗巾,恶声恶气道:“我嫌弃你,不行啊”缚刀凌笑嘻嘻的,“我不嫌弃你。”说完一把揽住他,策马冲进寨子。柯子末气结。他们俩属于冤家那一类,缚刀凌住在柯子末家隔壁,从小在混在一块,还不会走的时候就开始打架,等到能跑能跳之后简直要闹得上房揭瓦,柯子末小时候胖,缚刀凌小时候矮,可算是半斤八两,别家小孩都不待见他们,于是俩人互掐了好几年。然后然后柯子末瘦了,缚刀凌长高了。突然有一天,缚刀凌说:“肉末儿,我喜欢你。”柯子末横他一眼,“喜欢揍我”“”缚刀凌解释,“我以后不揍你了,你也喜欢我好不”柯子末开始酝酿火气,“这是威胁”缚刀凌没耐心了,哇哇大叫着,“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要跟你过一辈子你得当我媳妇儿”柯子末眼中的小火苗“噌”就点燃了,撸袖子握拳扑过去,“骂我是姑娘,我跟你拼了”缚刀凌:“哎哎哎救命啊我不是骂你别打嘶──再打我咬人了啊啊啊”那年他们十四岁,缚刀凌表明了心迹但是结果异常惨烈。直到柯子末离家出走,他才暂停了穷追猛打死缠烂打外加各种揩油占便宜的行为。刀族人的固执在缚刀凌讨媳妇儿一事上发挥得可谓淋漓尽致。那就是狗皮膏药牛皮糖,脸皮都呼在柯子末身上,绝对是豁得出去不要脸。寨子里现在没什么人,长辈们基本上都去下地干活了,剩一帮小孩子疯玩,缚刀凌带着柯子末猛地蹿过去,那些小孩子眼尖的都追过来看热闹。枫溪寨很大,房屋高低错落,依山势而建,一律的乌瓦朱墙,乌象征金铁,朱,象征火,只是刀族人的信仰。大门是每座宅子最高的地方,门里门外数级石阶,两边分立两座石雕的鬼牙兽,以祈求神明护佑。柯子末被放在家门口。缚刀凌道:“我陪你进去,不过你阿爸阿妈可能不在。”柯子末敲敲门,半天没人应,果然是不在,他没有房门钥匙,想进去只能翻墙。他扭头,一帮小孩子仰头看他,眼睛都亮亮的。柯子末妥协了,爬墙什么的,太不够正人君子了,会教坏他们的。缚刀凌好整以暇地旁观,看够了他束手无策的表情,微微一笑,上前拉住他的手,“走吧,先去我家待会儿。”孩子们睁大眼睛,不约而同地“哇”柯子末阴森森地笑了,“你故意的是吧”缚刀凌背手望天,脚尖在地上蹭蹭。傍晚时候,柯子末的父母回来了,他正在门槛边坐着,看见人影之后就大喊:“阿爸阿妈”柯大叔一愣,小跑过来,父子俩对视半晌。柯大叔今天下地抗着锄头,伸手抓起来就打他,吼道:“兔崽子还知道回来”柯子末弱弱道:“啧,这不是惦记你么。”“行了,别打他,”柯伯母背着草篓不紧不慢地走到两人中间,左右看看,“缚家小子说你出去读书了,读出什么名堂没有”柯子末继续弱弱道:“呃、呃、中了举人。”柯伯母上下打量他一通,蹙眉片刻,道:“举人是什么”柯子末噎住。柯大叔见状,趁机又抡起锄头,“小兔崽子”“给我放下”柯伯母凶道,“嚷嚷什么”柯大叔委屈道:“这我儿子,不能打啊”柯伯母横他一眼,“你俩就装吧,我还不知道你们一个宠儿子比宠老子还殷勤,一个当儿子比当老子还过瘾,要不是在我跟前,这会儿早就”“阿妈,”柯子末后腿儿一蹬上前讨好自家母上大人,“阿妈你辛苦了,我好想你呀想死你了”“啧啧,”柯伯母颇为受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算你识相,不然就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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