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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里浮现了贺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明明端坐在桌前批改文书,连一眼都不愿施舍于他,背地里却是这么关心他这贺玄真是沈赞气得牙痒痒,站起来道:“欢喜,我与你回去,有事找你家少爷。”欢喜不明所以,只得点点头,这都到地方了,怎就突然折回了。所有人都走了。徐梦澜披着单薄的衣衫上楼,推开屋子的门,灯火绰约,暖人脸庞。“唔,梦澜”床上的人听见动静翻身坐起,冲他笑道:“梦澜,我等你许久了,一起睡吧”明明表情还是那么怯懦,却有胆子邀他同眠。徐梦澜苦笑了一下,慢慢地朝他走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喜欢这篇文么么哒我不太会卖萌,不过对剧情有疑惑我可以解答、叁叁夜路难行,即便欢喜在前提着灯笼,这路况仍是模糊。沈赞跟着欢喜走,一人默默地想着事,贺玄那厮既不放心他夜归,为何不当即派人送呢,自己出言委婉地表示要留宿,他却充耳不闻地赶人走,令自己大失颜面。两面三刀,心口不一。沈赞暗自骂道。到了相府门口,守门的侍卫见是沈赞去而复返,十分困惑,行礼之后便古怪地打量了沈赞一番。后者装模作样地昂首挺胸,告诫自己要脸皮厚,既然又回来,那必定惹人猜忌。“欢喜,你把灯笼给我吧,你回去陪杉儿睡吧。”沈赞问欢喜要过手提灯笼,道。欢喜想到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杉儿,心下一软,便点头道:“那沈公子要当心啊,慢些走。”“无妨,你去吧。”相府颇大,其余院落沈赞并未游览过,他只记得贺玄的庭院,精致的院内栽种着各类花草,堆砌着奇山怪石,雅致非常,可见贺玄此人品味上佳。幽长的走廊上挂着灯火晦暗的灯笼,想料是里头蜡油稀薄,沈赞提着灯笼走到贺玄门外,正想敲门,却听闻房内有谈话声。“玄儿,此事不可儿戏,你如此坚决,只会自毁前途啊。”“娘,孩儿心中自有分寸。”沈赞眼皮一跳,明白屋内是贺玄与贺老夫人。只听贺老夫人幽幽长叹:“是为娘管教不严,让你误入歧途,都是为娘的错啊。”“娘”“男人与男人怎可成家你想让我们贺家断绝香火么再来,此事若是败露,满朝文武将会如何看待你你是一朝丞相,将来如何服众”贺老夫人的声音愈发严厉,字字狠辣,逼得贺玄无话可驳,只得道:“孩儿并无那般心思,娘。”“并无那般心思莫非娘的眼是瞎的,你抱着那个男人进来的模样娘全都看在眼里。还有前些日子,你俩成日锁在房内,到底在做些什么,以为娘都不知”骗谁也不可能骗过自己的娘亲,贺玄不曾想贺老夫人已了然于胸,本想矢口否认,此番是无法的了。可即便都是事实,那也如他所说“并无那般心思”,是沈赞,并无那般心思。贺老夫人见贺玄默不吭声地立在跟前,想自己的孩儿仪表堂堂,学富五车,却染上这等怪癖,实在令人痛心。“罢了,既然你说并无那般心思,为娘暂且信你。你爹至今仍以为你带回的是个姑娘,盼你早日成亲。娘也希望你快些成亲,好为我们贺家延续香火,玄儿。”贺老夫人见他紧抿双唇,面色郁沉,便不再多言,“娘走了,你早些歇息。”“我送娘。”贺玄忽的抬头,似乎方才刚回神。他走过去打开门,搀着贺老夫人出来,看见廊下搁着一只灯笼,心下顿觉奇怪,不过还是先送娘亲回屋为重。假山后,沈赞默默地伫立着,身边蚊虫飞舞,嗡嗡作响,却比不过心中的烦扰。没想到贺老夫人这么快便按捺不住,过来告诫贺玄,本以为大户人家思想开放,认为男人流连男色没什么大惊小怪,迟早要娶妻生子回归正途。自然沈赞是不知的,以贺玄的脾性,认定一人,永世相随,这点贺老夫人却是知道呀。贺玄一个人负手回屋,转身关门,发觉屋内的油灯似乎灭了,周围漆黑一片。他摸索到桌边,想找到打火石点灯,不曾想自己的腰忽然被一双胳膊缠绕住,游蛇一般细软,力气却颇大。贺玄怔在原地,呼吸略急促。“你想作甚”身后那人不语,手臂灵活地钻入贺玄的衣袍内,指尖凉凉地划过贺玄的胸膛,游走过他结实的腹部,再往下“住手。”伴着更为急促的喘息。那双手一顿,又不听话地钻下去,至此腰带松脱,落在地上,贺玄的衣襟大敞,模样凌乱。纤长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点火。贺玄终是忍不住,一把抓住精细的手腕,道:“够了,为何又回来了”沈赞将身子完全贴在贺玄的背上,低低道:“你不是让欢喜寻我回来侍寝你瞧,我乖乖来啦。”贺玄的皮肤热得发烫,气息不稳,但他仍在克制:“我只让欢喜去寻你,看你是否安全地到了澜风楼。”“口是心非。”沈赞低笑一声,又拿胯部去蹭贺玄的腰身,道,“贺相不必抹不开面,都是男人,想要我便直说,因为”我也很想要你。贺玄听闻,深吸一气慢慢闭上眼,极力压抑自己狂乱的心跳,沈赞,别再说这些话,我会陷得更深的沈赞见贺玄迟迟不动,如同泥塑般呆立,气得咬住下唇,努力想压住自己羞愧的情绪,丞相大人明明都不想要他了,自己却还犯贱似的贴上去,只怕他已将自己视作那种不堪的狂蜂浪蝶了。“既然贺相并无那般心思,那便罢了。”沈赞倏地松开了手。贺玄一震,听到“并无那般心思”几字,已心血沸腾,情难自已,回身一把搂住沈赞,紧紧地嵌在怀中,沉声道:“若我有那般心思呢”沈赞吃惊地枕在贺玄肩头,眨眨眼,道:“既然有,方才为何不留下我”“我怕你太累。”“呵,贺相真是太体贴我了,令在下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沈赞嘴上嘲讽着,心里却暗自窃笑,“夜这么深,贺相若再不起心思,我也乏了。”贺玄眼眸一暗,一手扶住沈赞的腰,一手揽过他的背,将他横抱去了床榻上。帷幔飘落,一室。贺沈二人由于出了这么一遭误会后,倒是更没羞没臊起来。贺玄心知他娘亲在府内眼线多,便时常留宿澜风楼的蓼兰厅。毕竟这门一关,谁知锦筠公子这夜又陪睡呢。沈赞明知贺玄与他不过游戏,但仍不肯抽身离开,早前说过他贪恋这种温情,确是自私之人。然如他这般自私的人,也是极有自知之明的,若非等到贺玄明言不再与他来往,那他断然不会首先离去。而这日子诡秘般的过着,几日后,宫内传出皇后怀子的喜讯,百姓们感叹少年天子果然精力过人,普天同庆啊。然而当沈赞在御书房内等了白止良久,也不见他来,便暗道疑惑。遣来小六子一问,他道皇上一下朝便去了清宁宫,至今未归。太后留人长久,不知为何,皇上有早课她是知道的,且她一向将皇上的学业置于首位。沈赞略一思索,便扬袖而去,哪知刚一跨出御书房门坎,就迎面撞上面色沉郁的白止。“陛下,您脸色似乎有恙”白止摇摇头,敷衍的心情都无,“老师,你说朕是一位好皇帝吗”“自然是了,陛下。”“莫要敷衍,朕想听实话。”白止抿着唇,依着圆桌坐下。沈赞见他郁郁寡欢,想必在太后那儿挨了训,“陛下并无昏庸之举,那便不算个昏君,要说当个千古明君,仍需上进呀。”“可今日退朝后,霈泽单独留下,与朕说,要朕撤去萧将军的禁卫军统领一职,怕朕养虎为患。”白止恼道,“朕这么做,是有苦衷的。”“哦陛下且说。”“萧将军统领数十万大军,将气凛然,突然削了他的兵权,定会让他不满,若遣他回江南,朕怕他揭竿起义,索性将禁卫军统领一职交付与他,博得他信任,之后再削兵权,他定不能多言。等时机成熟,朕自然会将他从统领一职调到闲职上。”白止侃侃而谈,微锁的眉头体现了他的考虑。沈赞闻言目露赞赏,道:“陛下这策略不错,为何不与贺相直言”哪知白止突然一撇嘴,道:“霈泽事事替朕操心,朕已不是三岁小儿,他就不能随朕一次”这话还不是小孩子脾性呵呵。沈赞无奈笑道:“也是,陛下马上要做父皇了,确实是大人了。”白止浑身一震,立即无措起来,“都都知道皇后有了”“京城百姓已为此连办了多日花灯会庆祝,陛下你说呢”沈赞很想知道这小皇帝的小心思到底能瞒多久。白止抬眼看他,眼中竟流露出脆弱的哀求,这让沈赞不由一慌。“老师朕”白止似乎下了冒死的决心,“朕有事告诉你。”沈赞忽的明白,这深宫中,除了贺玄,白止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了,“陛下是不是想说,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龙种”“你你如何知道”白止惊了一跳。“稍安勿躁,陛下,小心隔墙有耳呀。这事,我与贺相都知道,但陛下不愿说,我们就当不知晓呗。”沈赞微微一笑,桃花眼勾得白止一愣一愣。“原来霈泽他早知道了”白止恨恨地嘟囔,“今日下朝,母后将朕喊去,责问为何皇后肚中胎儿已有三月大小,朕只能扯谎说是私溜出宫早与皇后暗结珠胎”沈赞瞧他皱巴这一张脸,想必也知这话败坏皇家颜面,“此事若我们三人不说,皇后不说,应无人知晓。”白止正欲点头,忽的想到,“皇后曾与朕坦言,她是被负心人所弃,算是识人不清,她担心那人拆穿此事,败露秘密。”皇后是个伤心人,宁可嫁入深宫,守身一世,也不愿再寻一段姻缘,可见那人有多绝情。想到那日贺玄带她买堕胎药,自己还满心不是滋味,实在可笑。“此事交与臣和贺相解决,陛下意下如何”白止想了想,“也好,可你们如何能让那人不泄露秘密”沈赞轻笑:“山人自有妙计。”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沈赞脸皮真的蛮厚的,这样表脸的人,以后可咋办呀、叁肆“这年头做太傅的不比做丞相的容易,操心皇帝公事,还得操心他的私事”一旁的沈赞絮絮叨叨发牢骚,一路上贺玄愣是半句话都没空插上,见他终是住了嘴,才道:“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沈赞抿抿唇,道:“先将人寻到再说。这日头晒得我头晕,还有多久才到禁军营呐”贺玄将宽大的衣袖举起,遮在沈赞头顶,道:“我替你挡会儿日光,再走一段便到了,可别真晕过去。”沈赞忙推开他的手臂,嫌弃道:“好歹七尺男儿,说说罢了,能有那么容易晕厥过去小看我嘛,贺相。”贺玄默默地垂下长袖,他只想对沈赞体贴些,不想见他受苦,大抵动了真心的人都如他这般愚笨,过犹不及吧。白止告诉沈赞,皇后曾经私会的那位负心郎是禁卫军中的士兵,没有职位,毫不起眼。想要找到他,必定得先来禁军营询问。而皇城禁卫军自交手于萧霆真之后,训练频繁,更为严苛,平日可见士兵城内巡逻时松松散散,近几日已完全不见此种现象。沈赞暗叹萧霆真训兵有方,贺玄想要提防他不无道理。禁军营位于皇宫以北的近郊,禁卫军分成两种,一是守卫皇宫的,二是巡逻皇城的,前者自然比后者高一筹,那位名叫柳向宏的负心郎不过是巡逻皇城卫兵中的普通一员。据说皇城卫兵有一千多人,数目已算庞大,沈赞当时苦恼如何寻人,贺玄则一语点破道:“向副将要份名册即可。”还是丞相大人明目张胆。到了禁军营大门口,守门士兵自然拦下了他们,贺玄掏出腰牌亮给他们看,“我是右丞相贺玄,请放行。”“啊,是贺相大人”交叉的红缨枪立马立起,放行。沈赞随他进入营地,笑眯眯道:“贺相亮牌时颇有风范,气势凛然呐。”“过奖。”贺玄无视他的调侃,淡淡道。“嘁”沈赞不满他的面无表情,道,“去哪儿寻副将这营地颇大呀,我听见那头传来喝哈声,莫不是在操练”贺玄静心一听,果然,于是朝沈赞点点头,“走,这边。”不过两个人刚走过一顶帐篷旁,只听里头传出怒喝声:“蒋冰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贺玄脚步一滞,蒋冰“张将军,是他满口胡言,我才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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