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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部阁,跟着他在外面晃了起来。“我知你是信国公家的堂侄,又是二甲的传胪,想来做这个芝麻大的小官儿,实在是委屈的很。”吴署丞一开口就让李钧吓了一跳。“下官不敢,下官家虽然和信国公府有亲,但下官一直在荆南乡间读书,从未想过能当上朝廷命官。下官原想着能有一功名足以,如今这般,已经是欣喜万分了。”李钧说的是大实话,吴署丞阅人无数,自是知道这个青年不是油滑之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鸿胪寺虽然不是什么显要衙门,但管着四夷朝贡、宴劳、给赐、送迎之事,又涉及到国之凶仪、中都祠庙、天下僧道,部门多,任务繁杂,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吴署丞看了一眼李钧,“你所在的都亭驿是今年才成立的新部,以后要负责胡市事宜。国之交际,从无小事,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大楚的颜面。以前的译官或属官大都是外派,处理完藩务就会回来,如今都亭驿是要常驻的,官员的品性就更为重要”“下官一定时刻反省自身,不给大楚丢脸。”李钧知道这位上官是在敲打他,连忙应和,表现出警醒之意。“都亭驿有令丞一名,行人两名、译官两名、礼宾两名,如今行人缺一,令丞暂缺。以后若是胡市建立起来,你们就要去胡市所在之地管理互市事宜的。和你说实话,如今除了你是寺卿大人亲自讨要来的,其他人都是被硬塞进来的,若是半年后的考核不能通过,我们一个都不会要。”吴署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想你既然能中二甲第一,想来学习藩邦诸多地理文史、礼仪风俗之类也不难。我希望半年后你别也被刷出去了。”这话说的李钧压力山大,只能连连点头,表明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决心。吴署丞又带着李钧走了一截,说了一些鸿胪寺现在的情况,以及传法院和怀远驿哪处可以凭借官牌借阅书籍回去览读,对李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李钧感激鸿胪寺几位上官的看重,在心里一一记下,他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如此看重过,自然是满心激荡,恨不得马上做出一番事业来才好。没过一会儿,吴署丞带着李钧又转回了都亭驿所在的部阁。“你别觉得你们的部阁小,那是因为你们以后是要迁出的。等到了汾州,会有专门的衙署给你们办公。可笑那几个,以为我们把都亭驿的新部丢在这偏远一隅是因为不重视他们,真是让人无可奈何。”李钧不敢说话,只闷头听着。部阁里,金义已经在被医官看喉咙了,卢森焦急地看着门口,见来的是李钧和吴署丞,先是微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再看到是这两人,脸上竭力换成了平静的表情。“吴署丞,徐旭常和柳子言今日去”“你不必多言,回头让他们自己来找本官,让他们说明自己去做什么了。”吴署丞淡然地说道,“今日我来是要告知你们”“如今令丞和行人虽然都空缺,但从明日开始,你们每日上午点卯后去怀远驿学习汾州草原各部族的风俗习惯,下午去传法院学习羯语、氐语等胡语,若是再如此放纵,别怪本官直接把你们的劣迹传至吏部”传到吏部,他们就别想再升迁了,严重的,可能这辈子仕途都断绝。金义苦笑一声。他来这都亭驿,就是听说这衙门轻松。他们本来就不爱读书,所以才蒙荫为官,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荫官,居然还要再读书卢森也是暗暗叫苦,他原本就是传法院的,后来三次考绩都是下,眼见着就要被辞退,这才走了吏部的关系,调到都亭驿来。他学了多年的吐蕃语,自是知道学习一门胡语有多么困难,现在连老本行都用不上来,要学这些新的李钧看着捂着喉咙苦笑的金义,再看着一脸茫然的卢森,霎时觉得有些难过。他刚刚被上司告知,你这一个部门的人上面人不高兴,想全都换掉,只留你一个。他才刚刚任官,自然是对将来的日子抱有许多憧憬的。例如同僚相亲相爱,大家互帮互助携手共进什么的。如今才刚刚开始认识,就变得如此尴尬。吴署丞干嘛要把这种想法告诉他呢若是不告诉自己他不满意这些人想换掉,也许他还能自然的和这些人相处。晚上,李钧回了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只好翻出一本传法院刊印的羯语解析出来看。羯人用的语言只有音节没有文字,所以大部分都是汉子加注,看他的他迷迷糊糊。他又开始觉得前途绝望了。这东西,果断只能当做天书来看嘛另一边,擎苍院里。回家收拾东西的李锐站在墙角,无奈地看着顾卿指挥一堆丫头们收拾这个,收拾那个。顾卿觉得自己已经提前了解到送孩子上大学是什么心态了。“这个,这个暖炉带上,也许突然天气转凉什么的”“奶奶,宫里有暖炉的。”“那带这个,万一衣服湿了,可以熨干”“奶奶,衣服湿了,就换新的啊。”“那这个呢这些游戏棋可以带上,你可以带着其他孩子们一起玩。”“唔,这个可以,那就带上吧。”顾卿看着李锐满脸无奈的表情,一把揪住了他的脸皮。“啊啊啊啊,痛啊”一般人家的奶奶不都是抱抱拍拍什么的吗怎么到了他家祖母这,直接上手揪脸了“脸皮够厚,在宫里应该能过的很好。”顾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眼睛红了起来。“受了委屈,就跟我和你叔叔说,不要自己扛,啊”李锐原本并不伤感,被祖母这么一说,鼻子也酸了起来。他难为情地扭过头去。“谁能给我委屈奶奶你想多了。”“也是,你个子这么高,你那一帮同学都是小孩子,就想打你也得先打得过你。”“奶奶”李锐觉得自己的鸭嗓子就是被祖母逼出来的。她说的委屈难道指的是这个吗怕打架打输白感动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顾卿:来,我们聊聊,你想听什么不会谈人生谈理想吧张玄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想听听关于神仙的事您到底是哪路天君啊顾卿点头表示理解:那我就跟你讲个神仙的故事。话说东海傲来国的花果山上张玄:眨巴眨巴眼睛猴子您老是猴子吗第121章这是个技术活信国公府的家将压着十来个人往回赶,这是太平盛世的时候,这么一群人在街上走,无论到哪里都有人注意,所以信国公府的家将们化整为零,两个人看一个犯人分批入城进府。他们有信国公府的印信,若是有人问起,只要说是追拿逃奴便可以了。红娘子想不到李茂居然会使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来,把他们一家三口当做诱饵,勾出这么一大串人。那为首的男子叫做“鬼面”,今年已经四十有余,最是心狠手辣不过,是当年“刑堂”的首领。她做探子的时候,见过不少人逃跑或反抗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所以当他说让自己自尽的时候,他真的已经是顾及旧情,对她网开一面了。“你说,让我们走”红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家将首领,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叫你走你就走,我们老爷难道会出尔反尔吗”家将首领“呸”了一声,不甘心地说:“对你们这种背主的奴婢还讲什么信用,也就是老爷心好,滚吧去通州重新生活”文绣抱着娘亲,流下了劫后重生的泪水。“李头领,夫人那里啊”文绣准备把枕头里被下了药的事透露出来,却被红娘子掐了一下胳膊。红娘子快要被自己女儿气死了。先别说李茂放他们走是不是和这次一样另有预谋,就算不是另有预谋,若是文绣再说这件事,李头领要带他们回去仔细追查该怎么办她好不容易看见了生的希望,就算说她是自私也好、狠毒也好,她就是不愿节外生枝文绣被母亲一掐,便知道自己一时触动所要说的话是不被母亲同意的。她心中又愧又悔,毕竟方氏对她们几个丫头都极好,虽然不知道自己娘和公府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方氏作为后嫁过来的主母,应该是无辜的。但是她从小乖顺,对母亲言听计从,也不敢在多生事端,只得跪了下来,对李家将磕了个头,恭恭敬敬道:“李头领,夫人那里,请把我的歉疚带到。文绣这辈子没福气再伺候她,下辈子若是能还债,一定当牛做马偿还。”家将首领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也不扶她。“歇了吧,像你们这样的奴婢,下辈子也不要沾夫人的边了。你们给府里惹的祸害还少吗居然出了死士来追杀,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由头。你在我这磕磕就行了,我就不代你们去夫人那边碍眼了。”说完掉头就走,竟是看他们一眼都嫌伤眼睛。文绣跪在那里,脸红到了耳根,说不出一点话来。家将们带着这群可疑的刺客回到了信国公府里,信国公收到消息,立刻从朝中赶了回来。这次放长线钓大鱼是他做出的大胆计划,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还是真的灵光一闪。当初他放红娘子走的时候,是绝对没想那么多的,可是他在帮着出条引的时候,却发现有小吏不经意地问过他到底是为谁开。当时他一边敷衍着说是为家中要还乡的老家人开,一边就迅速盘算起了这件事。由于他怀疑那个吏人,他还让吴玉舟那边派人盯住了。现在想想,他当时的预感是对的。这样的成果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满足。他李家二郎,也有妙计过人的时候不过,呃,都弄回来以后怎么办像审红娘子一样的审连红娘子那样的弱女子吃了刑都不吐露半点东西,若是这些死士,怕话还没有说就把自己舌头给咬掉了吧“来人,去请陈轶相公来。”陈轶是行知书院的山长,如今在京城中也是名人。虽然人人都知道他是出身信国公府的,但他一无家室儿女,二也没有走入仕途,三是从未和信国公府再接触过,是以众人都觉得他是闲人一个,会开设书院也是兴趣使然。李茂自从重回朝堂以后,深刻的感觉到独木难支,急需用人,这两位客卿,他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都隐着,只是吴玉舟身系各种情报和人才的培养,是不能过早暴露出来的,所以他们三人商议过后,觉得让陈轶和吴玉舟一明一暗,陈轶为明,开始经常出入信国公府,吴玉舟为暗,继续在暗地里经营他的青楼。陈轶来了信国公府,听得李茂将自己的烦恼一说,不由得摇头大笑道:“我看国公爷先前对红娘子做的就挺好。这些人刀尖上讨生活,早已经对这种生活绝望。若是一直有希望就要成功也还好,可是您看,这些人四十多岁了还在奔波,显然也没达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您既然对红娘子成功了一次,这么多人,能再成功第二次第三次也是有可能的。”他笑着看着一脸意外的李茂,“您可以将所有人分开,一个一个地审问。对每一个后面的人都诈称前面的已经同意了,你贵为国公爷,又放了红娘子,这些人会相信的。”李茂听了陈轶的话,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和他一起去了刑房。这刑房以前一直形同虚设,如今都快塞不下去人了。这何尝不是一种危机“先把他们后牙里的毒囊给拆了。”陈轶看着地上被捆着的一堆人,对家将们说道,“但凡死士,最后两颗牙的牙槽都会挖空,里面装上树脂包裹的毒药,用牙一咬就破,你们卸掉他们的下巴很对,用细针挑出毒囊即可,这些人平时睡觉也是下掉毒囊的。”陈轶摸了摸下巴,“若是哪个死士有睡觉磨牙的习惯,岂不是冤枉”“噗”“哈哈哈”“真有这样的笨蛋死士,也算是老天有眼”家将们嘻嘻哈哈地捏开这些刺客的下巴看,果然最后两颗牙里有东西,绿绿的两个。有一个家将飞快的跑去针线房弄了一些针来,一群家将举着烛火开始小心翼翼地去毒囊。只是这一群家将们都是男人,粗手粗脚“啊呀,不好意思,戳到舌头了别怪我啊,谁叫你放在这么后面”“呕我艹老兄你多久没揩齿了虽然是刺客,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啊”那家将龇起牙,“你看我的牙虽然我们靠武力吃饭,也要注意形象”“啊呀国公爷,陈相公,我我”一个家将抽出长针,针尖上全是绿色的东西,显然是操作失误。他哭丧着脸歉疚道:“我没挑出来,不小心把毒囊扎破了”“破了就破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李茂像是烂了一个大白菜一般的口气无所谓地说道。众人:那个被扎破毒囊的刺客喉咙里发出了拉动风箱一般的“赫赫”声,他们向那个倒霉的刺客看去,只见被戳破了毒囊的刺客呼吸越来越困难,瞳孔之间的光芒也散的越来越快,没有一会儿,他就四肢开始抽搐了起来,然后高昂着脖子死了。直到死,他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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